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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魏澤旭又是因為喬暖陽才進去的。

所以,魏蓉連帶着對喬暖陽的態度是越來越差。

“你別說這樣的喪氣話,這些都是你想的太多了。”顧霈霖見到她目光定定的盯着自己,還是退後了一步:“我答應你,就算你是真的有事情,魏家那邊我也會照顧的,你現在可以安心做手術了?”

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拍着魏蓉的肩膀,輕輕的捏了捏。

母子兩人難得的在病房裡面說了一會兒話,期間倒是助理打了電話過來,說了喬大強那件事情,隨後便又跟顧霈霖說了徐芳然和喬大寶來了香城。

“徐芳然和喬大強不知道喬小姐的公司地址,不過,今天早上他們去公司了。”

顧霈霖起身站在陽台上,倒是也沒有刻意的避開一邊的魏蓉。

“暖陽呢?有沒有事情?”

“喬小姐大概是接到了電話,所以沒有去公司,改去了其他地方。”

聞言,顧霈霖的情緒便緩緩地放下來,喬暖陽沒有去就好了,捏着手機,助理倒是說了,“不過,我們查到徐芳然和喬大寶兩人住的地方倒是人安排好的。”

顧霈霖收到了助理髮過來的資料。

照片裡面,女人穿着經典款的紅色風衣,夜裡面卻也能夠清晰的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到底是誰。

溫婉……

不,唐婉。

顧霈霖只是見過溫婉幾次。

那次溫婉拿着秦世錦和蕊蕊親子鑒定的資料遞給自己,女人的那張臉便深深地刻在腦海中。

這個女人去見了徐芳然和喬大寶?到底是想做什麼?

他不放心給喬暖陽打電話過去,喬暖陽在給小姑娘挑選衣服,反正無事,加上現在天氣涼了,商場裡面上新了衣服。

喬暖陽進去選了一件紅色的裙子,想象着小姑娘穿在身上的樣子多好看。

拿在手心裡,她回頭看了一頂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剛伸手去碰。

顧霈霖的電話便打過來,問的是關於喬大寶和徐芳然的事情。

“沒事,我這邊現在挺好的,他們找不到我的。”喬暖陽便說,又拿了一些男孩子的東西過去付賬,顧霈霖便說晚上的時候去接她。

喬暖陽想了想他最近要在醫院裡面陪魏蓉便讓他不用管自己。

她掛了電話之後買了些東西去看段凌春和段陽。

魏蓉聽到顧霈霖跟喬暖陽講電話,捏着手機,垂着頭回來。

護士在一邊給她做其他的測試,魏蓉涼涼的哼聲瞄着回來的顧霈霖,“打完電話了?”

顧霈霖嗯了聲,“暖陽最近懷孕,公司事情也很忙,等你做完手術之後我讓她再過來看你。”

魏蓉悶悶的生氣,臉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孩子?

那孩子是不是顧家的,都不好說呢。

“你說你到底是喜歡她什麼?喬暖陽會來看我?她巴不得我死了才算是好,怎麼會來看我?”魏蓉冷冷的瞄了一眼顧霈霖。

顧霈霖拉着椅子坐下,拿了毛巾給她擦拭手,也沒有對魏蓉剛說的話辯駁。

只是說喬暖陽的好話。

“是你多想了,暖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你別把她想成那樣。”

魏蓉可不會聽進去,顧霈霖越是為她說話,她就越是討厭。

顧霈霖也是,她說什麼,自己也不會聽。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難道會不清楚?那樣的女人就沒有多好的心思。她媽媽是什

么樣的人,你不清楚?”魏蓉哼了聲,趁着進手術室之前拉扯着顧霈霖了說道一通。

喬暖陽的母親段雅是如何勾引了有婦之夫的。

段凌春又是如何破壞人家家庭的,語氣里對她都是嗤之以鼻,就是這樣的情況,顧霈霖還要來跟喬暖陽在一起?

她想一想都覺得自己頭大,覺得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

“霈霖,你想過以後別人怎麼看我們家嗎?”她要是死了,那顧至深和段凌春不就在一起了?她怎麼也不能讓段凌春霸佔自己的家,喘口氣,“你難道不要臉嗎?以後別人在背後怎麼說你呢?尤其是段凌春還有一個孩子,要是他以後……”

“媽,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顧霈霖聽到魏蓉這些話之後,有些忍不住了,勾着唇角往下壓了壓,唇線繃著,整張臉都是嚴肅,“即便是爸爸要把這些錢給誰,那也是爸爸自己的意願,沒有顧家的支持,我一樣可以把事業做得風生水起。”

他沒想那麼多,工作之外的那些其他女人他沒有什麼興趣去了解。

女人,其實都一樣,美的丑的其實久了之後都一樣,若是不合適的,一輩子都麻煩。

皮相這個東西看久了也覺得淡然了。

他喜歡和喬暖陽在一起相處的感覺,喬暖陽身上有那種讓人能夠去貼近的感覺,他想要這樣的溫暖。

“你……”

“你不用說太多了,媽,你好好地做手術養身體就是了,想那麼多也沒有用的。很多事情早就是註定好的,你又何必再去強求呢?”強求也求不來。

顧至深最近做什麼,他哪能不清楚。

他最近不少回家,但是卻是經常去找段凌春,對那個孩子極好。幼年時候顧至深沒有對自己的愛,卻是給了段陽。

但顧霈霖對顧至深做的並沒有那麼多怨恨。

“你不懂,顧霈霖!你壓根什麼都不懂!我的一輩子都是因為這幾個女人徹底毀了,徹徹底底的毀掉的!”魏蓉壓低聲音道,她絕對不能讓他們這樣輕易的就在一起了,“你想和喬暖陽結婚,可你婚禮上要是沒有父母出席,我看你怎麼辦?”

“……”

婚禮。

他肯定是想要給喬暖陽一個盛大婚禮,其他人怎麼說不要緊,他就想能夠舉行一個好點的婚禮。

這樣也能夠滿足了自己。

魏蓉若是不出現,那,婚禮必然是有遺憾的。

魏蓉一步步的緊逼自己,他也在一再的妥協,可這好像就成了一個循環的死疙瘩,解不開了。

“總之,不管你如何反對,我和暖陽早晚都會在一起的,這點改不了。”他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要到手術的時間了,看在她是病人的面子上,顧霈霖也不想跟她吵架,讓她上手術台也不安心,“休息下吧,馬上要進手術室了。”

魏蓉冷哼了一聲,想着自己的病。

就是氣的。

她不能夠讓自己的情緒再次去波動了,醫生說手術後還得靠休養,還是定期回來排查,吃藥才行,她得活的長長久久的,一定要多點時間活下去。

顧至深是她的,這輩子,段凌春都休想搶走這個男人。

顧霈霖見到魏蓉的面色不暢。

若是其他女人,但凡是有這樣的情況大概是覺得男人心底有人了,會覺得過得沒有意思會離開。

顧至深也不會吝嗇到不安頓她,魏蓉沒有必要如此,可是魏蓉現在卻這樣瘋狂,尤其是在說到段家姐妹的時候,魏蓉的恨,好像是從骨子裡滋生出的。

這裡到底還有什麼事情?

是他並不知情的?

顧霈霖抿緊了唇瓣,若是能夠解開這個疙瘩,或許一切事情都好說多了。

他送魏蓉進了手術室,護士將他攔在門口,他拿了手機找了地方坐下。

給顧至深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了魏蓉的過往,顧至深對魏蓉本身就沒有什麼感情。

魏蓉的過往自己也就是了解的個大概,提及的都是顧霈霖大概清楚地東西。

不過顧至深在說到魏蓉的時候,說到了一個地方。

沁水縣

醫院裡面有些冷,外面的冷風吹進來更加冷,手術室外面還坐着不少人都是在等人出來的。

他站到了窗戶邊上去,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腦海里忽然間浮現出一個畫面。

頓時重合起來!

沁水縣!

喬暖陽和段凌春不都是那個地方的人?

沁水縣是在香城附近的一個城市。

處於交界處,雖然香城發展的不錯,但是,也就是這近些年的事情。

有些地方還是保留着一些傳統在,當地的人對這些傳統看的很重,一些老人則是從舊時代走過來的,對於新鮮事物接受度並不高。

所以,二十多年,魏蓉和段家姐妹難不成就已經認識了?

顧霈霖好像是找到了一些新鮮的線索一般,讓人去查。

可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多年想要查到就已經很困難,加上當地的很多人都已經搬走了,知道事情的老人也去世了。

手術進行了好幾個小時,一直都沒出來。

裡面也沒有醫生或者是護士出來,顧霈霖也不能去打聽些什麼,但是今天給魏蓉做手術的人都是老教授專家,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他便在外面一直守着等着,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魏蓉的手術才結束,被推進了監護室裡面。

顧霈霖就在外面等着,也不敢離開,怕萬一有什麼事情醫生找過來沒有人。

他在醫院裡面坐到大半夜,醫院裡的床很小,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道,他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沒有再吃了。

但是,喬暖陽一直都沒有給自己來過電話。

他拿着手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才扛不住進入了夢鄉。

***

會所包廂裡面。

男男女女的人都不少。

偌大的包廂裡面,有人唱歌,有人喝酒,男女混合在一起的聲音。

方音音窩在沙發上面 ,前面堆着不少的禮物,方音音正跟一群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旁邊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一直都在看秦世錦。

玩牌都已經輸了好幾次了。

方音音叫囂着,“言言,你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今天晚上你都輸了多少次啦?”

一邊叫着方音音一邊給她面前的杯子里倒酒,但是視線一下就看到了封言所看過去的方向。

今天晚上是她生日。

方雲凱攢的局子,給她過生日,封言是她的小姐妹,今天晚上來的都是她玩的好的朋友。

他們這群小姑娘雖然也是日常鬧騰習慣了,身邊認識的青年也不少。

但是,像秦世錦這種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很招年輕女孩喜歡。

之前封言就總是收集看秦世錦的新聞。

方音音想到每次見到秦世錦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陰沉着,也不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