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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宇諾”身後傳來安羽夕生生劈了的尖叫聲,“裴宇諾你可是堂堂l裁你敢你敢我們走就是了我這個歌星不做了就是了我們違約好不好我們什麼都不要,過最平凡的小日子不就是了”

裴宇諾的腳步驟然頓住,轉過頭朝安羽夕努力笑了笑,“你真的願意,放下一切,跟我去過小日子么”

安羽夕一愣,定在原地,忽然無言。

裴宇諾苦笑了一下,把頭轉過去低下,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聲呢喃道:“一切都已回不去,一切哪有那麼容易”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換衣間。

五分鐘後,試衣間門開了,一束光芒從裡面直直地傾瀉在外面。

“噠噠”,兩聲腳步聲。

黑色的影子一晃,全場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和起鬨聲。

安羽夕被按住一動不動,卻不睜開雙眼。

裴宇諾隻身穿一件黑色的平角內褲出現在舞台光柱正中央,腹部清清楚楚的幾塊腹肌十分惹眼,流暢迷人的身體線條,頸下的清晰的鎖骨,修長卻健碩的小麥色身體尤其是身下十分豐滿的鼓鼓囊囊讓全場尤其是女性紛紛瘋了一樣的大叫起來,甚至有不少女性生生溢出了鼻血。

這黃金比例身材,簡直就是國際男模標準啊

未等到下命令,不少女性便爭先恐後圍堵到舞台下,準備搶着上台碰碰那夢幻般的黃金身材。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換衣間。

五分鐘後,試衣間門開了,一束光芒從裡面直直地傾瀉在外面。

“噠噠”,兩聲腳步聲。

黑色的影子一晃,全場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和起鬨聲。

安羽夕被按住一動不動,卻不睜開雙眼。

裴宇諾隻身穿一件黑色的平角內褲出現在舞台光柱正中央,腹部清清楚楚的幾塊腹肌十分惹眼,流暢迷人的身體線條,頸下的清晰的鎖骨,修長卻健碩的小麥色身體尤其是身下十分豐滿的鼓鼓囊囊讓全場尤其是女性紛紛瘋了一樣的大叫起來,甚至有不少女性生生溢出了鼻血。

這黃金比例身材,簡直就是國際男模標準

有不少的女性已經衝到了台下打算一會能第一個碰到這個黃金單身男神的身體。

莫若言一聲令下,人群如潮湧頃刻間就將裴宇諾圍了個嚴嚴實實,在一聲聲震破耳膜的尖叫聲中,女人們七手八腳地皆摸上了裴宇諾的身體。

裴宇諾在女人堆里費力地保持住微笑,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臉,肩膀,後背,胸膛,小腹甚至大腿都被不知名的許多手大力地抓來抓去,甚至有些女人因用力過猛用指甲摳進裴宇諾的肌膚里,裴宇諾的全身立即血痕斑斑。

裴宇諾有些吃痛地咧了咧嘴,但仍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安羽夕不再費力掙扎,只是靜靜地呆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混亂,突的覺得鼻頭髮酸。

堂堂l總裁裴宇諾,那個無比驕傲張狂的裴宇諾,居然會為了她,甘願被那麼多女人玩在手掌間,生生低微到了塵埃里。

舞台中央的一束光逆着朝她打過來,霍的就耀花了她的眼。

不知被那些女人上上下下摸了多少遍,裴宇諾只覺得全身的肌膚都開始發麻失去知覺之時,他突覺得身下一陣異樣,一陣強烈的觸感立即敏感地攀進血液涌遍全身,裴宇諾猛地低頭,看見一個差不多四十齣頭的中年婦女正蹲着身子在他身下用手握成圈熟練而快速地套弄着,裴宇諾一個激靈站起身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住,大聲吼道:“你在幹嘛”

那個中年婦女的表情狡黠又猥瑣,就朝他充滿曖昧的一笑,“那麼健碩的身體,不滿足該多可惜,舒服吧我繼續來幫你啊寶貝兒”

“給我滾”裴宇諾如同一支被點燃了的爆竹,壓抑了許久的憤怒一觸即發,他狠狠推了那女人一把,那女人本就上了年紀,經他一推一個趔趄直從舞台上摔了下去。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敢這麼對客人”莫若言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舞台上的裴宇諾怒不可遏地大吼,“給我上東西有什麼上什麼十分鐘,不許給我停”

裴宇諾並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盆冰水朝他從頭傾瀉澆下時,他如雷轟頂,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全身不由自主地縮成一團發起抖。

而噩夢卻只是剛開始,裴宇諾還沒有從這盆冰水刺骨的寒意中緩解過來,一整桶的生雞蛋便如同子彈一樣“啪啪啪”地打在他的頭上和身上,一陣陣刺痛感朝他鋪天蓋地襲來,隨即而來的是全身到處流的滿滿的粘稠的雞蛋液體,這液體馬上瀰漫了全身。

裴宇諾撕扯着嗓子發出痛苦的一聲吼叫。

可這仍不算完,隨即接踵而來的是滿滿一桶的麵粉,這盆麵粉只用了一秒便將裴宇諾的身子全都裹了進去,連同着方才粘稠的生雞蛋汁結合,培育諾的身上結成了一個個硬硬的塊狀,最要命的是,他並沒能來得及閉眼,有不少麵粉都眯進了他的眼睛裡,眼睛中很快便傳來一股劇痛。

“啊”裴宇諾捂住眼睛,終於堅持不住,無力地滑坐在地上。

看着此時此刻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裴宇諾,莫若言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她回頭朝幾個黑衣男子揮了揮手,那幾個男子點了點頭,便走上台將雨點般的拳頭砸在裴宇諾的身上。

這無休止的夾擊終於讓這個驕傲的七尺男兒,徹底崩潰。

他側躺倒在地上,發出一聲聲痛苦地叫聲。

已經完全看不見的裴宇諾在此刻就像待宰的羔羊,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只能一下下挨住每個生硬的拳頭。

“小諾小諾莫若言你瘋了么你憑什麼打他你們給我停下”不由自主地喊出十年前她對他的昵稱,她甚至渾然不覺,淚不由得一瞬間便盈滿了眼眶決了堤,她哭喊,瘋了一樣地朝那個男人跑過去。

可是,她只移動了兩步,便被身邊的黑衣人抓住了。

莫若言嘴角的笑容愈加暢快淋漓,她大笑了兩聲說道,“為什麼因為他敢跟客人做對,他敢跟所有人作對,最關鍵的是,他居然跟我做對給我打狠狠地打”

台上的幾個黑衣男子的攻勢更猛,裴宇諾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

“放開我放開”安羽夕使出全身力氣掙扎,卻仍抵不過那兩個男人的力氣。

那從頭頂澆灌而下的東西還在飛舞,那厚重的拳打腳踢還在繼續,躺在地上的身影抖得越來越厲害。

“停下求求你們停下吧我錯了對不起我唱我幹什麼都行停下吧停下”安羽夕也終於崩潰,跪坐在地上放聲哀求哭泣。

沒有人理她,在眼眶裡那個水霧瀰漫被扭曲了模糊了的世界,安羽夕只看到冷漠的旁觀的人群對他們的指指點點,只看到莫若言那般陰冷惡毒的笑,台上幾個黑衣男人大力揮舞着的臂膀,還有台上那個為她已然辨不出人形被折磨的狼狽至極痛苦至極不停的那個男人。

眼眶中裴宇諾被水霧折射的發出星星點點的光芒,裴宇諾的背影被拉的好長好長。

他本身出雲端,卻為何屢次願為了她一次次跳入地獄。

真傻,她以為他成熟了,有城府了,精明了,可是她都想錯了,他還是還是,那麼傻。

為了她一次次彎下他筆直的腰板,他還是還是,那麼傻。

安羽夕眼中的水霧越積壓越厚重,眼前也越來越模糊,她馬上,就快要看不見他了。

那一瞬間安羽夕突然就下了很決心,她拿起身邊桌子上的一把剪刀狠狠扎在一直架在她身上的那兩雙男人的手。

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全場爆發出一陣陣尖叫,莫若言跑了過來,而安羽夕衝上了台,一把緊緊地抱住舞台上那個單薄的發抖的身影。

那個身影一抖,下意識就要掙脫出去,安羽夕的淚大滴大滴地掉下來,死死抓住裴宇諾的手腕從後背環抱住他,努力微笑着在他耳邊溫柔道了一句:“小諾,我們回家。”

那少年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便由着她幫着自己將身體抽了起來。

莫若言扶着滿手是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兩個黑衣人氣勢洶洶地攔在他們兩個人面前,莫若言一把抓住安羽夕的手臂,然後傳來她尖嘯的嗓音:“安羽夕你好惡毒還真下的去手怎麼捅完人這就想走”

安羽夕突然無比大力地甩開了莫若言的手,一個回頭,安羽夕兇惡的眼神居然在一瞬間生生嚇住了莫若言。

“我們的約定我們已經完成,我們也沒有毀約,拿着這些錢,給我滾”

安羽夕抓起一把手邊包包中這兩天發的錢,狠狠砍在莫若言的臉上。

莫若言吃痛地一縮身子,錢瞬間漫天飛舞地灑滿了整個世界。

莫若言一時怔住居然不知作何反應,安羽夕狠狠瞪了她一眼,撞開她的身子徑直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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