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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將古莉金帶到沐易的營帳前,要她先摘去頭巾。

古莉金冷哼一聲,瞪眼道:“按照我們吐火羅的習俗,女子的容貌只能丈夫看到,是你想要我還是你們將軍?”

周三無語,沒想到吐火羅的規矩這麼奇怪。轉念想了想,覺得公主地位如此尊貴,肯定是貌美如花,只要搜搜她的身上有沒有利器就行了。

這下古莉金倒是配合,只是不允許周三直接用手,讓他帶了厚厚的羊毛手套才能搜身。周三極為小心的搜了三四遍,確定了沒什麼兇器才放她進去。

沐易喝酒上頭,一喝就暈,但喝得少,醒的也快。周三在帳外吵吵了半天,早把他吵醒了。他聽到周三竟讓吐火羅公主進來侍寢,心裡竟然有些小期待,不由心跳加快,一顆心蹦蹦的亂跳。

要說他也是個初哥,跟軍中的粗漢們又廝混了這麼長時間,心裡沒有小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他一邊裝睡,一邊豎起耳朵聽那吐火羅公主的動靜。

“起來吧,別裝了,你這心跳的快把帳篷震塌了。”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聲,沐易臉一紅,急忙坐了起來。

“整天穿着這破黑袍,又丑又悶,可算能脫下來喘口氣了。”沐易聞聲,下意識的就轉頭去看,當即就看傻了,兩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古莉金進帳後,就開始摘頭巾,脫長袍。等沐易回頭時,她已經將外衣全脫了下來。別看這公主外面穿的嚴嚴實實,裡面竟然只有極小的抹胸、褻褲,雙腿修長,小腹平滑,大片大片地潔白刺的沐易眼睛發漲。

兩行鼻血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直到流到嘴邊沐易才反應過來,他臉一紅,趕忙找塊布擦了一下,再也不敢直視這尤物了。

“格格,我們大將軍不是要我來侍寢么,怎麼看一眼都嚇成這樣了。”古莉金嬌笑道。

“你們吐火羅女人不是很矜持嗎,怎麼進來就脫衣服。想我也是飽讀詩書,非禮勿視的道理還是懂的。”沐易面紅耳赤,卻猶自爭辯。

“別狡辯了,我看你年紀不大,肯定還是個初哥,嘻嘻。”這公主在原地轉了個圈,把光滑如脂的後背朝向了沐易。古莉金身材極好,小腰盈盈一握,臀部曲線驚人,纖細筆直的大腿讓沐易差點噴血。

“公主殿下,請自重。”沐易有些招架不住,他雖對女人很好奇,可真要讓他亂來,還是做不到。

“呸,還真當本姑娘稀罕你啊。我是想換件正常點的衣裳,快點給我找幾件。”古莉金啐道。

“啊!”沐易一僵,沒想到古莉金竟是這麼個打算。

這吐火羅公主倒是不客氣,不等沐易有什麼表示,自己開始在營帳里翻箱倒櫃,不一會找出幾件沐易的乾淨衣服,就這麼圍在了身上。

“好了,福利你已經看過了,現在我能提條件了吧。”

“條...條件...什麼...什麼條件...”沐易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會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本姑娘這清白的身子,不能讓你白看啊。自然是有求於你了。”古莉金嘻嘻笑道。

“那你說,你想讓我幹什麼。”沐易吞了口口水。古莉金換了沐易的衣裳,寬大的襦袍套在她的身上,半露不露模樣最是性感。

“很簡單,你放我走啊。”古莉金公主年紀雖小,但已是風情萬種,抬眼媚笑間,誘的沐易口乾舌燥。

“那可不行,就看了你幾眼,就放你走,本將軍豈不是跟那你草包哥哥一樣了。”沐易趕忙轉過了臉,不敢再看她,話語中的氣勢大義凜然。

“呦,沒想到沐大將軍要求挺高啊。那我倒是想聽聽你有什麼要求。”古莉金扭動身子,歪倒在了沐易床上,長袍寬大,隱約間曲線畢露。

“你可別...別過來,待會我要把持不住了,你別後悔。”沐易忍不住往後挪了挪。

“瞧你這傻樣,”古莉金咯咯直笑,“你把整個吐火羅王室都抓在這裡了,也不差我一個,放我走又不會虧了你。”

“不行,不行,”沐易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你這麼古靈精怪,誰知道會有什麼鬼主意坑我。我大哥教過我,輕易脫衣服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萬一你走後去通知吐火羅軍隊,我可就是自尋死路了。”

“我呸,你說誰不是好女人。”古莉金有些惱羞,不由自主地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

“咦,我怎麼看你長得跟吐火羅那些男人不像,跟我大夏朝的女子倒沒什麼不同。”沐易不敢在接她的話,瞧了眼古莉金的臉龐。發現她眉目如畫,瓊鼻櫻嘴,跟大夏的女子沒什麼兩樣,便岔開話題道。

“你這才發現啊,”古莉金撇嘴,“我本來就只算半個吐火羅人,在這吐火羅國也是待夠了。”

原來古莉金的母親並不是吐火羅人,她的相貌也大都隨了母親,跟吐火羅國人真是沒什麼像的地方。不過這吐火羅國的女人全都被黑袍罩的密不透風,誰知道她們長什麼樣子。

“那你母親是夏國人了,你也是半個夏人?”

“誰跟你說我母親是大夏人。”古莉金瞥了他一眼,嘟起了小嘴。

“不是大夏人么?那是五十萬大山中人嗎?”沐易覺得很奇怪,不由自主的撓了撓頭皮。

“也不是,我母親是言靈人。”

“言靈人?”沐易聽着耳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言靈是哪裡。

“就是五十萬大山南邊的言靈國啊,虧你還是將軍呢,這都不知道。”

“噢,我想起來了。”沐易有些不好意思。言靈國與大夏不接壤,中間隔了片五十萬大山,兩國又沒有外交關係,很少有人會知道。沐易還是在閱讀前朝古籍時看到的。

“我母親原來言靈國的祭師,因為不甘言靈宮中的寂寞,就從言靈逃了出來,四處遊歷。後來遇到了吐火羅的王子,也就是現在的國王,我的父親。他們彼此相愛,就有了我。”

說到此處,古莉金嘆了口氣:“可是母親跟着他到吐火羅國後,實在忍受不了吐火羅國女子整日不得露面的陋俗,便帶着我逃了出來,去了夏國兗州定居。可在我十二歲那年,母親得了重病,只得再將我交給父親照顧,她不久就去世了。”

說到此處,古莉金眼圈泛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要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笑,可最動人的卻是這泫然欲泣的模樣。

“逝者已矣,你也不必太過傷心。”沐易惻隱之心大動,忍不住出言安慰她。

“沒事,都過去四年了,我也答應過母親要堅強的。”古莉金抹了抹眼淚,哭着笑道。

沐易心頭一酸,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安慰她幾句,又不知該怎麼開口,只得默然不語。

“到了吐火羅國後,我才知道母親當初為什麼要跑,”古莉金平靜了下心情,繼續道,“這簡直就是女人的地獄。我雖然貴為公主,但其實根本沒什麼地位。整天都得穿着黑袍,連睡覺都是。據說就是成親後的房事,都得穿着黑袍,只是樣式稍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