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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在得到我的安全暗示後這才又拿起合約一字一句金少炎趁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我出溜到桌子底下使勁踹了他兩腳。

李師師忽然抬頭問金少炎:“保底投資5000?你們怎麼打算怎麼拍?”

金少炎道:“對,那個是保守估計,後面可能還要追加一部分,既然是拍文藝大片,咱們就要從服裝道具上面做足工夫,我們準備請國際上著名的葉大師來為你設計服裝,他的審美觀很超前,擅長使用銅錢兒和雞毛裝扮出華麗兼具詭異的氣氛。”

李師師道:“不需要,服裝我可以自己設計。”

金少炎拍着頭頂說:“對了,我忘了你是......”李師師愕然地望向他,金少炎馬上意識到自己失口了,連忙說,“你是......學藝術的出身嘛,我們還為你請了國內知名導演和一流的製作班底。”

李師師插口說:“我看原來那個導演就很好。”

金少炎擺手說:“不好意思王小姐,實話跟你說了吧,以前那個導演是拍記錄片的,他參加過最大規模的投資也就幾百萬,他剛拍完一部叫《秦朝的遊騎兵》的片子......”

我不禁道:“大滿兜?”

金少炎繼續說:“除了導演之外,王小姐還有什麼要求嗎?”

李師師執拗地說:“沒有,我只要原來的導演,如果能把原班人馬全給我就更好了。”

金少炎認為這是李師師在賭氣,求助地看着我。

我小心地說:“表妹,就算你和以前的人合作很愉快,可你想過以後的票房和影響沒有,你總不希望辛辛苦苦拍出來的電影沒人看吧?”

李師師道:“那些我都沒想過。我只想先把戲拍好。”

我翻着白眼說:“瞧你這話說的,好象大導演就會把你這戲禍禍了似的。”

金少炎道:“那好吧,王小姐方便地話明天就回劇組報到,咱們把本地的幾場活拍完就去外地取景。”

我納悶道:“你們?”

金少炎理所當然地說:“是啊,這是我們公司這半年重點看好的項目,由我親自跟進。”我知道這小子是在找借口給自己創造有利條件,到了外地人地生疏長夜漫漫的,很容易搞在一起。

金少炎見我眼睛骨碌骨碌轉,知道自己的詭計已被識破,紅着臉說:“那這協議......”

李師師拿起來又看了一遍。終究還是不放心,金少炎明白,用我的話說這都是他自己作的,只好說:“或者你可以暫時不簽,先進了劇組再說。”

李師師考慮再三,終於在那張紙的右下角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王遠楠。

金少炎假迷三道地說:“我今天才發現王小姐有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我以後能叫你小楠嗎?”

李師師站起身。禮貌地笑了笑說:“可以,金先生。”

李師師在門口等我,金少炎垂頭喪氣地說:“她還是不肯原諒我。”

我也跟着走到門口說:“沒時間聊了,以後再聯繫,別急,一步一步來。”

金少炎把那半瓶子紅酒塞給我,低聲說:“給嬴哥他們帶好。有時間陪我回去看奶奶,她還不知道我現在地事情,經常故意在我面前念叨你的好呢。”

我背着手和李師師先到樓下,在車上李師師說:“你感覺到沒,他好象又不一樣了?”

我故意大大咧咧地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商人就是這樣,看到有利可圖就衝出你露出偽善的笑。”

李師師淡然一笑:“真的有利可圖嗎?投資5000拍這種片子,如果不出現奇蹟的話能收回3成本就算不錯了。”

我看了看她。尷尬地笑了一下,所以說女人太聰明了不是一件好事情。

“......表哥,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沒有,真的沒有,你剛來那會我是想偷看你洗澡來着,可是自從你表嫂把廁所地窟窿從裡面釘上以後我就死了這份心了!”

李師師:“......”

第二天我起大早去花榮那,湯隆的弓已經做出來了。得讓他去看看。這比箭非同一般。兩個箭神,當然不會像平常人那樣站在多遠多遠以外射靶子。我感覺這將是一場最為兇險的比試,這武器當然不能馬虎。

我把車停在胡同口,又犯了猶疑,我發現天色還早,這小兩口久別重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一些“過激”的行為,這麼早來打擾人家好象有點不人道啊。

我站在院門口豎起耳朵往裡聽着,驀然間就聽裡面有男人呼喝的聲音,我心一提,難道這麼快就有家庭暴力事件?我急忙打門,只聽花榮朗聲道:“請進!”

我推開門一看,

榮一身小打扮正在當院練拳,白生生的拳頭舞得一片形利落之至,一邊,秀秀正笑盈盈地看着,花榮見是我,停下拳腳用手巾擦着汗笑道:“小強早啊。”

我笑嘻嘻地說:“你們這麼早就起了?”

秀秀臉一紅道:“他比我早。”

我賊眉鼠眼地往屋裡一看,見靠牆擺着一張嶄新的雙人床,我立刻開始鄙視花榮這小子嘴上一套做地一套,我使勁捅了他一下,賊兮兮地說:“你小子行啊!”

花榮茫然道:“什麼?”他順着我的眼神一看立刻明白了,紅着臉道:“那個是......”

我擺手:“不用解釋不用解釋,可以理解。”我小聲跟他說了幾句話,花榮眼睛一亮道:“已經做好了?走,看看去!”說著邁步就往門口去,秀秀在後面緊張地喊:“你去哪啊?”花榮頭也不回道:“去看幾個朋友。”

這又讓我開始羨慕古代男人的豁達和沒心沒肺來,在他們心裡女人完全就是附屬品,人家秀秀睡也跟你睡了,現在出門連聲招呼也懶得打,我跟包子敢這樣嗎?事實上我跟包子每次親熱完還得忍着瞌睡陪她暢想未來。我記得有一次硬是暢想到我們的兒子長大也娶妻生子,包子以第一人稱視角跟我講述了一下她是怎麼教育孫子的......

花榮跳上車,秀秀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一個勁說:“你早點回來”“你剛好不要喝酒呀”“你們是什麼時候的朋友啊?”......

我坐在駕駛座上覺得很不好意思,好象我成了陳世美的幫凶似地,我跟秀秀說:“要不......一起走?”

“好啊好啊。”秀秀二話不說就拉車門,結果一把拉住個鎖頭,我跟她說:“從那個門上吧,鎖子銹了,鑰匙也讓我扔了。”

一路上。我和花榮多少有點彆扭,有很多事情不能說,就只能陪秀秀說些“冉冬夜”以前地事情,聽秀秀話里的意思,姓冉的這小子性格比較孤僻,除了喜歡養鴿子哪怕跟自己的父母也沒多餘的話。

我試探她說:“既然我們小冉這麼悶,你為什麼還喜歡他呀?”

秀秀撲閃着眼睛看着花榮。說:“那是因為你們都不了解他,他其實是一個很好學的人,他會背所有解放前詩人的詩,還彈地一手好吉他。”.榮聽到地聲音幸災樂禍地說:“兄弟,你以後有地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