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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擠到前面,等着我們的是一張嶄新的紅地到主席台,除了紅地毯之外,還有幾百號手持禮花筒滿臉壞笑的人們......

我只好硬着頭皮低聲跟包子還有二傻和李師師說:“一會音樂一響快點走,還不等他們明白過勁來,宋清那小子已經放起音樂,我只好拽着包子在“噹噹噹噹......”的婚禮進行曲中向主席台快步走去。

離我最近的張清一眼識破了我的詭計,一擰噴花筒,“砰”的一聲,碎花頓時把我們籠罩了起來――我很慶幸他沒有把那玩意當暗器甩過來。

張清一帶頭,其他人紛紛效仿,一時間鋪天蓋地的紙花綵帶在我們頭頂炸開,我挽着包子快速滑步,想不到包子暗中狠狠拽了我一把,意思是要我慢點,後來我也理解了,今天我們家包子穿着3多的婚紗,儀態翩翩如公主,誰願意在這關頭像個瘋婆娘一樣跟着我瞎跑啊?

那慢就慢點吧,反正一輩子就這麼一次,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我們漸漸被掩埋,我就想不通這麼多人,哪來那麼多噴花筒,人手一個不說,有的兜里還插着倆,導致我們所過之處根本就看不見人了,等我們上了主席台,每個人腦袋上起碼頂了半斤碎紙,宋清失笑道:“現在有請二位新人講話,誰先來?”

我拿過話筒,可這一路被噴得夠戧,一時間又想不起要說什麼了,只好望着下面說:“大家......都吃了嗎?”

眾人笑:“沒呢,等你講話呢。”

我把話筒遞給包子:“那我講完了。”

包子似乎早就有話想手。一接過話筒就問:“你們都是來參加我們婚禮的嗎?”

眾人笑:“都是!”

包子邊把話筒遞給宋清邊叨咕:“人真多啊――我也說完了。”

眾人:“......”

宋清被我們一番不着調的講話弄得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瞪了我們一眼,然後進行下一項:“有請雙方家長。請四位老人家到前面來。”

按照慣例,這時的音樂是豬八戒背媳婦,我老爹一貓腰背起我老娘,噌噌噌幾步便上了主席台,老會計卻也不慢,抱着包子她媽和我老爹齊頭並進,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不等耍笑兩對老人,倆老頭都已經穩穩站在主席台上,他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時遷和段天豹嘆道:“好輕功!”

他們哪知道,這就是勞動人民地智慧呀,倆老頭一輩子也不知參加了多少婚禮,明白要是慢一步非得遭受各種虐待不可,我們這邊結婚。戲耍老東家那是重頭戲。

宋清笑着說:“兩位老人家真是老當益壯,現在請背上老伴兒一起回答我三個問題。”

倆老頭多賊呀,知道這是在捏套呢。都說:“只許問三個啊,而且不帶問人名的――中國有13億人口,他們的名字分別是什麼不了。”

宋清笑道:“我怎麼可能那麼缺德呢,來,先背上。”

倆老頭只得都背上自己地老伴兒,宋清問我老爹:“梁山上有多少條好漢?”

我老爹輕鬆道:“地球人都知道啊,108。”我捅我爸:“錯了,109!”我還算一條呢!

宋清道:“就算你回答正確吧。”然後問老會計,“他們中有多少天罡多少地煞?”

老會計道:“36天罡72地煞――小:+:108人我可說不全。”

宋清哈哈一笑:“現在,有請伴郎伴娘講話――”

倆老頭就只能在那撅着乾瞪眼了。

二傻拿過話筒有點緊張地說:“那個我就問一下。是不是當完伴郎伴娘也算結婚了?”說著他看了一眼李師師道,“我才不跟她結婚呢。她身上的香味熏得我頭暈。”把李師師氣得直踹他,金少炎也一個勁地蹦,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話筒到了李師師手裡總算有人說了幾句場面話,要不然可就都不着調了,最後李師師嫣然一笑道:“千言萬語說不盡對大家的感謝之情――但是為了兩位老東家,我就只能說到這了。”眾人笑,倆老頭感激涕零道:“真是好姑娘啊。”

宋清拿過話筒道:“現在問二老最後一個問題,一定要如實回答。”

倆老頭緊張地點點頭,他們吃了一次虧之後再也不敢小瞧宋清了。

宋清忽然把話筒支到他們中間問:“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倆老頭:“......好。”

宋清笑道:“好了,現在可以把兩位老夫人放下了。”

老頭們氣得打跌,一起小聲質問我:“你什麼時候認識個這麼損的朋友?”

我心說你們認便宜,他哥要來了你們還不定怎麼著呢。

接下來是新郎新娘改口,我臉皮厚,早上都叫過了,輕輕鬆鬆叫了兩聲兩個紅包便入了帳,包子平時大大咧咧,這兩年來也沒少跟着我回家,可這確確實實是第一叫爸媽,紅着臉怯怯地叫了一聲,二老照舊歡喜無限地把兩個大紅包拍在她手裡,那袋子都撐得小面口袋似的,沒有一萬也是八千,這老一輩人挑媳婦,“能過日子”是第一要素,自從包子第一次去我們家就把我媽趕出廚房麻利地擺上一桌飯菜之後二老就真心喜歡上了這個姑娘,現在笑得跟兩朵花兒似的。

對今天的場面,四個老人都有點身在雲霧中的感覺,尤其是老會計兩口子,他們跟包子一樣,一直以為這麼多人有很大一部分是從外面跑進來看熱鬧的,後來聽說都是我的朋友,驚得直咋舌。

儀式一完,宴會正式開始,快活林6個大廳

席。也就是說今天來參加我們婚禮地人大概在開始還為客戶和一般朋友怎麼坐而費腦筋,後來索性不管了。愛怎麼坐怎麼坐吧――管不了啦。

於是顏景生坐在了四大天王中間,好漢們被分別拉到了武林大會的桌子上,文人們旁邊可能坐着一個育才家長,我以前那個副經理老潘,就是搞古董鑒定那個,被我特意安排到了嫡親桌上,因為他實在是個危險人物,連給他地請貼都是我親自寫的。

我和包子再換了一套利落的傳統禮服,開始給各桌敬酒,幾個包廂敬完。我拉着她先進了五人組所在地包廂,原始五人組和後來的吳三桂以及花木蘭齊聚一堂,金少炎、鳳鳳和曹小象也在其列,曹小象一見我們進來就說:“祝爸爸和包子姐姐新婚快樂。”大家都樂。

包子掏個大紅包塞在他小手裡也笑道:“這是什麼輩兒呀――”

我端了杯酒對一直陪在我們身邊代東的秦始皇說:“嬴哥,今天最辛苦地就是你了。敬你一杯。”

秦始皇笑道:“自己人就包社這些兒咧。”

包子這時才想起一件事來,問花木蘭和李師師道:“哎表姐表妹,你們怎麼不在嫡親桌上?”

花木蘭和李師師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忙道:“管他什麼親不親,怎麼熱鬧怎麼坐唄。”幸虧包子夠馬虎,要不她就不想想怎麼我表姐能作為婆家人跟我們為難,只怕我老媽都是第一次見這倆外甥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