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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為什麼被打倒,我的解釋是這片餅乾根本沒起作用即武松,吃這些拳腳還不跟蚊子叮了似的?

至於為什麼沒起作用,唯一的解釋是:因為餅乾還沒下肚,我還在嘴裡嚼着呢就站起來了,活該挨打。

就在我倒下的同時,我感覺到了力量!

火辣辣的感覺瞬間爆滿全身,有點發脹,像身體里有另外一個人要往出沖似的,另外我的五官也有些異樣的感覺,身周10步之>.在掌握中,也就是傳說中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我的身體在剎那間被改造成了武松――不知道方鎮江這時有沒有一個激靈?

這時我的身子還在往下墜,我等不及再重新爬起來,就突兀地停在空中,然後就像下面有個人撐了我一把似的猛的直起身,好整以暇地閃過迎面的一拳,片片腿躲過從後來掃來的一凳腿子,然後只用了一巴掌就把我對面的一個馬仔扇出3開外,我估計這小子以後就算看啞劇耳朵里都是雷鳴般的掌聲。

圍着我的人都愣住了。

我可一下也沒閑着,我知道我時間不多,只有10分鐘,時間內干倒25個人,我掄開巴掌伸展雙臂像芭蕾舞演員那樣>:只聽“噼啪”作響,圍着我的人都被扇飛了,我手也疼得夠戧,敢情有了武松的功夫,可身體還是自己的。我忙把手收在胸前揉着,開始用腳,本來是瞄着一個小子的襠去的,結果輕輕一抬就到了下巴上。感覺就像踢中一顆爛西瓜,收腳地時候聽見後面惡風不善,順勢把那廝掃倒,完了挺後悔的,應該等他從後面抱住我的時候然後一抬腿拿鞋尖粘他腦門上個包,電影只要一出現這種鏡頭我就嫉妒得要死!

眨眼間我就干倒七八個,興奮得像只鬥雞一樣在原地來回跳着,嘴裡叫道:“來呀。來呀!”

關羽用刀柄挑倒倆人,看了我一眼,意外地說:“小強好功夫呀!”

我跳着說:“小心你後面!”

關羽看也不看,用大刀片把偷襲他那人的鼻子拍平,笑道:“就是有點不老實,把我誆出來幫你打架。”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關羽道:“後邊......”

我早就覺察到後面有個小子偷偷摸上來了,聽他離我只有不到三四步了。忽然轉身一個側踹,這小子手裡還捏着個啤酒瓶子,被我一腳踹碎,扎了一肚皮玻璃碎片。我蹦達着,用大拇指抹鼻子,一邊嗚哇亂叫,後來想想不對,用的明明是人家武松的功夫,關李小龍什麼事?

經我這麼一發威,頓時有人喊起來:“拿傢伙!”幾個人快步跑到後邊去抄武器,拿傢伙?拿傢伙咱也不怕啊,武松好象是使雙刀的吧。我一腳把張椅子踩爛,抄着兩個木腿子等他們,雖然是黑社會,但他們拿出來的傢伙無非是棒球棍和砍刀,這得感謝國情,動不動就槍戰在中國那是不可能地。我握着兩根木棒指東打西,擋者披靡,瞬時就給幾個人掛了彩,我覺着不過癮,想起武松既然出身少林,肯定練過鐵頭功,於是撥開劈面砍來的兩刀,把頭伸在一個砸來的酒瓶子上――這說明我還不傻,“啪”的一聲酒瓶子碎了,砸我那小子忽然直勾勾瞅着我不動地方了。我沖他露齒一笑,給予當頭痛擊。

秒殺!秒殺!秒殺!少林鐵頭立功了!少林鐵頭立功了!不要給雷老四的人任何機會。

偉大的梁山好漢武松!他繼承了少林寺的光榮的傳統。達摩、覺遠、張三丰在這一刻靈魂附體,小強一個人他代表了中國武術地歷史和傳統,在這一刻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不是一個人!

砸趴下那小子,我發現所有人都停止了戰鬥,包括關羽,他們都獃獃地看着我,我不禁仰天長笑:“哈――哎喲!”

這時我才發現,酒瓶子是破了,頭也破了――

媽的,這會我才悲哀地意識到:功夫是武松的,可腦袋是自己的!

我撇了撇嘴,差點哭出來,不過也可以了,鐵頭功撞瓶子和我撞瓶子反正瓶子都碎了,只不過我多流了點血而已嘛。

我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加緊收割雷老四地部下,可想而知,在關羽和武松的努力下,50來個打手很快就被我們都打躺下了,老我也強迫他練鐵頭功來着――他比我流得可多多了。

最後不等我說話,關羽趕上一步踩住老混混的胸脯喝道:“說,那500還要不要了?”

老混混:“......不要了。”

我一蹦三丈高――看來武松輕功也不錯,大喊:“二爺,錯啦,是他欠咱們的!”

二爺很可能是臉紅了,當然,這個在他臉上是看不出來的,只不過我看到他又扭捏了一下,這要怪我不熟悉典故了,我光知道單刀赴會,沒了解當時的情況,當時的情況是:二爺鎮守着荊州,而荊州是孫權有言在先暫時借給劉備的,人

請二爺過去就是商量還荊州的事,結果被二爺一通胡搶半賴地糊弄過去了,在這件事上二爺忠於劉備那無可厚非,但終究於理有虧,所以二爺對“欠債還錢”這句話比較過敏,以他地行事風格,當然只能他搶別人的,所以在他潛意識裡,我們這趟來那就是來賴帳的。

二爺訕訕地退到一旁,這回換我把腳踩在老混混胸脯上:“說,那錢還不還?”

“我......我打個電話。”

“給你半小時!”半小時之內雷老四應該糾集不了比現在規模更大的隊伍,怎麼說我也是替別人收帳,不能把自己搭進去,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對老混混使了一個讀心術,這老小子現在心亂如麻,確實想不出什麼鬼點子我這才讓他打。

老混混把這裡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他可沒說他們50多~.倆人挑倒了,不過以雷老四的精明從他地口氣里應該能聽出一些信息,電話打過不到20分鐘,雷老四派了一個人帶了張支票來,除.:一句話。我也明白,我跟雷老四這梁子算結下了,包括老郝,為了萬鬧出這麼大動靜,也不知對他來說是福是禍。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兩家誰也不用再說什麼,是晴是雨等着後文就是了。

臨走的時候,關羽把青龍偃月刀又插回泥像手裡。有點擔心地跟我說:“你說他們要知道是我乾的,不會虐待我的牌位吧?”

我:“......”

出了歌舞廳,我很正式地給關羽鞠了一躬,忐忑道:“二爺......”

“叫二哥吧。翼德和子龍他們都這麼叫。”

我一聽二爺好象沒有怪罪我的意思,頓時活泛起來,嬉皮笑臉說:“二哥,真是對不住了,接風酒喝成單刀會了。”

關羽寬厚地一擺手:“你也是忠人之事。”

我們上了車,路過一個街攤的時候我說:“二哥還沒吃飯呢吧,今兒晚了,咱們先湊合一頓吧,一會我送你去學校。”

二爺坐下吃了幾個羊肉串。忽然撫杯長嘆了一聲,我問:“二哥有心事?”

關羽默然無語了半晌,道:“也不知我那大哥和三弟現在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