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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爾鄒了一下眉,看了一眼旗亞,見旗亞一臉任性的樣子,不知道從何時起,他這位姐姐就下定了一個決心,此生要娶一國之君。

這傲國雖然是也是一個國,但是它畢竟是一個小國,那兒的人喚傲國之主傲王。雖是國之主,但是沒有天子之稱,而唯有這岐國可謂是一統天下之稱,岐國皇帝也稱為當今天子。

旗亞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突然冷笑了一聲道:“哼!那又如何,有過合歡過又如何!可是我喜歡的是上官浩軒,不是上官浩葉,當初七夕節那一日,我與上官浩軒的緣分就已經展開了。”

旗爾斜了一眼她,隨後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道:“三姐,當初你不喜歡上官浩葉,那為何要與他相處在一起,這半年來你都呆在黎洲,你敢說你不喜歡葉王!”

旗亞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那鳳眼一挑道:“四弟,我喜歡誰,不喜歡誰,還輪不到你來與我,你還是管好你自己那位小公主吧。”

旗爾放下茶道:“我才不願管你,我也管不着,這回來岐國,我定要將長樂公主娶回去,煞我相思之苦。”

“那最好不過!”

說罷旗亞坐到床邊從包裹中拿出一個精緻的香包,不禁意丹唇一揚,露出一絲笑意。

紫雲殿中十分安靜,李公公他們都至於門外,方才宴席過後,浩軒閑來無事,傳了郁塵來殿中下棋。見殿中,一縷青煙繞着檀香,沒有一絲風吹而飄散,很是有規律的裊裊升起。

紫雲殿中就是比一般的殿中暖和,雖然已經深冬將盡,但是那薄薄的一絲寒氣並未散去,至少還未到春日,殿中減少了一些火盆,只有榻的旁放了一個火爐。見榻尾搭了一件大衣,大衣旁坐着一人,傾城的臉不時惹人多望幾眼。

浩軒每每望着眼前的人,心中都會莫名的顫抖一下,隨後臉便微微而紅。至那一日,還從未如此之近望着她,浩軒就這樣久久的望着她。浩軒其實心中很是喜不自勝,浩軒曾對她說過,在紫雲殿無人時,便可將面具摘下,她果真沒忘。

“陛下!該您了!”

浩軒被郁塵的一聲呼喚遲鈍了一下,片刻才道:“啊!朕了。”

說罷浩軒拿起白子落於棋盤上,郁塵掃了一下他的神情,隨後唇微微向上,拿起一枚黑棋子,夾與纖長的指間,將棋子按與棋盤上道:“陛下您輸了!”

浩軒忙看了一下棋盤,大吃一驚,不禁意咽了咽口水,心中尋思着,朕的棋子被她吞了,郁塵見浩軒這般表情隨後道:“陛下,今日是怎麼了,怎麼就輸了?”

浩軒有些結巴道:“朕,朕~!”浩軒心中着,今日朕輸的如此輕易?那還不是你的容貌,該死的,關顧迷戀的她的容貌,卻忘了盤中之棋。

郁塵將棋盤中的棋理了一下,然後道:“陛下還要來一局嗎!”

浩軒輕咳了幾聲道:“不用了。”

他頓了頓道:“國師!”

“嗯!”郁塵弱弱的應了一聲,只顧着理着棋子,沒去搭理他。浩軒將頭靠近了一點郁塵道:“國師,下次下棋的時候,可以將面具戴上嗎!”

郁塵愣了一下突然抬起頭,卻發現浩軒離她如此近,挪了點後道:“陛下,不是陛下讓微臣將面具摘下的嗎!那微臣以後來殿中時,是要摘下面具呢,還是不摘?”

浩軒伸着脖子很是累,將頭伸回,坐與榻上望着前面的檀香裊裊升起的青煙道:“當然摘下了,不過國師下棋的時候可以戴上,免得朕見了你的容貌而落錯了棋子~。”

郁塵停住了手中的活,愣了一下,將手中的黑棋放到棋盒中道:“如此說來,只要微臣不戴面具,陛下都會落錯棋子,嗯~,如此說來,這招還挺管用的嘛,那下次下棋,微臣還是不戴面具。”

說罷她淡淡一笑,笑的如此自然,居然沒有一點含蓄。浩軒好似錯過了什麼,忙將頭轉過去,她停住了笑意。浩軒一手托着下巴,望着郁塵道:“國師方才笑了,嗯~ 記得朕第一次見國師時,那冷冰的雙眼不禁意讓朕一陣寒,不過這幾年下來,也改善了不少哦。”

“是嘛!”郁塵知道浩軒一直盯着她,她有些不敢抬起頭來,心中很是鬱悶着,有什麼好看的。郁塵好似想起了什麼,忙轉移話題道:“陛下,您明日對冷國王子與公主有何安排?”

浩軒知道郁塵故意轉移話題,將自己的手從下巴放下,雖然郁塵有意轉移話題,但是這也是一個重點啊。

“上一次仇將軍說要比一場武藝,可是朕覺得不妥,武藝容易傷人,也傷和氣。”

郁塵點了點頭,將頭抬起道:“既然陛下說武藝不妥,那便不用武藝了,可是又有什麼是既不傷和氣,又可促進兩國綁好呢。”

郁塵打着眼珠,思索着,她好似想起了什麼,開眉展眼道:“陛下,何不比射箭呢!”

浩軒轉過頭愣了一下隨後一聲大笑後道:“知朕者,國師也!”

“陛下,您派去的人手,可有找到慕容御史?”

郁塵說到此事時,很明顯浩軒臉上失去了笑意,浩軒望着郁塵許久搖了搖頭道:“去的人都回稟了,未找到。”

浩軒用深邃的目光看向郁塵,郁塵將眼神撇到一邊,浩軒心中泛起了一絲憂鬱,不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只是如此炯炯有神的望着郁塵,卻沒有說一句話。

殿中門稍稍打開了,浩軒知道是李公公,將眼神收回,瞬間變的十分嚴肅,果真是李公公。李公公只是站與門口,而並未進去,他單膝跪地扶手道:“陛下,冷國三公主求見。”

郁塵一聽旗亞來了,忙起身扶手道:“既然亞公主有事求見,那微臣先行告退。”

浩軒哪裡捨得讓郁塵走啊,既然這是她自己提出來的,也罷,那冷國公主一定有事,浩軒應了一聲道:“嗯,那你先退下吧!”

郁塵拿起棋盤便的面具,戴上,隨手拿起榻尾的大衣搭與手上,便出去了。而這時,旗亞從殿外進來,一身火辣的裙子,烏絲披肩,淡掃娥眉眼含春,睫毛下的一雙鳳眼最為顯明。旗亞手中拿着一個食盒,步伐風情萬種。她向走來的郁塵點了點頭,郁塵稍稍也點了點頭。

郁塵與旗亞擦肩而過,就在那擦肩而過時,旗亞將郁塵腰間的玉佩隨手扯下,郁塵毫不之情。旗亞將玉佩放入自己的衣袖中。上官浩軒坐與青玉案旁,拿起一本摺子,浩軒喚了李公公退下,此時殿中只有他們二人。方才由於郁塵來此,浩軒將宮人們都打發了下去,這次旗亞突來,她見殿中無一宮人,心中便稍稍按下了些心。

旗亞走到台階旁,舉起手放於胸前道:“旗亞見過陛下。”

浩軒放下手中的摺子道:“起身吧,公主不必多禮。”

“陛下將盡晚膳,陛下可用過御膳?”

“未成用過。”

旗亞心中暗暗一笑,隨後道:“晌午時,在宴席上說起那冷國竹蟲,在來岐國之前旗亞帶了些,本留着自己做着吃,但是方才見陛下有些興緻,旗亞在驛站做好了, 拿來給陛下嘗一下,我們冷國的特色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