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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鳥之曲媽媽竊聽告密;情絲閣一夜樓空

“曾有李白一詞秋風,那詞上是這樣子說的:“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呵呵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是啊,可惜現在說什麼一切都晚了。”

“晚是晚了點,可天下好男兒那麼多,失去的無法再彌補,如今要抓住現在的,和將來的,未必晚啊,姑娘你姣‘花’照水,一定再會遇到愛你一生的好夫君的。這姻緣嘛乃《天註定,這天下之大,總有屬自己的那一片天地所在,是強求不來,也搶不走的。”

郁塵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當她說出那些話時,她腦海中全是浩軒,心所思,心所念,心所憂。可她的一些話,卻深深的觸動到了這位‘花’魁,其他姑娘,那‘花’魁道:“我不想留在這岐國,但我從今後,怕是不在這風塵之地,其實我早有打算贖回自己的賣身契,可~!”

她狠狠的望了曲媽媽一眼,郁塵心下也知了不少,於是道:“姑娘喚何芳名。”

“楚兒!”她對郁塵行了個禮便起身道。郁塵沒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對自己行了個禮,她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對小蓮道:“將賣身契還與她,給她一點安家之費。”

楚兒將手推了推小蓮遞給她的金錠子道:“我這一生皆在風塵中,那客人給的銀子與白老闆給我的月錢也夠我‘花’一輩子了。即使沒有那些銀子,你不也說了,粗茶淡飯,與愛的人守一生,我也足以。”

說罷她接過自己的賣身契,心中一陣感觸。那些姑娘們見楚兒手中的賣身契,於是紛紛而來,小蓮是一一給她們,並給她們安家費,可是有一些‘女’子就是不願,而早以聽聞那繁華之地長安,便有了無窮‘欲’望。

郁塵也將賣身契還給她們,並說過要護送她們去長安。今夜之前情絲閣姑娘們必須全然搬走,而郁塵派了福管家準備好馬車,送姑娘們出城。將情絲閣姑娘們全然離開情絲閣,那救白蘭便好辦了,可是偏偏在這時,曲媽媽居然乘機溜走了。

她之所以溜走是在房‘門’外聽到郁塵他們在房中所談計劃,郁塵聽到房‘門’外一陣腳步聲,打開‘門’見曲媽媽遠去的背影,便知道她一直在房‘門’外竊聽,她居然忘了這閣中還有一個曲媽媽!罷了,聽到便聽到。可金鳩卻不罷休,便要去追,郁塵攔住了他。

金鳩言那是他們這幾日所想出的計劃,怎麼可以讓她聽去,那我們時間也來不及了,難道今晚計劃取消,郁塵輕聲笑了笑道:“讓她去告知李博吧,我們的計劃一切照舊,,只不過我們得兵分兩路一石二鳥,也許這曲媽媽幫了我們大忙啊。”

如今天‘色’將要暗下,這些姑娘們都收拾好了自身行李,手拿包裹走出情絲閣,一些姑娘本家本就住與岐洲城,便拿起包裹向郁塵道了個別,便乘天‘色’未黑趕回家去。而有一些家住南元,黎洲,包括其他地方,郁塵讓她們在天黑之前皆離開這兒,總之情絲閣是不能待下去了,越早走越好。

此時金鳩從惜月閣回來了,還帶了福管家,福管家已經備好了兩輛馬車,郁塵命令福管家將遠道姑娘們皆安全至家,不得出半點差異,福管家本想扶手稱公子,但是停住了,隨後堅定道:“放心吧,我會將姑娘們送回安全至家。”

郁塵在姑娘們臨走前最後叮囑道:“如若有人問起你們是否情絲閣姑娘,你們都要否認。”姑娘們雖然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她們都自由了,也不會去想那風塵之事了,好好安心過日子。福管家將這些姑娘們帶上較大的馬車中,垃緊馬韁往城外而去,可是郁塵卻未曾想到福管家是一去永不再回。

剩下的姑娘便是想要去長安的‘女’子,這些‘女’子不知道將來究竟會如何,是紅顏薄命呢,還是一世風塵,青史名留。郁塵見一旁坐着的楚兒獨自一旁,她詢問着楚兒今後是如何之打算,如今又前往那裡。楚兒拿緊了些包裹道:“我本是長安人士,平康坊里出來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我不得已出了長安至於此地,如今想也想通了,我從哪裡來,便該回哪裡去,長安,那個我一生都無法忘卻之地,也是我一世留戀之地。”

郁塵輕輕拍拍她的肩膀道:“好,我送你去。”

可她居然拒絕了,郁塵也不好強人所難,或許有些事,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可是天‘色’已晚,‘女’子獨自一人,難免會有所不安全,她坐下來道:“你放心,有些事我不會問的,我也不想了解你的事,我將你們送出岐國,你們自身的去路,我便不會過問,我送你至長安路口吧。”

她見郁塵這般回答,於是點了點頭。待那些姑娘們皆上了馬車,金鳩詫異問道:“你們都走了,那我們幹什麼!”

郁塵至於他耳旁,在他耳邊喃喃了幾句,金鳩心中一陣‘激’動,拚命點點頭道:“放心,這件事,我們定會辦到。”

說罷郁塵側坐馬車前,拉緊馬韁,手中的鞭子一揮,向城外而去,她跨馬趕着馬車出城‘門’,出了岐洲城‘門’,便放慢了馬車速度,她挑起帘子對立面姑娘道:“姑娘們可以在馬車裡先休息片刻。”

那些姑娘們冷笑道:“我們怕你把我們賣了,我們都不知道。”

又是一位姑娘道:“為何非要晚上趕路,為何明日就不行啊。”

郁塵斜了他們一眼道:“好啊,誰要是不要命,可以回去,恐怕過了明日,便不在了人世間。”

“你怎麼說話呢,你詛咒我們啊。”

那楚兒咳嗽了幾聲道:“你們有完沒完,吵死了,要是不願在馬車上的,都下車。”

這些姑娘們哪裡敢下車,這荒郊野外的,於是頓時一片鴉雀無聲。郁塵看了看這位楚兒,便放下了帘子,繼續趕路,但是她行駛的馬車速度極為之慢,好似在等什麼人。

楚兒揭開馬車車簾,見速度極為之慢,心中有些詫異,於是探出了頭,雖天‘色’很暗,但她很清楚此路不是去長安之路。

“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楚兒的一句不明不白的話使郁塵愣住了,轉頭看了一眼她道:“我是誰,你不用管,總之今晚不能呆在情絲閣,也不能直接去長安之路,我先將你們移至安全之地,雖然這有些大費周章從中繞一圈再前往長安之路,但是這也是確保你們安全所在,你得相信與我,至少我是不會傷害你們這些無辜弱‘女’子。”

郁塵頭向後望去,怎麼這麼久還未到,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木修雖有些木魚腦袋,但做起事來也‘挺’聰明的啊。難不成墨不信木修之言,也不是啊,我寫了字條與一個包裹給墨,那包裹裡面全是我的衣物,還有那面具,墨跟隨我這麼多年也是知道我的字跡,那包裹裡面的衣物乃我貼身之物,他不會不信。

她正想着,從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郁塵轉頭過去,見畫駕着馬車而來,郁塵心中一悅,畫來了,墨與畫皆一樣,來了便好。

畫從身後駕車而來,見到郁塵心中一陣失落,於是他四處探望了一番道:“這位姑娘,有沒有見過一輛馬車啊?”

郁塵愣了一下,拉住馬韁,一聲“喻”。便下了車,她看了看自己的這一身‘女’裝,想必畫未認出我了吧,她走到畫面前小聲道:“畫,怎麼連本國師都不記得了?我方才喚了是墨,想必墨定是在慕容兄家守護着吧。”

畫聽她一番話,心中一陣驚奇,下了馬車,瞧着眼前的人,論身高還真與國師大人很像,可她怎麼穿‘女’裝啊?

“畫,看夠了沒有,如若沒有看夠,回來看也不遲,如今夙易估計會在五更不到出城尋人,我命你將馬車裡面的姑娘送去長安。”

“你真的是國師大人?姑娘,什麼姑娘?”

“情絲閣姑娘。”

“我憑什麼信你,你是離落國師大人?”

郁塵眉黛一挑,伸手將面紗扯下,夜‘色’已經暗深,見面前此人之容貌正如去年那一夜月下絕‘色’容貌是一模一樣,雖然相隔已有一年,但是國師容貌他是一輩子也無法忘卻的。畫單膝跪地扶手道:“卑職見過國師大人。”

楚兒解開馬車帘子,見畫對郁塵下跪,心中尋思着此人非簡單之人,見車子裡面姑娘們都睡著了,心中想着這些‘女’子還真是膽大啊,居然真敢睡着。

畫起身便將包裹雙手呈給郁塵,郁塵與畫‘交’換了馬車,畫至於馬車前揭開馬車的帘子,這時楚兒本剛想揭開帘子探出頭來,就這樣,畫與楚兒迎面而對,就差一點點的距離,兩人便貼在了一起。畫忙將頭伸回隨後臉一紅道:“對不起姑娘,我奉了我家主子之命,送姑娘們去長安,姑娘且可坐好了,放心,有我在,一定保你們平安至京。”

狐狸在此有些抱歉,昨日狐狸文文上寫道:郁塵說起長安便想起二月初時僖宗李儼車駕至岐國。三月至京師。赦天下,改元,光啟元年。改為說起長安,郁塵想起前不久,黃巢圍陳州幾三百日,大小數百戰不能克。李鴉兒許、汴、徐、兗諸鎮軍至,諸鎮兵分路出擊。如今都已經四月了,想必這黃巢已經解除了陳州之圍。哎,不知又有多少無辜之百姓受連。說的一點都沒錯林子大,什麼鳥都有,還是這岐國好啊。(狐狸致歉,這是後面的事情,應該說我居然劇透了。但是都已經發了,也便罷了。以上那一處是狐狸改了的情節,就以上那一處,希望看到的讀者,可以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