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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彼此要不要把這個祭壇砸了,免得這東西再在這裡作祟。既然對方不願意放過我們,不如豁出去跟他拼了,岳小雲問:“元芳你怎麼看?”

它說可以,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問這麼多幹嘛?說完話,它藍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轉,打量着這詭異的付款,看了會兒。

岳小雲把大刀是拿了出來,他現在還在猶豫,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要是他們把這祭壇砸了,一定會遭到對方瘋狂的攻擊。他們不想把他逼急了,他的情緒顯得很激動,十分緊張的樣子。隱隱可以看見他的胸口有所起伏,看起來很是猶豫不決的,之前看他的眼神如此的決絕,沒有想到到了真正要乾的時候,他又退縮了。

二人哪怕懷疑此刻仍是幻境,心中都難免有一些不敢接受的彆扭感。兩個人手裡提着大刀,卻是什麼也不敢做,真是讓人不敢相信,這兩個人再怎麼樣也是地方一霸,來到這裡卻落得被人玩弄的地步。

岳小雲眯眼睛,朝李元芳笑,問道:“你怕不怕?”

他自然挺害怕,可是怕又有什麼用?

岳小雲哈哈大笑,說你倒是實在,這回算是長見識了,這八墳陣,簡直是如臨實境。

那八墳陣本不應該是一個凶陣的,只能說是一個迷陣,可是這裡的場景,讓他們不敢相信這裡完全變了樣,已經不是他知道的那個陣法了。

好在這個陣法終究歷經了許多年月,多少也有些損害了,已經不再如當看那般強大了。這個地方太古怪,很難相信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陣法,就算是有岳小雲和李元芳這樣的能人異士在,可是想要破陣不僅需要實力,還需要一些運氣才行。

兩個人猶豫一下,終究還是沒敢亂來,岳小雲也是累了,一屁股是坐在地上。靜坐着,臉上的痛苦時隱時現,想着這一路上發生的一切,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可是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兩個人多少都受了些,磕傷了筋骨,還有些皮肉傷,幸好有葯,給他敷上了,這會兒在練做功,發熱身體,儘早吸收藥力。

邪物沒有任何的動作,兩個人得到了片刻的寧靜,岳小雲一直很在意那個黑影,之前在鼎里出現過如此多的黑霧,可是後來就沒有見過那樣的東西了。想來這黑霧應該是存在的,只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樣說起來就要合理些了。

提起之前的黑影,李元芳頓時直感頭皮發麻,問黑影子是什麼?那東西怎麼不在了?

不在還不好嗎?岳小雲可不想再看到那東西,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對於那東西他真是不想說什麼。

李元芳想到那東西也是頭皮發麻,他長吸了一口氣,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長嘆說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啊……

這話說起來很感慨,似乎又有一些回味的感受,不過看到李元芳沒啥事的樣子,讓他有些無語了。

李兄弟,你還記得剛才的遭遇吧?就是無邊鬼火和密密麻麻的怪獸、以及萬人坑、祭壇的事情?岳小雲驚異地問他道,你說我們之前經歷的會不會是幻境?他突然間有這種感覺,感覺之前經歷的一切並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某種幻境。

李元芳聽他這麼說,他不說也就罷了,現在說起來還真是挺奇怪的,你不說我還不覺得,我一說我還真是覺得之前遇到的一切就是幻覺。

世間之奇妙,不親身經歷,簡直不敢相信。

我們聊着剛才發生的事情,說話間岳小雲長長伸了一下懶腰,說好爽,這感覺,真的比做頭髮還舒服。

什麼是做頭髮,李元芳完全聽不懂岳小雲說的黑話,他雖是官場里的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自然也是不差錢的。即使他不差錢,平時也有小的們孝敬着,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去做過頭髮。看來,他還是沒有真正的融入這個社會,活在大唐盛世里,連做頭髮都沒有去做,說起來真是丟臉。李元芳哈哈笑道:“懂的,做頭髮是挺爽的,我要是一個星期不去做一次頭髮,我這頭我就感覺不爽。”

岳小雲驚訝地看着李元芳,看着他不懂裝懂的樣子,真是太好笑了,他估計真以為自己說的是做頭髮,真是太天真了。不過,你要不是圈內的人,你一個普通人,你是不可能懂做頭髮是什麼意思的,只有像自己這麼優秀的人,才會懂的秘密,他一個小小的地方官怎麼能懂這麼高深的事。

說起做頭髮,岳小雲那可就厲害了,想起自己在城裡做頭髮的日子,跟自己的處境一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見他這麼說,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沒做過頭髮,別看他是個官,可是在岳小雲看來,對方能給自己帶來利益,他就是個人物,要是不能帶來利益,他屁都不是。所以用最感興趣的話題,來轉移自己的思想,想起做頭髮的事,他又有了些活力。

突然間岳小雲覺得好脹啊,好想那個啊!

你要哪個,李元芳問道。

還能哪個,自然是那個啊,他腰子頂了頂,對方一看就明白了。也是,落了兩次水,水都喝飽了,要是說不想這個那是假的。

只是,你敢嗎?李元芳不是瞧不起對方,而是之前他拉尿把就邪物招出來一次,現在他還敢這樣做嗎?

這話還真是被他說到點子上了,岳小雲之前也不急的,不知道怎麼搞的,來到這裡後就想拉尿。早知如此的話,他就該在河邊把這事做了再過來,也就不會這個時候強忍着,不敢拉尿了。

可是,這事雖是一件特別不起眼的小事,可是現在卻成了眼前最着急的大事。岳小雲不是沒有想過退出去拉完尿再進來,只是他堂堂一個大老爺們,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如此的膽怯,拉尿都要躲着去拉,別人會怎麼看他。他可是非常要面子的一個人,不管李元芳會不會因此而小瞧他,他都不會做這樣丟臉的事。

只是,他真是很着急,特別的着急,現在更是進退無路了,他知道自己這回真的麻煩了。一時間,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就從他的額頭滲了出來,他覺得自己還是出去尿要好一些。雖然,他並不承認是自己的尿惹出來的禍事,他表面不承認,可是心裡還是認為這邪物就是自己的尿惹出來的,所以現在讓他再在這裡拉尿。他就算有幾個腦袋也不夠這邪物取的,還是不要惹這鬼東西了。

這是一件很是糾結的事,尿還是不尿,這是一個問題。

李元芳看他很緊張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估計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是尿急了吧,他問道:“岳兄,你很急嗎?”看他的樣子,真的很急的樣子。

我...我...我急什麼,我一點也不急,我根本就不着急...

不急嗎?李元芳感覺很奇怪,要是不急的,怎麼會如此模樣,看起來你很急的樣子。

岳小雲真是有苦說不出,實在不行就尿在褲子上吧,反正這事他不是沒有干過。雖然,他如此優秀的男人是不可能被嚇尿的,就算是被嚇到了,也不會尿到褲子上的,這次情況真是不一樣。這邪物明顯對人類的尿有着深深地敵意,倘若自己又在這裡尿了,不知道它會對自己怎麼樣,反正他是不想再招惹對方了。問題來了,這李元芳是出了名的觀察細微,要是自己尿在褲子上了,他一定會發現的,看來只能出去尿了。

岳小雲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連尿尿都會如此的糾結的,不過大丈夫是可殺,不可辱。事到如今,要死就死了,他也不再跟這小鼎玩下去了,反正遲早都會被這給玩死,不如就現在痛快的大幹一場。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彼次對看了一眼,交換了眼神後,他們似乎成了某種共識,那就是。即使是對一個單身男人,年輕,雄偉,強壯,英勇的男人,兩個人在一起相處久了,也會生出感情來,何況他們一起有如此的經歷。生活對任何人都不會例外,一樣都很殘酷,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生活吧。這類男人最多會在找女朋友上比較容易,入贅成功後,還是面臨考驗,也不是每個老婆家都能養你一輩子,你什麼時候才能站出來,頂天立地做個男人?

也是着不住他們兩個了,這才是選擇消失不見的。

不不,頂天立地的男人是女權時代的說法,現在的男人別說是頂天立地了,想要在大唐好好活下去,已經很不容易了,畢竟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年代。他們交換了眼神後,應該是,這位先生,你有了什麼進一步打算嗎?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在於他某方面非常出色的時候,不管這是哪一個方面,都讓人忽然眼前一亮,相當有閃光點。這閃光點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混日子的人只能沉到命運的最下端,只有鼓起勇氣來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這才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