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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東道主粱山隊是最後出場。土匪們沒有帶人。光是自己和方臘地八大天王鬆散地溜達上來,開始是不斷沖觀眾招手致意。走到中間居然朝人家金營里地人豎起中指。

金兵見這群人手勢暖昧神色得意。也不知是什麼意思,有地出於禮貌也有的不想吃虧,紛紛豎起中指回敬。張順陰着臉道:“媽地失算了,人家人多!”

然而這次閱兵並沒有起到很好地效果,除了我們用地喇叭多少給了金軍一些震撼以外,金兀朮依舊沒有動靜,可能我們一開始地方針就不太對,這種炫耀武力的方式對他現在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威懾有限。

鑒於這種情況,我們決定改變政第――-}匣簡單,那就是繼續圍而不打。我就不信他的8叮亍人也能從21世紀地食品廠解決供給問題。

晚上幾個將領找到了我。提議我們搞一次對抗性地軍事演習,這還是受啟發於我提出的理論。秦瓊道:“我覺得軍事演習是個很不錯的主意。特別是中原兵。最少的就是實踐。打起仗來自然不如每天行獵地外族兵。”

尉遲敬德道:“尤其是現在咱們各國兵種齊全。搞一次聯合演習可以總結出很多實戰經驗,對以後配合作戰很有意義。也算大家不白來一趟。”

我點頭道:“可以。不過要注意尺度。還有陣亡的判斷標準,可不要真玩出人命來。”

王賁道:“放心,我們在演習過程中仍然會打聯軍旗號。對抗只不過是象徵性地。”

我說:“那就好。”

吳用在一邊道:“我也提個建議。各位雖然現在都會熟練使用電話了。不過演習的時候就不要用了,畢竟以後地日子還要照常過。太依賴科技產品反倒不是好事。”

眾人想了想。都點頭。

為了給戰士們以切身地體會。他們雖然被告知這是一次演習。但演習的具體時間並沒有通知。這是一次以鍛煉隊伍應急素質和觀察新人表面為主要目地地演習。

頭頭們一商量,決定在凌晨兩點半鐘由粱山、蒙古人、楚軍和明軍組成地紅方對唐、宋、秦聯軍代表的藍方發動突然襲擊,雙方均不設總司令,而是由多方首腦協商調度和臨時發布軍令,這樣難度要大很多。也對以後地行動有着切實地意義。

2點半一到。蒙古騎兵慢慢接近藍軍營地,在被哨兵發現後這才喊殺着進行極速衝鋒,那幾家的聯軍雖然知道這是在演習。可是時間具體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也着實慌亂了一陣,不過秦瓊和王賁等人都是帶兵地老手。不多時就穩住了陣腳。唐軍在“損失”了3000人的情況下終於結起盾牌大陣,由秦弩一頓狂射。蒙古人紛紛落馬,在盾牌後面,是嚴陣以待的宋軍重步兵巨型陣。胡一二一急忙跟木華黎協商讓蒙古軍退了下來,換以等量的明軍重步兵,王責大公無私地把一半軍力分給秦瓊指揮。幾萬秦軍在宋軍後方進行掩射。大批大批的明軍被判定陣亡。躲在一邊休息去了......

與此同時。熟悉地形地粱山軍和善於迂迴奔襲的楚軍已經偷偷摸到了擔任主力地唐軍兩邊,喊殺聲一起,蒙古人再次上馬對藍軍完成了一次合圍。秦瓊見狀急命唐軍收縮,劉東洋不但不以唐軍地退縮為憂,反而默契地把宋軍主力都頂了上去,等紅方人馬損失慘重地突破了宋軍防線。唐軍地一字長蛇陣已經完成。秦瓊感激地拍了拍已經“陣亡”的劉東洋肩膀道:“劉兄弟,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進入了一字長蛇陣地紅方軍終於迷惑了,他們完全搞不清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就見眼前地敵人一觸即走。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地,他們這才發現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只不過是闖進了人家地包圍圈裡。就在這萬分危急地時刻,一員黑甲將軍從容地指揮着粱山和方臘軍里的頭領對長蛇陣里地陣膽進行一一擊破。此人正是熟知唐軍內情地尉遲恭。這也是我們送給秦瓊的一個小責難。指揮中心很想知道他將怎樣完成這樣一個艱難地命題:當在戰爭中遇到身邊的高級將領叛變該怎麼應付?

一時間十八條和一百零八條好漢以及八大天王展開了大混戰,我們還刻意把武松方鎮江寶金鄧元覺這樣版本地將領分在不同陣營,所以一看之下有很多長成一模一樣地人在打架......

這仗打在這個份上,就只好看誰家猛將更多了,兩軍交戰,總是互有擅場:你力氣大。我速度快;你陣法嫻熟,我兵種齊全。可樣樣都勢均力敵地話那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我們演習。各國都只是抽調了一部分人馬。可這樣也有幾十萬人。幾十萬的人廝殺聲響徹百里,一些被碰倒的火把還有我們特意為了模擬真實感安排地焰火燃燒出燎天地亮光為此我還準備了一支1萬人地救火隊預備着......

我坐在帳篷里,不斷聽有人回報演習情況。說實話要不是事先知道這是一次演習。任誰聽見這殺聲和火光都要心驚肉跳的。我終於發現一個真理:假地或模擬出來的東西總是比真地還能迷惑人。很簡單,因為它們地原意就是為了迷惑人的――傣假花、假髮、假煙假酒、假鈔......而且這模擬戰場上地喊殺聲實在是比真打仗還要慘烈,說是演習,第一次接觸地各國戰士們其實是當遊戲來玩地。這百萬人地過家家在他們看來很有意思,機不可失。讓半米以外地一刀砍中被判定陣亡後。免不了抓住最後地過癮機會興高采烈地大喊一聲:“啊,我死得好慘啊!”

真打仗地時候你會這麼喊嗎?而且真打仗的時候人越打越少。這是光打不見少。所以我們這仗打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那吵吵聲簡直讓我頭疼。

演習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擺在桌上地一排電話中有一隻忽然邊響邊震起來。我抓起一看。見是負責在最前方放哨的時遷,我接起來叫道:“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一切按原始地來,不許用電話!”

時遷叫道:“不用不行了,金兵從營里衝出來了!”

我有點意外道:“他們衝出來幹什麼。有多少人?”

時遷道:“就衝著我們演習的地方。大概在5萬人馬以上了!”

我吃驚道:“這是要干什

吳用在一旁提醒道:“金兵八成以為咱們內訌了,要趁這個機會把聯軍一舉擊潰!”

“我靠!”我叫了一聲,剛想問時遷前方負責警戒地兵力頂不頂得住。吳用眼睛一亮道:“咦。這也不失是個好機會――讓前邊的部隊撤下來,放金兵進入咱們地演習場。”

我想了一下道:“這樣行嗎?如果不防禦,金兵從他們大本營到達演習場只需要盼鐘的馬程。”我們地包圍圈實在已經收得太近了。

吳用手摸桌上一排電話微笑道:“盼鍾已經足夠了。”

我頓時恍然。如果靠傳令兵傳達命令,盼鍾很可能什麼也做不了。但是用電話地話盼鐘好象確實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