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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個……我說薛助理,你以為這是劉姥姥在菜市場買蘿卜白菜呢,說換一個就能輕輕鬆鬆的換一個。”

爵斯巴不得讓離落辰趕緊認輸,趕緊走人。上來就替金玉旋拒絕了爵朗的討價還價。

金玉旋沖爵斯噗嗤一笑,然後轉眼對上離落辰,開始了冷嘲熱諷。

“我還以為,橫行霸道的離大總裁,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呢!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個……”

說到一半,後面的話,用鄙視的目光代替了無數無能。

“你就這麼喜歡刺激?”

讓人聽不出喜怒哀樂的語調,不緊不慢地出自一直未開言的離落辰之口。

“呃……算是吧!”

她是喜歡刺激,可這種不要命的刺激,她還是讓給他離落辰獨自享受去吧!

離落辰微微眯眸,“好。”

在金玉旋一怔,他居然答應了?不要命了嗎?她可聽說,在墓附近無故消失的人,好像都是因為有意無意的進了那個墓。

離落辰在她分神中,又道:“不過,你要隨時伴我左右,闖墓過程中,我需要你的鼓勵。”

哼!怎麼可能?“我也想啊,可是我身為女人,陰氣太重啦!萬一招來邪祟上身,到時候要是誤殺了你,我都可以免除刑事責任,無罪釋放的。”

離落辰的嘴角扯出一絲迷人的淺笑,淺到若有似無。他眼神堅定,透露出無悔也無懼之色。

“沒關係,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你沒關係,本姑娘還有關係呢!誰要陪你去送死?”金玉旋如時想着,思緒急轉,鎮定改口。

“離總,那你既然怕了的話,我們不如換一件事好了。”

“不怕,不換。”離落辰像是上來了毫無波瀾的寧脾氣,不卑也不亢。

切!得了便宜還賣乖。“離落辰,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有嗎?”離落辰側臉問一旁的助理。

薛朗連忙搖頭否定,然後沖金玉旋裝糊塗道:“金小姐怎麼會這麼說?其實,我們家總裁只是不想讓您失望。”

狼狽為奸!金玉旋心中罵聲連天。臉上卻滿是擔憂為難之色。

“離總,是這樣的。有個很靈驗很靈驗的法師說,說我今年命犯太歲。所以,就不去湊熱鬧了。要不你自己去?要不,我們乾脆就換個玩兒法?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是答應嘍!”

金玉旋連珠炮地說完,沒有給別人反對的時間,就拉着爵斯從相約的咖啡廳溜之大吉了。

薛朗見自家總裁目送的同時,臉上微露笑容,也不由自主的隨之高興。

金玉旋一計未施,又生二計。

請離大總裁喝大酒。

薛朗跟隨自家總裁剛踏進包廂房,初以為是誤進了盤絲洞。再觀察目測,才發現,原來是十二金釵。

任務目標,是離落辰要把美艷的十二金釵,全部喝倒。

爵斯和金玉旋閃在一旁,開始背後語人是非。

“妖女,你確定這些女人,能讓他跳腳走人?”

金玉旋自行倒了杯果汁,與爵斯伸過來的酒杯輕輕一撞,“差不多吧!只是,看他那寒冬

臘月的臉,真是可惜了這群美人的春裝啊!”

“嘖嘖,我可不這麼認為。離落辰可不像我這麼單純,他不知吃過多少次人間禁果,怎麼可能面對這麼多美女的獻媚沒有本能的感覺?”

“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難聽?”金玉旋怎麼聽,怎麼彆扭,有種拔起蘿卜帶出她的感覺。

“我可沒說你是禁果,我……”

金玉旋危險的伸手,爵斯才終於閉上了嘴。

喝酒初期,離落辰端坐在沙發上,獨自飲酒。

那十二金釵,也許是實在忌憚,他那張幾乎隨時都能滴出濃墨來的冷臉,並沒有敢去輕易招惹。只是和前來擋酒的薛朗,一直推杯換盞着。

鶯笑燕啼,酒色財氣,好一派香艷美哉……

但喝到了中期,酒壯慫人膽。

薛朗的臉上、衣領上,已經出現了,不只一種顏色的口紅印了。但仍是拼死拼活地護在自家總裁身前,暗暗叫苦連天。

離落辰卻仍是穩如泰山。即使到了十二金釵喝到醉膽包天,硬往他懷裡衝刺,他都沒主動碰她們一下,呵斥薛朗拉開。

“哎,妖女,你說如果我們不在這兒,他會不會就照單全收了?”

金玉旋拍拍他的肩膀,不往好處想道:“沒關係,你要是喜歡,那就等離落辰走後,坐享其成的全收入你的後院兒。”

爵斯一聽氣極反笑,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胸前,一本正經的表白真心。

“我只要你。”

如此親密無間的曖昧,好巧不巧地撞進離落辰的眼中,或者也可以說,他一直都關注着交頭接耳的兩人。

離落辰神色凝然,沖薛朗低聲窩火道:“喝不倒,還打不倒嗎?”

啊?薛朗心中滿是苦水。

人家有錢人追個馬子吧,鮮花,包包,燭光晚餐……

怎麼到了自家總裁這兒,竟愚蠢的答應用這種自殘的方式,追求女人呢?是想證明自己能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他甚至懷疑,自家總裁的降女書,都學到了別人的腦子裡去了。

可身為局外人的他着急也沒用,只能照做。他將紛紛撲過來的美女佳人,辣手摧花,不動聲色的速戰速決。

速決之後,須臾之間,離落辰便身材挺拔,直如松柏地立在,背地裡竊竊私語,講人壞話的男女面前。

爵斯仰頭,又低頭和金玉旋交匯了一下眼神後,同時看向那遍地的紅袖添香們,姿態成千,橫七豎八。

“用手段可不算!”

爵斯雖然沒看到,但與這麼強勁的對手搶女人,他可以完全不講道理,把胡亂猜測直接當成眼見事實來用。

金玉旋疑惑地望向他,然後如夢初醒一般,沆瀣一氣的長音“哦”了一聲,“作弊無效。”

離落辰才不會相信,他們真的親眼看到。其一,薛朗剛才的表現,他是看到的。其二,這兩個人輕敵,光顧着埋頭嚼他舌根兒了,根本不可能看到。

他深知自己不是吃素長大的。

他直接搶過金玉旋手中的杯子,像丈夫怪罪自己不聽話的小嬌妻一般。

“我曾經和你說過,

在我追求你期間,絕不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否則……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是不能乖乖聽我話了。”

“哪兒……哪兒有?”

金玉旋被他的“顏色”二字嚇到了。她曾經已經不只一次的領教過了。

而且這次,她的確喝的是果汁,他這是要裝色盲嗎?她見過黑白顛倒的,卻沒見過,明明證據面前,卻還言之鑿鑿扭曲事實的。

她伸手去搶,他卻將杯子向後一閃。

她有些急眼,“那是果汁好不好?果汁。果汁!橙色的液體,裡面還混有果粒,你要是眼瞎分不清,那就乾脆喝口嘗嘗,省得誣賴好人。”

離落辰像是想讓她心服口服一般,果真抿了一小口。

然後又全部喝乾,點了點頭。

金玉旋見狀鬆了一口氣。他要是再死不承認,那可就是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沒事兒找事兒了。

離落辰表情肅然。“這酒你剛才喝了多少?”

“……啊?”

“啊?……”

在場沒倒下的人都蒙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好不好?金玉旋總算明白他的用意了。

爵斯也緩過神來,都說離落辰腹黑,這下他算是領教過了。

“離總,薛助理貌似喝的不少,要不您先把他弄走?不然,等一會兒這滿地的美女們醒了,說不定會給他集體熱了身。”

“是啊。”

金玉旋也隨聲附和。

“沒關係,今天就當我體恤下屬,給他發福利了。”

薛朗扶在桌案旁,揉着太陽穴搖搖頭,裝意識模糊。

“離總,屬下體弱,不行的話,還是一人一半吧!”

離落辰性感的唇邊,扯出一絲甚是威懾力的笑意。他發現,如今的薛朗,越發不好管束了,居然敢給自己安排起女人了?

薛朗不敢再多嘴多舌。

爵斯和金玉旋微怔後,也交換了一下眼神。

“老婆,看來離總也喝多了,咱們回家吧!”

爵斯感覺離落辰的笑容里,有隱隱地殺機。還是走為上策吧!

“喝了酒,還想走?”

離落辰一口咬定。硬生生的從爵斯臂彎中來搶女人。

爵斯將女人護在身後,“離落辰,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打不過我。”離落辰胸有成竹。那自信的神情,像是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俠客一般。

“他打不過,還有我。”

金玉旋不知他今天為何無理取鬧。

而薛朗卻深深的知道,這都是因為某人憋瘋了的緣故。不瘋的話,怎麼可能答應這種追愛方式?

“今晚和我回華溪。”

離落辰直言不諱的攤牌。敢對他用美人計,不教訓教訓她,日後還不得給他翻了天?

“我都說我沒喝酒了,你顛倒是非,揪着不放,到底想幹什麼?”

金玉旋躲在爵斯身後,有些忌憚離落辰所謂的家法,剛剛她明明感覺出了他有動用家法的意思。

離落辰就是不肯放過她。

“跟我回家,我定會讓你說出實話。”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