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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和花傾落來比,雲男妃確實是她最為擔憂的。“你少廢話,回去本王再和你算賬。”

“跟我有什麼賬?”

“要不是你之前這麼嚇過人,本王能以為是你,追出了嗎?”

對方突然有人笑道:“都死到臨頭了,你們居然不有心討論這個。”

“誰死還說不定!”太子辰話音剛落,一隊人馬浩蕩而來。

敵方見大隊援兵到,紛紛隱退,未再現身。

周遭靜謚,一行人正警惕的往回走,卻發現花傾落受傷到半路。

花傾落見他們折回,一瘸一拐的迎上來,“王爺,你沒事兒吧?”

“王爺她沒事。倒是你,怎麼每次都是事後諸葛?這次更是忙沒幫上,還受了傷。”修男妃每每見他開閘放水獻媚,就看不順眼他。

“關你什麼事了?我功夫雖不濟,但起碼有一顆關心王爺的心啊!”

花傾落也不客氣,還擊他的同時,還不忘隨時隨地表自己的忠心。

“關心有屁用?要是王爺死……”

“我呸呸呸!”金玉旋覺得他們吵嘴就吵嘴唄,但為何還要把自己拉下水。“你們要是不想受罰的話,就回去再吵。”

兩人雖相互不服,但聽得出旋王已極度不悅,也只好跟隨大部隊回府。

“雲妃呢?”金玉旋一路上,也沒有看到雲男妃,回到王府,坐在正廳,還沒等幾夫全部坐下,就又問。

“雲妃說他留下看藝樓,哪兒也不去。”花傾落有失真實的回。

切,不想救本王算了,何必突然說得這番敬業?金玉旋莫名有些失望。“嗯,雲妃果然想得周到。”

“周到?藝樓有什麼在看的?我看他呀,就是不關心王爺。”

花傾妃繼續表示不滿。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本王看來,你們都是負累。”

“呃……”花傾落這才紛紛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修男妃,和凌男妃,不再說話。

金玉旋長出了一口氣,對幾人道:“剛才那都是些什麼東西?本王與他們近日無冤,往日無仇,為何他們非要治本王於死地?”

一語問出,沒人理會,要說一點兒都不尷尬,是不可能的。然後又自找台階道:“修妃,以後你若是再膽敢在府內鬧妖,定罰不饒。”

“知道了。”修男妃把聲音拉得長長的。不情不願感,演繹得淋漓盡致。

金玉旋不再理他,“你們要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就都下去吧!”

幾人起身,紛紛向外走。

“等等,辰妃先留下。”

太子辰應言停住腳步,卻並無轉過身來。

金玉旋起身,走近他,和他面面而視,拿出與之商量事的神情。

“辰妃,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太子辰轉身,走回之前坐的位置,拿起翡翠杯,瞄了眼杯中,又失望地放下。

金玉旋見狀,雖心中腹誹,但也放下了王爺的架子走近他,將他的杯子倒滿茶,然後置於唇邊一飲而盡。“好茶!”

子辰本想接杯子的手,僵停在半空,見她如此不識趣,再次要起身,卻被旋王按住了肩膀。

“太子辰,你先別走啊!這茶不錯,不信你品品?”

她說著,又忙倒上一杯,虔誠地舉在她唇邊。

太子辰垂下眼瞼,眉心微蹙。她剛才用自己用過的杯子,他倒是沒有意見,可這會兒讓他她再用過後的杯子……

哪知,他一猶豫間,旋王已將杯中的水,往他嘴裡灌了。“你快喝呀!”

“咳咳……”他沒有防備,被迫喝了兩口,然後閃身躲開,站起身來咳嗽。

金玉旋忙放下杯子,給他拍背,“那麼大人了,喝個東西急什麼?”

是他急嗎?太子辰不想和她廢話,微微側身,順勢一拉,將她拉入懷中,緊接着一個霸道的吻,報復而來。

金玉旋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會再用這種方式來報復自己的淘氣,然後拒絕不開的之下,從任由他到回應於他。

卻在好剛剛回應後,將突然被人推開,這讓金玉旋尷尬不堪。

“那個……你不告訴本王算了,本王……本王這就派人去查……”

“聽聞,他們消失了二十年,兩年前才又突然重現江湖。”太子辰見她氣息不穩的慌亂,在她出門前,緩緩開口。

金玉旋轉回身,坐下邊調整自己的不自然,邊靜靜地聽。

“而在之前,一直藏匿說惡人谷。自有他們幫派以來,凡是去過那裡的人,都有去無回。而被他們盯上的人,都會在三日內,死於非命。”

“那他們這次為什麼要跟本王過不去?難道就是因為,本王要了他們的鈴鐺?”

“不知。”太子辰心裡雖有些猜疑,但對於他並不了解的詭異幫派而言,在查清之前,他並不想打草驚蛇。

“哦……”金玉旋雖是這麼無趣地答着,但心裡早就下定決心,等母皇的壽辰一過就去查了。不然,自己在明,他們在暗,豈不太任他們宰割了。

太子辰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提醒道:“這件事,你不用插手,等皇上壽宴結束,他國君主外臣全部離開後,我會親自去查的。”

“當然要讓你去查了。不然,本王靠什麼去查?”金玉旋靈眸一閃,心裡打定了盤算。

太子辰像是懶得揭穿她的小心思,“明日,我父王便入皇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最好自己保護好自己,不然我沒時間去救你。”

“你……”

太子辰走至門邊,忽又停住了腳步轉回頭,打量的目光把她從頭看到腳。

“記住,明日開始,我們在外人面前,就是恩愛夫妻。還有,我父王他不喜歡目無尊長的兒媳。所以,你最好拿出見外臣時,正常如人類的思維,行事穩重,擇言而說。”

語畢,他頭也不回地走了。然後,聽到身後傳摔杯之聲,不禁性感的唇邊感染了一絲笑意。

“什麼?母后,母后讓本王親自去驛站恭候離王?還,還要把他接進旋王府?”

翌日,金玉旋正在池邊餵魚,洪公公就來宣女皇的口諭。

“是,王爺。皇上還說,論國

事,您身為一國儲君,理當代皇上盡地主之宜;若論家事。您畢竟是離王的兒媳。如若不如此,怕是要被他國笑咱女尊不懂禮數。”

“好,本王知道了。”

金玉旋雖是這麼答應着,可心裡卻仍不情願着。看來,太子辰要把她使喚一次了。

金玉旋在太子辰的督促下,早早地到了皇城十里外迎接。

功夫不大,就有人來報,說離王的車隊,離這裡只有五里了。

金玉旋這才下了轎子,與太子辰肩並肩地站在起靜等。

車隊隱約可見,車頂一個“離”字。下一刻,已到眼前。

太子辰已多年未曾見過的離王,眸底有些說不清的東西流露,然後雙膝跪倒。

“父王舟車勞頓,一路辛苦,兒臣給父王請安。”

離王的車簾並未掀起,只是一個寶刀不老的聲音,從車中傳出。

“邊上何人?”

太子辰聽聞離王問旋王,忙抬手扯了金玉旋的袖子一把。

金玉旋這才像如夢初醒一般,忙向車子里一拱手。

“七王金玉旋,感謝離王不辭辛苦,千里迢迢來為母皇祝壽。”

話音剛落,打頭的一輛車上,車簾微微一顫,然後有人伸手去幫忙,走下一位,兩鬢略摻几絲白髮的中年尊者。

他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腳步緩慢,像是每一步都想把地面上的凹凸踩平。走到他們近前,微微抬手,“起來吧!”

太子辰站起,金玉旋也抬起頭來,猜想着他身後的馬車裡,還有何人。

“太子殿下……”

金玉旋好奇,正要開口問,便看後面的馬車裡走出來兩位。一位婦人人雖到中年,卻也風韻猶存,一位比她大不了兩三歲的姑娘,一身水藍色華服,如花似玉,冒似仙女剛落凡塵。

而剛才發聲的,正是那位姑娘。

太子辰見到來人,眼圈微紅,隨即快走兩步,到那婦人面前,伸手雙雙握住那婦人的手,“噗通”跪倒。“母后。”

那婦人,也有動容,輕抱他的頭,貼在自己身上,含淚道:“王兒,這些年,你讓母后好想啊……”

金玉旋所有的注意力,此時都放在了藍衣女子身上。哪道修男妃口中的女人,就是她?

太子辰給她介紹,金玉旋迴以微笑。

雙方君臣禮後,又是家禮。隨後敘了幾句舊,才上轎的上轎,上車的上車,迎離王等人進了旋王府。

“那個女人是不是你相好?”金玉旋撩開轎簾,和轎邊騎馬的太子辰打趣。

太了辰橫她一眼,“無聊。”然後的攬馬的韁繩,轉到她轎後跟隨。

金玉旋努努嘴,見他不理自己,覺得也有些無趣。

旋王府大擺筵宴。宴後,金玉旋有種鳩佔鵲巢的感覺。要不是小安子攔着,估計晚上就去了藝樓。

她很想知道,昨夜有人即使再不願去救她,但也會去做做樣子。而他,根基在女尊,為何不趁機討好自己,讓他們雲家聲名顯赫?

她正百思不解,太子辰就派人來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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