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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宮。

剛剛牡媚兒給黃靈看了幾次花月容的信件黃靈才徹底相信了牡媚兒的話。

“尊上,這是宮主的印章。”無論黃靈多不情願都好,這也是花月容的命令,她還是乖乖地把宮主的印章給了牡媚兒。

牡媚兒是不習慣被人叫做尊上的,只是這種感覺好像還挺爽的。

“既然你們尊上把這個宮主的位置暫時交給我保管,那麼我現在就是你們的宮主。我有我的規矩,我是百花宮的宮主一日,你們都要守我的規矩。要是你們誰還敢亂來,就不要怪我不給面子了,誰也是一樣。”牡媚兒的話就是在警告黃靈。

“屬下知道了。”黃靈的這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你出去吧,你現在是百花宮唯一的護法了,你好好守着自己的本分,沒什麼事情就不要找我。平時我還是會在粵黎閣,你要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一定要我處理,你來找我就是了,切記,千萬不要讓人發現了。”因為百花宮在江湖中得罪的仇家也是不少的,要是這個節骨眼上讓人知道了花月容不在百花宮的話,那這裡難免會被那些仇家剷平。

“屬下一定會記住尊上的話,好好守屬下的本分。”黃靈乖乖聽話退出去。

牡媚兒在花月容的房間裡面環視一周,這裡的東西不多,大多數都是一些制毒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牡媚兒在一堆的瓶瓶罐罐中發現了一張牛皮紙。

“落花?這個是藥方嗎?”牡媚兒研究裡面的內容。

都是一些常見的藥材,然後加上血牙花磨成粉。到底是什麼東西?

牡媚兒雖然不解但是還是放回了原處 。

再呆了一會兒就會粵黎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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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黎閣內,牡媚兒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總是有士兵上吐下瀉,然後慢慢開始很嚴重的脫水。就好像是傳染病一樣,一個接着一個都是這樣。讓鳳南國的戰鬥力大幅削減。

“哥哥,怎麼樣?”牡媚兒在看着牡晟爵給一位已經奄奄一息的士兵把脈。

牡晟爵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已經開始出汗了。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脈相很正常,可是為什麼會這樣。”牡晟爵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那麼多人一樣是一個癥狀,明明就是那麼一點的小事卻讓他束手無策呢?

“脈相正常?今天已經是有八百個士兵這樣了,要是再查不出來就真的沒有士兵可以打仗了。”鳳陽雖然說話的時候很淡定,但是也掩蓋不住焦躁的心情。

“皇上,再給哥哥一點兒時間吧,哥哥一定可以查出來的。”牡媚兒對牡晟爵有信心,只要是真的因為生病了的話,牡晟爵一定會有辦法的。

“羅浮國那邊頻頻來犯,要是再不抓緊,就真的只能認輸了。”鳳陽也不想比牡晟爵,他當然相信牡晟爵的醫術,只是這個時候真的不能淡定了。

“大小姐,杜先生來了。”綠羅走進來稟告。

“快讓他進來。”是牡媚兒讓紅裳去找杜少哲的,如果不是因為生病的話,現在只有讓杜少哲過來才能快速地查清楚了。

“草民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拜見牡大人。”杜少哲雖然是閑雲野鶴,但是還是規規矩矩地行禮。

“起來吧,媚兒,這位是?”鳳陽就是覺得杜少哲很眼熟,但是忘了在哪裡見過了。

“這位是杜先生,之前是我們粵黎閣的賬房先生,他是江湖人稱摘星居士。是媚兒讓他來看看的。”

“快請。”鳳陽現在也是完全沒有架子了。

“是。”杜少哲又一次行禮之後,坐在床邊給士兵把脈。

“這......皇上,這位士兵的脈相併無什麼大礙,只是......恐怕草民也是救不了他了。”杜少哲嘆了一口氣,他是無能為力啊。

“少哲,他是不是中毒了。”牡媚兒的猜測。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花月容的落花。”杜少哲之所以那麼肯定也是因為曾經看見過一位被花月容下了落花的百花宮的女弟子,被活生生折磨死。

“落花?”是花月容嗎?

“羅浮國的這些卑鄙小人。”牡晟爵知道花月容的底細,所以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也沒有。

“真的沒有辦法醫治了嗎?”鳳陽看着士兵已經是紫紅色的臉,眼神幽怨。

“落花是花月容自創的毒藥,無色無味,極少出手。真正的解毒的藥方,這個世界上恐怕是除了她,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會知道了。”杜少哲說的是大實話。

“皇上,你放心吧,媚兒以前無意中也有研究過落花的解藥,媚兒應該是可以研製出來的。”牡媚兒想起了在花月容的房間裡面的那一張牛皮紙。

“好,朕給你兩天時間,媚兒你就和這位少哲先生一起研究。”鳳陽打算如果真的研製成功了的話,就封這個杜少哲做官,因為看起來真的很螚幫忙的樣子。

各位書友大家不要見怪我不會怎麼描寫鳳陽的心理活動,畢竟咱們又不是皇上嘛,對不對。我只是想要接地氣一點。因為之前看的所有的皇上都是好高冷的,我想要有一個接地氣一點的皇上。

牡媚兒回到院子就換好衣服,把記憶中的那一張藥方寫出來給杜少哲看了。

“這些藥材都沒有寫到要多少分量,我是不熟悉毒這一塊,要是你也沒有辦法了,那我怎麼知道。”杜少哲舉旗投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個半吊子的。”牡媚兒很苦惱地看着杜少哲的眼睛。

“落花,落花,儘管就試試吧。”杜少哲已經做好了當小白鼠的準備了。

“好,試試。”牡媚兒已經讓人把藥方上面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很多了,搬到院子裡面就像是幾座小山一樣。

大概是試了三十多次左右杜少哲就已經要被折磨死了。

“要是一直研製不出來解藥的話就會死好多人都了。怎麼辦?”雖然那些人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們都是有親人的,要是他們的親人沒有了他們那他們的親人怎麼辦呢?

第二天牡媚兒就把最後試出來然後決定了的五碗給這些中毒很深的士兵喝。

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反正第二天就會知道了。死馬當活馬醫,要是醫得好就是奇蹟,要是醫得不好就證明了牡媚兒對於這方面也不是那麼了解。

“你辛辛苦苦的熬藥就是為了讓他注意?”杜少哲坐在一旁看着牡媚兒還在研製藥方。

“我可是為了救人,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了。”牡媚兒心裏面當然有想過,但是要是自己知道而且看見過藥方而不久他們的話,這樣很難過得去自己心裏面的這一關。

“花月容這一次居然肯出手,看來羅浮國開的條件一定很豐富。”杜少哲知道羅浮國給花月容的條件已經不能是單單用豐厚來形容了。

“花月容不是這樣的人,她肯定有她的苦衷的。”牡媚兒護着花月容。

“無論是有沒有難處,用這些手段就是卑鄙。”雖然一早就知道花月容這些手段,但是平時都沒有今天這樣覺得那麼生氣。

“皇上讓你來是幫我研製解藥的,不是讓你來討伐花月容的惡行的,更加不是讓你來和我拌嘴的。”牡媚兒開始動真格了。

為什麼這些人一點兒都不了解花月容就要這樣判斷她一定是一個壞人,花月容一點也不壞,要是花月容真的想害那些士兵的話,那麼她就不會故意把那張牛皮紙的解藥方子放在房間裡面讓她看見了。

花月容不是粗心大意的人,既然解藥方子放在了房間裡面,那麼她就一定是想讓牡媚兒看見的。

“你要是那麼不想見到我,我可以立刻就走。”杜少哲真的是受不了她張口閉口都是皇上皇上這樣。

“少哲,我不是不想見到你,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花月容不是這樣兒戲的人,她既然做了這件事情,那就肯定有她的原因,她是不可能會無端端害人的。”牡媚兒平心靜氣地和杜少哲解釋。

“行了,我知道了,花月容是不是壞人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可是我就是想告訴你,其實花月容是不是真的想害人都不要緊,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她就是錯了,無論是有再重要的苦衷,就是有天大的苦衷也好,也不應該拿那麼多的人的性命去做賭注的。”杜少哲現在輕聲細語地和牡媚兒說話,就像是對着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孩子說話一樣。

“嗯,少哲,你先回去吧,忙了那麼久你也累了,回去吧。”牡媚兒為了躲避接下來會有的尷尬就關門謝客。

“好,你也要好好休息。”杜少哲沒有多留。

“呼。”牡媚兒鬆了一口氣。

看着窗口,想起那天晚上花月容說的閔兒的事情。不知道是為什麼,她就是有一種很強的預感,這一次花月容回羅浮國應該是和閔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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