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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真xiang如此喜歡你

我嚇得心臟偷聽,腿直哆嗦,忙去推他胳膊,讓他拿出手,磕巴道:“你……你……你幹什麼你?”

銀毛沙啞着嗓子,粗聲道:“不就是一塊肉嗎,你曾經不也摸過我最雄風的位置。 ”

我委屈加憋屈,恥辱加憤恨,眼淚噼里啪啦就掉了下來。

銀毛一驚,忙縮回了大手,從我大腿上爬了起來,伸手將我抱入了懷中,有些不自然地哄道:“哭什麼啊?我……我不過是逗逗你,你看你,哭什麼?好了,好了,別哭了。 ”

我聽他說是逗逗我,這眼淚就更止不住了。 哽咽道:“有你這麼逗人的嗎?你當我是你家的自主地呢?說摸就摸,說親就親?!”

銀毛胡亂地拍着我的後背,慌亂地解釋道:“我要是不喜歡你,能摸你嗎?”

說話說完,我倆都愣了。

他的手定格在我的背脊上,我的眼淚停留在臉上,兩個人偷偷摸摸看對方一眼,可當視線一對,又都匆忙地閃躲開了。 怎麼看,怎麼像**的姦夫陰婦。

我的心臟似乎異樣地跳動了幾下,有些喜悅,有些振奮,有些欣慰,有些激動,有些……很不一樣的情緒在悄然翻滾着。

尷尬中,銀毛伸手將我抱入了懷裡,也不說話,只是嗅着我髮絲的味道,輕輕摩擦着面頰。

鬼使神差地,我一身鋒利的硬刺軟化。 輕輕依偎在他地懷中,享受着兩個人之間的溫情。

不知道擁抱了多久,銀毛沙啞地在我耳邊低語道:“刺蝟,我喜歡抱着你。 ”

我抬頭,咬牙道:“銀毛,我嫌你硌人!”

銀毛藉機在我唇上吻了一口,發出啵地一聲。 聲音不大,但卻很誘人。

我扭開頭。 偷偷地咧嘴笑了。 我覺得,我也挺喜歡他的。

銀毛用下巴拱了拱我的頸項,又開始逼供道:“說說,你那一千萬的緣由。 ”

我窩在他的懷中,將事前的前前後後都講了個清楚,就連被冰棺材撞住院那事兒都沒漏下。 最後,還趴着去將自己與冰棺材地合同翻找出來給他看。 結果。 那合同和結婚證都被水泡得模糊一片,讓我覺得分外沮喪。

銀毛一瞧見我的結婚證就變了臉,一把奪過去,兩三下就給撕得粉碎,末了還想點火燒了。

我覺得他地舉動很是可愛,就笑眯眯地看着,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遭了他一記白眼。

他捏着我臉。 惡狠狠地說:“我發現,你就一豬頭!你知道何然那小子是什麼背景嗎?你以為你真有一千萬那山蛇精就能放人?”

我忙不恥下問:“啥背景?為什麼不放人?”繼而牛哄哄地揮拳頭道,“私下解決不了,我就去告她!告她虐待兒童!”

銀毛頭痛地看着我,轉眼間卻是笑了,捏了捏我的鼻子。 說:“你小心好心沒好報,何然那小子要是發了狠,沒準兒做出什麼事兒。 ”話鋒突然一轉,眼神變得犀利,眯眼道,“不過想動我的人,他還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

我心跳加快,偷瞄了他幾眼,卻沒發現他有何異樣,好像不曾宣言我是他的人一般。 不過。 我也好生奇怪。 幹嘛非得賴着他?看來,我實在是自我保護厭倦了。 真想被別人保護在羽翼之下啊。

提到保護,又想到何然,神經變得落寞,卻強撐了笑顏,咒罵道:“何然那小子最好別讓我撲到,不然就拍爛他的屁股!竟敢喊他恨我,真反了他了。 ”

銀毛變臉速度極快,此刻又笑了起來,拍了拍我地肩膀說:“不用你,下次我見到他,就替你踢爛他的屁股。 ”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忙搖頭:“別,別動他。 ”

銀毛的笑容僵硬在臉上,突然將我壓在地板上,陰晴不定地嗤牙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開’了你?”

我腦中也許還未反應出“開”的意思,但兩腿卻下意識地閉緊了。 只是這番動作,卻引發了我的腳踝處的扭傷,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銀毛望着我的寧死不屈地臉,又笑了,大刺刺地說:“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就你把腿閉得緊。 ”

我用唯一完好的右腳狠狠地將他踹了出去,卻忽略了腳底下的血泡,痛得吸着氣,低吼道:“那是我有原則,寧缺毋濫!”

銀毛被我踹倒也沒生氣,還伸手操起了我的腳,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然後到床頭柜上摸來一個瓶子,打開了,用手指沾着藥膏往我腳下塗抹,口中還訓斥着:“你給我消停一會兒。 這腳上的血泡都挑開上了葯,你亂踹什麼,痛不死你。 ”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動了動唇,還是問道:“你……給我挑得血泡,上得葯?”

銀毛地手微頓,頭也不抬地說道:“就你那臭腳,我可洗了兩遍手才去了味兒。 ”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還以為你不會管我了呢。 ”

銀毛一邊用藥膏塗抹着我的腳丫,一邊狀似感慨地自我打趣兒道:“我也不想管你,可不管你又體現不出我的優越性。 尤其一見到你,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就會油然而生。 ”

我越聽越不是滋味,最後索性扶着床,單腿滾回到床上。

銀毛低低地笑聲傳來,彷彿自言自語般說道:“還和我鬧性子。 ”

我聽這話兒,當即回了句:“你和你老爸絕對是爺倆,一個娶我為了當防彈衣,一個就以找彆扭為趣兒。 ”

銀毛也趴到我的大床上,說:“我警告你,我和他不一樣,別一鍋端啊。 ”

我瞪他一眼,伸手推他:“出去出去,你躺我床上算怎麼回事兒?”

銀毛無賴道:“你沒搞錯吧,這是我家啊。 ”

我不爽地說:“我還是你後媽呢!”

銀毛突然掐上我的脖子,低吼道:“信不信我掐死你這個……後媽!”

我忙點頭,決定不和這個瘋子一般計較。 沒準啊,我哪天真精神失常了,還能在隔壁屋裡看見他咧。

銀毛見我態度良好,將自己的身體往床鋪上一投,伸手就將我抱入懷裡,看樣子是打算睡覺了。

我嚇得不輕,忙掙脫開他的懷抱,說:“喂喂,就算**咱倆去外面好不好,我和你老爸可是有合同的,不能爬牆爬得太明目張胆了。”

銀毛一掌拍向我的後腦,又將我壓回到他地懷裡,四肢一伸,抱了個嚴絲合縫,不悅道:“少在我地床上提他,你找拾掇是不是?”

我曉得他和冰棺材的關係不好,更曉得他地霸道,於是閉了口,乾脆也睡覺。

不過,腦中的畫面又定格在何然說恨我的那一幕上,心中猛地一抽搐,禁不住用胳膊捅了捅身後的銀毛,問:“你倒是和我說說,何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銀毛含糊道:“山蛇精是黑道全老大的情婦,不過不知道能排到第幾的位置上。 她一直想取了正妻的位置代之,卻一直不能如願。 原本全老大對她也有幾分感情,但她總和全老大鬧,最後就被踢到一邊去了。

“前段時間全老大全家被殺,下手很絕,看來是想讓全老大家斷子絕孫。 恰巧,全老大情婦所生的孩子中,就何然一個男丁。 全老大出事兒時,何然又被你收留,算是逃過一劫。 現在,這繼承事業與遺產的事兒,何然自然站在了前面。

“何然原名全筌,現年15歲,因常被山蛇精虐待,所以個頭矮小,看起來如同十一二歲的孩童。

“眼下,那山蛇精正準備讓何然繼承全老大的全部遺產。 你說,她可能因為一千萬就放人給你?

“昨天晚上她將何然帶過來,不過就是想尋求一些幫助和資源,保證何然可以順利繼承所有產業,不被全老大的其他親屬瓜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