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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然看到刀時,神經一緊,在金玉旋說話中,就往他們這裡擔憂地跑過來。

她橫擋在兩人之間。

“金小姐,有話好好說。”然後,她又轉身面對着自己身後的男人,“辰,你誤會了,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根本不關金小姐……”

秦嫣然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離落辰護在了身後。

“你以後不要靠近她,她這麼野性難訓的女人,下一刻能做出什麼事來,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金玉旋將bi shou收好,臨走之前,還不忘放狠話。

“我就是傷她,也不會當著你的面的。你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她左右。”

爵斯雙手插兜,見金玉旋頭也不回的離開,也打着幸災落禍的口哨,向金玉旋的方向悠閑地走去。

“辰,如果和金小姐當不成朋友,那以後再見面,我們就少說兩句好嗎?”

秦嫣然輕輕撫上離落辰緊握的雙拳時,離落辰才慢慢收斂起來即將動怒的脾氣。

而接下來的日子裡,離落辰卻發現越發的難熬,特別是在夜深人靜,一人孤獨時,他越來越耐不住寂寞了。

他無數次,經過爵斯的住處,卻沒有一次偶遇過那個心中,怎麼試圖放下也放不下的女人。最後乾脆窩在車上蹲點兒,卻仍沒見過她的俏麗身影。

他突然一聲自嘲的笑,調轉了車頭。

又經過一段日子的煎熬,他開始滿腦子裡,全都是金玉旋的影子。悲歡離合的前塵往事,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正常起來。

煩躁感讓他坐立不安,哪怕聽到爵斯的聲音,都會讓他狂性大發,用無數支煙,都鎮不住一丁一點兒的魔力煩燥。

“離婚?”爵斯接到薛朗的電話,第一個反應就是,莫名其妙。“薛助理,你們老總的要求,是不是有背於合同啊!”

掛了電話,爵斯看向躺在沙發上,正在研究九連環的女人,“妖女,你知道你的前夫,他這是又要唱哪出嗎?”

金玉旋放下九連環,“你不是說我解開九連環的那天,沐風就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嗎?我現在告訴你,我好像研究得差不多了,你那邊兒找人的動作,最好也快點兒。不然,九連環一開,你拿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不讓你少半條命。”

爵斯搖搖頭,看來,這個女人,是真不想知道離落辰的任何事了。一個女人要是絕情起來,也許連他的名字都不想聽到看到吧?

“妖女,不要太高估了你的負數智商,也不要小看了九連環。”

金玉旋不再理他,又拿起了九連環,繼續心無旁騖地研究了起來。

“咱們倆要不要把這婚先離了?”爵斯覺得留着也沒有什麼用。

金玉旋一聽,咯咯地笑起來。“咱們這種婚,結與不結,離與不離,都無所謂。你要是非想名下清靜的話,那離就離。只不過,要在你找到沐風之後,我再給你未來的老婆讓位子。”

“開什麼國際玩笑?愛個女人多麻煩,特別是有心愛的女人那就更沒有自由了。最近聽說,離大總裁都

讓女人折騰成神經衰弱了,給他治頭痛的醫生,那叫一個絡繹不絕。”

爵斯一邊說著,一邊咬下了一截香蕉,再沒幾口,就把香蕉皮,當作懲罰不接話的女人的武器,扔向了她。

金玉旋正在聚精會神的研究,卻被扔來的果皮正好砸在了臉上,不禁氣壯丹田。

“爵、斯!”

“本公子在。”爵斯在沙發的另一頭,往沙發背上一靠,

悠然答應了一聲。

緊接着,身上就撲上來一個前來報仇雪恨的女人。他本能的去抵擋,才發現自己,倏然喜歡上了她的靠近,她的碰觸。

只不過,即便是喜歡,他也不能讓她囂張下去。

因為她一出手,就是無情的將他撲倒在沙發上,雙手死死地掐在了他的咽喉處。如不反抗的話,他隨時都有可能駕鶴西去。

男人的力氣,生來就比女人大。再加上,他並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沒一會兒功夫就出現的乾坤大顛倒的場面。

兩個人,雙雙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

金玉旋被他砸得頭暈眼花,“你幹什麼?快起來!”

爵斯沒有反應,她望進他微藍的眸子里,卻見他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的眉眼,像是陷入了迷境里一般。

他這是什麼眼神?金玉旋感覺自己的臉上發燙,那是沐風以前經常看自己的眼神。

她急忙大喊了他的名字一聲,才終於把迷境中的男人喚醒。

爵斯忙放開她,坐起來的同時,把她順帶也從地上拉了起來,微微發紅的臉上,又掛上了往日無瀟洒的笑容。

“戰況如何,誰勝誰負這次你就領略過了吧!所以,以後你不要輕易對我動手動腳,不然萬一你愛上了本公子,本公子再一時糊塗,受了你的妖法蠱惑佔盡你的便宜,到時候脫身都脫不了。”

金玉旋收拾好自己的衣衫,“放心吧!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你也沒有給本姑娘提鞋的資格。”

“說話沒必要這麼難聽吧?本公子儀錶堂堂,說不定,你嘴上不說,心裡早就惦記上了本公子的容貌。”

爵斯一副全天下第一美女倒貼給他,他都只做驕傲,片片不沾身,甘願柳下惠的表情。

金玉旋用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眼神,鄙視着爵斯。

“你的妄想症,是被離……是被妄想症患者傳染的吧?”

爵斯挑眉,“愛情三十六計上說,一個女人越是不想見誰,不想提到誰,那她就是最愛誰。妖女,你說書上說的對嗎?你是不是與書的作者,此時產生了共鳴?”

“你一個情商倒數的男人,別說是看愛情三十六計了,就算再外搭上孫子兵法,也開墾不出來一點兒你演好感情大戲的情商。”

金玉旋損完他,逃一般地上了樓,不想再與爵斯這麼不着調的男人,探討這種讓她避之不及的問題。

“你說本公子說的不對,那你跑什麼呀?是不是心虛了?喂!你是不是心虛了?”

見瞬間就沒有了金玉旋

的影子,爵斯也收起了逗她玩兒的心思。

離婚?他突然又想起薛朗之前的電話內容。發覺自己突然有一種,和金玉旋就這樣打打鬧鬧的過一輩子,其實也挺好的。

兩個人就這樣,從月缺打到月圓,又一個月過去了。

今日的金玉旋,在聽到爵斯告訴她的內容時,心情尤為激動。

一個康復中心的摩天大樓里,天天可見她孤寂的身影,但她卻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離落辰的出現,讓她連這個尋找的權力都無情地被剝奪了。

她清楚地明白,他是專程來阻止她,不讓她與沐風撞上的。但此時的她,也是鬥不過離落辰的,甚至連躲都躲之不及。

被人強行拉到酒店,是令她感到最不安全的事。

他不會想背着秦嫣然,要和自己發生點兒什麼吧?

“你放心,我是不會碰你的。”

天哪!離落辰果然是會讀心術。應付這樣的男人方法,就是不讓自己想事情,可這好像更難做到吧!

“我今天請你來……”

請?金玉旋心中開始鄙夷他對‘請’字的曲解。完全沒有聽他後面都說了些什麼。但他無論說什麼,和自己都沒有關係。

“我在問你話。”

離落辰的話,雖然帶着責備的意思,但語氣卻是有些奇怪。

嗯?他剛才問了自己什麼?不會還來糾纏那天在公園中,我沒有向秦嫣然道謙的事吧?但反正自己也想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聽到和聽不到又有什麼分別?

突然被人按在牆上,後背傳來一陣疼痛,心中不禁暗罵了一聲,把自己後背砸傷的爵斯。

“你永遠也不打算和我說話了嗎?”

頭頂又重重地砸下來一聲逼問,而金玉旋卻仍沒有回答的意思,拿他當空氣。

“金玉旋你恨我對不對?”離落辰平和的語氣繼續問。

自始至終,金玉旋都沒有正眼瞧他一下。一個總和自己找茬兒的男人,她何必理會?什麼恨不恨愛不愛的,她和他還有關係嗎?他捉自己前來,弄得像是私會一般,有意思嗎?

“我怎麼做,才能讓你開口?”

金玉旋心中又是一聲苦笑,想幹什麼他明說不就完了嗎?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她保證罵不還口,打一定得還手就行了。

忽然一聲門響,離落辰毫無預兆地走了。

金玉旋一愣,然後覺得剛才那個人好無聊,還是先走吧!離開這裡再說。

咦?她拉動了幾下門,沒有拽動。額上瞬間急出了一層細汗。這離落辰是有病嗎?要打就打,要罵便罵。這把她鎖在這裡,什麼時候算了頭啊!關鍵是她要怎麼去尋找沐風?

伸手去掏手機,大不了報警,可……手機卻不知所蹤。她暗暗咬牙,跑到床頭,居然連個坐機的影子都沒見着。

氣憤地拍門,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理她。窗戶更是沒有逃出去的空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