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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易跳下擂台,羅斯大公和羅胖子立馬圍了上來:“沐兄果然厲害,原來你是近戰修士啊。”

沐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的招式可不只是近戰,飛劍可遠可近,雖然他沒辦法施展五行法術,但靠這柄飛劍也不懼怕遠攻型的修士。

還沒來得及歇息,沐易又被叫上去參加第二場比賽,對shǒu只有金丹中期,沒開打就直接認輸了。這麼做其實很聰明,保留實力跟剛才受了傷的金丹後期修士爭奪最後一個名額才是上上之選。

沐易成功贏得了兩個學生名額,羅斯大公喜上眉梢。羅胖子的比賽馬上也要開始了,眾人隨後便移步到了另一個擂台下,觀看羅天的比賽情況。

羅胖子哼哧哼哧爬上了擂台,看上去像個大圓球。對面的人跟他體型相反,麻桿樣的身材套着件寬大的綠袍。倆人站一塊,真是絕配。

雖然認識羅胖子很久了,沐易卻從來沒見他出過手,有些好奇他有什麼本事,對這場比賽很感興趣。

對面的麻桿取出一大塊冰當做武qì,毫無yí問應該是水系的修行者。羅胖子則慢悠悠的取出一個柱狀物,看的沐易兩眼發直。

尼瑪,這玩意怎麼這麼像那玩意,這羅胖子也太猥瑣了吧,沐易以手掩面,不忍直視。周圍的觀眾也哄然大笑,一些女子實在看不下去,紛紛離場看別的比賽去了。

“您這女婿用的是什麼武qì。”沐易哭笑不得地詢問羅斯大公,他實在無法想xiàng,羅斯會將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這麼個猥瑣的傢伙。

“你可別小看他,”羅斯大公小聲跟沐易說道,“金丹後期的修行者在他手裡都占不到啥便宜。這根棍子是他費了很大勁找來的,據說還是什麼法寶。”

“法寶?”沐易一愣,隨即就想到了自己的飛劍。金丹道的法寶煉製起來極為困難,要是羅胖子手中的那玩意也是法寶,還真不能小視。

沐易如此做想,羅天的對shǒu可就不這麼認為了,他看到對面的胖子手裡拿了個不倫不類的玩意,看起來非金非木非石,模yàng還是十分滑稽,忍不住仰面大笑。

場內的裁判很職業,沒有被羅胖子滑稽的武qì所影響。見兩人都取出了武qì,便比划了個比賽開始的手勢。

羅胖子沒等對面有所反應,掄起手中的柱狀物就沖了上去,邊跑邊喊:“看我的乾柴烈火。”

“噗。”周圍的觀眾噴倒一片,武qì猥瑣也就罷了,這招式的名zì更猥瑣,沐易以手掩面,把胸前羅斯公國的標籤擋住,不停跟向他們撇來鄙夷眼神的觀眾解釋:“我不認識他,你們誤會了。”

場上的猥瑣形勢一發不可收拾,羅胖子話剛喊完,柱狀武qì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火。對面的麻桿看了心中又是一喜。水克火,他是水屬性的,對上火屬性的對shǒu,勝率又大了不少。

麻桿將手中的冰塊一拋,在面前形成了一面透明的護盾,羅胖子的武qì撞上冰盾後再也無法前進半點。麻桿哈哈一笑,抬手朝着冰盾一點,冰盾湧現出一股水流,將羅胖子的武qì包圍其中,眼看就要將其上的火焰撲滅。

羅天絲毫不懼,胖胖的臉上猥瑣之色更深,隨着一聲:“毒/龍鑽。”手中的武qì突然開始旋轉起來,瞬間就將對方的冰盾鑽出個洞,擊中了麻桿的胸口。

猝不及防之下,麻桿被擊飛了出去,在空中翻滾了兩圈摔到了擂台下。

場下一片死寂,沒人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就算壓了羅胖子贏的賭徒們都不好意思喝彩,這麼猥瑣的贏法實在太丟臉了。

沐易再也沒臉看下去了,顧不得向羅天道喜,分開人群就跑回了住處。

“我怎麼就認識了這麼猥瑣個傢伙。”沐易關上房門,無奈地哀嘆。

中午時分,羅斯大公和羅天才興高采烈地回來了,不用問,羅胖子肯定又贏了一場。

羅斯大公興奮道:“咱們已經有四個名額了。下午第二輪的挑戰賽就看沐前輩了。”

沐易還沒從上午那尷尬的場面中回過神來,乾笑道:“沐某定會儘力而為。再說不是還有羅兄么,上午看羅兄大殺四方,真是把我驚到了。”

羅胖子也沒管沐易是不是取笑他,認真地搖搖頭:“我的招式都是陰招,不適合主dòng出擊,能唬住那些修為高的已經不容易了。倒是沐兄你,應該早些挑戰那些靈虛期的修行者。那些公國中共有三名靈虛初期修者,只要擊敗他們,咱們就能包攬那些多餘的名額了。”

“我知道。”沐易嘆了口氣,看來不出力是不行了,遇到這麼倆貪婪的傢伙,不多爭取點名額肯定會天天來煩他。

下午的第二輪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沐易還未開口就被一名靈虛初期的修行者邀請挑戰。

對方是個虎背熊腰的中年人,手持一根巨大的石棒。對於修行者來說,相貌已經無法斷定一個人的年齡。這人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但能修liàn到靈虛期,基本都有百歲以上了。當然,像查爾斯那樣的年輕靈虛強者也有,但畢竟是鳳毛麟角,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天fù,更重要的是財力支持。

這樣的老傢伙個個都是人精,連羅胖子都有陰招,何況是他們。沐易上台就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根據羅胖子的資料,這人應該是靈虛初期第一境界的修為,土系修行者,跟沐易靈力修為相當,以近身為主,招式剛猛。

果不其然,比賽一開始,對方就欺上前來,一根石棒上下翻飛,把沐易籠罩在了棒影下。

沐易最喜歡這樣直來直去的對shǒu,一柄飛劍在身側使着“格”字訣,將對方的攻勢都隔絕在了劍影外。

場上打的熱鬧,場下也喝彩聲不斷。沐易一直採取守勢,並不是落於了下風,而是擔心對方有殺手鐧。

他有上中下三個丹田,靈氣儲量是旁人的三倍,這才是他最dà的優勢,穩妥的磨時間才是最好的辦法。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對方的招式逐漸有了些凌亂,雙肩,腿部不斷出現破綻,沐易起先也動了偷襲的心思,不過他就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對於靈虛期的修行者來說,這種強度的打鬥,半個時辰最多消耗三分之一的靈力,遠遠到不了破綻百出的地步。而且對方招式看起來雖然華麗剛猛,但其實用力並不算大,身上的破綻,更多像是誘敵之計。

見沐易不中計,對方漸jiàn焦躁了起來,他看出來沐易身上靈力綿綿,半個時辰的消耗都沒有明顯的減弱。心中不免叫苦,怎麼遇到了這麼個小怪物。

以不變應萬變,沐易一直堅持自己的優勢,不論對方如何誘敵,沐易從不主dòng出擊。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對面虎背大漢的位置已經漸jiàn被逼到了擂台邊上。

第二階段的比賽只有一下午,靈氣恢復起來又很緩慢,想起自己還要應對接下來的挑戰,對面的大漢再也忍不住,長嘯一聲,身上開始長出了厚厚的石鎧,上miàn還有根根尖刺。

原來對方的殺手鐧是這個,沐易輕笑一聲。如果他剛才出手突襲,對shǒu有石鎧保護,不會受什麼傷,而自己空檔大漏,勝負就難料了。

中年漢子使出了最後的招式,不但身披鎧甲,力量也提升了一倍有餘,場上的局勢短時間開始逆轉,沐易漸jiàn被壓制住。不過這種情況沒堅持多久,對shǒu將石棒一扔,舉手認輸。

“你的靈氣怎麼這麼多。”中年漢子下台前忍不住問了一句。

沐易笑了笑:“兄台有石鎧護身,我也得有自己的底牌啊,否則怎能敵得過。”

“也是,”對shǒu沒在意沐易的敷衍,“我這招練了許久,還以為能起到不少作用呢。不過輸給你心服口服,我叫馬龍,有機huì再戰!”

沐易點了點頭,看來對方屬於武痴類型的:“我叫沐易,來日方長。”

沐易這場比賽耗時一個時辰,按照西大陸的計時法,就是兩個小時。別的比賽一般十幾分鐘就解決了,場上留下來的選手已經不足十個。

連續挑戰了剩下的幾個對shǒu,對方都直接認輸,分給了他一半的學生名額,這是他最樂yì見到的情況,看來昨日立威的效果不錯。

初賽所有的比賽全部結束,羅斯公國成為了公國中最dà的贏家,足足得到了四十五個名額,比有的王國都多。羅斯大公樂的嘴都合不攏,趾高氣揚地帶着人離開了賽場。

沐易沒臉跟着這倆傢伙一起回去,等他們走的沒影了,才動身回返,不料剛到了五靈學院門口,就被一群人堵住了。

想也不用想,為首的還是老冤家查爾斯王子。這次比賽,依蘭王國發揮很差,才取得了三十五個名額,比羅斯公國還少十個。作為此次爭奪賽的王國代表,他這樣的表現很是失職,甚至會影響他王國繼承人的順位。

“查爾斯先生,你打算在這裡動手嗎?來吧,我不會還手的。”沐易攤了攤手,毫不在意。

“我沒那麼蠢,”查爾斯冷笑,“我只是要求你明天把你的學生名額都送給我,咱們之間的帳一筆勾銷,如何?”

“哈哈,”沐易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查爾斯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這句話我可是聽說過的。”

“如果你不這麼做,依蘭王國將會對羅斯公國發起戰爭,你能承shòu的起一個王國的怒火嗎?”查爾斯威脅道。

沐易冷哼一聲:“依蘭王國的事情,好像輪不到查爾斯王子做主吧。現如今的查理國王還健在呢,還有你的兄長,歐文王子,好像比你更有資格繼承王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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