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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戴宗在進城的路口分了手,我現在很覬覦他這身本事,問他能不能教我,戴宗捏了捏我的腿,說:“教你半天你也就能比一般人跑的快點,你這腿跑得太快容易磨沒了。”

一個東西速度上了100邁,一個跟頭摔出去也比跳遠運動員遠,所以那句廣告詞很對:假如我能跑得再快一點,我想我會飛。

戴宗的意思是我身體硬件不行,就像把磁懸浮那套理論用在夏利車上行不通一樣,所以那句話也很對: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這好比讓一個從小深受儒家思想毒害的孩子一進社會就像我這樣死皮沒臉也很不現實一樣。

我想起一個事,得先給朱貴和杜興配倆手機,我還想把我現在用的這個藍屏給他們呢,但兩個人一番謙遜的談話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們說:像素不用太高,130萬就行......

到了上次那家二手手機店,我給兩個人買了兩部那店子里能買到的最好的手機,其間我打電話讓陳可嬌先到“逆時光”酒吧準備一下。那個店主一見我用的還是他那個“鎮店之寶”,有點激動地說:“哥們,你可太講究了,給朋友都買那麼好的手機自己還用這個——好用嗎?”

我說:“滿不錯呢,還有好幾個鍵是靈的。”店主有點臉紅說:“有時間我給你問問,廠家好象在回收這種古董機。”

我直到現在都沒換手機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現在怎麼說我也算有點小錢的人了,得花時間好好琢磨一款適合我用的。包子他們老闆一直是我的假想敵:為什麼同是男人,我的女人只能給你打工?回頭看,他已經不是個兒了,不就月入10萬嗎?我一沒留神就養了個低保20萬的酒吧,以前包子給他幹活我憋屈,現在就算體驗生活了。

我打算忙完這段就跟包子開誠布公地談談,穿越客戶的事當然還不能告訴她,但至少我可以跟她說她的男人現在能養得她了,也能給她買輛車然後牛b烘烘地叮囑:車隨便撞,只要人沒事就行。

雖然金少炎的是法拉力,我頂多給她買輛qq。

鑒於本地房價原本就不高再加上地震的影響,我決定我也買個帶小樓的複式小別墅,我們開着qq路過小區門口,保安叭的一立正,特別嚴肅地安頓我們:請您小心駕駛,期盼您的安全歸來。透着那麼推心置腹。

我們也趴在地板上看書,我們看《花花公子》,我們看香港版《花花公子》,我們看赤道幾內亞版《花花公子》......那時候我們的房子乾淨得哪都能zuo愛,我就像加里福尼亞州的種兔一樣,到處都是我的戰場,我買超大屏幕的背投電視,我裝家庭影院,我在剔角線上裝一排排的小喇叭,那時我們看島國版動物世界,那敘事性不強但很抒情的詠嘆充斥着我們的耳朵:亞麻爹——已故已故——

想着都美啊,想到這我才發現我老想這些情節是因為我和包子真的很長時間沒有親熱了,這在我們這個年紀確實很難做到,怪不得安道全說我腎沒問題,說到腎,我認識個哥們腎好得一塌糊塗,20歲出頭上跑到深圳拍了兩年毛片,大前年結了婚,但至今未育,身理機能沒有任何問題,就是習慣在最後一刻抽身就走......

我和陳可嬌約的兩點在酒吧見面,我到了那是1點55,我把摩托停在門口,領着朱貴和杜興走進酒吧,如果是平時,這個點是不開門的,看來陳可嬌已經吩咐過了,酒吧不但門開着,而且所有員工都到了,現在正在把桌椅板凳翻起來打掃衛生,大頂燈亮着,陽光從門外照進來,我還從來沒有在這種光照條件下觀察過一個酒吧。

朱貴一進門就指着休憩用的卡間說:“這牆砸了砸了,寬敞。”然後指着領舞台,“擂台外邊擺去,擱這多礙事呀,砸了砸了。”

我說:“讓你來是看店來了,不是讓你砸牆來的。一會別亂說話。”

酒吧里一個特別精神的小夥子面帶微笑地招呼我們坐,還給我們每人端了一杯橙汁,但看樣子他不是這裡的經理,坐了剛一小會,陳可嬌昂首挺胸地推門而入,我一看錶,整整2點整。

陳可嬌這一次穿得比前兩次都正式很多,女式圓領襯衫,米色開襟套裝,胸脯顯得飽滿而有彈性,被線條綳起來的襯衫看上去特別熨貼,讓每個男人都有一種想狠抓兩把把它們弄出褶皺的yu望。她見我們已經坐在一邊等她,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讚許的笑,沖我們微一點頭就算打過了招呼,然後拍了拍手,所有的員工很快就聚集起來排隊站好,我也帶着朱杜二人走上去,陳可嬌望着她的員工,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很難察覺的複雜表情,痛惜中帶着欣慰,就像一個貧窮的母親把孩子送給了殷實的人家那樣。

沉默了幾秒鐘,這個女強人馬上恢復了從容,她一指我,脆聲說:“介紹一下,這位蕭先生以後就是你們的新......”

“你們好,我是陳小姐的朋友。”我很突兀地插了一句嘴,然後把手插進兜里表示對打斷陳可嬌說話很抱歉。陳可嬌看了我一眼,我明顯感到了她的情緒波動,她接著說:“至於這兩位先生,以後就是你們的副經理了......”我看出陳可嬌對叫不上他們的名字頗感冒昧,急忙一推朱貴:“自我介紹一下。”

朱貴往前站了一步,一抱拳,樂呵呵地說:“朱貴!以後大家就是兄弟,有事吱聲!”

杜興見朱貴這一抱拳下面有人竊竊發笑,便很合時宜地沖人們招了招手,說:“男者為兄弟,女者為姐妹,以後咱們齊心合力把酒館招呼好。”

這話雖然聽上去還是不怎麼對勁,但朱貴看似大大咧咧善於交際,杜興心思細膩查漏補缺,這倆人真是一對好搭檔。

陳可嬌忽然問一個員工:“你們柳經理呢?”

那員工頓了半天,才支吾說:“柳經理說身體不舒服......”

陳可嬌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叫人們解散了,我們在座位的路上陳可嬌氣小聲跟我說:“這的總經理叫柳軒,說了幾次要往酒吧帶人我都沒同意,我這一下給他調來兩個副經理大概是鬧彆扭了。”

一個打工的敢跟主子撂臉子?難道姓柳的小子是她小姘?

朱貴依舊笑呵呵地說:“我們兄弟來了就是混口飯吃,啥也不會幹涉的。”他到是實在,把我說給他們的底兒就這麼兜出來了,也難怪,他們雖然經營過買賣,但那終究是個幌子而已,讓這倆土匪出身的人跟人鬥心眼去確實是期望值太高,要想玩陰的還是把劉邦弄來的好,省得這小子每天跟個職業賭徒似的。

朱貴這麼一說,陳可嬌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勉強笑了幾聲說:“別這麼說,朱先生對這個酒吧有什麼看法呢?”

朱貴見我在看他,知道砸牆的事不能說,他看了半天索性隨便一指:“我看這地方到了晚上肯定黑,為什麼不打倆大窗戶?”

陳可嬌:“......呵呵,朱先生真會開玩笑,具體的工作我會讓柳軒安排,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我把她送到門口,目送她上了一輛國產標緻,這車在她們這個檔次的人來說只能算下檔車,以她的身家,就算不開太好的車,五六十萬的車應該能開得起吧?

陳可嬌上車前的一瞬間忽然沖我嫣然一笑,說了聲:“謝謝。”

我當然知道她在謝我什麼,剛才我阻止她說下去,保全了她的面子,維護了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會沒落的女老闆的最後一點尊嚴。我到不是為了討她歡心,你說這酒吧一共才當給我一年,這一年如果不出事,再傻的人都知道收回去了,一年以後你說我再怎麼來這喝酒;而這一年裡一但有個大災小難,尤其是如果地震,那將是滅頂之災,這裡乾的有一個算一個全得失業,那時人們該都恨我了,這老闆可不好當!

當然,我那點小九九可不能讓她明白了去,事實上我自己都有點欽佩自己了,不斷在心裡對自己說:你是好人,你是一個好人,你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啊就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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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一個秦時驍將穿越到現代,又被輻射,變態強大。喜歡yy的朋友都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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