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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青青姑娘是如此的優秀,可是他的心卻是不會變的,這就是馮褲子一個多痴情的男人,此時的他顯得特別的尷尬,只能應聲道:“知道,下次我就這麼干。”

舅媽看了看這個傻侄子,沒想到性格這麼的直接,跟他說這樣的事,真是太尷尬了。

“哦,我的意思是,我下次我知道怎麼幹了。”

“會做嗎?”

“必須的必啊,小孩子都會幹的事,我還能不會嗎?。”

舅媽與侄子倆談得好投機。

第二天晚上,馮褲子大搖大擺又去逛青樓了,還是這個傻子,還是那個姑娘,他決定從哪裡倒下的就從哪裡爬起來。

這次馮褲子第一時間就往床上爬了去,青青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一天之後,轉變還這麼大,真是讓她是刮目相看起來。青青覺得這個傻子今天不一樣了,像是有備而來,於是就問了:“錢帶夠了嗎?”

馮褲子聽青青提到了錢,他趕緊是小聲的誠實回答道:“沒呢!”

“什麼,沒錢,你還敢上床,還不給我趕緊下來!”青青聽他說沒有錢,立馬就翻臉喝斥他道。

馮褲子自然是不能慫的,他出來逛青樓,連床都不讓睡,那讓自己睡哪?馮褲子反問她說:“那我睡哪?”

“你,你,你睡哪我怎麼知道。”青青沒有想到傻子這麼傻,自己只是嚇嚇他而已,看把這個小東西嚇得,真是朵含苞未放的小花朵。青青本不想欺負這個小傢伙的,可是見他這麼有趣,要是自己不欺負他,她覺得又太對不起自己了。

馮褲子想起了舅媽的話,躺進了姑娘的懷裡,親她嘴,吃她的奶,就這麼干,他告訴她說:“你睡哪,我就睡哪!”

他果真按照舅媽的吩咐,躺進了姑娘懷裡,又是親嘴,又是吃奶。

青兒高興得以為他開竅了,誰知除此之外,他再也沒有別的要求了。

他這種只會點火,不會玩火的舉動更加重了姑娘的難受。此時此刻,姑娘也顧不上羞恥了,便說: “怎麼你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馮褲子哈哈大笑起來:“要我下面有反應不難,除非給我吃地瓜。”

姑娘聽後心想:要吃地瓜這好辦。

第三次馮褲子來的時候,姑娘特地給他煮了一鍋紅心地瓜,心想,讓你吃個夠。

馮褲子從小就愛吃地瓜,他見今天的地瓜這麼好吃,哪能不放開肚皮吃呢!

晚上就寢時,他依舊跟昨晚一樣,只會親嘴吃奶,其它啥也不會。

實在忍無可忍的姑娘便毫不客氣地質問他: “你不是說吃了地瓜就有反應嗎?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你下面有反應!”

“沒反應!你是耳聾了,還是鼻子堵了?我這下面一個屁接着一個屁的放,連我自己都感到臭不可聞了,你還說我沒反應!那我就讓你聽聽吧。”馮褲子說完,便特意地使勁放出一連串的響屁給姑娘聽。

“傻子,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那‘小弟弟’沒反應!”姑娘索性開明車馬地說。

“我哪有什麼小弟弟呀!我弟弟在鄉下呢,這個時候你讓他怎麼過來,就算是弟弟來了,又能怎麼樣。”馮褲子卻說

“完了,完了,你真是傻的不可救藥!”青兒氣得是臉都綠了,她怎麼就一連接待了她三次,早知道他如此的不可救藥,她就不應該接這個男人的生意的。

馮褲子:“沒完,沒完,你沒聽到我還在一個勁地放嗎?”

青兒實在受不了“那你就放你娘的屁好了。”說完,忙起身穿好衣服,準備要走。

馮褲子卻是一把抓着姑娘的胳膊不讓她走:“你什麼意思,我還沒有放完呢,我錢都付了,你現在要走,你這是幾個意思。就算是你要走,你也得等我把屁放過了,你才能走,你要是現在走了,你跟別人說我下面沒有動靜,姑娘們還不得笑話死我,讓別人怎麼看我。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到底是有動靜,還是沒有動靜,我跟你說我動靜大着呢。”

青兒氣得都哭了:“遭賤人,沒有像你這樣遭賤人的,我六歲就進青樓,來這裡有快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客人,你真是...”

“聞所未聞吧!”馮褲子得意的說道。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大奇葩!”青兒給他是取了一個外號。

馮褲子直到把褲子是裝得滿滿的屁味,從此後別人就認識他了,都喊他叫“馮褲子”,說的就是這個人放屁特別的厲害,沒對手了,無敵了。

他窮了一輩子 ,他知道這個錢有多難掙,越是明白自己就是一個長工,他想要掙到錢有多難,他就越是不會花冤枉錢。他可以清楚的看見身邊這個女人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這時才注意到女孩的打扮,上身穿着一件可愛的肚兜,下身是雪白的七分褲。

少女知道馮褲子來這裡沒少放屁,於是把剛折下的花朵放到鼻端,深深吸氣,臉上浮現出陶醉的表情,更有一股驚心動魄的美麗。而那花朵在她秀美臉龐前,竟也似更加燦爛,讓馮褲子想到於靜。青兒見他沒有放屁,而是拿着扇子一直在發獃,青兒瞥了她一眼,出於好奇問道:“馮哥,你在想什麼呢?你怎麼今天晚上,總是拿着扇子發獃,今天你怎麼不發屁了。”

馮褲子瞪了姑娘一眼,他卻突然勾了勾唇角笑笑,迎上她看似沉靜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一個小姑娘,你懂什麼?”他並沒有理她,而是繼續想自己的事。

青兒看她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這扇子不是偷的,就是從哪裡撿來的,反正挺可疑的,便是問她說:“馮哥,難不成是心上人送的,也讓我瞧瞧唄,到底是什麼定情的信物,讓你到了青樓還如此的魂不守舍的。”

馮褲子心裡自然是有事,可是又不能對她說,只能隨便是敷衍一下她道:“這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你別多想。”

青兒自然是不會信的,她挑了挑,然後又擠了擠自己的眉毛給馮褲子遞了一個眼神,猛地將他手裡的扇子是搶了過來,然後笑嘻嘻地樣子說道:“真的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嗎?我看不是吧,我就不信這是一把普通的扇子,一定是小情人給你送的定情的信物。”

馮褲子沒有想到她會來搶,也沒有防備,東西就被她搶了去,青兒搶過扇子,打開一看:“哎呀,我的媽丫,馮哥看不出來你啊,沒有想到你是寧瓣人,早知道喜歡這樣的東西,你到是跟我說啊。你要是喜歡這樣的東西,我還是送得起的,我說是什麼東西,讓我們馮哥這樣的喜歡,也不就是帶了春宮圖的扇子。”

“你懂什麼,這就是傳說中春宮圖的扇子嗎?”馮褲子忙伸手要將扇子是要回來。

青兒又仔細看了看這扇子:“這材質還算不錯,還是把金扇,應該能多賣些錢。”

馮褲子將青兒是摟了過來,狠狠地抱在自己的懷裡,讓她是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再也不是那個來到青樓什麼也不懂,還要舅媽教的愣頭青了。現在的馮褲子什麼都懂了,他像一個男人一樣把女人抱在自己的懷裡,這姿勢特別的爺們,就連青兒也沒有想到這男人會有如此的在的轉變。俗諺有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說的就是馮褲子這樣的人,突然有一天你驚訝地發現男人一下就長大了,這就是男人啊。

如果說馮褲子以前還有點靦腆,現在的他不再這樣了,他反是調戲起青兒來:“小東西,你就知道錢!我跟你講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東西都是錢可以買到的。”

青兒看他如此的緊張這把扇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人送他的定情的信物,只有看過扇子的人才知道並不是這樣的,上面的男人並不是馮褲子,青兒一眼就看出來了。青兒笑道:“你這話說得,彷彿就我一個人愛錢似的,這個世界上誰不愛錢,這一定是假話,是人都愛錢,這才是實打實的實話。”

青兒與馮褲子一樣,並不是真正的文盲,馮褲子在大戶人家打工,而青兒從小跟着姑娘們,幼時原讀過幾行書,粗粗識幾個字兒。耳濡目染得多他們多多少少識一些字,青兒剛才是瞟了一眼,見了這柄扇上的詩句款兒,便是明白了,就道是閨閣嬌娃有意之筆,在那裡暗喜道:“要是知道畫上的是誰家的姑娘,在這紙上寄物思情人,要是男人畫的也就罷了,男人沒臉沒皮的就算你與他是當面對峙,他也不在乎自己的畫的什麼,可若是女人畫的就不一樣了,說不定能狠狠地敲上一筆。”

馮褲子本就心不在焉的,他只是恍恍惚惚聽了一句,並沒有聽得太清楚,可是卻是覺得對方說的話特別的重要,於是趕緊是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