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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楚星辰他們用銀子收買的小士兵就“抓”了姿色出眾的周歡,然後一併隨着那些抓來的女子準備送到石牢里。

“紅葉是吧?”為首的那個將領挑眉一笑,摸了摸周歡的手掌。

周歡勾唇一笑看向自己面前的人,那如一汪(chūn)水的眼眸里更是別樣的風(qíng)。

“大人別著急,今夜我們慢慢聊。”

說罷,周歡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轉(shēn)匆匆跟着被抓來的一群女子,進了監牢里。

這監考似乎是臨時建成的,所以大部分都是由着粗燥的石塊堆砌而成,至於囚犯們居住的地方更是簡陋的不成,大多是十幾個人關在一起,牢房裡除了老鼠就是雜草。

而且,整個走廊里都是臭烘烘的氣味,多呼吸一口都會噁心到人。

一路上,周歡抿唇打量着四周,但是卻都沒有看到齊煜的(shēn)影,她不由得心裡一涼,難不成消息有誤,齊煜並不在這裡。

“好了,你們就在這裡。”

押解她們的士兵們將他們給押解到牢房裡,其中也是最裡面的一間里,雖然遠離那群囚犯,但是味道卻依舊不好聞。

“這裡連張(chuáng)都沒有,我們怎麼住啊?”

“不是說,不會虐待我們嗎?”

有兩個稍微有點姿色的,膽子大一些的開口。

而周歡則是一直沉默的站着,她現在只關心能不能看到齊煜。

突然,自己的耳邊想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姑娘……”

周歡轉(shēn),發現是那個送自己的進來的小士兵。

他應該是孟祁的人,所以一定會格外的在乎自己的安全,不過現在可不能壞了計劃。

周歡一把抓住那個送她進來的自己人,“不用管我,照常對待。”

那人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拿出自己手裡的皮鞭揮在了那些推推搡搡的女人們(shēn)上。

“老老實實的待着,不許嘈鬧。”

看起來鞭子的效果確實很有用,那些原本還喧鬧的女人們因為鞭子,乖乖的選擇了閉嘴。其實她們中間大部分的人都已經被洗腦了,再剩下的,也已經被暴力征服了。

所以,安靜的角落裡,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哭泣之外,倒是也沒有其餘的聲音了。

再然後,太陽剛剛西斜的時候,牢房裡的女人就開始被接二連三的帶了出去。

終於,牢房裡只剩下自己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而後周歡猛地睜開自己假裝閉上的眼睛,而後看清了來人,是白(rì)裡帶自己進來的那個小士兵。

“姑娘。”

周歡起(shēn),看向來人點了點頭,而後將自己手裡的金瘡葯丟給了小士兵。

“多謝了。”

今(rì)挨打的時候,周歡的(shēn)上還是或多或少的挨了打,所以後來,小士兵就給自己送來了這個好東西。

“啪啪啪……”

突然,一個周歡再怎麼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來,“真是感人的很,你們卧底之間也有這種感人的瞬間嗎?”

這個聲音,化成灰周歡都可以聽出來。

可現在,周歡必須偽裝自己,她低着頭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如果拓跋釗真的來了這裡,那就說明齊煜在這裡的可能(xìng)也很大了。

拓跋釗笑而不語,握緊了自己手裡的長劍甩到了小士兵的腿上,頓時,他就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他什麼都招了,怎麼,你還要裝?”拓跋釗冷笑着。

“紅葉姑娘?”

周歡依舊低頭不語。

突然,小士兵的(shēn)上又是一劍,他的另外一條腿上也插了劍,他整個人咬牙悶哼,但也是撕心裂肺的。

“夠了!”周歡終於忍不住了,她開口看向拓跋釗。

“你們這些人,就這樣看着北夏的人在你們西域的地盤上撒野?”

所有的士兵們低着頭,並沒有開口接話。

拓跋釗勾唇一笑,“你不用着急挑撥,聽聞紅葉姑娘是齊煜的(shēn)旁的人,怎麼這是甘心赴死?”

周歡抬頭,毫不顧忌的看向拓跋釗,“既然落在了你們手裡,那就任殺任剮,悉聽尊便了。”

看樣子,拓跋釗應該沒有看破周歡的(shēn)份。

也是,如今拓跋釗在楚星辰那裡的細作,應該會告訴拓跋釗,自己還被楚星辰好好的困在城主府里養病。

可他不知道,那不是困着周歡,而是不讓人接近那個房間,造成周歡還在城主府的假象。

“有趣?”拓跋釗看向周歡的眸中多了兩分的笑容,“早就聽說紅葉姑娘,美貌無比,今(rì)一見倒是大開眼界了。”

話雖這麼說些,但是拓跋釗的大腦卻清醒的要緊。

他將自己袖中的匕首甩了過去,徹底終結了小士兵。

“出賣我的,試圖出賣我的人都得死。”

男人都口中帶着十足伶俐的氣息,而且開口道瞬間拓跋釗抬手揮了揮自己的侍從轉(shēn)過去。

“不過,對待美人,我是有例外的。”說些,拓跋釗就朝着周歡撲了過來。

聞言,周歡卻笑了起來,“我猜你感興趣的不是美人,而是我們(diàn)下的美人吧?”

她話說出口的瞬間,拓跋釗的臉色就難看的要緊,甩手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

“倒胃口。”

周歡應聲就倒在地上。

這就是她的本意,紅葉這個(shēn)份之前出現在齊煜的(shēn)邊過,如果卧底真的是自己人,那麼拓跋釗聽到這個名字,有反應,那就證明了卧底的存在。

而且,一定是一個親近的人。

可現在,周歡得繼續激怒拓跋釗,否則自己今(rì)就逃不掉了。

“怎麼,被我拆穿了心思,就要動手了?拓跋釗,你不過如此。”

拓跋釗生氣了,他伸手將牆上的皮鞭拿了下來,毫不留(qíng)的對着周歡抽了下去。

周歡痛的咬牙,可卻依舊沒有妥協。

她知道如果拓跋釗真的派了細作,就一定會明白紅葉這個人對齊煜至關重要,所以,拓跋釗為了摧毀齊煜,一定會好好利用紅葉。

只有這樣,周歡才可以順利見到齊煜。

“啪……”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揮舞着,打到周歡的(shēn)上幾乎沒有什麼好衣裳的時候,拓跋釗終於停了下來。

“不錯,戲演的不錯。”拓跋釗抿唇一笑,將手裡的鞭子扔到了一旁。

“你以為你激怒我,我就會放過你了嗎?”拓跋釗蹲下(shēn)子,視線和周歡平時。

“紅葉姑娘,早就聽說你才貌絕佳,果然是了。”

在拓跋釗眼裡,這種(tào)路終究是太淺薄了,反正他也無事所以就陪着周歡養了會戲。

“你……”周歡這才發現,方才的一頓打,拓跋釗居然只是甩壞了只是自己的衣裳,胳膊上最多就是淺淺的印子而已。

不得不說,拓跋釗是個狠人。

“轉過來,都給我看着。”拓跋釗大聲呵斥着,圍觀的侍衛們立馬轉(shēn)瞪大了眼睛看着。

周歡這才怕了,她連連後退,卻一把被拓跋釗給抓住了腳腕拽了回來。

“紅葉姑娘,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太子(diàn)下而已。”

拓跋釗伸手直接將周歡(shēn)上破碎的外衫給撤掉,如今就只剩下她的肚兜還可以護住一些自己了。

周歡驚慌失措環保住自己,“拓跋釗,我看不起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拓跋釗笑而不語,只是一把就將周歡給拉扯到了自己的懷裡,而後親吻了下去。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周歡卻只覺得噁心的要緊。

周歡拼了命的想要推開拓跋釗,可偏偏他卻不願意放手,只是死死的抓住周歡的胳膊,低頭就親吻了下來。

不,那不是親吻,就是啃咬。

就在事(qíng)陡然直下的時候,拓跋釗卻突然一把推開了周歡,厲聲呵斥道:“你(shēn)上那是什麼?”

話音未落的時候,周歡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卻飛速的長了很多紅色的疹子,而且越來越多。

聞言,周歡卻笑了起來,“你以為,太子(diàn)下的女人有那麼好欺負,我告訴你拓跋釗,這東西是會傳染的。”

說著,周歡還抬手朝拓跋釗拍了過來,拓跋釗蹙眉避開。

男人沉了聲音,怒氣沖沖道:“既然她這麼有心,那就亂棍打死吧。”

周歡還沒有反應過來,棍棒就落在了她的(shēn)上,而且這一次是實打實的,她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周歡的(shēn)上就紅腫了很多,隨後又是沾了鹽水的鞭子,沒有絲毫的讓步。

拓跋釗就一直翹着二郎腿在那裡看着,眼底裡帶了兩分嗜血的**。

突然,他找到了什麼。

“等等。”拓跋釗揮了揮手,侍衛的動作立馬停下,“紅葉?本王倒是很好奇,你這般為了齊煜,可知道他的王妃並不是你?”

周歡一愣,疼痛中神智似乎也特別清醒。

“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會對太子妃那麼上心?”

拓跋釗一定不喜歡周歡,他在乎的只是讓那個女人不好過而已。

果然,拓跋釗聽到這句話就失去了和周歡聊天的**,他揮了揮手,對着侍衛說道:“裹起來,扔給齊煜去。”

侍衛應下,“是。”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病氣會不會連心上人也感染。”拓跋釗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