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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你接觸到法體設定。”

“提示:非法之人,特殊之體,故名法體。”

“提示:法體不是法身,法身是由氣勢、意境、法物構築而成的心法外顯,並未脫離武學範疇。”

苗人風望着空蕩蕩的骸骨坑,再望了一眼暈迷未醒的席惠琳,突然咆哮一聲“去尼瑪的非法之人,特殊之體,老子連法身都沒有搞清楚,你塞一堆設定時來做什麼?”

“提示:觸發鴉佬寺劇情。觸發條件:息媯。”

“提示:鴉佬寺劇情未能成功激活。原因: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皆不相符。”

“提示:關鍵人物出現變故,鴉佬寺劇情消失。”

“提示:激活事件:強詞奪理。”

“事件:由於某些原因而引發的即時故事,一切應變隨機而行,沒有獎勵,沒有懲罰,是生是死,是賞是罰,靠你自己。註: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少年,考驗你的時候到啦!”

“麻蛋,最近提示越來越惡搞了啊!我這麼正經的人,為什麼會給我配上如此跳脫的提示?”苗人風罵道,然後才回過神來,這個特么不重點,重點是他把鴉佬寺劇情給弄沒啦!

“轟”,擺放着三斬儒聖與書劍儒聖的破寺爆炸,將它鑲嵌其中的兩座直峰也轟然倒塌,但它們並非真正的山峰,而是“雙直一間寺”意境;因此,爆炸後形成強勁的氣流,其中有真力、罡力與煞力,還有境物碎片。

苗人風抱着剛剛蘇醒摸着頭的席惠琳,翻身一滾就跌落空蕩無一骸骨的骸骨坑中,凌厲的亂流從坑面橫削而過;同時,其餘方向也遭到意境崩散後的亂流攻擊,攻擊距離在110米左右,青城從的營地倒是離得遠一些,沒有遭到波及。

意境爆炸持續近一分鐘後停止,灰頭土臉的苗人風背着一臉泥巴的席惠琳從坑底騰躍而出,“卧槽”,苗內大喊道。

“哇”,席惠琳趴在苗人風背上同樣大喊道。

“哇個毛線,跑啊”,苗人風撒丫子就跑。

在原來兩座直峰位置,取而代之的是左三斬儒聖雕像,右書劍儒聖雕像,兩尊雕像不知用何材質構成,居然在如此強勁的氣流中沒有任何的損傷;相反,三斬儒聖與書劍儒聖都對苗人風發出鎖定的氣息,彼此之間隔了起碼120米,鎖定都沒牢固,兩道劍流就劈了過來。

這就是苗人風剛剛冒出坑喊卧槽,席惠琳這個傻白甜喊“哇”的原因。

撤掉“王者真身”後,書劍儒聖與三斬儒聖就把苗人風無視掉,兩尊雕像各有三米高,五官雖是一樣,表情卻不一樣;三斬儒聖屬於斬盡天下萬物的傲態,書劍儒聖則是學堂老師諄諄誘導的慈善,但不管什麼表情,斬起苗人風卻都是毫不客氣的。

“咦,你是誰?哇,你會易容術”。

苗人風一把就將席惠琳甩了出去,之前忘了重新易化為洛杉子露出了苗人風的本容,現在卻是忘了席惠琳屬於一點內力也無用的新人,哪禁得起他這樣甩,所以,一道白光一閃而逝,席惠琳光榮的去復活。

“哎喲我去”,苗人風反應過來時,伸手想接住席惠琳,但接到的只是白光,白光從他的手掌穿透而過,衝上天空,消失。

“師尊”。

苗人風此時自然已是洛杉子,面無表情的轉身子望着江思彤,江思彤心中淚流滿面,哀嘆道“為什麼我總在不適當的時候出現?”之前出現時,師尊正在扇人家小姑涼的臉,現在出現,師尊更兇殘,直接將那小姑涼給摔死了。

“有三人自稱儒宗儒士,想與您見面。”

“來的好快啊!這特么是坐了火箭來的?”苗人風一邊吐槽,一邊繼續保持面無表情往前移動,江思丹緊隨其後,一前一後很快返回到青城從的營地,營地內站着一男二女身披白色鎧衫的年青人。

“儒宗後進魯洲見過洛前輩”。

苗人風嘴角微微一抽,“儒宗都特么快成家族產業了,魯與孔兩姓把持儒宗長達數千年之久”,心中吐着槽,苗人風眼帘微抬,用鼻音回答了一聲“嗯”;他這個態度可不是故意的,洛杉子本身就是清冷的性格,並且,洛杉子的“綠帽子事件”中,隱門的蹤跡很明顯,所以,他現在這樣的態度,是符合洛杉子個性。

果然,三位儒宗弟子沒有任何的不滿,儒生、儒士、儒者、儒師,是儒宗內部對弟子地位的劃分,隱宗的儒士就相當於國宗的傳承弟子;儒者則與國宗掌教平起平坐,但隱門中有一個特殊的存在,即“世間行走”,這種弟子,一宗只有一個,並且妥妥是下一任隱門宗主。

目前,慈航的世間行走是李冰清,魔門的世間行走是喬嬌嬌,道宗的世間行走是勿弗子,除此之外就沒有新的世間行走。

從一男二女的表情與談吐,可以發現他們都是玩家,這倒是讓苗人風很佩服;隱門弟子不是那麼好當的,除了繁重的任務以及嚴苛的宗規,還要忍受長期的封閉式修鍊。

不是沒有玩家獲得過隱門弟子的考驗任務,但最終都無法忍受下去,最終自動把武功還回去,保留等級退出去,從此後,他們將無法再成為隱門弟子。隱門弟子都是從國宗內門裡挑選出來的,國宗傳承弟子自動獲得隱門弟子的身份。

“洛前輩,晚輩等人前來是探查鴉佬寺鎮境被破一事,不知洛前輩可有線索。”魯洲聲音輕緩,吐詞清晰的問道,看來他就是此次調查的主導。

“此事,老夫所為”。

魯洲眼中驚訝之色一閃而逝,但苗人風實力比他高,並且時刻注意他的動靜,因此,那一閃而逝的驚訝沒有逃過苗人風的捕捉,“卧槽,若是他不知是我所為,驚訝不該藏在眼中,而該擺在臉上的”,然後,就看到魯洲一臉驚訝的望着自己。

“槽,你這演技太爛了”,苗人風有些哭笑不得的在心中喊道。

事實上,魯洲不是演技爛,他眼中的驚訝與臉上的驚訝,前隔僅是一秒的時間,如果苗人風沒有得到提示的話,他是不可能捕捉到魯洲眼與臉之間的變化;但不管如何,這證明儒宗在派出弟子前來調查時,已經確定破掉“鎮息之境”的人就是洛杉子。

苗人風倒是很好奇儒宗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那兩尊儒聖像?拷,早晚拆了那兩個破玩意兒”,苗人風恨恨的在心中罵道,臉上仍是不冷不熱的死樣,“老夫觀摩雙直一間寺時,恰逢一名女子站於寺前。”

“師尊,那地方很小的,你站在寺前,女子也站在寺前,看不到你嗎?”江思彤在一邊想着,若非聽到後面的話,她都會認為自家師尊已經老年痴呆了。

三個儒士卻沒有露出疑惑之色,顯然,他們知道為什麼明明洛杉子站在破寺前,那女子仍然要站在寺前,魯洲一臉欽佩的說:“洛前輩修為精妙。”

“擦,這說明儒宗早就知道息媯之事,更知道息媯修鍊龜息體之事,但不知道息媯煉化出一具軀殼,仍然以為息媯是法體;因此,息媯化為法體的情況下,站於破寺前,除非象我擁有獬豸真目,才能看到,余者都是看不到的。”

那魯洲的想法就是,息媯太過自大,以為洛杉子看不到她,故而堂皇的站在寺前,站在洛杉子面前。

其實這種情況與苗人風化為樹、石也是異曲同工的,苗人風以氣擬物進行“易化”,息媯則以氣凝體,類似隱形人。

接下來顯然很關鍵,魯洲三人都露出凝神屏息之色,苗人風心中一動,“息媯為什麼需要軀體?因為法體無法接觸到實物,而解開破寺前後門的鎖,都需要實物接觸,所以,息媯需要軀體。”明白了這一點,苗人風就自然不會說錯。

“那女子站於寺門前,雙手不斷的變化,老夫眼倒是不花,看了一遍就記住,故而上前依樣而施,果然,那寺門開啟;女子驚訝異常,隨後也知道老夫能看得到她,但好並未有其餘的動作,反而在後門處再次做了開鎖的動作。”

“不知前輩認為那女子為何物?”

江思彤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狄師兄跑去跟那些秋名山勢力打交道,若是他在這裡,估計能聽得懂,我聽下來卻是要瘋的,什麼叫那女子為何物?都叫她女子了,難道不是人?”不是人就是鬼,江思彤打了個寒顫。

然後,她感受到一道嘲笑的視線,抬眼看到三名儒士中,那個叫魯芬的女生,正一臉不屑的望着她,江思彤毫不示弱的反以譏笑。

“進底之蛙。”魯芬傳音說道。

江思彤很清楚魯芬的敵意來自何處,這一點她是不陌生的,做為一個顏值很高的女生,總會遇到同性之間的厭惡與憎恨,這個魯芬的顏值只能算中檔,會對她表現出莫名的敵意,很正常。

“啪”,額頭一疼,江思彤捂着額頭,淚水蒙蒙的望着自家師尊,“師傅,我在正比氣勢,你這樣打我,很沒面子的呀”,江思彤在心中心塞的喊了一句,臉上卻是恭恭敬敬的說:“師尊”。

“何事走神?”

“呃,只是不明為何明明是女子,卻又稱其為物。”

“啪”,又挨了師傅一指彈,江思彤不敢再看魯芬,她知道這個臭婆娘一定笑的很開心。

“功課都忘光了?劍有靈,器有靈,人為何無靈?”

江思彤抬起頭瞪圓了眼睛,“師尊,那女子是靈魂?哎呀,別彈了,師尊,我去看書”,顧不上跟魯芬鬥氣,江思彤捂着額頭跑掉,還很好心的把二師妹客悅給喊過去。

魯洲、魯芬、孔麗三人都在心中納悶,這個洛杉子的徒弟怎麼一個個都如此的漂亮,莫非這前輩是位老司機?但轉念一想就知道不靠譜,洛杉子是npc,就算有賊心,也偷不到女弟子們的小內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