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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濃烈的酒氣在屋內縈繞,沈清辰微微皺了皺眉頭,被這酒氣一薰,之前的酒湧上來,也不免也有些暈暈的感覺,看來之後寧遠之又喝了不少啊。

果然,她一看桌子上還放着一壺酒,也不曉得是什麼酒,蹙了蹙眉頭,在他面前坐下,把酒壺端開。

“不要再喝了,你不是想來不喝酒的嗎?”

“我不是有意瞞你的。”只是說不出出口。

看着他這副模樣,沈清辰卻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輕微的嘆了口氣道,“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了嗎?詳細情況。”

她也猜得到寧遠之的心思,很單純的心思,十個人中八個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這麼做,只是沒想到寧遠之也會這麼做而已,他在她心中可不是什麼普通人種。

寧遠之也不再隱瞞,把已經知道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沈清辰卻是不由的擰起了眉頭,這事情是有些古怪的,神武帝為什麼要詛咒自己的血脈,雖然是神武聖后的女兒,但也是他的女兒不是?既然有詛咒的能力,詛咒誰不好?詛咒神武聖后不行嗎?

她把她的疑問問出口,寧遠之心裡其實也是狐疑的,他想了想道,“其實當時的事情如何,我們都不知道。也許我們這一脈並不是神武帝的血脈?”

如果這樣的話,歷史傳說就不同了,神武帝是在皇后懷孕後帶回來了一個美麗的少女,聖后懷的卻不是神武帝的孩子,那麼先背叛的人很有可能是聖后,而不是神武帝,或者也有可能聖后在報復,在神武帝背叛了她之後,她也同樣給神武帝戴上了一頂綠帽子。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單單詛咒這一脈就能說的通了,但是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詛咒會必須要找到神武帝的墳墓才能解除?且不論詛咒這種東西屬於什麼屬性,假設能解除詛咒的這種東西是神武帝所擁有的,那麼如果他不想讓詛咒解除,那麼他肯定會把這東西帶到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而他本身的墳墓就是很大的可能。

畢竟他雖然娶了那個美麗少女為妃,最後登基的還是神武帝和聖后的二兒子。聽說聖后和孩子們的關係都極好,她的大兒子還和她一起離開了神武帝。那麼她肯定對自己的二兒子也有一定的影響力,未必拿不到那種東西,所以一切的秘密都在神武帝的墳墓中。

但是這不過還有另外的可能,畢竟詛咒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他們誰都不知道,到底是有神秘的力量,還是某種未知的可單向限定傳遞的能量場?還是某些基因缺陷?

如果這樣,那神武帝的墳墓中有什麼東西也是極其難說的事情,或者這個解除方法本身就是無稽之談。而顯而易見的,寧遠之並沒有找到另外的可能解除詛咒的方法,那麼這就是救命稻草,即使知道很有可能不能挽回什麼也只能盡全力抓緊了。

但是,毫無疑問的一點,在這個傳言最開始的時候,發出這個傳言的人肯定是希望能夠找到神武帝的真正墳墓。

她把這件事掰碎了看,再想到神武聖后穿越者的身份,腦子裡不由冒出了一個在小說經常出現的可能猜測。

神武聖后手裡其實是有某樣東西是有特殊能力的,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東西帶她來到這裡,而這件東西最後卻落在了神武帝的手裡,而神武帝可能就是藉助這種東西進行了詛咒,亦或者他們成功的統一大陸也利用了這件東西,而這一切的後來,神武帝由於某種原因沒有或者不能毀掉這個東西,所以便把它帶進了墳墓,而神武聖后不論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自己,都需要這件東西,在神武帝或者的時候沒有拿到手,所以在他死後,她也希望找到這個東西的下落。

她想了想把自己的猜測除了神武聖后的身份問題幾乎全都告訴了寧遠之,寧遠之雖然喝多了酒,基本的理智卻是在的,細細想想,便覺得也很有些可能。

沈清辰便道,“你應該能找到在那個時期的典籍吧,我想滇國應該還留存一些,或許我應該再回洛國一趟,商國那邊也要查查,或許能找到某些線索。當然,梧桐縣這個地宮該挖的還是要挖的。”反正他們也不會親自動手,只是等結果而已,並不妨礙這件事。

她大腦高速運轉,心中也不停的思度着,不一會兒便覺得有些口乾,便無意識的拿酒壺把面前的杯子倒滿,還沒等寧遠之提醒她,幾乎是二兩燒酒就下了肚子,很快的她的臉就紅了起來,像是燃燒起來一樣**辣的。

“別喝,那是酒。”可惜這提醒已經晚了。

“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沈清辰有些鬱悶,本來已經喝的有些多了,這下好,肯定是要喝醉了。

“我不是提醒了嘛,只是沒來得及阻止你而已。”寧遠之在對面無奈的道,本就有些醉酒了,此刻看着沈清辰因酒而燒紅的臉艷如桃李,便有些移不開眼。

沈清辰摸了摸臉頰,漸漸覺得暈眩了起來,一雙黑如星子的眼眸也漸漸蒙上了一層水蒙蒙的霧氣,覺得有些不好,便要站起來,起身要告辭。

“別走。”寧遠之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拉住了她的袖子,或許是喝多了,人的感情表現的都更直接更強烈了起來,向來內斂如他,也忍不住站起身來,攔在心上人的面前,如果詛咒她已經知道,那麼自己還要掩飾些什麼,一種從心底湧上來的帶着悲哀的濃重的感情充斥了整個心頭。

“別這麼急着走,我的清辰,別這麼急着離開我。”

他的聲音本來是清朗明越如仙人般好聽,此刻卻低低啞啞的,帶有一種迷濛的性感魅惑和難以掩飾的悲哀。

本來眼前的美人向來都是傾國傾城的美色,而喝多了酒之後看去更多了幾分觸動心扉的艷冶。看着面前的絕色男人,沈清辰的心頭就好像有小貓爪子一樣撓啊撓的,輕的讓人心慌。而寧遠之一開口,她的心口卻是極其快速亂了一瞬,然後隨着他每個字每個詞的氣息每一個節拍都亂了。

是的,她還要急什麼呢?她還在躲什麼?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快要死了,他不會有機會背叛她,可而如果現在不抓緊了他,也不會再有機會擁有他。

多麼誘人的男人,為什麼要放手?她從來都無法否認自己早已經心動,只是還在遲疑,還在猶豫,還在想值不值得放手一搏。

眼前的景象已經逐漸迷濛,因着酒精的作用,她站立不穩,靠在溫暖的牆上,幾乎看不清他的面容,可他的呼吸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在她耳邊慢慢放大,她覺得她好想要碰觸他,想要擁抱他,想要把他緊緊抓住了,不許他離開,這麼強烈的**,讓她自己都心驚不已,原來她也是可以有這麼強烈的感情。

她微微仰了頭,拉近兩人的距離,想看他的近在咫尺的臉,只覺得他如玉的面龐泛上嫣紅的光澤,略長而上挑的鳳眼專註的讓她心顫,而艷紅欲滴的唇——她好想咬上去。

於是她準備嘗試了,她微微踮起了腳尖,而他的亦俯身下來,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銜住了她的唇瓣,剛開始只是淺嘗輒止,而漸漸的深入其中,情難自禁。

然後發現那種美味,比栗子布丁更讓人心動,不,不是任何一種甜食能比擬的,好想要更深入一點,他在她唇上舔舐,輕輕啃咬,她原本緊閉的唇慢慢放鬆了開來,而他的舌頭好像一條靈蛇一樣迅速的尋機而入,糾纏不休……

想要更了解,想要深入一些,想要更貼近一些,想要的很多很多,卻總也得不到,害怕自己太唐突,害怕她遠離,害怕她心中那個難以觸碰的世界,害怕她毫不猶豫的捨棄,一瞬間他的心充滿了似酸似甜似喜似悲的複雜感情。

於是不由緊緊抱住了懷中柔軟的身體,好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在這麼濃烈的感情下,沈清辰的眼神越發迷濛,一雙清亮過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也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這個吻。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沈清辰覺得自己已經渾身酥軟無力,不得不靠在他懷裡時候才結束,她不停的喘氣,而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男人卻不停的在她耳邊吹氣,熱燙的還帶着酒氣的氣息讓她手足無措起來,不由的輕輕推了他一下,而他卻在她耳邊低語。

“我想親你,行嗎?”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她瞪了他一眼?眼中意味很清楚,剛剛親吻過了,現在還來說這樣的話。

他低聲笑了起來,“不一樣的,剛剛是你想親我,而現在是我想親你,不過貌似你沒有反對?”

猝不及防間,灼熱的氣息重新降臨,沈清辰早已站立不住,幾乎全是靠着他的支持在站着的,而漸漸的他的唇慢慢往下,輕輕的啃着她雪白頎長的脖子,帶着某種試探的意味。

沈清辰只覺得心中好像缺了一大塊,想要被填滿,又覺得渾身熱燙,燒的全身都不自在,唯有他能帶他清涼,伸手摟緊了他的脖子,輕輕的吻了上去。

“清辰?”他聲音低啞,略帶壓抑和驚訝。

“我愛你,寧遠之。”她的臉更紅了一分,在他耳邊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