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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何然的愛你敢要嗎?

何然卻彷彿沒聽見我的怒喝,然而低下頭,伸入軟舌舔舐着我的腹部,喃喃道:“這裡,有個疤痕,淺淺的,卻一直忘不掉。 ”抬頭對我璀璨一笑,“何必,你是不是覺得很熱?”

我一驚,瞪大了眼睛望向他。 腦中想起華駱所謂的“葯”,當即大感不妙。

何然呵呵笑道:“你瞪眼睛的樣子,真可愛。 ”轉而趴到我的耳邊輕輕一咬,“何必,你別生我的氣了,你知道是自己不好。 但是你不知道,當我看見那人對你動手,知道他給了下了葯,我有多生氣,差點兒沒殺了那個畜生!

“你怎麼就不知道要防備別人呢?沒有我護着你,怎麼行?”

我胸口起伏,怒不可遏!雖然至今仍舊不敢置信華駱竟然會給我下藥,但事實就是事實,根本無需開脫!

我氣憤得低聲咒罵一句,卻惹來何然的輕笑。 他親吻着我的額頭,信誓旦旦道:“不用擔心,你有我就夠了。 ”繼而抬起頭,認真地望進我的眼底,“何必,過了今天,我就十七歲了。 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你的,誰也帶不走。 ”何然輕輕說著,一點點兒非常緩慢地擠進我的身體,讓我細微的反抗變得支離破碎,讓我拒絕的不要變成了曖昧地低吟。

夜,變得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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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是被餓醒的,可是卻不想睜開眼睛。 天知道。 我現在後悔得要死!雖然昨晚我被人下了*葯,身體確實不太對勁兒,但絕對還沒到無法抵抗地程度。 結果,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被何然給“忙活”了!我……我心裡產生障礙了!

有些慌亂,有點兒迷茫;有些抗拒,有點兒逃避,我真得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何然。 也不知道。 他會怎樣看我。 雖然這事兒的主導不是我,但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是決計不會賴賬地。 可是……但是……哎……糾結啊……

心若鼓敲中,我偷偷睜開一隻眼睛去偷看何然,想看看他是否仍舊沉睡。 如果……如果他一直沒醒,我……我跑路可不可以?

偷窺的瞬間,赫然瞧見何然正笑望着我,那已然蛻變了青澀的容顏,在夕陽的餘暉中渲染出誘人的靡麗和儒雅的風華。

我已經無法用從前地心態看待何然。 卻也一時間找不到準確定位,只能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裝睡,卻在心裡暗罵自己是個孬種!做都做了,還閃躲個屁!

何然輕輕環抱着我的腰肢,用手指摩擦着我地肌膚,低低地笑道:“哦,何必,你害羞了。 ”

我張開眼睛。 真想狠狠地掐他一把,卻沒捨得。 轉而輕哼一聲,咬牙罵道:“白眼狼!”

何然伸出淡粉色的軟舌舔舐着我的耳朵,喵喵道:“何然是何必的貓。 只要何必不離開何然,何然永遠做何必的貓。 ”

我的腿軟了,就連逃跑的想法都瞬間消失掉。 我不是沒有經歷過男人。 甚至也可以說是經驗很豐富地女人,但……面對何然,我就如同掉進了棉花里,怎麼掙扎都用不上力氣。 暗罵自己沒用的同時,肚子咕嚕嚕地怪叫了起來。

何然在我耳邊喵喵地叫了兩聲後,這才拿起電話讓人送美食過來,然後開心地跳到地上,非要拉着我洗個鴛鴦浴。

水霧縈繞中,我不太好意思看他,可仍舊忍不住去看。 何然長高了很多。 初步丈量應該有一米七六的樣子。

溫熱的水沿着他陶瓷般細膩的肌膚滑落。 形成透明水潤的視覺,使他整個人都變得晶瑩剔透。 就彷彿是雕琢出來的寶石,讓人愛不釋手。

纖細的四肢,淡粉地果實,精窄的腰肢,緊俏的臀部,如此那般舒展開來,就彷彿是浸泡在水中的花茶,嬌嫩而清雅。

何然見我看他,對我展顏一笑,瞬間剎那芳華。

我微微失神,便被環住腰肢,帶到了何然的懷中。 他輕輕蹭着我的身體,如同一隻慵懶地貓咪:“何必,你瘦了好多,抱着沒有以前舒服了。 我要給你補補,再胖回來!”

我一聽,忙搖頭:“我好不容易瘦下來的,可不想再胖回去。 ”

何然眯眼笑道:“我喜歡看何必吃東西的樣子,很幸福,很滿足。 記得你以前說過,要找一個愛你的男人,可以用手臂環繞住你的腰肢。 你看,我現在完全可以環繞住你的腰,而且還有剩餘。 你要乖乖地,再胖一些;我還會努力長身體,給你更長的手臂,可以擁抱住你的腰。 ”

何然的話簡單而質樸,卻如同清澈的溪流般在我地心間溫柔蜿蜒,唱響了最動人地叮咚呢喃。

我曾經說過的話,他記得;我曾經旖旎地夢,他來圓。 這雖然不是海誓山盟的情話,卻觸動了我心底最深處的感動。 幸福,是不是就是這樣?

回抱着何然,久久不能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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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起,估計是服務生來送餐了。

兩個人嬉鬧着將身子擦乾淨,我一溜煙兒跑回床上,何然隨手用浴巾系在腰間,去門口將食品捧了進來,不讓任何人窺視我們之間的小天地。 他彎腰將托盤放到床上,然後一把撤掉浴巾,光溜溜地爬到床上,在被窩裡與我一同分享着美食。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濃情蜜意,直到撐圓了肚子才懶洋洋地依偎在一起,覺得時光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我將自己的床分了一半給他。 如此熟悉,那麼親昵,似乎一直都不曾變。

何然望着我,一聲聲喚道:“何必,何必,何必,何必……”

我敲他腦袋:“復讀機啊你?”

何然笑吟吟道:“我就是想叫你地名字。 這樣我心裡踏實,就像以前在小危樓里。 只有我們兩個。 你說過,必然,必然,你是何必,我是何然,我們是必然要在一起的。 ”

我挑眉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此番預言自然奇准。 ”

何然笑得開心,振動得胸膛起起伏伏。 伸手抱住我的腰肢,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說:“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自從你不要我後,我真得恨死你了。 ”

我心裡難受,決定不讓自己受這沒道理的委屈,於是孩子氣地解釋道:“哪裡是不要你?你不許再冤枉我!為了你,我都將自己買了。 可到頭來你不但不領情,還說恨我,真是沒天理了!”

何然親昵地蹭着我的臉頰:“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可是……可是我還是恨你。 恨你將自己賣了,恨我沒有能力保護你。 ”

我奇怪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按理說。 知道真相的只有三個人。 我不曾告訴過他,銀毛和冰棺材更不可能對他說這些啊。 來不及細細分析,只覺得心口有氣,一手掐向他的屁股,教訓道:“既然知道真相,不早點兒來請罪,你還真是找打!”

何然痛得吸氣,卻不掙扎,而是乖巧地喵喵道:“痛,好痛……”

我一聽他用那種軟軟糯糯地喊痛聲音。 鼻血差點兒沒飆出來。 忙鬆了手。 不敢再掐。

何然粉嫩的唇角彎起漂亮地弧度,用大腿蹭着我的肌膚。 撒嬌道:“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

我心跳來了個空翻,忙閃身躲開,覺得何然才是禍害中的禍害,就算是十八,都從來沒有這麼勾引過我。

何然卻不允許我閃躲,隨着我的動作支起身子,在我的唇畔上狠狠地啵了兩口,大聲說:“何必,我真想你。 ”

我笑着扯自己的耳朵:“喂喂,你說好多遍了。 ”

何然趴在我的耳邊,呵着熱氣說:“我要天天說,把我每天地想念都說出來。 ”

我心中泛甜,面上卻撇嘴道:“哼,也不知道是誰,說翻臉就翻臉。 ”

何然則是說:“我對着何必的永遠是笑臉,只要你別再扔下我,我就不會翻臉。 ”

我逗他:“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翻臉。 ”

何然深深望入我的眼,輕輕地說:“你不會想知道的,我也不能讓你知道。 ”

這一刻,我竟然有些發憷,覺得何然不像是在說笑話。 只覺得心上被壓了塊鋒利的大石頭,身體隨時有被一點點兒壓碎的危險。 笑容從我臉上退去,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何然見我如此,咧嘴一笑,鑽入我的頸項,嬉鬧道:“哦,何必,你害怕了。 ”

我這才噓了一口氣,覺得何然是在和我開玩笑。 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何然悶哼一聲,手腳不老實起來,纏着我開始求歡。

我想起昨天地事兒,氣喘吁吁地問:“你是同我一起飛來的巴黎吧?”

何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着:“嗯。 ”

我身體酥麻,又問道:“那華駱哪裡去了?”

何然輕咬我的手指,霸道地說:“不許提他。 ”

我嗚咽一聲,瞪他一眼,便被攻城略地了。

汗水交織間,我望着分外靡麗的何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得,無外乎就是相濡以沫的永遠。 不需要太多地愛情。 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很愛很愛我,就可以。

很自私的想法,但卻是我心底的真實。

我覺得自己的愛很悲觀,甚至可以說很可憐。 我唾棄我自己,但卻找不到還有誰可以讓我不顧一切地去愛他。 所以,我選擇被動地接受何然的愛。

在這個分不清對與錯的愛情雜居中,我可以很卑微地說,只要何然肯真心真意地愛我,我亦會試着用愛人的方式去愛他。 就這麼一輩子,也好。

何然是我心底永遠的柔軟,我相信他不會是山蛇精的另一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