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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逆風刺殺浩軒未成功,倒是被旗亞下了毒,如今三護法未抓回,岐國上下皆貼滿了三護法的頭像.黎洲葉王,南元鴻王皆打開搜查,卻未發現三大護法.只有一個可能他們逃去了長安.可昨晚那刺殺的人又是誰.他的刀鋒快又如亂麻.刀刀逼喉.倒有些像一刀封喉.

旗亞讓浩軒莫愁,說她昨晚已經在刺客身上下了毒,刺客知道被下了毒,所以沒有妄行刺殺而是落荒而逃,我們不用去搜查,若是他要自己性命便會來問我拿解藥,如是他不來拿解藥,便死路一條,我這毒只要沾肌膚一點,便會精神恍惚,不出三日必亡.

這三日陛下在驛館中加強人手,以防有人潛入我房間偷取解藥.浩軒一說的驛館心中總覺得有愧與旗亞,昨日豁出性命救他,如今旗亞又幫了他一個大忙,不知如何感謝.浩軒為了旗亞安全說讓她不要去驛館住了,那裡危險,我會在驛館加強人手,你還是住在這宮中吧.

旗亞抬起頭看了一眼浩軒心想,這男子倒是位君子,自從知道我懷有了身孕,對我是關心不已,以為他會對我置之不理,或者不負責,如今看來便是我多想了.旗亞點點頭並謝過浩軒,浩軒將雅軒閣賜予了她.

郁塵坐在馬車裡,一身月牙色長袍,依然豎著男子髮髻,戴着面紗她撩起車簾,一路上看着這岐洲城風景卻一臉不語,白蘭見郁塵這個樣子心中奇怪着,這郁塵平時雖然不愛話語,但與我也說上幾句話,今日怎麼整個人皆怪怪的.

“你捨不得這裡?”白蘭的一句話打斷了郁塵思路,她看了一眼白蘭隨後將車簾放下淡淡搖了搖頭卻不語,心中想着,前方便是城門了,出了城門我什麼都不要想.我曾經將這岐國當做自己的家,我還暗暗喜悅說自己有了家.

可是這一切不過如此,經過這些年我對岐洲城已經熟透了,曾經覺得宮中高牆令人喘不過去,卻未曾想到我離開宮,卻有些不舍.宮中蕭牆皆是女子的葬身之地,我卻對那裡不舍不棄,也許我壓根就沒有約束過那裡的生活吧.

每日想出宮便出宮,不出宮便呆在清塵殿,我可以說比宮中女子要好上幾百倍,我到底是喜歡那座蕭牆還是那高牆之人?我留念不舍的是這座哀城,還是城之人?我說過我要使國,國泰安明,民,得以安居樂業,可是我卻發現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百姓,還是~~~

突然馬車急速一停,打斷了郁塵思路,郁塵撩起馬車帘子,白蘭往馬車後面躲了躲,可不能被他們看到自己,這岐洲城到處在抓他這個人,自己抓了無所謂,到時候連累郁塵,那豈不是害了她.

老馬走下馬車對侍衛說馬車裡坐着是國師大人,可那侍衛不信,非要搜馬車,說不能放走一個反賊,郁塵探出頭道:“大膽,本國師的馬車也敢攔.”

如今郁塵沒戴面具,那些侍衛當然有些不認識她,侍衛指着她說國師大人身着竹袖袍子,面帶玉面具.說罷那侍衛拿着槍要搜馬車,郁塵心中想着這可如何是好,我如今未帶一絲一毫之物能證明我是國師,此時白蘭握住郁塵的手,在郁塵手上塞了一件東西,郁塵拿起一看,這~這玉佩是當時我給白蘭的,讓他可以自由進出皇宮.

郁塵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拿起玉佩對侍衛凶道:“這玉佩當年時陛下賜予我的,睜大你們的雙眼瞧瞧,連本國師都不認識,你們以為穿長袍皆是你爹,梳髮髻皆是娘,本國師為何要天天戴着面具,為何要天天穿着竹袖長袍.”

侍衛們接過郁塵手中的玉佩,翻過玉佩的側面看過一個“塵”字,心中細想,國師大人的玉佩上皆有一個塵字刻着,他們在瞧了仔細,見郁塵戴着面紗,確實像國師,再聽着聲音,又看這老馬,於是扶手跪地道:“卑職愚昧,瞎了狗眼,不知是國師大人至此,還望恕罪.”

郁塵不語,就這樣一直的冷眼看着他們 ,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嚴肅很是威嚴,那些侍衛忙起身道:“還不放行.”

郁塵甩袖至於馬車中坐好道:“我們走.”

此時馬車前行,郁塵忙揭起車簾,她親眼看着車軸越過了城門門口,她放下車簾,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卻發現方才沒將玉佩拿回,她望着兩手的空空,唯一的玉佩也沒有了,這是徹底忘卻嗎.

白蘭見郁塵有些消沉,白蘭揭開馬車帘子喚老馬停車,他說要去拿回那塊玉佩,郁塵攔住搖了搖頭:“不用了,對了渃,我們這是要往哪裡去啊,前方便是南元,過了南元便是長安啊!”

白蘭靠近郁塵些點點頭道:“是啊,我想着我們岐國是不能呆了,唯一去長安,老馬送我們出岐國,前面便會有一匹馬,我們騎馬去長安.

郁塵也無所謂了到哪裡皆一樣,也便沒有說什麼,老馬趕着馬車,他不經意往身後的馬車看了一下,搖了搖頭心中不解,這好好怎麼說走就走,這陛下也知道國師大人走的事情了,怎麼也傳人來攔下城門呢.

浩軒出了紫雲殿卻不知道該去哪裡散心,忽然想起了旗亞,旗亞畢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改多關心她才是,於是移步向雅軒閣走去,去雅軒閣必然要經過御花園,他突然駐足了腳步,這個地方有些熟悉,在宮中生活了那麼久從未細細觀察過御花園的一草一木,卻清楚的記得,樹枝上的這盞宮燈.

那一夜她看到我與旗亞衣衫不整躺與榻上,她的神情全然變色,跑出紫雲殿,那時我真是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就在這個宮燈下,就在這片茶花旁,她為朕系好玉帶,朕揉住了她吻了她,這是朕第一次強吻了她,她卻將朕推開,叫朕自重.

如今想這些又有何用呢,他起步走向了雅軒閣,未踏進雅軒閣時,卻聽到一陣簫聲從閣中傳出,浩軒聽着這個簫聲心中一陣恍惚,但他很是確定這簫聲並非郁塵,郁塵的簫聲帶有憂鬱,記得她第一次在竹幽亭吹的那首曲子,她說她是隨着雨聲而吹,並不知道曲子叫何名,當時浩軒就將這曲子名為“雨落塵”.

浩軒腦子有些亂,不要想了,曾做夢也做了,敢過的斷袖之事也幹了,如今我夢也醒了,也知道國師是男子,我對她斷袖,可她是正常的,不因為我的斷袖情結,弄的她也無法過着男子生活.算了,今日也無心事去看旗亞,改日吧.

浩軒轉身便走了,可在閣中的旗亞看得很清楚,她見浩軒明明往這裡來了,怎麼又走了.浩軒心中有些煩亂,無奈還是回到了紫雲殿,可當他一踏進殿中時,李公公說長樂公主已經等會多時了.浩軒知道長樂為了何事而來,千秋見浩軒走進殿中,欠了個身,她剛要問郁塵為何辭官的事,浩軒搶先一步道:

“你不要問朕離落郁塵為何無端辭官,朕不是她,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千秋又要問為何不派人去追回郁塵,話剛說出口浩軒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