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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聽完項羽的故事,呆了一會,張順小心翼翼地問:,那嫂子現在......”

我說:“嫂子現在是一個什麼也記不得的學生,你項大哥買了這身衣服就是要打扮起來再去泡她。”

三人振奮無比,齊聲道:“用幫忙不?”

我替項羽說:“暫時不用,我們已經有一個小組在操作了,啥時候嫂子和她媽都掉水裡輪到羽哥生死抉擇了你們就有用武之地了。”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困擾了無數男人的亘古不變的話題,我問張順:“你媽和你老婆同時掉進水裡,你救哪一個?”

張順道:“屁話,好好的怎麼都掉水裡了?”

我說:“假如。”

“那當然是救老娘,我女人水性好的很。”

“假如都不會水。”

張順道:“那老子一手一個都提留起來了。”

我說:“只能救一個。”

“你這是找茬打架!”

“快說快說,你要回答上來這個問題你就真正成為這個時代的男人了,幫你申請個特殊貢獻獎都沒問題。”

阮小二插嘴說:“要是我我就救老娘。”然後他捅捅阮小五,“你呢?”

阮小五說:“咱倆是一個娘,你救就行了,我幫你救嫂子。”

阮小二:“好兄弟。”

張順也恍然說:“對,我也救老娘,讓張橫救我女人。”

靠,他們都是哥倆哥倆的,讓我們這些80後的獨生子怎

我說:“你們都不在一起,而且是每人都遇上了這種情況呢?”

阮小二說:“那也是救娘。”阮小五點頭說:“嗯,救娘。”

我問他們:“要是你們的女人這麼問,你們也敢這麼說?”

他們點頭。

哎,還是古代的男人好,他們不怕女人傷心,而且我還忽略了一個事情就是他們的女人好象都不敢這麼問吧。其實阮家兄弟的思路很有問題,因為他們要都選擇救老娘,那就意味着得死兩個老婆,而如果他們都選救老婆的話只犧牲老娘一名,這個問題連我這種數學只考26的人都能算出來,不過我可沒敢跟他們說。

我又問項羽:“羽哥你怎麼辦?”

項羽搖頭道:“阿虞肯定不會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如果別的女人敢這麼問我,我一個巴掌就甩上去了。”

一個巴掌甩上去?這好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它並不適用於任何男人的,男人千千萬,楚霸王有幾個?

這晚我們聊得很哈屁,後來連朱貴和杜興都來了,他們一聽這就是項羽,果然“納頭便拜”,說到他和虞姬的往事,好漢們都是傾慕不已,可惜杜興的小女徒弟王靜不在,要不肯定得在師父的壓力下招出很多有用的情報來。

分手的時候,張順回頭抱拳說:“項哥哥,咱們兄弟大忙幫不上,但有個馬高鐙短儘管招呼一聲,我們梁山之上,多的是蓋世的豪傑,但願哥哥今後和他們多親多近。”

我在項羽耳邊說:“這是一幫歷史上出名的土匪,不過人都不錯。”

項羽也抱拳道:“以後有用得着項某的地方,也請不要客氣。”

我們回到家以後,劉邦沒在,秦始皇正在鼓搗數碼相機,只有李師師顯得很清閑,在陪包子看電視。不過她偷偷沖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看來收穫不小。當我身後的項羽出現在她們面前時,兩個女人一起驚訝地“咦”了一聲,包子說:“大個兒打扮起來挺有看頭的嘛,小西服一穿跟我們老闆似的。”

她的話對我很有啟發,我低聲跟項羽說:“對,你以後就說自己是連鎖湯包店的老闆。”

我把秦始皇他們都糾集起來,問:“贏哥,機器怎麼樣?”

“么問題。”

“好,明天見到目標以後盡量多拍,正面側面背面的都要,還有跟目標接觸的人,尤其是男的,一個也不能少。”贏胖子點頭。

這時李師師也找了個借口出來了,她把卧室的門關上,輕盈地跑過來,把攥在手裡的紙條扔在桌子上,語速很快地說:“張冰家住舊區委大院,父母都在外地,爺爺是以前的副區長,現在在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簡稱關工委――”她回頭看了一眼包子的房間門,繼續說:“這些是我從王靜那了解到的,這是張冰的電話號碼,但我怕太冒昧還沒有”說著她把那張紙打開,裡面有一個電話號碼。李i

,匆忙地說:“時間不多了,我建議詳細事宜放在明

這時包子果然喊:“小楠快來,印小天出來了。”

我納悶地說:“你怎麼跟地下黨似的,包子又不反對羽哥的事,你怕她幹什麼?”

李師師說:“表嫂不反對大個兒追張冰,可是你敢讓她知道這是霸王追虞姬嗎?再說――我還得看印小天去呢。”

我揮揮手說:“去吧去吧,看你的《拿什麼弄死你,我的愛人》去吧。”李師師瞪我一眼,邊跑邊大聲問包子:“祝四萍到底是誰殺的啊?”

項羽問我:“舊區委在哪?”

我飛快地拿起鉛筆在一張廢報紙上畫了幾個方塊,然後把鉛筆別在耳朵上,指着一個方塊說:“我們現在的位置在這,這是她們學校,而這,就是舊區委的宿舍樓,目標的爺爺是退休副區長的話,具體位置應該在中單元二三樓。”

“嘴兒四撒?”秦始皇指着代表c大那個方塊上的兩個開口問。

“這是目標學校的兩個門。”

荊軻把半導體捂在耳朵上,另一隻手按在報紙上,冷冷問:“我要先知道目標習慣走哪一個門,她的身邊一般有多少人?”

這是我自打認識二傻以來他表達最明確最精練的一句話,項羽打了個寒戰說:“你不是想殺她吧?”

我指着二傻的房間說:“軻子,這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去睡覺了。”

荊軻走後我咳嗽一聲說:“咱們還是管目標叫張冰好了。”

項羽用兩根指頭分別按住報紙上代表舊區委宿舍和當鋪的方塊,問:“我想知道我們離她家有多遠?”

我取下鉛筆,噌噌地畫著,嘴裡說:“中間隔着鋼鐵大街和民主路,一路上有兩家影城和不下三家咖啡館,你可以在送她回家的路上順便請她看個電影喝個咖啡――當然不能開現在的車,邦子給你弄車去了,他今天晚上要不回來八成就有戲。”

項羽奇怪道:“看電影,喝咖啡?”

我說:“是呀,當然一開始還得先送花和在白天約會,哦對了羽哥你得學會發短信,明天我就給你配部手機。”

項羽乍着手呆了半天,囁嚅說:“這些......我都不會。”

“有什麼會不會,給女人送花還不會嗎,女人都喜歡花,花是植物的生殖器......”我看着呆若木雞的項羽,詫異地說:“你不會是不敢吧?”

項羽馬上說:“我有什麼不敢的?”

“對呀,你是楚霸王有什麼可怕的,想想當年你和嫂子的血色浪漫,在上百人的包圍下還能打情罵俏。”

項羽小聲說:“我寧願再被幾百人包圍。”

這下我算徹底看出來了,我們的西楚霸王確實是怯場了。

可是要找幾百人再包圍他們使當年的情景重現談何容易?

要不讓300?到時候一切玩真的,跟300量商量,反正剩一年,索性別活了,讓項羽殺着玩?他們會同意嗎?除非是岳飛泡妞還差不多。

靠,這辦法居然都讓我想到了,我太有草菅人命的氣質了吧?93b30

這時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接起一聽居然是顏景生,他用我給他發的第一個月的工資買了部手機,他找我主要是投訴梁山好漢還有李白,他氣憤地說:“蕭主任,你請的那些教師都是什麼人呀,就知道每天吃飽了閑逛,他們都是教武術的,散漫一些還情有可原,最可氣的是那個教語文的李老師,每天喝的醉醺醺的,有一天我去找他商量上課的事你猜他跟我說什麼?”

我也很好奇,問:“什麼?”

“他跟我說‘我醉欲眠卿且去’。”

我說:“這是李白的詩嗎?”

顏景生義憤填膺,大聲說:“是不是李白的詩不重要,重要的是後一句。”

“他到底說什麼了?”

“他跟我說:‘我醉欲眠卿且去,去你媽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