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情絲閣中,紗簾內一個人亭亭玉立坐與床上,床上放着一把琵琶,而琵琶旁邊放於一件錦衣。見錦衣的袖口上,領子上皆綉着青竹。白蘭伸手撫摸了一下這件此衣,臉上微微露出笑意,如同白蘭花盛開的優雅,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小蓮將門打開,白蘭忙起身拉開紗簾道:“是不是國師大人來了?”

白蘭一看是小蓮心中頓時有些失落,她回到了床邊,一臉不語着。小蓮看出了白蘭的心思,手中端着飯菜放於桌子上道:“白老闆,你這幾日都不怎麼吃飯,小蓮端了些飯菜來,您趁熱吃吧!”

白蘭有氣無力的起身拉開紗簾走到桌子邊坐下嘆了口氣道:“這些天這國師大人在忙什麼?都不來情絲閣。”

小蓮將飯菜放好,也坐了下來道:“公子,你是不是對國師大人有好感啊,你要知道那國師大人是男人哎,你也是男人,這怎麼能!”

白蘭拿起茶壺倒了杯水,拿起茶杯道:“我~小蓮,我是不是最近有些不正常?”

小蓮弱弱的點了點頭,白蘭轉着眼珠子,心中想着,我不是殺手嗎,我不是與李博做了交易要除掉她嗎,怎麼兩次都失手!我以前也不是這樣子啊!以前多乾脆利索啊,這次怎麼就如此猶豫不決了呢!

此時房門敲了幾聲,小蓮剛要去開門,白蘭搶先一步打開門,他以為是郁塵,打開門才發現卻是李博,白蘭撇了李博一眼道:“什麼風把相爺您給吹來了!”

李博一身貂皮大衣,吊梢眉,八字鬍,臉上雖然有些鄒文,但是容光激發。見他身後還跟了一個隨從,那隨從便是李府的管家,李明。見李明手中端着一個盒子,李博嘴歪歪的一笑道:“白老闆,好似不歡迎嗎!”

白蘭將手一交叉道:“哪裡,請進!”白蘭給小蓮使了一個眼色,讓小蓮先出去。待小蓮出去後,白蘭坐了下來,拿過桌上的飯,又拿起一雙筷子,吃起了飯來,完全將李博無視了。李博站與一旁道:“怎麼還沒動手啊?”

白蘭夾了一口飯,在嘴裡嚼着,隨後咽下道:“那又如何,我都不知道,你有沒有那洛神賦圖。”

李博走到桌子邊也坐了下來,很是和氣道:“當然有,只要你幫我除了離落郁塵,那洛神賦圖就給你。”

白蘭將手中的碗放下,也將筷子放下道:“可我不信,有本事,你拿與我看看,我實話告訴你吧,離落郁塵最近老往我這兒跑,我隨時都可以將他除了。可是為何我遲遲未動手呢,我就怕你沒有此圖是。

《洛神賦圖》是顧愷之傳世精品。顧愷藝術的可謂是千載之下,亦可遙窺其筆墨神情。全卷分為二個部分,曲折細緻而又層次分明地描繪着曹植與洛神凄慘故事。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時空中自然地交替、重疊、而在山川景物描繪上,無不展現一種空間美。

全畫用筆叫粗的勁古樸,所謂“人大于山,水不容泛”。

李博點了點頭道:“對,“人大于山,水不容泛”。只要你為本相辦事,本相別說洛神賦圖了,再多的寶貝也數不勝數。”

白蘭盎然一笑,斜了一眼李博道:“是嗎,大人。”

“我李博做事向來說一不二,只要辦完事,我不僅給你此圖,還給你這個!”

說罷李博喚了一聲身後的李明,李明將手中的盒子呈給李博,李博拿過盒子放於桌子上,打開盒子,見裡面十根金條閃閃發亮。

白蘭瞥了一眼盒子里的東西,隨後拿起筷子端起碗又吃起了飯來,他看了一眼李博道:“你交代的事,請在府上等候吧。”

“只要白老闆能將事辦好了,我李博絕不會怠慢了白老闆。”

說罷李博他們出了房門,白蘭冷笑了一下喃喃道:“李博,你還真是狡猾啊,就利用我好畫,就藉此來利用我。

等我殺了國師大人,你不但不給我洛神賦圖,我這條命也會栽在你手裡,什麼洛神賦圖,你壓根就沒有!這些金條子真的好生誘惑啊,可惜了我本不愛錢,只愛好畫。

《洛神賦》為顧愷之傳世精品。全卷分為三個部分,曲折細緻而又層次分明地描繪着曹植與洛神真摯純潔的愛情故事。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時空中自然地交替、重疊、交換,而在山川景物描繪上,無不展現一種空間美。

全畫用筆細勁古樸,恰如“春蠶吐絲”。山川樹石畫法幼稚古樸,所謂“人大于山,水不容泛”,體現了早期山水畫的特點。什麼凄涼愛情,什麼粗勁古樸,你壓根就沒有此圖,可惡的李博,居然敢騙我。”

郁塵出了宮,心中壓抑着,在宮外買了一壇酒,一邊喝酒,一邊走在街道上,心中好煩,我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她哈了一口氣,看街道上稀稀疏疏幾個人,一些攤位都在忙着收攤了,趕着回家去,想來也是戌時了,大家都要回去了,唯一我如此冒冒失失跑出宮來,我這出來到底是為了何意?

“夜半無眠至街道,卻不知人已散盡,一壇孤酒誰與共?唯一孤星伴旗下。”

每每心中不悅都會出來,是那皇宮壓抑,還是心中有所千結!街上人都沒了,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才不回去,今日居然失眠了,拿着這酒本想消愁,可是卻未想到心中越是亂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解酒消愁,愁更愁。可是我到底在愁什麼?

郁塵停住了腳步,愣在了那裡,抬起頭,想到了什麼,喃喃道:“情絲閣!嗯,今日就去情絲閣。”

說罷郁塵往情絲閣的方向走去,來到情絲閣的大門,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銀子,卻發現出來的時候沒帶銀子,算了只能爬屋頂了。

郁塵來到情絲閣的旁邊,身體一躍,躍上了屋頂,來到屋頂上,找到了白蘭的位置,放下手中的酒罈子,拿掉幾塊瓦片,隨後拿着酒罈子一躍而下。她手中的酒居然沒有一滴泄漏與壇口,就這樣緩緩的拿着。

見房間里漆黑一片,白蘭剛要入睡,瞬間察覺有人從屋頂而入,一驚,本以為是小偷,後來一想,心中一陣喜悅,從床上起身,點燃了燭光。

郁塵手拿一壇酒,站與桌子旁,見燭光點亮,郁塵見白蘭從紗簾中出來道:“我說我國師大人啊,這夜已經深了,不在你的國師殿好好休息,跑這兒來偷腥不成。”

郁塵放下酒罈子盎然坐下,倒了一杯茶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白蘭來到桌子旁坐了下來也拿過茶碗倒了一杯茶道:“人家都是從大門而進,唯有你國師大人是從屋頂而來,你怎麼跟個小貓似得,就喜好爬屋頂呢!”

郁塵喝了一口水笑了笑道:“白蘭,我不是貓,你是知道的,我這國師當的窮,身上沒什麼銀子,所以不敢往大門走。”

“改日我得好好說說曲媽媽,國師大人您來,不用收費。”

白蘭見到郁塵心中喜悅的很,原本的困意完全醒的狀態。郁塵見到白蘭心中的不悅全部一筆而消,她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走到了紗簾前,拉開紗簾而進,很是自然的走到榻前躺下,閉上雙眼睛,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