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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妃英理

“傻瓜!我就在你的身邊。”工藤新一撫摸着毛利蘭的頭顱。

毛利蘭不安的心,穩定了下來。

工藤新一看到她這樣就被穩住,稍微鬆了一口氣,他並不希望和毛利蘭發生矛盾。

對於毛利蘭這個女朋友,工藤新一是滿意的,雖然不敢說矢志不渝的愛情,但是感情已經算不錯了,在這個世界上,是工藤新一最為親近的人,他希望自己未來的伴侶,就是此人。

“新一,我明天要去見一個人,你要跟我去嗎?”毛利蘭說道。

工藤新一問道:“見誰?”

“我的媽媽!”毛利蘭道。

工藤新一一怔道:“是妃阿姨啊!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毛利蘭道:“我和你正式交往之後,就一直想帶你和她正式見面,但是一直沒有好機會。”

“是因為你爸爸吧,我明白的。”工藤新一道。

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兩人感情不和,正處在分局中,毛利蘭因為要照顧毛利小五郎,所以跟毛利小五郎住在一起。

工藤新一道:“到時,我和你一去。”

毛利蘭道:“嗯。”

......

第二天到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兩人出發。

不久之後,他們就抵達了一間店子。

為了給妃英理好印象,毛利蘭特意跟工藤新一早來,工藤新一其實不在意的,但還是來了,沒有必要為了這樣的小事讓毛利蘭不快的。

沒有等太久,妃英理就來了,比預定的時間早一點,看來她也是很守時的人。

“媽媽!”毛利蘭看打妃英理來了之後,馬上站起來迎接。

工藤新一看向妃英理,這是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士,帶着眼鏡,卻是無法掩飾眼中的精明。

日本律師界的女王,妃英理!

相比起毛利小五郎這個頹廢大叔,妃英理堪稱是日本精英階層,如果不是因為兩人是青梅竹馬的關係,毛利小五郎能否泡到這樣的女王,工藤新一深表懷疑。

“妃阿姨,很久不見了。”工藤新一說道。

“是啊!新一,這段時間小蘭勞煩你照顧了。”妃英理說道。

工藤新一道:“哪裡!是她在照顧我才對。”

妃英理道:“客氣話,就不說了,你們的事情我知道了。對你,我還是熟悉的,也不會反對你們的事情,但你要記住對小蘭好,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語氣平淡,但威脅意味深重。

“媽!”毛利蘭不滿道。

工藤新一笑道:“妃阿姨是在關心你而已。”

“好了!這次來,我是想見見女兒,吃飯吧。”妃英理明顯不是喜歡廢話的人,說道。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點頭答應。

毛利蘭是清楚自己媽媽的性格,而工藤新一也是了解的。

工藤新一這次見妃英理,並不打算多事,讓毛利蘭和自己母親聚一聚就是了。

聽着毛利蘭和妃英理閑聊,毛利蘭勸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和解,可惜妃英理直接就拒絕了。

毛利蘭無奈,也不再多言。

因為毛利小五郎的關係,毛利蘭母女也沒有太多的交流。

工藤新一心想這次會面,會就這樣過去的時候,店中傳來了驚呼聲。

工藤新一看了過去,那邊是廁所。

“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問道。

“有......有血啊!”一個扎着單馬尾的男子失態的坐在地上,呼叫道。

工藤新一對毛利蘭母女道:“我過去看看。”

他走了過去,看到一個廁所間關着,門縫下滲出血水來。

工藤新一當即跑過去,想要退開廁所間的門,但是被卡住了。

工藤新一一下子跳起,扳着門爬起來看向廁所間裡面,看到的是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女子。

“果然!”工藤新一心中瞭然,又遇到案子了。

“小蘭,報警和叫救護車!”工藤新一大聲喊着,然後跳進了廁所間裡面,但是一查探就發現那女子已經死掉了。

......

不久之後,目暮警官過來了。

“死者身體緊貼着門倒在地上?”目暮警官道。

工藤新一道:“是的!門沒鎖卻打不開,所以我就爬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見到了死者。”

目暮警官道:“遇害的姬野彌生,24歲,自由職業者,一刀命中心臟,真是殘忍啊!”

這個時候,一個警員道:“警官,死者脖子上有一道被勒的細紋。”

“難道是死後才用刀,不!心臟停止跳動後再用刀刺的話,血不會濺那麼遠。兇手可能是先勒死死者,然後再用刀刺死者的胸口,記着把刀抽出,讓她失血過多而死。這樣似乎較合理。”目暮警官道。

“真狠心!”有警察驚嘆。

目暮警官道:“可能不想被看到臉吧!應該是劫財的強盜所為。廁所的們床都開着,兇手跟死者的皮包散落在地,錢包空空的,而且死者的身體擋住廁所的門,種種跡象顯示兇手是從窗外爬進來,伺機等待獵物上門。”

“這個時候姬野小姐正好進來,於是兇手從背後偷襲她,搶了錢後匆忙自窗口逃逸,應該是這樣,新一,你覺得呢?”目暮警官分析到最後,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道:“我覺得你的推理有問題!”

“哪裡錯了嗎?”目暮警官並沒有惱怒,而是認真的問道。

工藤新一道:“你看看窗戶?不是太乾淨了嗎?從死者的出血量看,兇手殺人後能夠應該也有被濺到。可是他用來逃逸的窄窗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怎麼想都不合理。”

目暮警官道:“也可能是兇手逃逸時順手擦掉了。”

工藤新一道:“不會的,兇刀都被兇手留在現場,慌張逃逸的兇手,怎麼可能想到這點?之所以留下兇刀,是因為不能帶走。那兇手應該是店裡的顧客,他偽裝城外來兇手的犯罪模式,再若無其事的會座。”

“可是新一,廁所門被屍體擋住,而且屍體沒有移動的痕迹,隔壁的廁所又沒窗,不從窗戶,兇手要怎麼離開廁所呢?”目暮警官道。

工藤新一道:“如果兇手要逃離的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從上面。”

“上面?廁所上的縫隙?成年人不太可能爬過去吧?”目暮警官道。

工藤新一道:“看身材吧!身材瘦小的話,就可以過去。”

目暮警官道:“那樣我們就縮小了兇手的範圍。”

“不!也不一定,兇手也可以殺人之後,讓屍體從隔壁廁所間中,將屍體送入這隔廁所。”工藤新一說道。

“啊!還有這種可能啊!”目暮警官一呆,但仔細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那樣怎麼判斷,兇手到底是殺了人後再逃走,還是在隔壁殺了人之後,再將屍體送入這隔廁所呢?”

工藤新一道:“仔細想還是有的,但是不用那麼麻煩。既然知道兇手就在店中,身上還有沾了死者的鮮血,店內就這麼點人,一個個搜就行了。找偵查犬,讓它聞聞死者的鮮血味道,再找人就行了。”

目暮警官聽了,不禁莞爾,他覺得自己真是想差了,認識工藤新一那麼久,聽慣了對方的推理,這次也覺得要推理出兇手是誰,卻是想不到工藤新一想出這麼簡單粗暴的解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