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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定她是想讓自己難看,便臉色發紅地扯過她的手,一口咬破她的柔弱無骨的玉指,從不猶豫的他居然此時猶豫半秒才下狠心,差點兒惹出她一聲慘叫。

被人突咬一口,她着實沒想到,氣急的直接將他的大掌扯到嘴邊,咬還了回去。

男人白暫如玉的指上,也立刻滲出妖艷的紅色來。

“本王怕一個人的血量不足。”她邊說邊拉着他的手,一起向布單上抹去……

太子辰似笑非笑地盯在她的臉上,幾乎是憑感覺扯下那塊兒血漬布來的。

金玉旋雖與長大的他,初次見面,但卻能感覺到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敵意。

太子辰將手伸出帳子,有人接過送出,又關上了屋門。

“你沒有過男人?”

一個以女為尊的國家,一個身份顯赫的地位,在疏遠他們五人的同時,怎麼可能沒有男寵相伴?

“嗯,心系本王的數不勝數,可本王眼光太高,一個也瞧不上。要不……我現在將就一下,你從了本王如何?”

金玉旋笑嘻嘻的,向他懷裡移了幾分,而太子辰也並沒有被她嚇走的意思。

“為了離國,本太子可以與你行連理之歡。但條件是,事後你必須休了其它夫侍。否則,這世上將不會再有太子辰。”

“你的死活,關本王何事?再說了,本王又不傻,為何要為了區區一個你,而放棄整片森林?還有,像你這樣的男人,給我一次,也就膩了。如若再繼續留在本府,也只不過是多個吃白食的罷了。”

“……女尊國的女人,還真是個個放蕩不羈!”

個個?“除了本王,誰還敢在你面前如此?”

金玉旋感覺他話中有話。心中不禁琢磨:生得這般魅惑女人心的男寵,讓人惦記上,也實屬正常。可他已小草有主兒,誰敢動她旋王的奶酪?

太子辰嗤之以鼻,卻又不想與她糾纏。他抬手一扯紗帳,紛紛落下。他渾身無力地下了床榻,腳下無根似的拉開門,映入眼帘的是,比自己想象中的那群人數量還要多。

南宮一臉沉默,說不出的表情,打量在離落辰的身上。

而莫修染卻是笑得像個看戲的,見太子辰走得不穩,急走兩步上前。

“太子,來日方長,何必一宿就非要玩得這麼盡興,帳子毀了不要緊,可您的身體是否……”

“閉嘴!”太子辰在眾人偷笑中,滿面通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莫修染不敢再多言,隨他而去。“太子,聽說那女人,長得還不錯,是不是真的?”

“好奇的話,今晚換你去試試。”

“太子,屬下雖然也是她的男妃,屬下什麼時候對女人動過心?再說了,即便是動心,屬下也不敢和太子共侍一妻呀!”

莫修染一臉不可能,湛藍色的眼眸,發出悠悠藍光,如純水般清澈見底。

“太子,您倒是說說,她長得如何呀?居然讓您快折騰沒半條命。”

太子辰停住腳步,警告的目光掃過他,“面似羅剎似鬼姬。

”連他都不知,為何要把她說得如此令人生厭。

“那您還……”

“為了離國,忍一忍又有何防?”太子辰更不知,為何自己會默認與她歡好一場。

“可您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您說……”

“總之,無論如何,你不要惦記她便是。”

太子辰丟下一句,獨自離去。

而莫修染看着他孤單的背影,撓撓發頂,滿腦子漿糊。

日落再一次來臨。而洪公公早早的前來,問候旋王才得知下一位侍寢的男妃為何人。

凌男妃對白日的道聽途書饒為不屑,奉命前來時,屋內黑魆魆的。

雙腳還落地未穩,黑暗中就有寒光夾帶冷風掠過,他後退的同時,懷中的寶劍已快得不知何時拔出。

待他不費吹灰之力,打翻幾人後,屋內的燭光,瞬間燃起。

“是你?”

凌男妃一臉不可置信,那日與之交手的俊逸少年郎,居然是他女扮男裝的妻主,不禁一道邪笑掛在唇角。

金玉旋手持金樽,見到他時,也很意外,但掩過驚愕後,把侍衛們都遣走。

“凌男妃果然好眼力。不過本王那日之後,也查了你。嘖嘖,天下第一快劍的暗夜閣閣主,原來就是本王的側妃。看來,本王的靜園裡,還真是藏龍卧虎啊!”

凌男妃並無懼色,“你既然查我,那看來今晚就不放心我來侍寢了。”他話音剛落,就要轉身出門。

“我的人還查出,你居然與紅樓的姑娘們有染,你可認罪啊?”

“不錯。小爺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終日被你關在寂寞的靜園?如果王爺也想成為小爺的坐上客,今晚我定會不辱使命,讓王爺樂不思蜀。”

“好啊!不過你要告訴本王,當年給本王下毒之人是不是你,如若不是,又到底是何人所為?”

“無可奉告。”他漫不經心般說出口,然後就連鞋子都不脫的上了床榻,抱劍而卧。“王爺,為何還不睡?”

“……”這五隻男寵里,居然還有無賴?金玉旋嫌棄道:“今晚不用你侍寢,你走吧!”

“那怎麼行?洪公公就派人守在門外,要是我天亮之前出去,說小了挨罰,說大了死無全屍。”

“而且,我為什麼要走?這是我身為你的郎君,份內之事。既能省錢還能名正言順的保住腦袋。”

金玉旋咬牙。

而凌男妃,卻在她叫人進來之前,手一抖,射出細針暗氣。

“你……”

待次日,金玉旋醒來之時,發現自己雖然仍是完璧之身,但衣衫明顯有被動過的混跡,她迅速抓起枕邊某人留下的紙條,上面寫着:美兒,改日爺再來疼你。

紙條剛被她撕得粉碎,卻又在下榻之前,發現了某人特地留下的二兩銀子。

真是豈有此理?竟敢把本王比作成紅樓里的姑娘。

而被人當成紅樓姑娘一事傳出,讓她更為惱火。但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她來到凌男妃的住處時,太子辰手持摺扇,凌男妃劍不離手的先後走出

門。

金玉旋忽略他們,抬頭仰望,不禁笑出聲兒。門上的橫匾上,正入木三分的刻着“凌霄殿。”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凌霄殿?夢境的西遊記,“你還真會給住處起名子。還靈霄殿?本王看叫弼馬溫會所才夠應景。”

弼馬溫古往今來,有兩種說法。

一種是:東漢時期,人們在馬廄之中養猴子,這樣更有效的趨避馬瘟,所以猴子便有了弼馬溫之稱。

另一種是:源於古代民間的一種傳說。將母猴的尿與馬尿混合在一起喂馬,可以避免馬生病。

而天庭讓孫悟空擔任弼馬溫一職,看似承認他的能力,並任用於他,其實質是天界對孫悟空的極大嘲弄。

避馬瘟?兩位夫侍相視一眼,雖然聽不懂她的曠世神詞,但字面上的意思,他們還是聽得出,她意在嘲諷。

凌男妃向上聳了下劍鞘,鐃有興趣道:“夫人,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一夜歡情,合二為一。你如此譏諷,恐怕也捎帶上自己了吧?”

“呸!還你。”金玉旋抬手,就將他留給她的銀子,打還給他。

凌男妃微微閃身,銀子暗器打空。“你這是想謀害親夫?這可是斬立決的罪啊!”

太子辰冷眼旁觀。

而金玉旋見凌男妃有意氣她,也強行壓了壓火氣。

“你也就是成了本王的夫侍,才有人尊稱你一聲側妃。要是放在平常人家,你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侍兒罷了。所以,就算本王誅殺於你,也只能自認短命。”

“你對看過你的男人,真這麼絕情?”凌男妃在說話的同時,眼神從太子辰的臉上飛過。

“你……你什麼意思?”金玉旋想起衣衫的凌亂,這才恍然大悟。她指着他,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你……你……”

“你什麼你?銀子本閣主不是白出的。”

金玉旋飛起一腳踢空,“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色膽包天的殺手組織統領。”

“你謬讚了,本閣主是被逼才接手的,本性來講的話,應該是做個採花大盜。不過,你的身材嘛……真讓我不感什麼興趣,所以最後沒有下手……”

“什麼?你說我的……本王的身材不好?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眼瞎了?我……我……”

“你什麼你?看你氣成這樣兒,難道還想脫下來證實一下不成?”

金玉旋着實氣得不清,這都是些什麼人,居然敢拿她來開涮?

太子辰面無表情,順手抽出隨從腰間的長刀,拋到金玉旋的手中。

金玉旋想也沒想,接過來,就和凌男妃第二次交起手來。

而太子辰像是無事人一般,帶隨從在刀光劍影中離去……

第三日晚上,金玉旋長了個心眼兒,待修男妃剛一入門,就暗藏的侍衛將其絆倒。

然後,可憐的修男妃,連真主面兒都未見上一眼,就被綁睡了一夜,開罵至天明。

女帝聽聞,展露深不可測的笑容。“朕猜得沒錯的話,旋王和太子辰也只是做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