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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

欒璟榮收到湛冷澤這樣一封信,心裡還真的是有些緊張不安,通過上一次的事情他就已經明白,自己還真的是不能夠小看了長安王,更何況,如今他又是父皇最喜歡的兒子,還握着自己致命的把柄。

“王爺,信上究竟說了什麼啊,您的怎麼會如此的不對啊。”經緯摸着自己的光頭很是好奇的問。

欒璟榮冷笑了下:“並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想要請本皇子吃飯,這個湛冷澤,真的是看不出來,他究竟在打什麼算盤呢,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啊。”

經緯很是肯定的說:“不管怎麼樣,咱們都要小心,這個湛冷澤來者不善啊。

欒璟榮瞪了他一眼,這樣白痴的話,就算是他不說,自己也是一樣能夠想到的。

欒璟榮遵照約定到了見面的地點,那是一出十分雅雅緻的茶館,很是符合湛冷澤的品味。

茶館裡面很是清靜,欒璟榮過去的時候,湛冷澤已經悠閑的坐在那裡喝茶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還算是不錯。

對於欒璟榮來說,以前的湛冷澤只不過是冷漠,可是現在他才算是真正的理會到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湛冷澤分明就是一條毒蛇,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咬了你一口的毒蛇。

“長安王,你還真的是好興緻啊。”欒璟榮輕輕的笑着坐下。

湛冷澤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這樣說,只能夠說明欒璟榮的心中害怕了,至少目前來說是這個樣子,不過怕自己一點,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二皇子。”湛冷澤臉若冰霜,“本王今天來,就是想要說一說上次祭天大典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本王一個解釋啊。”

欒璟榮笑容僵硬,解釋,本皇子沒有找你要解釋就已經算是不錯了,湛冷澤,你還真的是小人一個,竟然拿我的兒子作為籌碼。

湛冷澤冷笑了下說:“二皇子,你在心裡怎麼想的,本王不是不知道,可是我也告訴你,那件事情是你不對在先,你想要壞了我的好事,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你說對不對啊。”

欒璟榮的心中怒火中燒,可是臉上始終掛着笑,搖頭否認。

“長安王說這話,那就是開玩笑了,如今我們都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就已經好好的相處,過去,算是我的不對,以後我們好好相處,你想想,如果說我們兄弟有了矛盾的話,最有可能的是會有其他人得到好處。”

這個其他人,當然就是指六皇子欒煜淳。

湛冷澤沒有反駁,欒璟榮想着上次子啊宮裡面的事情,心中就更加有了底氣。

看來,這湛冷澤和欒煜淳之間不僅僅是有皇位的爭奪,更加是有女人的爭奪,這兩人是針尖對麥芒的幹上了,最後漁翁得利的那就是自己了。

他的臉上掛着笑,可是湛冷澤的心裡可是一清二楚,笑面虎一個。

“本王今天找你出來,是想要你幫一個忙,不知道二皇子能否答應啊。”

欒璟榮喝了一口茶很是爽快的說:“那是當然,既然是兄弟的忙,我是一定會幫的,你說吧,只要是兄弟我能夠辦到的,一定是會盡心儘力。”

“恩。”湛冷澤點頭,“這個忙,你是一定能夠辦到的。”

說著將一張銀票和一個紙條放到了欒璟榮的面前,你辦事我付錢,對於湛冷澤來說,那是最清楚不過的事情。

“本王不會讓你吃虧,這張銀票,如果說二皇子不滿意,還是可以繼續加的。”

欒璟榮看了看紙條上的名字,然後又瞟了瞟銀票,笑着點點頭:“自己家兄弟,王爺你還真的是客氣了,不就是這麼一個小人物,一切就包在本皇子的身上,一定會幫你辦到的。”

“那就好。”湛冷澤起身,隨意的點了下頭,離開。

欒璟榮臉上的笑容陰騭,這個湛冷澤,如此的煞費苦心,應該是為了宴姬那個女人。

經緯好奇的看着欒璟榮,心裏面就一直的打鼓,說句心裡話,這湛冷澤的權力和手法,那是比欒璟榮還要精明的,怎麼忽然之間就想到了要欒璟榮幫忙,實在是有點蹊蹺啊。

這件事情對於湛冷澤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怕髒了自己的名聲,再說了既然欒璟榮的身邊有一條老狗,為什麼不去好好的利用呢。

欒璟榮轉過身子,看着經緯說:“經緯,這一次還真的是拜你所賜啊。”

“王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經緯不解。

“二皇子說,你不是和宴府的老二很是交好嗎,就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伺候他吧,最好是能夠安上什麼罪名,甚至於宴府也能夠牽連進去,沒看出來嗎,這長安王是要替自己的女人出氣了。”

“王爺。”經緯覺得這事情實在是有點不地道,“這宴府老二雖說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平白無故去陷害人家,甚至於是要家破人亡,是不是有點……。”

“不必多說。”欒璟榮很是肯定的說,“本王就交給你了,儘快的辦妥就是了。”

欒璟榮明白,這件事情如果說不能夠辦的滿意的話,怕是湛冷澤真的是會抖露出點什麼事情,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宴府,家破人亡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經緯猶豫了很長時間,還是下定了決心,這件事情就算不是自己做的,恐怕王爺還是會去派其他的人,到時候怎麼收場就更加的難看了。

宴府。

二老爺提着鳥籠子,十分悠閑的坐在院子裡面,這時候,門口的一個小廝過來稟報說:“二皇子府的經緯老爺拜見。”

一聽說經緯親自登門,二老爺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很是開心的說:“還愣着幹什麼,快請老爺進來啊。”

經緯和宴二老爺相識於多年之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人都是擅長於旁門左道之人,自然也就走到了一起。

後來分開之後,經緯搖身一變居然成為了二皇子手下的師爺,這可是宴兒老爺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不過有這樣一棵大樹,還是多多聯絡的好,說不定還能夠幫助自己,謀奪宴家所有的產業呢。

“經緯啊,老哥哥,真的是好久都不僅了。”二老爺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那是一個親熱。

經緯挑挑眉說:“二老爺,你還真的是健忘啊,咱們不是才剛剛見過不久嗎啊,就是祭天大典的時候,你是忘記了,還是說太想要見到我了。”

“我怎麼會忘記呢。”二老爺滿臉堆笑回答說,“我當然是太想要見到你了,不知道老哥哥這一次來究竟是所為何事啊。”

“這個。”經緯頓了一下說,“你知道嗎,最近一段時間呢,國師府裡面的宴姬,你應該是早就聽說過了吧。”

“怎麼會沒有聽說呢。”二老爺抬手撓了撓頭說,“不過這個應該和我們家沒有關係吧。”

經緯說這些都是廢話,宴姬得到皇上喜歡,同時和長安王不清不楚,甚至於還帶着一個孩子的事情,就是拒絕賜婚,皇上勃然大怒這一條,早已經在京城裡面沸沸揚揚了。

“哦,既然二老爺聽說了。”經緯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說,“那麼你們宴府的宴姬是不是和這個女子有什麼關係啊。”

宴二老爺一下不說話了,反正就是讓你去猜。

經緯覺得這要是和這二老爺談起來的話,應該是不會探出什麼好的結果,除了這個之外,這二老爺在宴府也不算是一個能說話的人。

“好了。”經緯站起來說,“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裡說什麼宴姬不宴姬了,多年不見,總是要好好的敘敘舊的,您說是不是啊。”

二老爺點頭,經緯都已經轉移話題了,他自己又何必糾結呢。

炎京城,滿月樓。

經緯出手非凡,滿滿的點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兩人推杯換盞,不一會兒就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了,不過經緯才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二老爺,你可是和當年一樣年輕。”經緯笑着說,“只是不知道的是,你這在宴府的地位究竟是怎麼樣呢。”

二老爺醉醺醺的一揮手說:“我啊,我將來可是宴府的繼承人,別說是什麼大老爺,還是老夫人,全部都帶聽我的。”

經緯撇了撇嘴,這宴家老二,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吃懶做不說,還凈想着白日夢,切不說這大筆的財產會不會留給宴家大老爺,就說這宴姬一回到宴府,這下子,可就真的是熱鬧了。

不一會兒,已經加了料的美酒在宴二老爺的身體裡面發酵,整個人死死地睡了過去。

經緯搖着頭說:“你這個傢伙,老子是看着多年的友情才對你稍微手下留情的,你以後可是千萬不要怪罪我,誰叫你得罪了長安王的女人呢。”

回到二皇子府,經緯屁顛顛的跑了過來說:“二皇子,都已經辦好了,宴家老二已經被關起來了,按照長安王的要求,定下的罪名就是謀逆造反。”

“好。”欒璟榮抬抬手,“你乾的不錯,等到明天早上一大早就會給宴府報信。”

不過,經緯還是有一點不明白,這長安王的勢力和手段,一點也不比欒璟榮的差,憑什麼又是出錢,又是欠人情的找欒璟榮來辦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