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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紗繞‘床’,青煙裊裊,這房間華麗不及,青銅‘玉’器擺滿了書架,紅柱直天,房間寬敞無比。一張正正方方的‘床’,‘床’欄上刻着鳥動物,這雕琢是相當‘精’致,金貴就金貴在‘床’欄是金子做的,可比上官浩軒那紫雲殿好上幾萬倍。有人要問此地是哪裡?沒錯,此地乃是岐國右相李博之房間。

李博乃是一個好‘色’之徒,自從情絲閣那一次起,他的好‘色’更為突出了。那幾個美人兒他那裡捨得將她們留在那裡,全部都贖了出來,李博其實很想將白蘭請到此地,可是那白蘭好歹也是情絲閣的老闆,而且自從那次白蘭將金條原封不動送回了相府,可見白蘭並不愛財。

幾個美人繞於榻旁,李博悠閑躺與‘床’榻上,一個‘女’子‘露’着那‘誘’人的肚臍,‘揉’住李博的脖子,隨後撒嬌般坐與李博‘腿’上,拿起一杯酒餵給李博喝。旁邊的幾個美人兒急了,見一個粉衣‘女’子,一臉粉嘟嘟的十分惹人愛,她走到李博身後,為李博在肩上按摩着,李博當然舒服的沒話說。

其他幾個美人也沒閑着,一個美人喂李博吃水果,一個便為他捶‘腿’,這李博真是醉倒在美人兒的溫柔香。他一高興便賞一個‘吻’給她們。有其父便有其子,那李麟不也是這般貪‘色’嗎!李博的勢力也是不錯的,他上面除了岐國陛下,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國師離落郁塵,還有一個便是左相林青雲。

目前來看,岐國國師如今不過是又名無權。而林青云為人太過忠。其實在李博看來除了這岐國,除了岐國皇帝,便是自己了。李博見酒水沒了,於是喚了一聲家丁,拿些酒水來。

俄而,一個家丁便端着端盤而來,端盤上放着一壺酒,從房‘門’而來,腳步聲漸漸而近,那家丁對李博行了一個禮道:“相爺,您要的酒。”

李博只顧着身邊美人兒,指了指榻旁桌子道:“放那兒吧!”

那家丁將端盤托住,將上面酒壺放於桌子上,斜了李博一眼,將端盤迅速翻了個身,一把短刀握住手中,向李博砍去。

李博身邊的美人兒看到這樣場面,都尖叫了起來,個個驚慌失措跑了出去。坐在他‘腿’上的美人本想起身逃命,李博將她的手臂抓住,擋在了自己的前面,那美人被那人一刀砍死。此人身高不高,黝黑的小臉,此人便是金鳩。

李博大喊道:“來人,有刺客。”

金鳩嘴微微一歪道:“你喊破喉嚨也無用,因為已經無人了,李博拿命來。”

李博隨手拿起桌上的水果盤擋住金鳩的刀,隨後他將桌子向金鳩翻去,將金鳩的去路擋住,見前方便是‘門’,他心驚‘肉’顫的,額上出了一些汗,他向‘門’外跑去,可是突然駐足了腳步。

從‘門’外進來兩人,皆帶着‘蒙’面,白蘭並沒有用琵琶,他將琵琶背與肩上,而手中拿着一把刀,木修也將棍子扔了,手中拿着刀,向李博‘逼’近。

李博臉笑皮不笑道:“各位大俠,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何必呢,你們是不是要銀子啊,我相府別的倒沒有什麼,就是銀子多,求大俠饒了我吧!”

木修拿起刀要將李博解決時,白蘭攔住道:“二哥,他就‘交’給我吧!”

木修心想,反正李博都要死,誰殺都一樣,於是點了點頭。

白蘭輕輕而笑一步步‘逼’近李博道:“李博,你也有今天,無冤無仇?我們的仇可大得很,還我大哥命來!”

說罷白蘭舉起刀砍向李博的脖子,刀的溫度剛剛貼近肌膚,從身後飛來一把槍,擋開了白蘭的刀,隨後那槍直衝到牆上。

白蘭見這莫名的槍,知道此事不對,忙轉身過去,身後的木修已經被人所抓住,又見房內的金鳩也被人抓住了。此時家丁將白蘭包圍住了,白蘭住見身後站與一人,此人身着緊身茭白的衣服,脖子上掛着一個墜子,一身修長的身影,濃眉似劍,分明就是一個翩翩少年。此人便是夙易。

白蘭拿着手中的刀砍向李博,夙易拿過一旁家丁手中刀,快步移到李博身旁,擋住了白蘭的刀,隨後拿過牆上的槍,將槍橫握道:“好大膽子,居然敢行刺岐國相爺,看槍。”

白蘭身子一轉,從槍旁轉過,避開夙易的槍,隨後要去砍他身後的李博,夙易用槍攔住白蘭,白蘭舉刀與夙易打了起來,可是白蘭壓根就不會用刀,很快白蘭的這點刀法被夙易看破了。

夙易將手中的槍一轉,那槍頭向白蘭而來,白蘭拿起刀擋住槍頭,那夙易將手中的槍一轉,尖頭轉破了刀面,刀斷成兩半,白蘭身子向後一傾,夙易挑下了白蘭的‘蒙’面,當李博見到此人是白蘭時,愣住了道:“白老闆!”

夙易口中喃喃道:“白老闆!

“說,是誰派你來的。”夙易將槍對着白蘭道。

白蘭瞥了一眼夙易道:“無人派我來,我是為了尋仇。”說罷白蘭抬起腳踢開了夙易的槍,轉了個身,從肩上拿下琵琶。

夙易不知道白蘭到底想幹什麼,緊緊握着手中的槍,做好應戰的準備。白蘭瞥了夙易一眼,將目光轉向他身後的李博。修長的十指弦弦與琴,彈起了琵琶,夙易覺得白蘭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來彈琵琶,都要死了,難道是為自己彈奏最後一首曲子。

木修見白蘭拿出了琵琶,又見身後的人將他緊緊的抓着,他將腳一提,提中了那人的要害,從家丁手中脫身,迅速從袖中拿出兩顆棉‘花’,塞入耳中與家丁打了起來。

金鳩見這般,從袖中‘露’出一把匕首,迅速轉了個身,刺中了家丁的‘胸’口,從懷中拿出棉‘花’塞入耳中,隨後移步到木修身邊,他們二人背對着背。

夙易見他們有些不知道死活,於是對身後的家丁道:“保護相爺。”

夙易提着槍走向木修他們,可是夙易沒走多久,發覺腦子暈乎乎的,好似喝了酒一般,他抬起頭見白蘭手抱琵琶,他突然想到什麼於是道:“一曲醉‘迷’曲!”大家將手捂住耳邊,不要聽那琵琶聲。”

白蘭手抱琵琶半遮面,動作彈得是如此之快,隨後他仰天狂笑道:“我白蘭本就是一個禍害,世道難以容我,世間難以容我,我來此地便做了最壞的打算。”

片刻,家丁全然倒在地上,夙易用手捂住耳邊道:“這便是失傳多年的醉‘迷’曲!”

木修與金鳩兩人聯手,向夙易襲來,夙易扯下衣角,又撕成兩半,塞住自己的耳朵。木修與金鳩與夙易打了起來,白蘭見夙易將耳朵塞住了,他再彈也是無用了,於是抱住琵琶,一手拿過家丁的刀,乘夙易與木修他們在打鬥殺了李博。

白蘭拿起刀砍向李博時,夙易抓住金鳩,拿過他手中的匕首道:“住手!你若是殺了相爺,我便將他殺了。”

白蘭停住了手,抬起頭見金鳩被夙易所抓。金鳩掙扎了幾下道:“二哥別管我,你殺了李博,為大哥報仇。”

木修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金鳩,讓金鳩陷入夙易之手,白蘭舉起刀對着金鳩道:“你放開他!你就不怕你的相爺被我殺死嗎!”

“我知道你不會,看得出來,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你若是殺了李博,我便殺了這位小兄弟,我們也算一命換一命。你若是不想他死,你們倆退出房間。”

夙易將刀架與金鳩脖子上,看着白蘭的眼神,心中納悶的很,此人眼神冰清‘玉’潔,居然是個殺手。木修看了一眼白蘭,白蘭做了個手勢道:“退!”

白蘭一步步走向房‘門’口,夙易心中笑了笑想着,你別以為退出我便不會殺了他。白蘭每走一步,都很仔細的看着夙易的眼神動作,不放過一絲一毫。當白蘭將要退出房間時,夙易握緊刀柄,眼中‘露’出一絲殺機,白蘭轉過身,將琵琶弦重重一彈,弦如刀一般擋住了夙易砍下去的刀。

彈此弦極其耗費內力,那一晚在宮中行刺郁塵的時候已經消耗過多了。白蘭拉過金鳩的手,將金鳩扔給木修道:“快,離開這!”

金鳩與木修怎麼忍心自己逃走,而扔下白蘭不管呢!木修道:“我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要死一起死。”

白蘭在擋住夙易,他邊欄邊道:“你們若是不走,我即便死了也不認你們這兩個兄弟,快走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們兩個要為大哥報仇,快走啊!”

“二哥!”金鳩剛要過去,被木修攔住了,金鳩愣住了,木修口中喃喃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知道了,二弟,你放心,我們會來救你的,等着我們!一定要等我們,說好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不準死,知道嗎,你若是死了,我們便也隨了你一起去了,等我!等我~,水渃。”

說罷木修拉住金鳩,跑向外面。夙易見他們逃跑了,於是想去追,白蘭擋住夙易的去路,夙易拿起匕首刺向白蘭的手臂,白蘭手中的琵琶落地,他就是不放夙易走。

“你走開!”

“不走!”

“你再不走開,我殺了你!”

“你殺啊,反正我也想好了一死!”夙易拿起手中的匕首有是一刀劃傷了白蘭另一隻手臂。白蘭還是雙手張開,不讓他去。夙易不知道怎麼居然心軟了一下。都耽擱這麼久了,想必他們也跑遠了,他們抓住到,我抓你。夙易將匕首架與白蘭的脖子上,白蘭放下了手。.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