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盯着吳用看了一會,剛想張嘴,吳用立刻說:“那個領隊沒親自出場。”

於是我得出這麼個結論:一個好的軍師,必須先是一個好的心理學家。

我說:“那......”

吳用嘆口氣道:“只有一個晉級了,裁判的判罰有問題。”

我眼睛裡閃出八卦的小星星:“難道有潛規則?”但馬上想到如果真有潛規則那新月隊的成績就不會這麼慘不忍睹了。

吳用搖着頭說:“其實也不怪裁判,女孩子在台上和人交手,免不了摟摟抱抱,讓她們走得越遠,尷尬的事情也就越多,所以一但出現摸稜兩可的情況總是向著男選手多一些,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照顧吧。”

關於這點,就不能全信了,吳用畢竟是老封建腦筋,900多年的渣滓束縛了他的思維方式,女孩子跟男人打吃虧是肯定的,我到是不替那兩個出局的擔心,就是挺關心誰被剩下那一個美女給撂倒了,你說這男人以後怎麼混呀?

我往對面望着,美女領隊不在觀眾席里,其他人都有條不紊地各自忙着手裡的事情,看樣子上午的結果她們還都能接受。我突然想到:我們其實比她們還慘,人家畢竟有一個是實打實晉級了,而我們這邊段景住八成要仆街,董平還有可能跟李逵犯相同的錯誤......

這時組委會的人找到我,說組委會有請,問他什麼事,他木着臉說不知道。

關於組委會,劉秘書是說不上話的,說到底是人家權利最大,用你的地方用你的人都是給了錢的,理直氣壯,劉秘書的那些手下只不過是幫着打打雜。

我心往起一提,尋思是不是我們辦證的事情被人揭發了,我惴惴不安,來找我的人就像是來押犯人一樣等着我,林沖站起身說:“我陪你去。”我這才心下稍安,其實我也知道開打的可能性很小,我這育才學校這麼大的廟戳着,不可能無所顧忌,再說對方代表的是官方。不過有林沖這麼個老成持重的高手跟着,畢竟心裡有點底。

這次武林大會的評委會主席和組委會主席是同一個人,就是被同其他4評委一起活埋過的中華武術協會的會長,老頭看似重權在握,但其實能量也有限,包括其他幾位評委,他們權力的顛峰也就是在表演賽,一但進入比武階段,有一定的規則可循,隨之他們也就成了擺設,國家這回是要找武術基地,至於發掘出藏在民間的高手,還不是當務之急。

我和林沖隨着那工作人員來到主席辦公室,其4評委也在,還有幾個看上去非常臉熟的人,新月的美女領隊赫然也在其內,我這才多少放下心來,再細打量,明白了:這裡的幾個人都是領隊或負責人。

主席正端着杯吸溜滾燙的茶水,見我進來,微微笑道:“坐吧。”我注意到他手裡的玻璃杯熱氣直冒,他卻毫不在意地用一隻手穩穩握着,這老頭,不簡單吶,看他那樣子大概只是習慣,絲毫沒有顯擺的意思,他問那工作人員:“還有人嗎?”

門一開,老虎也進來了,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看見我,只衝我笑了笑,他雖是江湖人,但也是個真正愛武之人,在5大師面前,不敢有絲毫的莽撞。

那工作人員跟主席說了聲“人齊了”就走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了。

我們這些領隊或館主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什麼事情,主席雖然還沒說什麼,但我們已經感覺到氣氛有些凝重,難道這次武林大會只是個幌子,國家把我們這些“高手”聚集起來有什麼特殊的任務去執行?嘿,那就太yy了,一般這種隊伍里會隨機加入不少美女,然後我們花着的錢,開着國外的車,去執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美女領隊這樣的花瓶腦門上簡直已經刻上了“專供主角禍禍”的字樣。我坐下以後有一眼沒一眼地掃她,只是她這次見了我卻沒眯眼睛,壞現象。

然後我們就眼巴巴地看着主席,等他說出驚天的秘密,一般盜取“猛禽”製作流程,刺殺阿布這種小事情可能還用不到我們,起碼得是在東歐平原的拉托維亞、愛莎尼亞、俄羅斯和白俄羅斯交界處發現了一個可以去往異界的發送門......

主席放下水杯,搓了搓手,沉聲道:“這次大會比較有實力的基本上都在這了。”

看看,開門見山!

“現在有一個難題我想向各位求助。”

馬上要步入正題了!

說到這主席開始沉吟,好象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我忍不住說:“老爺子您放心說,我覺得在座的各位都是愛國志士,不管我們幫上幫不上也不會到處咧咧去。”

主席微微一笑說:“這事也沒什麼不可說的,可能你們早上也見了,咱們的會場秩序簡直是一塌糊塗,以至

的工作人員想進進出出都得謊稱拉在褲子里了也不知――我們帶來的人手本來就缺,靠那幾個保安又是杯水車薪,所以我想跟各位借點人,主要負責維持秩序,也用不了幾天,最多一個星期八九成的人也就該打道回府了,那時候我保證物歸原主,絕不貪污。”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人們都笑了起來,我一拍大腿說:“就這事啊,您跟我一人說不完了么?”

顯然這次的陣容不是主席親自排的,他看了我一眼有些遲疑地問另外那4評委:“這位是......”

那老僧長眉一挑說:“育才文武學校的。”

主席依舊糊塗:“育才不是有5......”

老僧眼中精光暴射:“就是校旗上有朵向陽花的那個。”看來和尚偏向於向日葵派,我很感激他沒說那是妖魔邪?。

主席恍然道:“哦,就是旗子上畫得亂七八糟的那個學校啊。”

邊上的老道下意識地把帽子扣在頭上說:“印象深刻呀。”

我站起身在屋子裡溜達了兩圈說:“這種小事情交給我那些學生辦就好了,不用勞煩別人,再說幾位遠來是客,還要忙着準備比賽,讓他們操心別的事,我這個做地主的怎麼好意思?”

我這番話的言外之意還有: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誰也別跟我搶風頭。

在座的有人原本就不想多管閑事,此刻沉默不語,也有不服的,一個肩膀上印着李小龍的精壯中年口氣不善地說:“這麼大的場子靠你們一家看得住嗎?”聽這人說話早年肯定當過流氓,鬧不好現在還兼職着呢。

我毫不客氣地回敬:“我們人多!”

中年漢子假意拍着肩膀上的灰塵,光棍氣十足地說:“我們精武會館全國各地人也不少。”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住我們樓上的朋友,在表演賽上他們的疊羅漢給我印象很深,我笑道:“貴會確實比我們有優勢,你們可以站得高高的,誰搗亂一眼就看出來了。”在場的人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都樂出聲來,美女領隊想笑,卻又覺得跟我不是一個陣營,所以就用看小丑的目光掃了我一眼。

“你他媽......”流氓會長急了,要衝上來跟我玩命,從這一點看他就不算危險,胸無城府,事實上他的髮型到氣質簡直就是翻版的老虎,但是我知道一但讓他抓住那就危險了,他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我既想用個“橫掃千軍”,又想用個“開門揖盜”其實來個鐵板橋的身法也行,問題是:都不會,板磚也沒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