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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小鼎之上縈繞幾秒鐘之後,整個房間都在顫抖,有宏大的聲音傳來,是人言,又不似。

兩人仔細聽,不像是唐語,而像是某地的方言……在岳小雲看來他聽不懂的話,都歸類於外地的方言,而魔鬼的語言也是一種方言。他根本就不懂那些聽不懂的話,並不是外地的方言,而是另外一種語言。只是他們以為見識還太少了,以為大唐是第一大邦,而那些外域的人都使用的是大唐的語言,只是有些地方離我們國家太遠了。雖是大唐國的語言只是他們說不太清楚,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大唐可是一個超級大國。

李元芳的目光都投向了岳小雲,他不禁發現他不僅大舌頭,而且說話還說不清楚。就如這句話“摸你妥否!”“摸妮妥否!”就有兩個版本,明顯就是他說不清楚,這語言,感覺很厲害的!一句話就有兩個版本,是不是就有兩個意義,兩種力量,這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厲害之處了。一個大胖子還有點大舌頭,大唐的話都說不明白,現在還要說蝗蟲的語言,可算是難為他了。

實在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是意思,應該是問尋問能不能摸一下別人,這蝗蟲門這是多喜歡摸別人,好像不摸摸別人他們就不爽。難道他總是想要來摸自己,要不是自己狠狠地把他拒絕了,只怕自己真是要被他摸個遍。想想就不寒而慄起來,真是太可怕了,這沒事摸你一下,想着想着又摸你一下,我就問你“你怕不怕!”

對吧,就是讓人特別的害怕的,說不害怕的人都是心裡特彆強大的人,就算是李元芳也會害怕。李元芳看了岳小雲一眼,好在他要摸的不是自己,不然自己可真是要遭殃了,他不忍心再說什麼打擊的話語,讓對方難堪。

岳小雲繼續說道,溝通不了,大家便只有刀兵相見了。

李元芳心裡暗暗地罵道:“你說的鬼話連自己這個大唐本土人都聽不懂,何況是邪物它更不可能聽懂了,就你這樣的還想與邪物溝通,兄弟你是不是想多了吧。”

岳小雲面不改色,上次差點就被人給暗殺了,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師傅,想要求一個保命的東西。他師傅給過他三張符,一火符、一驅符、一風符,據說驅符對這妖物都有奇效,事情已到了危急關頭,他自己也斟酌一下,雖然這個符很珍貴。可是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再珍貴的符也不過是符而已,這個世界上哪裡有比生命更為珍貴的東西。

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問題來了這些符是一張一張的用,還是一起用,當然以他現在的本事不可能同時祭出三張符。但是,問題來了,就是這三張符要如何使用。

李元芳見他如此的猶豫,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問道:“怎麼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岳小雲道:“是啊,之前我跟師傅拿符的時候,忘記問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了。”

“什麼事?”李元芳問。

“就是這符要如何使用!”岳小雲弱弱地回道。

“啊,不是吧,這個你都沒有問嗎?你要是沒問,我還指着你手裡的東西救我們的命,你要是不會用,那不是你手裡的東西就成了三張廢紙了嗎?”李元芳被他弄得徹底的無語了。

岳小雲趕緊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這幾張符怎麼使用我自然是會的,我只是忘了問要如何正確的使用它們,才能打出最大的傷害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先用火符,還是先用風符或者是先用驅符!”

“我明了,你的意思是不同的使用順序會有不同的威力,你現在是糾結這事吧。”

“是啊,我就是在糾結這事,我真是糊塗啊,最關鍵的東西沒有問師傅,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元芳聽了直差是咬緊了牙,要吃人的樣子,駡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糾結這事。”

就是因為到了危機的時候,我才會去糾結這事,要是平時誰會在意這點。

你不會把三張符同時打出來,就不用在意他的順序了,李元芳反問他說。

你說得輕巧要是我能一下同時打出三張符,我還用糾結這事嗎?就是因為我現在的能力沒法做到這一點,我才會去糾結這點。

李元芳又問,你估計要是順序沒有弄清楚,威力會降低幾成。

岳小雲想也不想的回道,應該會除低三成。

什麼降低三成,這麼重要的事,你現在才想到,你說你是不是虎!李元芳真是無語了,在一個高手看來,別說是三成了,就算是一成那區別也是很大的。這可是三成啊,真不知道威力會衰減到何種程度,可能就是因為少了三成,而讓他們戰勝魔鬼的希望變得越發渺茫了。想到這裡原本見他把三張符拿出來後,還以為有一絲希望的李元芳,顯得很無奈,在符還沒有用之前就被打擊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他問岳小雲。

雖說不能一下打出三張符,可是用完一張又用一張接連着把三張符都打出,他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心裡很清楚,要是這個邪物真這麼厲害的話,只用一張符只怕傷不了對方絲毫。不儘是浪費了符,還失去了殺死邪物的機會,所以,與其一張張的用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不如接連把三張符都用了,這才是最有把握除掉怪物的方法。

聰明,你果然很明智,李元芳給他是讚嘆不已。

靈智大師給了保命的東西,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的,他的每一張符都價值萬金。一下用了三張符,想想還是挺可惜的,可是為了消滅怪物,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人啊,總是喜歡糾結,岳小雲也是如此,他也是一個很糾結的人,就為了這符的使用順序,他就一直糾結着。李元芳生怕他再不出手,等邪物徹底的復蘇過來,他們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他一直鼓勵着岳小雲該出手時就出手,千萬別猶豫。

就在他糾結得不要、不要的時候,那團黑霧一般的邪物忽明忽暗,好像牆壁上的長明燈,像焰火一般變化。岳小雲不再糾結了,吞了吞口水,壓了壓驚,不知在何時他的額頭上就出現了一道汗珠。

我就問你怕不怕,兩個人看到這一閃一閃的火光,只是這點就把兩個人嚇得不起。

突然,我聽到了有嗚嗚的小孩子哭啼聲。

抬起頭,在我們的注視之下,那小鼎之中,緩緩升起了一個熟悉的面容來。是小鵬,他留着西瓜頭,臉上嬰兒肥的小鵬,他飄了起來,然後坐在小鼎沿間哭泣。她很傷心,就像賣柴火的小男孩,孤獨的哭泣着,沒有父親的照顧,他顯得很可憐。弱小的小身子在寒風中冷得直打哆嗦,他時不時的看着前面,好似在等一個人,他在等一個不回家的人。

怎麼會是自己的孩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一切,他的孩子怎麼會在這裡,不過他與孩子分開了幾看了,現在孩子長什麼模樣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也許是因為有血緣的緣故,不管他的孩子再怎麼變,他跟之前有樣子有了巨大的變化,作父親的還是能認出自己的孩子來。血緣是很強大的,不管你信不信,他是相信的。

在他的頭頂,是黑色霧氣在縈繞,之前他還充滿的希望期待着什麼,自從他的頭上出現了一道黑氣,他變得非常的痛苦。這黑氣在不斷的吞噬着他的生命,而一個小孩子他能做什麼,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待厄運的降臨。那邪物,沿着他的脖子,如水一般滑下,侵蝕着他的身體。

李元芳看到一個破小孩,還以為這就是邪物的化身,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想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這東西太過神秘了,若不是認為這是邪物的化身,他早就抽出刀子來殺了這個小孩子。以李元芳的狠毒,不就是一個小孩子,他自然是下得了手的。

岳小雲一看,焦急地大吼不好,這個邪物要吞噬自己的孩子了,他這是赤條裸地威脅,他究竟想要怎樣?他是不會輕易被嚇到了,以為變成自己的孩子的模樣,自己就會被嚇到了嗎?那你就錯了,他上次去山裡,早就知道了結果,他的孩子早就死了,不可能活着。這邪物以為這樣就能騙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李元芳心想,難道這是一個小鬼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是一個活了不知多久的小鬼,這樣的東西真是讓人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