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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天騎着電動自行車跑我們育才鬧事來了!

我第一感覺是比較氣憤,因為你知道,從一個人的裝備可以看出對手對你的重視程度,像過去兩個俠客決鬥,都是背着刀拿着槍腰裡盤着軟劍懷裡揣着暗器,騎着高頭大馬而來――這樣即使打不過也可以跑。

但對手要就端着碗炸醬麵來找你決鬥,那說明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噁心你的。

問題是不管這姓厲的是以上兩個目的中的任何一個我都受不了,育才不是一個決鬥的地方,這個時代更不是一個決鬥的時代,而且厲天和好漢們的仇恨屬於死仇,張清就喪生他手,而騎電動這哥們最後也沒什麼好下場,被抓住以後讓盧俊義剜心而死,想想我都要吐了。

“厲天?”項羽喃喃地念叨了一遍,然後拍了我一把說:“去看看,我找他很久了。”我這才想起來他答應過張順幫他報仇的。

項羽大步流星向我們來的方向走去,我在後面邊攆邊喊:“羽哥,一會先別動手......”

項羽邊走邊說:“你不是想要輛電動自行車嗎?不用買了!”

我滿頭冒汗,你說我要啥自行車啊?

沒走幾步,就見前面一幫好漢已經烏泱泱地把厲天圍在中間,看來他們已經認出了他,林沖和戴宗站在張清身邊,顯然是為了防止他一時衝動。放羊娃抬頭看着張清,好奇地說:“師父,你臉上的肉怎麼會抖啊,教教我好不好?”

盧俊義站在頭前。不斷用手勢制止人群里隨時想衝出來挑戰地人,他看着厲天說:“你敢一人前來,所為何事?”

厲天被圍在當中,不急不慌,他一腳蹬着地,雙手放在車把上,冷冷地打量着好漢們,好半天才說:“我是來下戰書的。”

張清跨前一步,厲聲說:“拿來。然後引頸受死吧!”

厲天哈哈一笑道:“你也配?小強呢,叫他出來見我。”

我這時剛走到近前就聽他喊我名字。不由得小吃了一驚,沒想到這裡頭還有我的事,急忙上前問道:“叫我幹啥?”

厲天回頭見了我也是一愣,疑惑道:“你就是小強?”

我叼了根煙在嘴上。混身摸火才發現打火機落車上了,就地撿個還沒滅的煙屁點着,噴了個煙圈說:“我就是。”

厲天都看傻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沖我抱了抱拳說:“剛才走眼了。”

薰平叫道:“姓厲地,廢話少說。你到底幹什麼來了?”

我看了看越圍越多的人。跟厲天說:“這裡不方便。咱們借一步說話。”

厲天下了自行車,然後貓着腰上鎖。我嗤的笑了一聲,說:“就放這吧,沒人偷。”

厲天抬頭看了看四周說:“不行,你這儘是民工啊。”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這的民工也全是建空軍基地的民工,哪個不比他有錢?真給八大天王丟人。

當厲天契而不舍地撅着屁股鎖鏈鎖的時候我真是有一種想上去踢他兩腳的衝動,想不到把張順打成重傷的人居然是個小男人。

這時時遷在我背後捅了我一下馬上走開了,很快我就會意了,指着厲天的車沖小六他們使了一個眼色,這時小六充分表現出了他沉穩地一面,用不易察覺的幅度向我點了點頭......

厲天鎖好車,忽然一眼打見了寶金,愕然道:“鄧國師,你怎麼和這些人混在一起了,頭兒叫你前去相會你怎地不去?”

寶金道:“頭兒?是方大哥嗎?”

厲天搖搖頭:“不是,是另一個......”

寶金打斷他道:“除了方大哥,以前的人我誰也不見,兄弟,上輩子的事我勸你也看開些吧。”

厲天嚴厲地瞪了寶金一眼,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再不說話,跟着盧俊義他們向階梯教室走去。這厲天一但想起前塵往事,就又變成了一條狠辣乾脆的漢子。

寶金也不以為意,跟在我們後面一起走了過來。

好漢們進了階梯教室,把無關人員擋在門外,拉上窗帘,有地堵在門口有的站在窗前,林沖他們圍護住吳用和盧俊義,厲天見好漢們嚴陣以待,冷冷笑道:“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沖我揚了揚道:“小強,這場恩怨不單單是我們八大天王和梁山之間的,更是我們頭兒和你之間的。”說著話厲天一抖手,那信就平平向我飛來,我雙手一拍接住,先習慣性地舉着在光線下看了看,然後撕開,裡面是一張微機紙打印的信,上面寫着:小強閣下,鄙人攜八大天王及余同人頓足有禮,前世余怨今世了結,我等躬逢其盛不甚榮幸,自今日起,以一旬為界,願雙方各出三英為戰,生死由命......

看到這裡我不禁皺眉道:“這寫的什麼亂

地?”

厲天指了指那信封說:“裡頭還有一封白話文地......”

我照着他地話又從信封里掏出一張紙來,展開一看,寫着:小強,你好,跟梁山好漢們處得還算融洽吧?替我和八大天王問候他們,當然,還有些其他英雄,在這裡就不一一詳說了。你可能也知道了,他們上輩子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既然有機會在現在又重逢了,我們就應該幫助他們做個了斷,有這種熱鬧看,真是件值得高興地事啊!我有一個想法是這樣的:咱們以後每10天作為一個期限,各派三個人出來比試,至於出手輕重那就由不得咱們了。為了增加遊戲趣味,我建議每一次我們各拿出筆錢來下注,暫定為100吧,我知道你手頭不寬裕。但這麼點錢應該還是有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我先為前段時間劉邦和你酒吧地事情道個歉,如果你把這當成是威脅,那我只好跟你說,對,這就是威脅!你要不答應我就不停禍禍你,最後,關於我是誰的問題。這並不重要,劉老六遲早會告訴你的。另:決鬥的時間地點以及方式我們可以雙方面進行磋商以後再實行。

我看完了信。把文言文那份傳給好漢們看,他們看完之後有地暴跳如雷,有的嘿嘿冷笑,還有的面無表情――那是不識字的。

看來劉老六說的那個人終於不甘於做幕後黑手跳出來了。只是我沒想到他用了一種看似很直接的方法。從這人的潛詞用句上看。他雖然有點玩世不恭,但年紀應該不小了,還有很明顯能看出來他就是想借我這些客戶們的特殊身份此給我製造大麻煩,對我本人還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

我看了一眼厲天說:“你還有別地事嗎?”

我這麼問他,其實是想暗示好漢們厲天的信使身份好讓他走,我看出來了。土匪們被仇恨激紅了眼睛。根本不顧忌在任何地方殺個把人。尤其是張清薰平李逵這些刺頭,老成持重地如盧俊義和林沖他們也在猶豫之中。

這時階梯教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有人高叫道:“厲天,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再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正是在阮家兄弟攙扶下的張順,他們後面跟着一瘸一拐的段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