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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越也開始認真了起來,活動了一下他修長的手指,一副要好好虐杜澤的樣子。

而杜澤完全就是一副鄙夷顧清越的表情,一個好剛接觸這遊戲的菜鳥竟然還想着打敗自己,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哼,他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真是好笑。

當初他剛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半年才搞明白這個遊戲的基本規則,更何況顧清越才剛剛打了一局,竟然想要打敗自己,痴人說夢。

很快二人便開始了第二局的單挑,遊戲一開始杜澤便把他的角色繞到了顧清越的身後打算去偷襲顧清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顧清越發現了。

杜澤心叫不好,可誰知顧清越對這個遊戲了解並不是很深,所以並沒有給杜澤帶來很大的傷害。

如果是這個遊戲的老手的話,杜澤的偷襲被發現完全可以反打他一套,看到這一情況杜澤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麼好的機會都被你浪費了,果然是菜雞!”杜澤嘲諷着,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時笙。

接下來杜澤的猛烈攻勢雖然也耗了顧清越的一些血量,但大多數技能都被顧清越給巧妙的化解了。

看着自己的藍條所剩不多了,這讓杜澤感覺到了有一點危機,但是又一想顧清越只是一個新手,便沒有放在心上,“就算是不用技能我也能打敗你!”

聽着杜澤的話顧清越笑而不語,不來是杜澤攻顧清越守,但是現在杜澤的藍條已經見底了。

接下來就輪到了顧清越攻杜澤守,顧清越的攻勢並不比杜澤的攻勢弱,反而是有過之而不及。

手指飛快的在手機上按着鍵,顧清越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顧清越的攻勢打的杜澤應接不暇,連去擦額頭上的汗的機會都沒有,杜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打出這種攻勢的人竟然是顧清越一個新手玩家。

杜澤抽出時間看了一眼顧清越,發現他竟然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杜澤拚命的閃躲着,眼瞅着自己的血量越來越少,杜澤牙齒緊咬着。

KO,杜澤的人物被顧清越的人物一拳狠狠的打到在了地上,杜澤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

抬起氣,杜澤發現顧清越竟然一臉玩味的看着他,這讓杜澤很是不爽,把手上的手機扔到被子上,“看什麼看,不就是贏了我一局嗎!我也贏你一局吶,三局兩勝的,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吶!”

顧清越只是笑了笑,沒有去反駁杜澤的話,只是指了指床上的手機,“繼續啊,還有最後一局,速戰速決!”

杜澤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清越,拿起手機又開了最後一局,這一局並不像前兩局一樣,這一局完全沒有懸念的,杜澤是被顧清越碾壓。

杜澤的技能一個都沒有打中顧清越,氣的杜澤都想把手機摔在地上,摔個稀碎,杜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硬是壓住了那種衝動。

杜澤強迫自己擠出笑容看向顧清越,服軟的說道:“顧先生,我拿我杜氏企業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抵消掉這次的賭約玩不好?”

顧清越挑了挑眉頭,一臉玩味的看着杜澤,“比起你杜氏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我更喜歡我們的賭約,杜澤你可不要說話不算話歐!”

一旁的時笙聽的雲里霧裡的,杜澤為什麼要把股份給顧清越,還有什麼賭約啊。

時笙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兩個男人,居然爭風吃醋的拿她來打賭,當然顧清越和杜澤也是心照不宣,誰也不會說出來的。

“你們在幹什麼嗎啊?”說著時笙把剛削好皮的蘋果遞到了杜澤的手上,看到這一幕顧清越心裡很不是滋味,像是廚房裡的醋罈被打翻了一樣,空氣里都瀰漫著醋味。

顧清越一把,把時笙摟入了自己的懷裡,還沒有等時笙反應過來,顧清越的唇便吻在了時笙的嘴巴上。

一旁的杜澤還跟得意的咬了一口時笙遞過來的蘋果,看到這一幕的他嘴巴張的大大的,嘴裡剛吃的蘋果都掉了出來。

時笙用力的推開了顧清越,此時她的臉紅的像個蘋果一樣,有些稱怒的看着顧清越,“你幹嘛啊!”

顧清越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還不忘挑釁的看了一眼杜澤,“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親你了。”

時笙聽到了顧清越的回答很是無語,什麼就是想親她啊,這旁邊明明還有人,這個傢伙都不知道閉着點人嗎?

反正親也親了,時笙也拿顧清越沒有什麼辦法。

親完之後顧清越朝杜澤的方向看去,對他努了努嘴,示意接下來改你了。

杜澤氣的拳頭緊緊的攥着,恨不得把這個顧清越給狠狠的打上一頓,沒有辦法自己輸了,那就要願賭服輸。

“阿笙,我是個卑鄙小人,我無恥,而且我還是個變態。”杜澤緊緊的閉上眼睛大聲的說道。

而剛進來的小護士本來是想幫杜澤檢查傷口的癒合程度的,聽到杜澤這樣一說,嚇的又給關上了門走了。

看到這一幕的顧清越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噗嗤一下的笑出了聲。

而一旁的時笙則是一臉的茫然,她不知道杜澤為什麼這樣說,但看着顧清越這副祥子,時笙也能猜出來個大概,應該和顧清越脫不了關係。

另一邊,楊思遠已經辦好了離職的手續,出了公司他打了一個電話便來到了咖啡廳了。

看到遠處一個女人,楊思遠便走了過去,來到地方便坐到了那個女人的對面,“事情我替你頂下來了,說話了的錢也該給我了吧,顏小姐。”

坐在楊思遠對面的那人正是顏沫沫,她輕呡了一口杯子中的咖啡,放下手中的咖啡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到了楊思遠的面前。

看着楊思遠迫不及待的把卡裝進了自己的包里,顏沫沫忍不住嘲諷道:“真想不到,顧清越公司竟然還有你這種人,這樣的事你也不去第一次做了吧。”

聽到顏沫沫這樣說楊思遠有些不悅,“這就不由顏小姐多費心了。”

說完楊思遠扭頭就要走,顏沫沫開口說道:“楊先生就不喝杯咖啡再走嗎?”

楊思遠腳步頓了頓,並沒有回頭去看顏沫沫,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用了。”

看着楊思遠走遠了,顏沫沫也不去理會,端起咖啡又輕呡了一口,她真的不喜歡咖啡的苦味,人生都已經夠苦的了,為什麼還要讓她吃苦。

她顏沫沫出身比時笙好,相貌也比時笙好,手段也比時笙多,為什麼她就是得不到顧清越的心吶!

心不心得顏沫沫也不在乎了,她也不指望能有一個人真心去愛她了,自己都已經活成這樣了。

想想曾經她也曾真心的去愛過顧清越,也曾是個小女孩一樣的單純,一心就只有這麼一個男人,滿眼都是他,滿心都是他,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她心動不已。

可惜都不存在了,顧清越不在了,她的單純也不在了,就算得不到顧清越,她也不想看到時笙過的那麼自在。

一想到顧清越那麼護着時笙,顏沫沫就氣的牙痒痒,那本該是屬於她顏沫沫的,時笙憑什麼可以過的比自己好。

顏沫沫只希望顧母顧父哪裡能早點做出點成果,也不枉費她那麼辛苦的去演孝女。

付了錢,顏沫沫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了。

一想到時笙肚子里還懷着個孩子,顏沫沫就覺格外的不是個滋味,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權利做母親了,憑什麼時笙就可以兒女雙全。

想到這裡顏沫沫面上露出了怨毒是色,是時候去見見桐桐了。

走在路上顏沫沫特意的去了一趟藥店,然後便在學校等待桐桐放學。

桐桐一放學便發現顏沫沫竟然在等自己,桐桐有些好奇,“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顏沫沫笑了笑,直接遞給了桐桐一瓶葯,“把這個葯磨碎,放到時笙平時的飲食中。”

看着接過藥瓶的桐桐有些警惕的看着她,顏沫沫解釋道:“你放心吧,不是什麼毒藥,毒不死人的,就是一切可以讓她拉肚子的葯。”

自從發生了公司那件機密泄露一事,時笙便不打算再去顧清越公司上班了。

現在時笙的肚子也有點微微隆起了,整天不是吃就是睡,體重要開始上去了,顧清越天都捏着她臉上吃出來的肉叫她小懶豬。

時笙也懶得跟顧清越計較,其實她也不怎麼樂意天天躺在床上,可是一站起來就渾身無力,走兩步都會出虛汗。

時笙有些納悶以前懷希希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嚴重啊,可是又一想,可能肚子里的這個小傢伙是女孩子吧,所以才會不一樣。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到了星期天的時候,顧清越帶着時笙去產檢,時笙躺在被窩裡說什麼都不肯去,無奈卻被顧清越給抱下了床。

到了醫院,顧清越陪時笙驗血,尿檢,B超。

做完了這一切,顧清越和時笙拿着那些單子,去給婦科醫生看。

當醫生接過單子去看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又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時笙,詢問了一下時笙最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