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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落辰見她遊走在崩潰的邊緣,難得的解釋了一句半。

“這是一個星期的葯。如果你表現良好,我會繼續給你下個星期的,不然……”

奸商啊奸商!“你這個人怎麼說話不算數?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法律是約束當事人雙方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她指着離落辰手中,獨一份的mai shen契,控訴着他的言而無信。

“哦?”離落辰打開合同,大老遠的念給她聽。

金玉旋半信半疑,怪自己沒看合同。但即便是看了,也沒有挑三撿四的權力不是嗎?不如先忍他一段時間,讓他再囂張一段日子再煮酒論英雄吧!

“吃飯?”金玉旋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今天可是正常工作日,不應該受你差遣吧?”

“慶祝簽約成功。”

離落辰首次提出,原本不喜歡的這種形式。

“呃……”騙鬼的吧?不過,也好,反正她也需要吃飯,午餐錢都省了。“那你負責掏錢。”

離落辰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更不要提什麼接話了。

兩人到了一家牛排很有名的地方。環境優雅,美食誘人。

可金玉旋面對着一座冰山,怎麼吃都覺得如同嚼蠟。低頭吃着東西,盡量當他是空氣。

“怎麼樣?”離落辰難得主動說句話。

什麼怎麼樣?金玉旋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不想和他多說,然後點頭應付性的“嗯”了一聲。

管他幾個意思,事實證明,和他說多了,自己肯定會更處下風。

突然一盤沙拉推到她面前。

啊?她一直低頭吃草,不會讓他以為自己只愛吃草吧?“那個……我飽了。”她又給他哪來的推到了哪兒去。

離落辰見那盤沙拉又回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又將為她切好的一塊牛排,再次推到她面前,說話言不由衷。

“牛排很貴,不要浪費。”

很貴?吃不完點那麼多幹嘛?而且,為什麼他吃到一半,要讓她來打掃殘羹剩飯?憑什麼?憑什麼?

她暗暗攥拳,等自己小人得志的時候,看她怎麼收拾他!呃……不對,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時候……

不和諧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兩人用餐完畢。離落辰伸手掏出一張卡,遞到她的面前。

???金玉旋不明所以,直到以為是做生活秘書的酬勞時,她才硬氣地伸手接過,直接揣進了自己的腰包。

然後……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張比墨還要黑上十倍的一張臭臉。他那彈劾的眼神,讓她不寒而慄。

他這是又怎麼了?

“你很缺錢?”

缺錢?要自己的勞動所得也有錯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即使現在沐風不在,爵斯也還不至於養不起我。再說,金氏再不濟你們封辰,但最起碼我也是個公司副總,上個班總會有工資拿的……”

“也對,見錢眼開,一向都是你的個性使然。”離落辰仍然一副毒舌不減當年的意思。

“什麼見錢眼開?我當你的生活秘書,你付給我薪水,天經地義……”

誰告訴過你,說做我的生活秘書有薪酬?你對我的所有服務都是無償的,除非你不想再拿到葯。 ”

離落辰像看着一隻豬頭一樣,看着面前腦子不會轉圈兒的女人。

“那你給我卡幹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像現在這樣,惡語寒摻我的嗎?”金玉旋忍住暴走離去的衝動。

哪知,離落辰緩緩站起身,在離開之前,冷冷地丟給她一句。“去買單!”

啊?原來是……金玉旋這才如夢出醒,忙去結了賬。然後一路小跑追上他,生氣地敲開了他的車窗。

離落辰打開一條縫,不講情面的打擊她,“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義務當你的司機。”

“誰要坐你的破車!”

金玉旋沒有給他面子,將手中的卡,直接嫌棄地塞進了他車窗上留出的縫隙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下一刻她就聽到,身後的車,咆哮一聲,毫不留戀的絕塵而去……

回到金氏,遠遠的就看到了爵斯的車,停在樓下。她急忙跑近,卻沒有看到爵斯的身影。

快速上了樓,果不出她所料,爵斯正在一群職員粉絲的里三層外三層的重重包圍圈中,胡編亂造着他和自己莫須有有戀愛歷史。

哼!演戲多的演員,最後都有大導演的天分嗎?

金玉旋擠進人群,引來不少人的冷眼,可見到來人是新任副總時,才各自收斂了不少,然後站在一邊,卻仍是不甘心就這樣離去。

畢竟,這和大影帝直面人生的場面,是她們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他現在已經破了相,你們還是換一個偶像吧!還有,如果再被我發現,你們離他一米之內,我就直接讓人事部將你們清理出金氏。”

金玉旋的話,讓在場的人,無不忌憚。畢竟聽說她上任以來,夭折在她手裡的不務實員工不在少數。在他們心中,她絕對是一個殺伐果斷,巾幗不讓鬚眉的主兒。

爵斯微藍的眼眸中,閃出一道驚喜,然後幸福的微笑,對眾人抱歉地說:“對不住了各位,家中老虎還沒有馴養成熟,咱們改日……”

爵斯場面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金玉旋扯遠,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關門!”金玉旋在離落辰那裡,惹的一肚子氣正愁沒處去發泄。

爵斯無所謂的輕笑兩聲,用腳把門關上。然後雙手環胸站在她的面前。

“老婆,你剛才……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收起你的自戀,對於本姑娘來說,你不及雲沐風的一根手指!”

爵斯突然收住戲弄的笑容,立刻變得委曲無比起來。“你生氣就生氣,沒有必要說得這麼難聽吧?”

金玉旋見他剛才還捨我其誰的欠扁模樣,突然又消極怠工,垂頭喪氣地坐在了對面的會客沙發上,也覺得自己有些言重了。

掏出忍辱負重取來的靈藥,急走兩步,沉默地遞給他。

爵斯把臉轉向一邊,卻連看都沒看。

“拿着!”

爵斯仍然不接,“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兒,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就能解決。”

金玉旋突然失笑,“你知道

裡面是什麼?”

“當然,這麼精緻的盒子里,裝的肯定是你向本公子表明心意的禮物。”

爵斯情緒雖然處於低谷,但格局卻一點兒也不見他降下。

表明心意的禮物?金玉旋有些哭笑不得。說來,也算是吧!她對爵斯的確有深深的感激,和無盡的歉意。

她蹲在他面前,努力去掰開他越來越攥緊的大掌。

而爵斯卻像是個,突然變得執拗起來的大男孩兒,怎麼也不逆來順受。

“我說妖女,你撲男人時,每次都這麼強取豪奪嗎?”

強取豪奪?她至於嗎她?突然下手不留情的給他一掌。

爵斯的胸口位置,立刻傳來一陣貌似中了內傷的痛。

“妖女,你能不能別下死手?大不了你要親要抱,我都由着你還不行嗎?啊……”他要知道她繼續nue dai他,定不會當貧嘴張大民的。

金玉旋瞪了他一眼,將手中的藥盒,以霸王強攻的方式,硬是塞進了他的掌心之中。

“拿好,我去找東西。”

爵斯見她再次轉身回來的時候,手中拿了一包棉簽時,才忍不住打開手中的盒子,然後整個人蔫頭耷拉腦狀。

“你去找他了?”

“別說話。”金玉旋小心的沾取一些,給他細心的塗在了患處。

爵斯突然變成了一個牽線木偶一般,不再說話。直到金玉旋伺候完他,坐在了辦公桌前,默默發獃了十分鐘之後,他才再也忍不住。

“他沒有為難你?”

“嗯。”金玉旋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是這樣嗎?爵斯才不會那麼好騙。據他所知,離落辰雖然和金玉旋已經離了婚,但從離落辰干涉她的一切,他就可以猜到,離落辰定是留有一些心思在她身上的。

“他是不是趁火打劫你了?”

金玉旋努力笑笑,覺得不如早一些和爵斯交待的好。不然,晚上怎麼到華溪去做牛做馬?

“沒有。只是我覺得白拿人家東西不好,所以……”

“停!”爵斯這句就聽不下去了。“什麼叫白拿人家東西?你是不是豬腦子?你把清白交給他的時候,他給過你什麼?好像除了臭名昭著,你什麼也沒得到吧?哦對了,你得到了,得到了秦香蓮第二的千古美名。”

揭人不揭斷,爵斯這是成心要和她過意不去嗎?“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爵斯火大地閉嘴,急躁地做了一個豬頭隊長請說的手勢。

金玉旋懶得和他計較,繼續說:“所以,未來的三個月內,我打算去他家……”

“去他家?”爵斯瞪大了眼睛大嚷。“你沒病吧?”

“我可不想白要他的東西。”金玉旋給自己找着大義凜然的借口,試圖想讓爵斯單純的相信。

“我不同意!”爵斯不知哪來的寧脾氣,金玉旋死說活說了半天,他仍是不肯放過。“而且,你現在是我老婆,我們是公開打過kiss……”

“爵斯,之前的事,是迫不得已演戲罷了,現在已經曲終人散了,你又何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