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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淵看着身邊的余笙歌一句話也不說,還把自己抱的很緊,似乎是害怕自己會突然離開一般。∪

顏淵很享受余笙歌依賴自己的感覺,他才會意識到自己在余笙歌心中的位置還是非常重要的。

現在的人不是經常說那麼一句話嗎?都說結婚了的人都會有七年之癢,意思就是結婚超過七年的時間感情就會越來越淡,有的就只剩下親情了。

顏淵和余笙歌的感情已經歷經了十幾年,他沒有那種七年之癢的感覺,反倒是經歷的事情越多,兩個人之間的心走的就越近了。

顏淵露着健碩,性感的胸膛,對身邊的余笙歌詢問着,“老婆!你在想什麼那?怎麼不說話了?”

余笙歌回了回神的回答着,“想一些未來的事情,你在想什麼那?”

“我想着我們還要不要在生一個小寶寶?給點點和滴滴添一個弟弟,或者是妹妹都可以。”顏淵調侃着余笙歌的回應着。

“你是不是瘋了?我們都不年輕了,還要什麼孩子啊?我生不了了,你還是找別人幫你生吧。”余笙歌的臉頰突然的紅了起來。

“別人生的我不要,我就要跟你繼續生孩子,最好是生一個足球隊,那樣多好啊。”顏淵順着自己的話題繼續說著。

“你把我當成是母豬了嗎?就算是我可以生,你養活的起嗎?還說什麼做球隊,我要不要給你生一個排的小兵啊?那樣你出門多有面子啊,別人還以為你的名字不叫顏淵,叫爸爸那。”余笙歌開心的在挖苦着顏淵。

“你的意思是我養不起嗎?只要你生多少,我就養多少,沒有動力就沒有產量,一看你就不懂。”顏淵就是想要余笙歌開心一些。

“痴心妄想,到時候計劃生育的人就會天天來我們家,或者是跪下來求你,顏總,你們家裡的孩子實在是超出了國家的規定範圍,您還會是歇一歇吧。”余笙歌像是都看到了當時的畫面一般。

“呵呵……呵呵……”

顏淵開心的笑着,繼續的回答着,“那到時候你一定就出名了,最好身體的太太,可以一口氣生出來一個排的兒女。”

“不跟你說話了,你竟說一些不現實的事情。”余笙歌的臉越來越熱了。

顏淵看着余笙歌把眸光轉到了一邊,他也不好意思在繼續挑逗余笙歌了,“老婆!跟你說正事,你明天是不是可以答應手術去啊?”

余笙歌的臉色一下子暗沉了,嗓音極小的回應着,“我害怕,還有些擔心,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考慮一下可以嗎?”

“不可以!我不會給你時間反悔的,就這說定了,我們明天就去醫院住院,之後讓醫生安排手術的事情,何況白醫生今天就要下飛機了。”顏淵的態度很堅定。明確。

“真的就不可以嗎?我真的還是沒有想好。”余笙歌想要在確定一下。

“笙歌,你想一想,你要是接受手術了,我們一家人的心也就都放下了,何況余山也很着急你現在的狀態,我們都希望看到以前那個自由,自信的余笙歌。”顏淵極力的在安慰余笙歌。

余笙歌明白顏淵的想法,自己也想要回歸到以前的狀態,還有什麼要繼續想下去的那,她就默默的答應了。

顏淵看着余笙歌不再說話了,他急忙的說著,“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我現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白醫生她們。”

顏淵叮囑余笙歌先休息,有事情隨時可以叫他,他就在書房,他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就等着余笙歌手術了。

余笙歌什麼都沒有說的躺在床上,而顏淵把衣服穿好之後就走到了自己的書房,開始給穆進遠和白醫生,白如夢打電話。

顏淵在電話裡面把應該通知的人都通知到了,他就是想着只要是明天到了醫院,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了,就等着手術的時間定下來了。

顏淵是最後一個給白醫生打的電話,因為他知道白醫生應該也是剛剛下飛機,還有可能在酒店裡面休息那。

果然跟顏淵想象的差不多,白醫生在去過醫院以後,他就先回到酒店休息了,在等着顏淵給自己打電話那。

“白醫生,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休息了,我太太已經答應手術了。”顏淵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所有人。

白金城嗓音平靜的回應着,“那好啊,只是明天還是需要檢查一下,我們才好把手術的方案定下來。”

“那是當然的,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顏淵最基本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對了,顏先生,眼角-膜的那位捐獻者您聯繫過了沒有?他是不是也同意明天可以來醫院準備手術啊?”白金城擔憂的詢問着。

“這一點您放心,我要是沒有聯繫好也不會讓你跑一趟的,不瞞你說,那位捐獻者就是我的岳父。”顏淵實事求是的把情況告訴給了白金城。

白金城聽到了顏淵的回答以後,驚訝的追問着,“捐獻者是您的岳父嗎?這……情況現在有點複雜了。”

顏淵明白白金城在擔心什麼,他平和的解釋着,“白醫生,是這一個樣子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岳父實際上是患有癌症擴散的病人了,醫生的說法是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所以他就自己要求在他還有一事的情況下,把眼角-膜給我的太太。”

白金城在聽完顏淵的解釋以後,才放心一些了,他還以為自己要給一個正常人摘除嚴家磨那。

白金城口氣淡定的說著,“您家裡的情況還真的挺複雜的,不過還好,你們家裡的心情一定很複雜,真是難為你了。”

“沒什麼的,好在可以把我太太的眼睛醫治好,我們會讓我岳父在最後的日子裡開心的度過的。”顏淵不是在保證什麼,他是心底這樣想的。

白醫生在了解了所有的情況以後,他告訴顏淵都早一點休息,明天醫院見面,到時候有什麼事情大家在一起商量一下。

顏淵開心的把電話掛斷了,他的眼前似乎已經瞧見了余笙歌好了時候的樣子了,這是讓他最開心的了。

顏淵在書房裡坐了一會,他想着先看看余山在幹什麼?把這個好消息也告訴他,順便告訴他明天去醫院住院,不過不可以跟余笙歌一起走。

余山的房間距離顏淵的書房很近,他禮貌的敲着門,“爸爸!你在嗎?我想跟你聊會天。”

余山聽到了顏淵對自己的呼叫,“我在,你進來吧,門沒鎖。”

顏淵走進去就瞧見余山正拿着點點和滴滴的畫在看着,那就是他的家,那就是他生活了一輩子的家鄉和城市。

“您是想家了嗎?”顏淵關心的詢問着余山的感受。

“說不想是假的,我害怕自己在不看看,就沒有機會看了,這可是孩子們送給我的禮物。”余山心事重重的說著自己地感受。

顏淵突然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安慰余山失落的心情,“您還會有機會的,我答應您,只要是笙歌昨晚了手術,我們就回去住上一陣子,直到您想回來為止。”

“傻孩子,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需要你安慰嗎?我沒事的,就是突然的感慨了起來,笙歌看到的東西就等於是我看到了一樣。”余山清楚的知道顏淵是在安慰自己。

“您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想做嗎?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會經歷的滿足您的想法。”顏淵在在追問着。

顏淵之所以追問,就是想着余山這個時候了,在他即將要是去看東西的能力以後,是不是想要跟溫夢潔母女見一面?

顏淵也知道自己這樣詢問有些唐突,他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余山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余山搖晃着他的頭,嗓音裡帶着一絲的凄涼,“沒有什麼想做的,也沒有什麼想不開的了,就是安心地等着手術了。”

“您的心裡是不是還有些擔心溫夢潔母女那?只要你開口,我就會放過她們,或者是您相見她們,我馬上就帶着您過去。”顏淵堅定的嗓音追問着余山。

余山沉默着不說話,他不希望把自己心底的擔憂說出來,讓余笙歌和顏淵都不開心,自己也沒有臉面說出來。

即便是心中有着慢慢的怨恨,可是畢竟大家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突然的就把所有往日的情分放下來了,那是不太可能的。

余山真的很想在自己即將失去光明的時候和溫夢潔見一面,並不是敘舊,而是把自己心中的不滿和不理解問清楚了。

余山想要知道溫夢潔和余婉音為什麼可以這麼狠心的想要自己馬上死去?自己平時對她們不好嗎?還是自己沒有給她們想要的生活?

就算是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也不至於讓溫夢潔母女如此痛恨自己離世啊,這是余山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顏淵器哦啊見於是那開始沉默了,或許自己的猜忌不是沒有道理,從余山出事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提及過。

顏淵清楚余笙歌是余山的孩子,還沒有餘婉音陪伴在余山的身邊多,到了關鍵的時候,余山都希望余笙歌可以好起來,何況是余婉音那。

其實要不是余山的時間不多了,顏淵相信余山也不一定會對余笙歌如此的好,如此的無私,說不定情況還跟以往一樣。

顏淵大概了解了余山的想法,他告訴余山換衣服,一會跟自己出去一趟,他沒有把話說的太清楚。

顏淵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也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即便是自己很痛恨溫夢潔母女,可那些事情跟余山想要見她們沒有什麼關係。

說白了,顏淵也是看在余山要給余笙歌換眼角-膜的份上,他才可以讓余山和溫夢潔母女見面的。

余山在顏淵的要求下,他也沒有反對,也沒有說同意,就眼看着顏淵出門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找了一身自己認為最體面的衣服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