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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毛的臉變得扭曲,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輕嗤一聲,嘲諷道:“那個薑汁兒說你是什麼天才,我原本還以為你應該有些內涵,或者藏有兩手,現在看來,還真是‘理想遠大’。”

我面色紅潤,很是詭異地笑了起來,伸手喚來老闆,將一盆大鵝炖酸菜打包。然後一手提着大鵝炖酸菜,一手提着包包和牛肉麵湯,趁着一絲清醒,步伐漂浮地往外走。邊走邊打着酒嗝感慨道:“呵呵……知道什麼是天才嗎?就是十一分的勤奮加一顆正常腦袋,才能勉強高出別人那麼一點點兒的優越,成了他人眼中的……呵呵……天才。”自言自語中走出了小吃部。別看我喝高了,但仍記得這頓飯是銀毛請,喝到最後,我也沒掏錢。

走出小飯店後,小風一吹,我覺得清醒了一分,猛地想起一個一直盤橫在我心裡的問題,突然急轉身,高喝一聲,質問道:“銀毛!你在廣場上為什麼突然吻了……嗝……吻了……我?”

銀毛大刺刺道:“原本和小弟們打賭,看看一個小時內,誰能在公交車上偷得錢包多。結果,我輸了,懲罰就是去吻一頭豬。後來在廣場上轉悠,竟看見了你。新仇舊恨加一起,我覺得你倒是賺了。”

我瞭然地點點頭,覺得和自己猜測的內容有些偏差。原本以為他突然吻我是想報復,不想竟然是他們這些地痞流氓惡搞下的產物!只不過倒霉得我,竟又晃悠進了他的視線,變成了那頭可憐的……豬。

銀毛彷彿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兒,獨自呵呵笑了起來,口中還說著:“在公交車上被你撞見我偷錢包,下車後我就想找你,不想你竟然就坐在廣場的椅子上。當小弟們將你指給我時,你正在仰頭望天,口中還大口咬着什麼東西,好半天都沒咽下去。兩個腮幫都鼓囔囔地,看起來像只南瓜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特別搞笑……啊……!!!”

話說酒壯熊人膽不是沒有道理地,尤其當我聽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被他們玩丟的產物,這種無法撲滅的恥辱感就噌噌上傳!當即眼睛一掃,隨手超起堆放在小飯店門口的啤酒瓶子,照着銀毛的腦袋就狠砸了下去!

玻璃碎裂的聲音在銀毛的腦袋上響起,但他並沒有像我預計得那般倒下,而是眼神越發清亮地望着我,猶如嗜血的狼王。

我有些驚慌,忙伸手掃了掃他頭上的碎裂玻璃渣,又梳起大拇指,笑得極其獻媚地含糊道:“哥們兒,練過鐵頭功吧?真酷!”轉身,一路小跑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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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黑漆漆中,跌跌撞撞地小跑出很遠。

酒勁隨着運動再次湧上頭頂,整個人又變得忘卻所以,哼哼呀呀地不知所謂。

人確實有些醉了,腦袋變得不甚清醒。但卻仍舊沒有丟掉回家的本能,步步向小殘樓晃悠走去。

路過破爛張霸佔住的狹窄巷子,一腳踩在某個罐子上,身子一撲,差點兒讓我啃了一嘴泥巴。所幸衣服領子突然被人拉住,沒讓我手中的湯湯水水供奉給大地。

我的酒清醒了一分,想轉頭去看來人,道聲謝。卻隱約記得什麼人說過,人的肩膀和腦袋上有三盞燈,護着人不讓孤魂野鬼逗弄去。但凡走夜路的人,都不可以左右搖擺着回頭。若燈被自己撲騰滅了,小鬼就要纏人了。

於是,酒壯熊人膽的我,在感覺到勒在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後,瞬間猛躥跳起轉過身!

如此突然的襲擊,卻是突然嚇壞了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銀毛。同時在陰森森的巷子里發出一聲恐慌地尖叫。

我沒有手來拍胸口,只得跺腳低吼道:“你跟着我做什麼?”

他一手壓着胸口,一手護着腦袋,對我瞪起了眼睛,也嘶吼道:“都說跟你回家了,你還裝什麼裝?”

我不記得他說過要跟我回家,非常疑惑道:“你什麼時候說要跟我回家了?”

他又拎起我的後脖領子,泄恨般往前面扯:“快走,別磨嘰。”

我滿頭霧水地跟他走着,當站在小殘樓樓下時,才想起來白天說過的話,舌頭都大了的反問道:“那……我說過同意你跟我回家嗎?”

他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你同意了,不然我能跟你回來嗎?”

我撲哧一笑:“得你,你就騙我吧,我決計不可能同意你和我回家。”

他眯眼,問:“為什麼?”

我的身子東倒西歪地晃悠了兩下,突然抽抽搭搭地掉出了兩滴眼淚兒,哽咽道:“我……我養不起你啊。”真得,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銀毛彷彿被我氣得不輕,連牙齒都咬得咯咯直響。

我忙一縮脖子,恐嚇道:“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喊強姦!”

銀毛彷彿是聽見了什麼笑話,前仰後合地笑開了。

此時,我的電話響了,我摸來摸去,好半天才將電話摸出來,按下接聽鍵,餵了好幾聲也沒聽見裡面有人說話。倒是銀毛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後對着自己的手機,但淡然的說:“知道了。”然後掛下電話,鬆開被我咬了一口的手。

我望着他的電話,又掃眼自己的電話,腦袋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含糊地問:“銀毛,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啊?”

銀毛眉頭一皺,一手點上我的腦門,一下下使勁兒搓着:“你在大型超市填過檔案,我就能找到你。”

我暈頭轉向地望着他,又問:“那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我記得,我沒在大型超市上添真實地址啊。

銀毛笑得如同狐狸,繼續將我腦袋當球玩:“不是你領我來的嗎?”

呃?是我領的嗎?是嗎?我怎麼記得,他說他知道我家地址呢?難道是忽悠我?忽悠,忽悠,忽忽悠悠……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變成了一片浩瀚海洋,起起伏伏間都是忽忽悠悠的漂泊,泛起嘩嘩啦啦的水聲。

於是,我躲開銀毛的一指禪,傻乎乎地問:“你……覺不覺得,我像浩海?”

銀毛不屑道:“屁!還容納百川呢?!”

我搖頭,一臉認真地靠近,小聲說:“不騙你,我覺得自己就是浩海,還能發出嘩啦啦的水聲咧。”

銀毛向後退了一步,拿起手機照向我,光線沿着我的臉一路下滑,一直落在我手提着的牛肉麵湯上。當即一巴掌拍在我的腦袋上,咒罵道:“你個死肥豬!那是麵湯袋漏了!”

我聽銀毛叫我肥豬,當即怒火中燒,狠狠盯着他一張一合的嘴,在前撲的動作中,大喝一聲:“我咬掉你的豬拱嘴!”

手中的方便袋沒有扔,兩隻胳膊卻將銀毛狠狠地抱住,張開大嘴就啃咬住他的嘴唇,在撕咬中產生了報復的快感。

粗重的喘息變得炙熱,狂野的糾纏變得躁動。我恨不得抽出褲腰帶,狠狠地抽打在銀毛的身上,看着他顫抖,看着他哭泣,看着他聲聲哀求!

黑夜隱去了人類的表象,將本質里狂嘯的野獸釋放出來,讓每個人都變成了惡魔,只主宰自己的靈魂。

在近乎粗暴的啃噬中,嘴巴里充滿了血腥的味道,我突然推開銀毛,大喝道:“脫褲子!”

銀毛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指下意識地護住了褲腰帶。

我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他的褲腰帶,發狠地往下拉扯:“脫!都給我脫了!”

銀毛彷彿被我驚呆了,有些發憷地問:“你……你要在這裡?”

我仰天大笑:“對!我就要在這裡!”

銀毛好像紅了臉,非常彆扭地咒罵道:“你個瘋婆子!”

我撲上去,一口咬中他的胸口,在他的悶哼中,動作極快地扯下他的褲子,露出一個條狀物,長長的,翹翹的,熱乎乎的樣子。

我咧嘴笑了,用手扯了一下,覺得還算結實。然後在銀毛的隱忍悶哼中,將手中的方便帶掛了上去。

並在銀毛的獃滯中,我晃悠悠地轉到他的身後,瞧着那圓滾挺翹的臀部,不由得眼睛一亮,壓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抬起腳就猛地踹上了去!

銀毛不防我有這招,砰地一聲撞擊到小殘樓的牆面上,撲騰下一片牆灰。

我亢奮地大叫着,衝上去又是一頓暴踢。

銀毛一把推開我,咬牙切齒地提上褲子,懊惱之極地拍向自己的額頭,從牙縫裡擠出兩個極重的字:“我操!”

我瞪起眼睛,再次撲向了他……

哼哼嘰嘰中,小殘樓棟里傳出男人的痛呼和女子高亢的奸笑。

後來,竟然有人傳言,說小殘樓周圍出現一個孔武有力的女強姦犯,轉挑俊俏的男人拖入黑漆漆的樓棟中,進行殘忍地xxoo。導致很長一段時間,附近青少年都被家裡控管起來,不讓晚上出來玩,就怕遇見女變態,採摘了祖國的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