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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虎毒不食子;國師火燒相府

街上小販擺起了早點攤位,此時街道兩邊稀稀疏疏人們出來了。從城‘門’中一位少年快馬加鞭從中越過,宛如一道風從中刮過,使經過城‘門’的人們一陣恍驚,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着,此人趕着去投胎嗎。

俄而,從城‘門’外馬蹄聲越來越近,一剎那間從越過城‘門’,馬蹄後刨起一陣灰塵,郁塵拉緊馬韁,身體往前一傾穿過前方人群,迎面的風,揚起了郁塵的面紗,後擺的衣裙風隨而飄起,她不知道如今木修與金鳩到底如何了,到底有沒有救出白蘭。

不久郁塵的馬慢了下來,這匹:3w.馬跑那麼久想來也是累壞了。她輕輕拍了拍馬背道:“好馬兒,辛苦你了。”

說罷郁塵從馬上一躍,用輕功躍到了對面的矮房屋上,隨後她雙手敞開,保持平衡,加快步伐,飛檐走壁在屋頂上。

其實郁塵心中也很納悶,來岐國從未學過這些輕功,在跟他人打鬥時,無意間發現自己居然會這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人,或許她曾經是一個武士家族出身,又或許曾經有師父教過她,她腦海中常常浮現出以往的記憶,她模糊中記得自己好似有個師兄,想要努力想起時,常常會心痛,還有一種莫名害怕。

李明在宮‘門’口遇到李博,他與李博說那些刺客又出現了,定是來就白老闆的,他對李博言,當他醒來時發現少爺不見了,少爺一定有危險。李博一聽,忙轉身進宮面聖,向浩軒借兵包圍李府,浩軒聞李博所言,此刺客乃是旋風派的人,心莫名的提起。浩軒言道,莫要讓他們逃出。

旋風派在岐國人眼中他們是殺手,但在浩軒眼中,他們是岐國反賊。旋風派主人逆旋風,逆旋風乃江湖第一殺手一刀封喉,他也曾是理王手下大將,曾經與理王一起同反攻南元、黎洲。也一同想謀逆造反聯合其他幾位‘門’派反岐國。

當時理王手中四名大將,也是四大‘門’派,風舞派、雪劍派、八卦派,與那旋風派。風舞不過是一幫妓‘女’,死得死,逃得逃,當理王被抓,風舞就自盡了。雪劍派與八卦派不過徒有虛名,他們加起來不過七人罷了。雪劍與八卦也紛紛自盡,以表忠心,反正也是一死,他們也是長安的反賊,走到那裡皆是死路一條。

旋風派最為大,以逆旋風為首,手下五大護法,可惜卻始終早不到他們的老巢。幾年前以為一刀封喉已死,當見到夙將軍脖子刀傷,他就開始懷疑一刀封喉並未死,而浩軒其實早有懷疑郁塵是否八卦之派,因為郁塵懂符咒。

如今旋風派又再現,浩軒怎麼可能不斬草除根呢!於是派給李博五百兵,暗暗的將李府包圍住,讓他們有去無回。金鳩與木修來到大‘門’口,見大‘門’緊關,金鳩怎麼打也打不開,後‘門’也被人鎖住了,原是有人故意將‘門’反鎖了,見整個李府上下不見家丁與丫鬟,想來這府上只有他們四個人了。

此時大‘門’頓時打開,從中進來將近五百兵將他們圍住,從大‘門’中間走出李博,他身後站着李明,木修後悔,方才應該將李明打死,不應該留着他活口,這下好了他通風報信,李博還帶了兵,他們想逃出李府也是難上加難。

金鳩身旁的李麟本想乘機溜走,被不料被金鳩逮住,金鳩拿起匕首架到李麟脖子上。李博恍惚一驚忙道:“快放了我兒子。”

金鳩斜了一眼他手中的李麟道:“好啊,想救你兒子,那放了我們。”

此時白蘭有些蘇醒,他動了動身子皺了皺眉,發現渾身都是痛,‘迷’‘迷’糊糊有氣無力睜開雙眼,見到木修的側臉,他以為的幻覺微微動了動嘴喃喃道:“二哥。”

木修聽到一聲微弱的聲音,這聲音好生熟悉,他看向自己懷中的白蘭,見白蘭有些蘇醒心中一陣‘激’動道:“三弟,你醒了。”

金鳩以為用李博之子來威脅與他,想必他愛子心切,一定會放他們走,可卻沒有想到李博淡淡說了一句話使金鳩大吃一驚,甚至連李麟也驚住了。李博淡淡而笑道:“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你用李麟的‘性’命來威脅我,我會乖乖聽你們的嗎,那你就大錯特錯。

我絕不會如此‘婦’人之仁,當初離落郁塵用理王之母來威脅理王退兵,理王就是因為當初的‘婦’人之仁毀了自己一生前程。其實當時他可以完全殺進岐洲城,而如今坐上岐國皇帝的便是理王,我可不是他,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我寧願不要這個兒子,我也要將你們除掉,一個不留。”

李麟聽到李博這番話心中一陣寒,他看着眼前這位無情的父親,他在他心目中居然是這麼不堪,就這麼不如這些殺手。金鳩愣住了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李麟,覺得有些可憐他了,又朝李博看去,見李博一副堅決的態度,真是虎毒不食子。

金鳩這樣思索着,忽然從身後竄出一個人,木修見金鳩身後出現一個人,忙對金鳩道:“小心後面。”金鳩轉身過去,身後那人一拳打向金鳩,金鳩來不及躲,被狠狠的挨了一拳。此人拉過李麟,將李麟從金鳩手中脫離危險,此人本是夙易,夙易將李麟帶到李博身旁,李博關心道:“麟兒,你沒事吧。”

李麟沒有理會李博,腦海中還在回憶方才事情,他怎麼也不曾想過自己的父親居然會說出那樣話,要不是夙易來的及時,想來自己已經是金鳩的刀下魂了。李博見自己兒子無事,於是一聲命道:“把他們全部給我抓起來。”

白蘭‘揉’了‘揉’眼睛,陽光刺得他眼睛有些睜不開,他雙眼向四周轉了一圈,見金鳩也在,這四周全部被重兵圍住,白蘭驚慌見木修身後士兵攻了上來,用盡全部力氣對木修道:“小心後面。”木修抱了抱緊白蘭,隨後往左一躲,避開身後攻來的紅槍,隨後與金鳩背對着背。

白蘭扭了扭身子乏力道:“二哥,你~放我~下來,這麼多士兵,你們想要出這個李府~是已經很難了,如今再帶上一個我,難上加難,還是將我放下。”

木修用雙手將白蘭託了托,緊緊的橫抱着道:“不,我這次絕不會扔下你不管了,是生是死,都要在一起。”

金鳩拿着匕首對付着士兵道:“是啊,是生是死都要在一起,不過我們說什麼都要出去。”

金鳩他就一把匕首本就吃虧,如今寡不敵眾,更加吃虧。沒多久,那重重士兵將他們二人壓住,白蘭側過身,雙手推了木修,從木修懷中跳下,可是由於太虛弱,軟在地上道:“你們快走,別管我!走啊!”

儘管白蘭如何說,他們這回是鐵了心不走了。李博笑了笑道:“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還愣着做什麼,一個都不能留。”

當士兵們將紅槍一起刺向他們時,李府四周瞬間大火起,就一剎那的時間,李相府四周熊熊大火從地而升,滾滾濃煙隨着火焰如同一條張牙利爪火龍一般蔓延了整個相府。

李博頓時目瞪口呆,於是驚慌對夙易道:“走水了,還不快去滅火。”李府屋頂之上站着一位‘女’子,臉上的面紗隨風而吹,裙擺隨風而揚,此人便是郁塵。

郁塵眉黛一挑朝李博喊道:“我的李大人,我閑來無事,在你家四周澆了些柴油,見你們府上今日如此熱鬧,我便給你們一點火上加油,讓你們李府紅紅火火,熱鬧萬分。”

李博也無去理會屋頂上的郁塵,忙對士兵們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去滅火。”

此時大火蔓延的很快,白蘭見屋頂上此人如此面熟,這身衣服不是我的嘛。金鳩與木修見郁塵來了,心中是又驚又喜,木修扶起白蘭,白蘭剛站直了身子,又被木修橫抱起,可是當他們要走時,卻發現周圍被大火圍住。

郁塵從屋頂上面躍下,雙腳着地,至於他們旁邊道:“把白蘭放下。”

木修搖了搖頭,郁塵見這火勢越來越大道:“你看到那個屋頂了沒有,我與你扶白蘭用輕功躍上屋頂。”

木修明白了郁塵的意思,於是將白蘭放下,郁塵見白蘭這麼憔悴,將白蘭的手臂托住,木修也攙住白蘭的另一隻手臂,兩人腳一踮,躍上屋頂。

白蘭真的是沒力氣了,躍上這個屋頂已經消耗了很多體力,整個人皆軟在木修懷中。金鳩雙腳一踮,也躍上了屋頂,白蘭認出了此人是誰,他舉起手撫向郁塵的臉頰道:“郁~塵。”

郁塵握住白蘭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道:“是我,我換了身衣服,無人認識我,唯一你渃還認得出我,知我者,莫過於渃。”

白蘭嘴咧咧笑了笑,隨後將臉側到一旁,郁塵見白蘭側臉,眼角划下一道淚。見這諾大的李府,如今被這大火將要燒盡,眼看這火要往屋頂上至,郁塵將白蘭的手拉過,放於自己的肩上道:“我們下去吧!”

說罷郁塵往屋頂上一躍,白蘭很是自然的將另一隻手‘揉’住了郁塵細腰,看着面前這人,如此的近距離,眼前人戴了面紗之後,原是這麼脫俗,他本也不知道此人便是郁塵。白蘭是從郁塵的眼神中所見,每個人的神情都不一樣,而這世上郁塵只有一個,也是獨一無二的神情。

金鳩見他們下去了,他拍了怕木修的肩道:“這火就要燒來了,我們也下去吧。”

說罷金鳩從屋頂一躍,木修見白蘭與郁塵兩人這麼親密,心中有些不舒服,雖然白蘭是個男子,但是至白蘭進風凌閣始,他便對白蘭日久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