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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歌貝齒緊咬下唇,怔怔地望着顏淵,到底要如何他才能夠放過自己。

四年前,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的她,被蘇棉棉一通越洋diànhuà徹底粉碎。

“你以為顏淵真的愛你嘛!別做夢了,顏淵之所以會和你結婚,是因為顏家的變動,他怕我會有危險,所以才找你當我的擋箭牌。”

蘇棉棉說得每一個字,余笙歌都記憶猶新。

余笙歌將雙手緊攥成拳,指甲在掌心之中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她揚起了尖尖的下巴,目光堅毅地望着顏淵。

顏淵皺眉,她還是這麼倔強,難道說一句軟話就這麼困難嗎?!

他剛剛和蘇棉棉表現得如此親密,難道她就沒有一丁點動怒嗎?!

余笙歌苦笑,不甘示弱地揶揄道:“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看這些嗎?!你現在已經做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顏淵微微皺眉,冷然道:“別忘了,我已經把你買下來了,你認為我用了一個億,只會讓你看這麼一場戲?”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余笙歌深深地低着頭,聲音沙啞地問。

顏淵逼近了余笙歌,唇畔划過了一抹冷笑,一字一頓地在余笙歌的耳畔說:“我要把你留在身邊,天天折磨、蹂躪、摧殘,來補償這四年……”

“你心裡變態!”余笙歌怒聲道。

“我何止是心裡變態,還有更多變態的地方。”顏淵轉身時,冷笑着說道:“還不跟着進來!”

余笙歌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噤,硬着頭皮跟在了顏淵的身後走向了凌傲天分公司。

四年的時間,蘇棉棉似乎已經忘記了余笙歌的存在,當她漫過了自己的身邊時,蘇棉棉微微蹙眉,“淵哥哥,她是……”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顏淵冷冷地放下了這麼一句,拉住了蘇棉棉的手走進了公司。

這幾個字刺入了余笙歌的耳廓之中,彷彿一刀刀地剜她的心。

“淵哥哥,人家這次來濱海市原本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但是現在……”

蘇棉棉生怕顏淵會因為她的出現引來大批的記者,她拉住了顏淵的手臂,輕輕地晃動着,嬌滴滴地說。

“你能來我很高興。”顏淵故意這麼說,他想要看看余笙歌臉上的表情。

果不其然她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顏淵氣得牙根直痒痒,恨不能當場將這個女人推到,好好地問一問她,心裡到底在想着誰。

余笙歌看着顏淵和蘇棉棉經過之處無人不露出欽羨的目光,她覺得自己走在他們的身後像是移動的人肉布景板。

“顏總。”

濱海市分公司的行政助理迎面而來輕喚了一聲。

顏淵倏然駐足,可身後的余笙歌卻滿心都想着顏淵接下來會怎麼對付她,全然沒有留心到顏淵停下了腳步,一頭撞在了他的背上。

顏淵回眸,目光冷凝地瞥了一眼余笙歌,眸色微斂,對助理說:“通知所有人開會。”

他側目冷聲對余笙歌說:“你去辦公室等我。”

余笙歌機械般地點點頭。

“淵哥哥,人家大老遠地跑過來看你,你也不陪陪人家。”蘇棉棉嘟起了一雙桃唇,哀怨地說。

顏淵見余笙歌依舊面無表情,頎長的眉頭深皺,他故意伸手捏了一下蘇棉棉漂亮的小臉蛋,笑着說:“你先回酒店,我開完會去找你。”

“嗯。”蘇棉棉甜甜一笑,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可在經過了余笙歌的身邊的時,總覺得她有些眼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與顏淵重逢後的一天,余笙歌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似的,她無力地坐在顏淵辦公室的沙發上,等待着狂風驟雨的來臨。

逃。

這是余笙歌唯一能夠想得到是法子。

即便再用四年的時間,也絕對不能夠讓他在找到自己。

她快步走到了門口,當推開了門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在了其中。

“你要去哪?”顏淵陰沉着一張臉,冷聲問。

余笙歌緩抬雙眼,瞧着那一張冰塊臉,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我、我、我想要……”

“想要了!”顏淵不待余笙歌把話說完,唇角扯出了一抹邪魅的淺笑,“呵!既然想要,我就滿足你!”

不待余笙歌反應過來,顏淵一把將她推進了辦公室中,她奮力地掙扎,奈何不是顏淵的對手,沒三兩下的功夫,便被zhìfú在了沙發上。

顏淵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他雙眸迷離似火,彷彿想要將余笙歌融化了似的。

“你、你瘋了,這裡可是辦公室。”余笙歌壓低了聲音,生怕別人發現似的。

“辦公室又如何?”顏淵微挑眉,一手緊緊地扼住余笙歌的雙手,一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彷彿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能夠撩起他的**。

“放開……唔唔唔……”

余笙歌才一開口,嘴巴便被顏淵用雙唇堵住,他的吻狂暴如雷,頃刻間攻城略地,不斷地在她的口中索取着。

“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顏淵一把扯開了余笙歌襯衫的扣子,將頭埋在了她傲人的盈胸上。

離開了凌傲天的蘇棉棉,腦海之中余笙歌的身影總是揮之不去,忽然,她的雙眼一亮,終於想了起來,她連忙調轉車頭,折返回凌傲天。

顏淵在結束後,前往了會議室,留下了不着寸縷的余笙歌,獃獃地望着天花板。

“這才是個開始、這才是個開始……”

顏淵臨走時的話,不斷地在余笙歌的耳畔迴響。

她穿好了衣服,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她發誓絕對不能在讓顏淵找到自己,哪怕不顧一起。

余笙歌抓起了外套,踉蹌地走到了門口。

“啪!”

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余笙歌還沒有看清楚來人,便被一記狠辣的耳光打在了臉上。

她的身子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坐在地,雙眸之中映出了一雙高跟鞋,緩緩地抬起了睫眸,映入了眼帘之中的是一張冰冷如霜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