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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好漢們一批批回來,這300小孩兒引起了他們極大的興趣。李逵不由分說挑走了兩個個子最大的,張清把放羊娃收入帳下,湯隆就近收了兩個鐵匠的孩子,蕭讓也沒閑着,幾個特別愛靜,據說字寫得很好的小男孩被他羅為羽翼,阮家兄弟領走了一幫喜歡玩水的孩子......

這樣一來凸顯出來的問題也很尖銳,大家知道,即使是現在男女比例失調,這300孩子里還是有100個女孩子,而好漢們在挑選徒弟的時候根本就是下意識地無視了她們的存在,扈三娘氣得哇哇暴叫,當下就帶着這些小丫頭在野地里練了起來。

顏景生看着瞬間被好漢們瓜分得七零八落的小300發獃,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你知道咱們這是一所文武學校,孩子們各投名師也是好事。”

可是還有幾十個孩子少人疼沒人愛地被挑剩了下來,安道全到是有意全部收編,可我不放心,老安的中醫和接骨那確實是沒的說,但他最喜歡教人星象占卜、龜殼草,識人相面那一套,說難聽點就是江湖騙子那些玩意兒,其實要說人脈,安神醫還是很旺的,農民們沒有去醫院的習慣,附近十里八鄉的人有個頭疼腦熱都找他開偏方,紅白喜事也喜歡找他算日子,甚至丟口豬丟個戒指什麼的也來問他,這些孩子要跟了他用不了半年時間就得一個個地變成小神棍。

這時時遷走了過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好漢都警惕地看着他,時遷訕笑道:“你們別這樣看我,我可以只教他們輕功......”

林沖走過來說:“小強,你這麼搞怕是不行吧,雖說術業有專攻,但那也得有一定根基之後,還沒見過直接領幫孩子這麼胡鬧的。”說著他看了李逵一眼,只見李逵正帶着倆傻大個在那舉石頭呢,李逵來來回回地繞着,嘴裡嚷着:“掄。使勁掄!”

我這才想起我這還有個80萬禁軍教頭呢,我忙問:“那沖哥你說怎麼辦?”

林沖道:“至少武術里的基本招式和體能訓練不能少,這樣吧,以後由我帶着這些孩子出早操和晚操,其它時間再根據個人的興趣愛好選擇師父。”

我很受啟發:“也就是說分成必修課和選修課,公共課和專業課。”

顏景生念念不忘地說:“那文化課怎麼辦?”

我說:“看來還真是體現出很多問題啊,文化課你先帶着吧。”

其實問題遠不是那麼簡單,首先就是顏景生說的文化課,我們缺少教師,這些孩子小的只有6歲。大的已經到了該升中學的年紀,這麼複雜的情況光靠顏景生一個人應付顯然是不夠地,雖然蕭讓、吳用等幾個人已經能應用簡體字,但不經過培訓我可不敢讓他們上崗。再然後就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食宿,我們育才將實行封閉式管理,現在這些孩子們暫時可以到了飯點就各回各家,但這絕非長久之計,自從老300走以後,學校的集體食堂就再也沒開過伙,徐得龍和個別留守的好漢們可以湊合。現在人多了就不行了。得找廚子。

當然,後來類似的問題暴露得越來越多,比如因為運動量大衣服破損,很多家長聽說我們育才完全免費,巴巴地把孩子送來,但又幾乎因為買不起衣服差點勒令孩子退學;還有教材。在初期我們很困難。很多低年級的孩子課本就是當天的報紙。高年級的學生接管了一部分老300下的書籍,包括《生理衛生》。這些問題都是可以用錢來解決的。

用錢解決不了地還是老師的問題,文化課老師相對容易找的多,我們開出的工資要比同行業高出四成不止,來我這投簡歷的從剛畢業的學生到白髮蒼蒼的優秀教師趨之若騖的,但這些人能經過顏景生的考察的很少,原因很簡單,他認為他們缺少愛心。但是武術教師尤其是能和好漢們相提並論地教師那是非常難找地,要知道學功夫不是搞傳銷,更不是邪教,一個人可以帶幾萬人,好漢們說了,一個師父最多帶20徒弟,那已經是極限了。你看小說里那些名門大派多的也無非是幾百人,你再看看現在的普通學校,少說也兩三千,所以自古還有句話叫窮文富武,這文武學校不是那麼好辦滴,老費說,按目前這個規模建起來的育才,起碼放3萬人是寬綽,不過我們就先按5000人的標準招生,可教師方面照樣有很大的虧空。

最大地困難是我們沒有現成地經驗可取,一般地文武學校那其實就是大體校,而我還沒見過能一次招5000生的體校,還有,我們要辦地是千秋功業,需要完整成熟的理論體系支持,就比如說公共課和選修課你怎麼定?作息時間你怎麼安排?幸好顏景生在熟悉了好漢們的特長以後試探性地制訂了一個公共課的科目表,顏景生指出:現在的公共課其實也就是走上社會生存你必須要掌握或者知道的技能,比如電腦、英語、法律基礎,那麼放在育才,什麼才是我們必須要掌握的呢?除了基礎文化課不用說,我總結了三條那就是:困不死,淹不死,打不死,這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小強理論,仔細推敲無非是海陸空的三種技巧而已,由此衍生出最早的三門必修課:《輕功基礎知識》,《中國古拳法概論》和《游泳技巧簡析》,這三門功課合格的最低要求是:不藉助任何外力和物體飛上2高的牆,在被人圍毆15後反擊並取得勝利,的游泳池直線對摺游露頭不超過10次。所謂必修課的意思就是你只要在育才學習,不管你學的是什麼專業,想要畢業走人,必須達到這三項基本要求,當然,這都是後話。

就目前的問題我經過和老費交涉,他表示很快會調集一批文化課老師,撥款購買校服和教材,招募廚師。

學生們散了以後我和好漢們在老校區的階梯教室進行了一次短暫的會,徐得龍和拄着棍子的張順也有列席,我們主要討論了在對付八大天王的方針問題,好漢們也覺得,既然對方心懷叵測,那與其這樣無頭蒼蠅一樣出去亂撞不如就待在學校里養精蓄銳等着他們來找我們。

最後我把秦王鼎的失竊當成一個小小的插曲告訴他們以後,沒想到好漢們反應很強烈,個個義憤填膺,看來他們並不是不愛國,他們一致要求我立刻聯繫高級捕快費三口得到那兩個f國的具體位置,然後由他們本色演出將國寶奪回,我費盡口舌才跟他們解釋明白“國際糾紛”問題,好漢們一陣默然,然後都把目光投向了時遷,時遷因為在下午搶學生的時候受了鄙視,現在正在氣頭上,見用得他了,故意不搭茬,翹着二郎腿牛b烘烘地用小刀削櫻桃皮――吳用乾咳兩聲,賠笑說:“時遷兄弟,看來這事還得你出馬,把那寶貝偷回來。”

時遷晃着腿說:“偷多難聽呀。”

我忙說:“好漢的事能叫偷嗎,竊,竊寶!”

盧俊義也站起身說:“時遷兄弟,咱梁山的宗旨是替天行道,你總不能看着那兩個番邦狗就這樣得逞吧,再說這回這件大功對你還不是舉手之勞?也好教後世銘記咱們梁山好漢的功德。”看來盧俊義不管到了哪都對官方的事情比較上心,真是有顆招安的魂吶。

要在平時,盧俊義能和時遷說句話,這賊得樂半天,可今天事有例外,時遷依舊頭也不抬說:“現在已經是後世了。”

這時扈三娘和李逵終於按捺不住了,兩人一個左一個右把時遷提在空中,喝道:“給你臉了是不是?”扈三娘跟李逵說:“鐵牛,我數一二三咱倆一起使勁,把這小子拉成兩個半人。”李逵沒頭沒腦地答應:“好!”段景住扶着傷腿道:“且慢動手。”時遷嘆道:“段兄弟,還是你疼我呀。”

李逵怒目段景住:“咋滴?”

段景住笑呵呵地問:“我就問問三姐,把一個人分開也是一個人啊,或者說兩個也勉強,什麼叫‘兩個半人’呢?”

扈三娘道:“把一個人分成兩個,一邊一半――自然是兩個‘半人’。”

段景住:“明白了,你們忙吧。”

扈三娘看看李逵,嘴裡數道:“預備――1,2。”

時遷哭了:“我錯了還不行?要偷也得有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