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在去的路上整個人都在發抖,無論林映雪怎麼安慰都無濟於事。
在進余弋的房間之前,芳草拉着林映雪的手,滿臉是淚的懇求着。
在等候時,屋裡隱約傳來了芳草凄厲的尖叫聲,起先那聲音還有些力道,到了後來便成了細碎的呻吟,再後來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似乎早有準備似的,原本在門口打盹的兩個下人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林映雪想了想,也跟着二人混了進去。
林映雪見此,心頭頓時就是一緊,而那兩個下人卻像是對此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似的,低着頭走上去,麻利地用被子將芳草的屍體一裹,就將人給抬了出去。
之前芳草對她說起余弋的癖好時,她就影影綽綽地聽出了一些,只是她沒想到余弋居然如此殘忍!
有了芳草這條線後,林映雪讓余軻安排給她的人着重去查了一下余弋這方面的事情,最後果然發現因余弋虐待致死的丫環不在少數,而且這其中還不包括余弋從民間強搶回來的民女以及那些花樓里的姑娘。
因余弋的特殊癖好,他院里的丫環換得格外快。林映雪才來了一個月,院里的丫環就已經換了兩批了,所有導致現在‘其貌不揚’的她反倒成了余弋院里的老人。
林映雪抬頭看了那女子一眼,只見那女子正仰着頭用鼻子盯着她,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讓人有些討厭。
林映雪跟在女子身後想要阻攔,但余弋似乎是認識那女子,見女子進去後,便對她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
不知二人在屋裡都說
了些什麼,先前進去的那女子很快便從屋裡退了出來。
她想了想,將這事傳給了余軻,而余軻那邊也很快將女子的身份查出來了。
想來,那宮女前幾日過來應該是幫着淑妃給余弋傳消息的,只是,讓人想不通的是,皇帝寵妃與一個皇子之間,會有什麼聯繫呢?
這日余弋收拾得整整齊齊出了門,路過林映雪身邊時,一陣濃烈的香味竄進了她的鼻間。
再看余弋這次出門居然只帶了一個貼身小廝,那小廝是從小就跟着余弋的,說話做事也很謹慎,林映雪明面上同他關係不錯,可卻從來沒有從他嘴裡套出了一句對余弋不利的話……透過這些細節,林映雪覺得,余弋應該要去見一個很重要,而起與他關係很隱秘的一個人。
趁着余弋出門後,林映雪趕忙通知余軻的人跟了上去。
而起這一幕正好被余軻的人抓了個正着,再加上之前余弋手頭上的那些人命官司,這件事一下就鬧大了起來。
可眼下這樣的關頭,余國皇帝作為老子病得都快要死了,可余弋這個做兒子的,居然還有心思去跟老子的女人偷偷苟且,試問余國皇帝怎能不氣?
“你做的不錯,接下來就是二弟了,只要二弟一死,就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阻止本皇子登上皇位了!”余弋被處死之後,余軻顯得非常高興。
但凡是上位者,多數都是冷酷無情的。林映雪看着幾乎已經陷入癲狂的余軻,面上卻沒有任何錶情。
二皇子余禮與余弋是完全不同的兩
個人,余禮平日里行事低調,做事從來不出頭,不冒進,也沒有什麼把柄在他人手上。
林映雪在想這些的時候,她人已經在二皇子府里了——和原來在余弋的那一樣,余軻希望她能在余禮府中盯着余禮的一舉一動,並找出能夠扳倒余禮的證據。
能夠多接觸到余禮,林映雪自然是求之不得。
剛一走進房裡,林映雪就感到背後一涼,出於直覺,她忙往旁邊閃了閃,只是身後那人的動作顯然比她更快。
而且身後那人似乎並不想跟她廢話,察覺勒住她的手腕開始用力,林映雪瞳孔一縮,電光火石之間忙大聲道:“二殿下,我是來幫你的!”
“是嗎?”身後的人似乎是被林映雪的話挑起了些許興趣,他冷冷道:“本殿下不是三弟那個草包,本殿下早就已經派人調查過你的身份了,若不是你,三弟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栽在大哥的手上。”
而余禮之所以引她過來,想要悄無聲息的殺掉她,恐怕一來是因為對余軻有所懼怕,二來也是不想與余軻光明正大的撕破臉皮。
為了防止余禮突然對她下手,林映雪的語速很快,“現在二皇子與大皇子比起來,實力上多少還是有些差距地,但大皇子那邊現在很信任我,二皇子若是肯放了我的話,想必我能幫到二皇子的,遠比其他人能幫到二皇子的更多。”
“你能幫本殿下什麼?”隔了一會後,余禮一邊拿開了林映雪脖子前的匕首,一邊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本章完)
重生之庶女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