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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誰會為誰守身如玉?

大心的圓身板出現問題,需要接受治療。

醫生建議,必須得休息一下了。

但是大心放不下這邊,還想繼續更新。

暫時定為兩天一更,等身體好點兒了,爭取全部補回來。

寶貝們見諒,大心昨晚檢查後,自己也嚇了一跳。

放心,姐妹一定會好起來地!

大心還是會天天爬上來看大家的留言,然後乖乖接受治療。

沒什麼大事兒,別擔心。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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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十八是怎麼擺脫的貴夫人,反正從藝術館出來後,他就又變成了獨身一人。 並以溫柔男友的姿態跟在我身邊,讓每一個關心的眼神和親昵的動作都顯得很自然。

就連老館長都偷偷問我,十八是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說不是,老館長顯然很開心,直說要將他外孫子介紹給我認識。 還說他有兩個外孫子,都非常優秀,就是太愛玩,不拿自己的生命當一回事兒。 轉而卻是哀嘆一聲,說他們都會來看他的。

我被老館長的態度鬧得莫名其妙,只能默默注視着,不敢亂言語。

直到大家來到了一家頗具規模的大型自助排擋時,老館長才露出了笑臉,非常開心地和眾人一起選着吃食。 我也偷偷地噓了一口氣,擺脫掉了有些壓抑的情緒。 興緻匆匆地拼在選食第一線上。

華駱好像是第一次吃這種自助類型地大餐,顯得很雀躍,還說以後要常來。 十八則是非常細心地為我布置着菜色,打眼一看,都是我喜歡吃的類型。 同事們皆用羨慕的眼神兒看着我,可能都覺得我今天屬於財色兼收了吧。

當然,也有人直說我小氣。 得了大獎,竟然才安排了這麼一個小地方。 十八立刻表態。 改天由他做東,好好地吃一頓,讓大家別跟我這個會過日子的女人計較。

十八此話一出,不但將我倆的關係拉近了許多,還立刻建立起一**心塌地的粉絲,讓這群女人差點兒失聲尖叫,跟他索要簽名。 更甚者。 竟有人問我,十八是不是混影視圈的?

我含笑不語,心裡卻暗道:太完美地男人是毒藥,表面越是妖嬈,心裡越是腐爛。 這樣的男人沾不得,但卻可以做朋友。

一頓飯終是在大家地熱鬧氣氛中渡過,連帶着我也多喝了兩杯,覺得美好生活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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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而華麗的一天散場後。 十八送我回到了單身公寓,坐在我的小床上,問我可不可以請他喝杯白開水。

這樣的開場白比較好笑,但我還是很大方地給他倒了杯白開水,並且贈送一塊兒冰糖放在了水裡。 晶瑩剔透,微微泛甜。

十八一口口飲着水。 像是在喝咖啡,而不是白開水。

我今天喝得有些多了,心情好地哼着歌曲,將欠十八的錢拿出,很認真地點了點數目後,才雙手奉上還給他。

十八不接錢,而是說:“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我兩腳將鞋子蹬掉,把被自己虐待了一整天的腳丫釋放出來,懶洋洋地說:“這是我為人的準繩,就算是老媽地錢。 我若說是借得。 也一定會還。 ”

十八將錢收下,說:“我估計。 一定是三千零一百。 ”

我打個響指:“賓果!”

十八笑了,低頭繼續喝着白開水。

我見他一直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鑽進了衛生間,用涼水讓自己清醒一下。洗漱一番後,卸掉了金裝,穿上了亞麻大花睡衣,披散着長捲髮,塔拉着拖鞋,這才一身輕鬆地走出,將自己投入到軟軟的小西瓜沙發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十八放下杯子,將那雙有着無限吸引力的眸子望向我,用充滿磁性的嗓音讚美道:“你這個樣子真讓人心動。 ”

我撲哧一聲笑道:“心若不動,那是死人。 ”

十八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彎腰,將我圍困在小沙發上,在呼吸間曖昧低語道:“你知道男人的自制力一向薄弱,你穿成這個樣子,是在做無聲的邀請嗎?”

我仰望着十八,很疑惑地問:“如果說我先前的艷麗紅妝是勾引,那我還真有些無法辯解,但眼下我這副家居樣子,你居然還說我是故意誘惑,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想讓我大喊冤枉啊?”

十八狹長地眸子直直望向我的眼底,在划過幾縷不明波動後,他若妖冶的曼陀羅般勾唇笑道:“何必,和你一起我很開心。 ”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裝作大咧咧地說道:“我們是哥們嗎,自然要開心。 ”

十八抬起手,用食指沿着我的額頭划過,撫過鼻樑,落在唇畔上,輕輕撫摸着,沙啞道地誘惑道:“想更開心一些嗎?”

我心臟突然狂跳,卻仍舊強裝着鎮定,躲閃開他的觸碰:“喂喂,別鬧了,你晚上住哪裡啊,我這屋子小,可容不下……嗚嗚……嗚……”

十八的吻突然落在我地唇上,將我要說出的話全部堵在了唇舌之間。 雖然我極力反抗了一下,但不得不承認,十八太了解女人了,了解到只要被他近身,就會不由自主地丟盔卸甲,沉浸在他所掌控的**中。

當他用軟舌舔舐開我的牙關,或重或輕地遊走在我的唇舌之間時。 我只覺得腦中轟然一亂,整個人都彷彿被電了一下,酥軟成一團。

女性成熟地身體讓我曉得自己對十八的渴望。 儘管不關乎情愛,但確是想將寂寞驅除,被熱情填滿。

但當他將我抱起,放置到床上時,我卻突然驚醒。 忙用手抵抗着他的親近,喘息快語道:“別。 別這樣。 我們……我們做朋友吧,別太過親近,這樣不好,真得不好。 ”

十八望着我,在心跳若鼓聲中有些自嘲地一笑,說:“我沒有病。 ”

我顯然沒有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可當我轉了二百來個圈後。 才恍然明白,忙若驚慌失措的小兔子般乍起,扯着十八地衣襟安撫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亂想。 這個……這個……哎呀,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反正你要明白,我不是嫌棄你,而是……而是我覺得吧,我挺喜歡你地。 但還不足以讓我們這麼親近,所以……”

十八接話道:“所以,不能做?”

我地臉瞬間染紅,別開頭,躲閃道:“嗯……”

十八突然放聲大笑,笑得床都在顫動。 他說:“何必。 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

聽了十八地話,我原本砰砰亂蹦地心臟反而漸漸恢復平靜,轉眼望向棚頂,輕聲道:“十八,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十八望着我回道:“因人而異吧。 喜歡得越容易,丟棄時也越輕易。 ”

我勾唇笑道:“有時候哪怕愛得纏綿入骨,丟棄時也一樣輕易。 ”轉而望向十八,“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十八望着我不語。

我做出一個扔保齡球的姿勢,巧笑顰兮道:“遊戲的慣性唄。 ”

十八的眼中滑過心疼的痕迹,伸手撫摸上我的臉頰。 如同安撫受傷地小動物般輕柔。 他望着我。 輕聲嘆息道:“何必,你在為誰守身如玉?”

我一聽這話。 腦中不但想起銀毛不辭而別的臉,還想起何必冷漠的轉身,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低吼道:“沒人!”

十八的手指沿着我的臉頰滑到我的頸項,由鎖骨處流連到白皙的手臂,他輕柔地撫摸着,魅惑至極地勾唇一笑:“既然如此,那不如享受生活。 這樣的冬天,你不覺得冷嗎?”

是地,我覺得冷,也渴望一個人的體溫。 心中的一角開始動搖,卻不曉得是否能接受這種無關乎感情的床伴。 而且,我真得有些顧及,不知道將朋友規劃為床伴後,要如何面對十八的那些老主顧。 或者說,我要如何面對自己?是將自己當成嫖客,還是單純地慰藉?

十八見我如此猶豫,豁然一笑,輕語道:“你是我最難攻克的傻女人。 ”轉而卻說,“不過,我很喜歡看你掙扎地表情。 ”

我狠狠瞪十八一眼,說:“你這人怪癖真多,用不用我給你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

十八的手突然撫摸上我雙腿間最隱秘的位置,低頭將我低呼的聲音吻入口中,在熟練的**下,沙啞道:“忘記過去吧,何必,我只想看你愉悅的表情……”

我的身體變得敏感而燥熱,一直隱匿在靈魂深處的狂嘯似乎要破繭而出。 然而很多時候,我的腦子會和身體背道而馳。 雖說身體往往更能表達出自己最直接地**,但腦子仍舊會頑強地做最後一拼,試圖以理智與潔身自愛作為雙面教材,不讓任何人越軌。

在我地自我拼殺中,十八輕輕抬起頭,用狹長的眼睛凝視着我,一顆顆解開自己地襯衫紐扣,蠱惑道:“何必,今晚我是你的賀禮。 ”

十八的說辭既為身體的放縱找到了借口,又近乎完美地取悅了我。 我似乎清楚地感覺到地獄裡的花開了,正在搖曳間引人墜落。

然而,當十八將我的雙手引到他已經解開了紐扣的腰帶上時,我卻是一點點收緊了他的腰帶,將那敞開的**之門扣上。

望着儼然動情的十八,我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讓他去感受那裡跳動的緩慢頻率。

十八望着我,無法掩飾眼中的心疼。

我咧嘴笑了,沙啞道:“我是個傻蛋,還無法將性與愛分開。 既然不再相信愛,亦無法做到用性彌補空白。 ”

十八輕嘆一聲,將我抱入懷中:“誰忍心將你傷得這麼重?”

我眼淚流下,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