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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聽屋裡沒動靜了,我推開門一看,見李師師一手捧着《家電維修》參照着,已經把一張碟子放進了dvd,屏幕上一個一身護士裝的*日本妹沖滿屋的人搔首弄姿,字幕跟出:一本道女優某某某某子,然後一個內褲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壓在某某子身上,一雙魔手把那對*揉得形狀變化莫測,某某子一聲嬌吟,不能自禁。

劉邦一看就樂了:“這有點意思哈!”

我趕忙跑過去堵在電視機前,李師師臉紅紅地躲到一邊去了,劉邦沖我直揮手:“起開!”

然後就聽那個某某子高聲淫叫:“亞麻dei,咿咕咿咕——”這碟精簡版的,沒前戲直接就大馬金刀了。

包子過來直接把碟退出去,她到是很自然:“這個等我們兩個女的不在了你們再看。”

劉邦:“那你們先出去......”

秦始皇“歪以前就你和強子......”

此言一出頓時驚艷全場,就連二傻也沖我嘿嘿淫笑數聲。

類似的玩笑包子早就見慣不驚了,她不以為然地說:“我就不信你和嫂子還沒看過個毛片啥的。”

除了這次,秦始皇到底看沒看過毛片,史無記載,不可考。

晚上我們很自然地分成了三派,包子和李師師,劉邦和荊軻,剩下項羽秦始皇和我睡以前的倉庫。

荊軻對劉邦的提問是每問必答,雖然原理都是錯的而且只有那一種,但使用方法是正確的,如果回答不上來,他就會說:“這裡是仙界,說了你也不懂。”

比起劉邦,項羽其實更對不起贏胖子,當年這個愣頭青佔了秦始皇的天下,凡是舊人舊物,非殺即燒,還挖過秦始皇的絕戶墳,沒虞姬陪着很難說會不會敲秦始皇的寡婦門。

現在他發現贏胖子為人很厚道,大概也內疚了,贏胖子還想把床讓給他睡,後來發現項羽如果要睡床腦袋和腳就得凌空才作罷,兩個人聊了聊秦朝的那些事,秦始皇聽說過項羽的爺爺項燕,又聊了聊所謂的陳蔡美女,總結了一下強晉三分的經驗教訓,憶往昔,崢嶸歲月稠。不過項羽到底是幹什麼的,秦始皇最後也沒徹底問。

我雖然喝了點酒,可沒怎麼睡塌實,那300+54的噩夢困擾了我一夜,絕望中的我甚至夢見一個香港老頭激動地拉住我的手說:孩子,你其實是我的私生子,我叫李嘉城......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包子已經走了——她今天得上整整一天的班,我一看錶11點多了,項羽已經不在他的加長鋪上了,贏胖子枕着一隻胳膊,在用mp4玩“大家來找茬”。

我出房一看,李師師系著圍裙在弄午飯,圍裙兜里放着她的生存秘籍——《家電維修》,這個姑娘不但胸大,而且有腦,每一件電器都是先學會關以後才去開,據說她不到8點就起床擺弄了,也幸虧她心細,那煤氣可是剛換的,他們陽壽還有一年,我可就不保了,對了,下次見了劉老六問問他我能活多少歲。

項羽下去跑步去了,在虞姬問題上他雖然是個定時炸彈,但現在還不用擔心,劉邦一大早就爬起來,等包子一走就纏着李師師給他放昨天那張毛片。

毛片都被我收起來了,因為其中有一張3級男主的假想敵是李師師。

二傻在做什麼我就不羅嗦了。

我發現這些帝王將相居然沒有一個是愛睡懶覺的,以前一說他們驕奢淫逸我腦海里就出現“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這兩句話來,但現在看那太幼稚了,其實他們才真正是起的比雞早乾的比驢多的第一批白領,科學證明,覺睡少了人的性慾反而會變強,所以有一大幫小姐身份丫頭命的統治者在性的問題上都不太檢點:紂王是怎麼做的?隋煬帝怎麼做的?武則天怎麼做的?克林頓怎麼做的?佛洛伊德說......

我在李師師的侍奉下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咬了根牙籤腆着肚子像地主老財一樣晃悠下樓,我這的門一直是開着的,一來這地處偏僻沒什麼生人,二來也沒什麼能偷走的東西,你看着是還算氣派,皮沙發水晶茶几,那東西項羽一次都未必能拿走,就連牆上那藝術畫框我都多了個心眼,釘子最後幾下是砸歪的,想偷?你得踩着沙發拔半天。

最值錢的是我那台開倆qq和一個網頁就得喘半天的筆記本,這個是鎖在柜子里的,我的柜子里還有一套夏天穿的西裝,這都是我那個郝老闆作的,有次他打電話給我,很嚴肅地要我注意公司形象,說什麼工作時間不穿正裝者格殺勿論。半個月以後他來我這閑逛,事先知道他要來的我穿着筆挺的西服,脖子里養着一圈汗,他一見我就樂了,問我作什麼呢,我說這不是你讓穿的嗎,跟他說了半天,他一拍腦袋:那天我喝多把你當別人了。

現在我有半年多沒見他了,別說還真有點想他,要不是工資每月都很準時地打進我帳戶,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忘了這還有他一塊地盤了。老郝應該是掙了錢了,雖然每次見他總是穿一身髒兮兮的名牌,像個進城拿獎的鄉鎮企業家,但我注意到同一款衣服從不上身第二次,這說明他要比老潘強,我估計他每年平賺大概在300到400萬之間,如果淘換到好東西,那就沒法說了。

我忽然想到,其實就算老郝,也養不起那麼多人呀。、

錢!錢!怎麼才能一個月弄500萬?讓二傻給人平事兒,讓李師師去坐台,秦始皇晾攤兒,劉邦傳銷,項羽什麼也不幹,我那時候肯定遭人嫉恨,給我留在身邊當個保鏢?

這時一個很精幹的男人捧着一個盒子走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用懷疑的口氣問:“你是這的老闆?”

我嚼着牙籤問:“什麼事?”對他的居高臨下我很不爽。

這個男人把盒子輕輕放在桌上,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看也沒看拿過來直接裝進兜。他也很不耐煩地說:“鄙姓陳,這次來是為這個東西,你看看貨吧。”

說著把盒蓋打開,緞綉里鑲着一個很奇怪的白瓶子,如果不是頸子比瓶底要長很多,根本看不出哪邊是上哪邊是下,除了底子奇特外,基本跟普通的插花瓶一模一樣。

“這是......”

“這是一件古董,現在我先請你給行個價,成與不成我們再說。”

我看這姓陳的壓得這麼穩,反而更加疑心,我摸出電話給老潘撥過去。姓陳的說:“可以先告訴你,這是一件宋徽宗時期的古董......”

我敷衍地點點頭,老潘的彩鈴響:2002年的第一場雪......

反應過來的我愣了一下,問:“你說什麼時候的?”

“宋徽宗時期的。”

我馬上掛掉電話,沖樓上喊:“表妹你下來,看看見過這個瓶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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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小強怎麼賺那500萬,猜對了獎勵那什麼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