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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解釋,也用不着和你們解釋。就算我說破嘴皮子,能騙得了你們?”蘇晚晚心中明白,就算自己現在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解釋得再合理,以後在秦府都不會像之前那麼受信任,如果得不到他們的信任,再留在秦府對自己的計劃也沒有什麼用途,所以自然不必費心思去挽救和解釋。

“你承認你有所圖謀?”秦雪初心中失望、驚訝、懷疑,種種心緒困在心頭。

“到今日,我也不必再掩飾。不錯,我是有所圖謀。但是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發現的?”蘇晚晚道。

“你不是晚晚!”秦毓景忽然道。

“大哥,你說什麼?”秦雪初沒想到大哥會有此一說。

蘇晚晚聽秦毓景這麼說,也不由一怔。

“真正的晚晚前幾日已經告訴我她有事瞞着大家,只是說是自己的私事與我們無關。如果你是真的蘇晚晚,就應該知道我們有可能從這一點入手而懷疑到你的身份。可你卻對此一無所知,還以為自己百密而無一疏,可見你根本不知道晚晚與我之間的談話。所以,你不是晚晚!”秦毓景聯想到前幾日與蘇晚晚的談話,再加上眼前這個人的言行舉止,大膽猜測。

“不錯,她的確不是真的蘇晚晚!”一直沒有出聲的蕭落情忽然道。

秦雪初看着蕭落情,一時不知該如何看待他。是他帶自己來看這齣戲,是他發現蘇晚晚是假的,是他和大哥聯手上演這齣戲,那麼,他究竟又是什麼來歷,什麼目的?

蕭落情見秦雪初瞧着自己,便道:“那日我與真正的蘇晚晚在街頭偶遇,在車輪下救了她。那時的她根本不會武功,可前幾日在晚宴上她卻處處壓抑,刻意隱藏,可今日我從樹上就他下來的時候,暗暗扣了她的手腕,她的脈象現實她根本就會武功,自導自演了今日你我在園中所看的那場戲。”

“什麼戲?她又為何要將鳥窩放到樹上?”一旁對此並不知情的秦毓景問道。

“因為她要模仿晚晚的性格,晚晚一向單純好動,倘若她不是這般性格,定會惹人起疑。第一時間更新 ”秦雪初知道蕭落情並未說出全部事實,他怎麼可能偏偏碰巧看到假的蘇晚晚做這一切?只是眼前時機並不十分適合進一步深究此事,於是便也未提及。

“沒想到我只是藍火教區區一個教徒,竟然勞駕三位一起看我演戲!”假冒蘇晚晚的女子冷笑一聲:“今日既然被幾位看穿,以我一人之力也逃不掉,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秦雪初並不擔心她能夠逃得走,只是聽得她自認是藍火教的教徒,心中不免又是一番多想。而且,此時更重要的是蘇晚晚的安危,如果眼前這個蘇晚晚是假的,那麼真的蘇晚晚又去哪了?會不會已遭毒手?還是藍火教發現了她和自己的身份,才派人故意接近探聽消息?

“晚晚在哪裡?”秦雪初理了理思緒,心知眼下最重要的是蘇晚晚的下落。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那女子說著便口齒輕動,像是要吞咽什麼東西。

還未等那女子將口中的毒藥吞咽入喉,後背便被人以掌一擊,將口中的藥丸吐出。

正是離那女子最近的秦毓景阻止了她的行為。秦毓景一手反剪着她的手,一邊說道:“先告訴我們晚晚的下落再死也不遲!”

“藍火教果真沒落到此了嗎?竟然派你這種角色潛伏在秦府,也太小瞧我秦府了!”秦雪初冷冷道。第一時間更新

“依蕭某看,反正從她口中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倒不如放了她,讓她回去告訴她的主子,中原人才濟濟,下次可不要再做此等螳臂當車之事。”蕭落情對秦毓景和秦雪初道。

“不行。放虎歸山留後患,怎麼能讓她回去通風報信?”秦毓景不贊同道。

“大哥,我覺得蕭兄說的有道理。這女子雖然是藍火教人,但是寧死也不肯叛教,我們也問不出什麼,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殺戮了,就依蕭兄的意思,放了她吧。”秦雪初道。

秦毓景還欲多說,瞧見二人神色,心中頓然明了,於是便鬆開那女子,道:“你走吧。”

那女子看了看三人,發現他們並沒有繼續為難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停留,迅速離開。

荒院中只剩下三人,秦毓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人皮面具扔在牆角,見秦雪初和蕭落情還在原地,便道:“怎麼還不追?不是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你們不跟去,誰做那黃雀?”

三人相視而笑,便一同走出院子。

那女子輕功並不是十分了得,再加上一心往前趕路,約摸半柱香時間便被三人發現蹤跡。

那女子來到郊外一個義莊,只見屋外秋風凜凜,荒草叢生,再加上天色漸晚,不時有寒蟬凄切,更顯得十分凄涼和詭異。

那女子走到一座棺木前,以掌擊棺,棺木中竟躺着一個和她一子一模一樣的女子——蘇晚晚。

藍火教那女子看着棺木中的人,冷冷的道:“任務失敗,身份敗露,我是殺了你,稍微的將功補過,還是把你帶回去讓他親自處置你呢?”言語中似是在問棺中之人,又似乎在對自己說。

“我看你還是想想空手而歸的你怎麼向你的主子交代吧!”說話的正是和秦雪初和蕭落情一起跟到到此的秦毓景。

“你們!”見到三人,那女子大駭。方知剛才只不過是欲擒故縱,好讓尾隨自己找到蘇晚晚。如今他們已經達到目的,自己更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便想拚死一搏。

可惜還未等她發出暗器,秦雪初便迅速出手扣住她的脖子。

“藍火教的人,還想從我的手中活命嗎!”秦雪初看着她,冷冷的道。慢慢的見她已經斷氣,方才鬆開手任她倒地。

蕭落情冷冷的看着這一幕,沒有任何錶情。而秦毓景則是心中稍稍有些震驚,畢竟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秦雪初,殺人的秦雪初,如此的毫不猶豫和一身戾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蘇晚晚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渾身無力,口乾舌燥。正在蘇晚晚絞盡腦汁回想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鳴翠端了個小碗走了進來。

“小姐!你醒啦!”看到蘇晚晚醒了過來,鳴翠連忙將手中的葯碗放在桌子上,過去扶她。

“鳴翠,我怎麼覺得渾身都酸痛啊,感覺睡了好長時間。”蘇晚晚不禁用手揉着肩膀。

“小姐,你忘啦?你被壞人打暈了藏了起來,幸好大公子、三公子和蕭公子救了你哎!”於是鳴翠便將發生的事情說與她聽。

“噢!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正準備就寢,不知道哪來了個黑影從我眼前晃過,從後面打暈了我。後來,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聽大公子說你是被壞人點了穴,被放在棺材裡藏了好幾天呢。”

“什麼??”一聽此言,蘇晚晚大叫。居然在棺材裡面睡了好幾天,天啊,該不會招來什麼髒東西吧?想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鳴翠,快,快給我燒一大桶熱水,我要洗澡。我要把那些髒東西通通洗掉!”蘇晚晚只要一想到自己睡的那個棺材可能已經有人“享受”過,渾身都覺得噁心,恨不得馬上從裡到外好好洗洗。

“是,我這就去。”看到蘇晚晚像個猴子一樣全身上下撓個不停,鳴翠笑笑的回答道。然後又把桌子上的葯碗端了過來,說:“小姐,你先把這個葯喝了,醒神補氣的。”

雖然蘇晚晚十分不想將這苦澀的中藥喝進肚子里,但是被點幾天的睡穴,還放在棺材裡,着實讓她渾身乏力,昏沉氣虛。於是便咬着牙把葯喝光了。

接過葯碗,鳴翠便離開蘇晚晚的房間打算讓伙房燒點熱水。正巧在路上遇到了前來看望蘇晚晚的秦雪初和秦毓景。

“晚晚醒了?”看着鳴翠手裡的空碗,秦雪初問道。

“是的,雪初公子,小姐剛喝完葯,吩咐我去給她準備熱水沐浴。”

“你先去準備吧,我去看看她。”

“是。”

鳴翠回過頭看了看正往蘇晚晚住處去的秦雪初和秦毓景,便又繼續往伙房走去。

“晚晚,是我。我和大哥來看你。可以進來嗎?”秦雪初敲了敲門,問道。

一聽是秦雪初的聲音,蘇晚晚整理了一下衣裳,靠在床頭,道:“進來吧。”

“晚晚,好些了嗎?可有哪裡不適?”秦雪初問道。

“沒有。只是有點乏力,昏昏沉沉的。”蘇晚晚揉了揉額頭,還是感覺有點暈。

“你是被下了**,又被點了睡穴,而且棺木空間狹小,你在裡面好幾天,肯定會有這些異樣,等休息幾日便可恢復。”一旁的秦毓景說道。

“晚晚,你可記得是何時被人暗算?”秦雪初問道。

“就是鳴翠回來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和鳴翠聊得很晚,後來打算就寢,突然就有個黑影從窗外進來,我都沒看清來人,就被打暈了。”

稍作了解之後秦雪初囑咐蘇晚晚好好休息後便和秦毓景離開了。

現在晚晚已經無恙,可是卻有更多疑問沒有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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