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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誰為今夜的風流買單?

我看得入迷,含在口中到紅酒險些沒出息地滑落到地上去。

在音樂結束時,屋子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仍舊處於驚艷狀態下的我只覺得唇上被什麼東西輕觸了一下。

燈光再次亮起,不見舞者蹤影。

我摸了摸自己的唇,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然而,我是真誠,不允許自己虛偽地躲避,不允許自己不承認這種親吻的熟悉。 因為當唇畔相貼的那一刻,我聽見十八對我說:“對不起,我愛你。 ”

眼淚在眼底悄然瀰漫,卻無法傾瀉出這種混合了酸楚與感慨的情緒。 終是豁然一笑,接受了十八的歉意和表白。 有時候,相濡以沫莫不如相忘於江湖。

已經喝得不知道自己姓誰的白婉晃悠悠地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暈乎乎道:“嘿嘿,夠味吧?那個男人,真魅啊。 哈哈……哈哈哈……媽地,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點過這段舞咧?難道是……贈送?”打了個響亮的酒嗝後,大刺刺道,“走啦,回家睡覺去,明天還得當新娘咧。 ”隨即扯着嗓子就開嚎起來,“掀起了你的蓋頭來,讓我看看你的眼,你的眼睛大有圓啊,好像那……嗝……像啥來着?”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好心地陪着她一起往下唱去。 生活嘛,就應該暢快一些,笑要笑得開心,唱要唱得用力,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啊。

臨行前。 抬眼又看了看這間包房,心裡真得為十八高興。 他,終於做了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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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婉哥倆好似的架着彼此,一邊唱着,一邊換晃悠悠地走出了包房。

還沒等走出兩步,便被侍者攬下,說那金卡需要密碼。 讓白婉輸入一下。

白婉衝著侍者傻笑,伸出食指一下下按在侍者地紐扣上。 口中還伴奏道:“七七二二四三八……”

我一頭黑線,拍下她的手:“你個傻娘們,喊我卡號上的密碼做什麼?小心,被盜!”

白婉推開我,擼起袖子歪個頭,頗為認真地去按侍者的衣服扣。 侍者連哄帶騙,終於將白婉的視線引到刷卡器上。 讓她趕快輸入密碼。 結果一遍遍按下去後,仍舊不對。 白婉上了脾氣,一把奪刷卡器,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我大感丟臉,立刻撲了上去,扯住白婉的手腕就和她武鬥了起來。 一邊將她向外拉,一邊大罵道:“你個潑婦!走,回家!”

白婉受襲。 大喝道:“你敢扯我?”瞪大了眼就撲了上來。

兩個人你抓我撓地斗到了一起,直拼了命似的往外打去。

我心裡尋思着,千萬別有人來勸架,就讓我們安全地跑單吧。 至於十八怎麼看待我們吃霸王餐這件事兒,還是……不去想了。

白婉地卡貌似出現了問題,而我身上真得沒帶多少錢。 兩個女人除了跑還能做什麼?我寧願現在跑單,也不願意看見十八出來給我免單。 丟人也不能這麼丟,不然我真得一頭撞死!

快跑,快跑!如果被不曉得內部情況複雜的侍者按住,非逼着讓我掏錢,我只能給銀毛打電話,讓他來付賬,到時候,我就得貢獻出三層皮讓他扒!如今瘦了,沒有那麼多地肉可以禍害。 不然。 我也不會怕銀毛的武力!

腳下生風,就在我和白婉快要逃出生天時。 一個男人突然從夜總會裡面沖了出來,非常激動地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恨得牙根都癢了!抬眼狠狠地瞪去,想藉著酒醉給他一下子。 然而,抬頭所見的那個人,卻是快要淡出我記憶的薑汁兒!四目相對,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穿着一套米色休閑服,很簡單的裝扮,也很適合他。 身上還殘留着酒水的味道,眼底也有被酒水暈染地微微醉態。 他的髮絲仍舊柔軟,輕輕地搭落在面頰上,使他看起來略顯飄逸,也有一點點兒的孩子氣。

他果然又瘦了下來,看起來已經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 這個過程一定很艱辛,不是辛苦兩個字就能一筆概括。

我本想裝醉酒離開,但見薑汁兒並無意放行,只能勾畫出一個淡淡的笑意,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然後扯着死沉的白婉就想從他的身邊走開。

薑汁兒卻一把扯住我的手臂,緊緊攥住不肯放開。

我掙了掙,沒有掙開,只得沉聲道:“麻煩你放開。 ”

薑汁兒手指一緊,沙啞道:“何必,我……離婚了……”

不曉得為什麼,當初從王城口中知道他結婚時,我也沒什麼感覺,可當我從他口中聽見離婚兩個字時,我這氣兒就不打一處來!當即沉了臉,怒叱道:“姜老師,您離婚與否是自己地事兒,沒有必要和我說。 難道您結婚時我沒送去禮物,這離婚了反倒想讓我補上嗎?”

薑汁兒被我犀利的語言刺痛,身體為之一顫兒,卻也在同時用力鉗住了我的雙臂,搖頭苦求道:“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愛我,一直都知道。 ”

我覺得我想哭,但不是心痛:“你知道我愛你?哈!真是好笑。 您是什麼知道我愛你的?從上中專時?從我任勞任怨幫着你抗木頭時?還是你給我下激素,看着我一點點兒變胖時?”

薑汁兒面色瞬間慘白,瑟縮地喃喃自語道:“你還是知道了,還是知道……”

這時,齊荷從夜總會裡尋了出來,看見我是明顯露出詫異的表情,整個人都變得獃滯了。 估計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我,更沒想到我真得會瘦下來。

我並不答理她,而是一心想掙脫開薑汁兒的鉗制。 而薑汁兒就彷彿是一個強力粘合膠,攥緊我地雙臂就是不放手。 我發狠,奮力掙開他的鉗制,惱羞成怒地揚起手,衝著他的臉就狠狠地揮了出去!卻……沒有落下。

我輕輕閉上眼睛,疲憊道:“滾開,我不想再見到你。 ”

薑汁兒恍惚地退開,卻在我舉步離開時突然撲向我,張口就想吻我!

就在這時,一隻拳頭由一側砸來,將他狠狠地揍倒在地,並在抽出中連着吐出了兩顆牙齒。

齊荷失聲尖叫,那聲音刺激得我耳膜生痛。

我呼吸一緊,轉頭間看見了銀毛那張怒髮衝冠的黑臉!我心大駭!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扯上白婉掉頭就要跑。 結果,扯了兩下卻沒扯動。 回頭一看,但見博櫟正抱着傻笑的白婉對我說:“這個女人現在歸我處理。 ”

瞧着博櫟的臉色不善,我覺得人家夫妻間的事兒不方便自己摻和,於是掉頭就想自己開溜。

然而,銀毛卻扯住了我的脖領子,將我轉向他,咬牙切齒地問:“想跑?”

我忙搖頭,裝酒醉地傻笑道:“你誰啊?我不跑,我是回家睡覺。 呵呵……呵呵呵……”

銀毛眯起眼睛,在我的醉態中毫不憐惜地啃向了我的嘴唇,泄恨道:“讓你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