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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可是這事算是自己的私事,自己就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顧嬙沒多解釋什麼,從自己的房間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這裡邊是當時清平還在京城的時候,閑着沒事做,教自己養的蠱蟲。

這麼久了,顧嬙也一直都沒忘了,沒想到自己閑來沒事做的東西竟然還能在今天派上用場,正好寧紫鳶人都已經放了,自己也沒辦法繼續追究,這樣抱復一下總不為過吧?

說起來因為自己學的功夫還不到家,所以養出來的蠱蟲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作用,最多就是能讓人渾身發癢個一兩天,之後蟲子就會死掉,自行排出體外。

這種東西用來報復那個女人,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沈千山看着顧嬙手裡的盒子也皺起了眉頭,“你該不會是想……”

沈千山之前也經歷過這些,腦海里已經出現寧紫鳶身上爬着蠱蟲驚聲尖叫,然後被蠱蟲折磨的哭也哭不出來的樣子了。

不過這比起顧嬙挨的那一刀來說,真不算是什麼,顧嬙你也已經承諾了這東西並不會讓她送命,稍微報復一下也確實無可厚非。

“沒錯,你就派人把這個蟲子放到她身上就行了,這裡外給大家添了這麼多的麻煩,最後還只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一個男人而已,這種事情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沈千山也是寵着顧嬙,滿口答應了下來,把蠱蟲交給了自己身邊的人,就讓他去追叫寧紫鳶和白澤兩個人的馬車了。

可是回過頭來,其實還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們處理呢。

一則是顧淮安的事情,他的老對頭容漣這一次也算是被他們算計了,明明白白的被他們搶走了人質,心裡肯定諸多不爽。

容漣不是第一次和顧淮安作對,有了這一次就肯定有下一次,不知道容漣是不是向著沈中白那一邊的,可是從這一次的事情看來,他們可得小心警惕着這個男人,免得以後惹出什麼事端大家還都不清楚。

“我只記得這個人好像之前確實和你有些過節,可也不至於如此恨你吧?難道是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顧嬙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這事兒擺在誰身上肯定都不願意,容漣幾次三番的挑事,他們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我倒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可是自我有記憶以來他們世家好像就一直在朝為官,就連我都已經不記得他們家到底是什麼來歷了。”

沈千山說這話並不是誇大其詞,確實從他生出來以來,容家在朝的勢力就已經很讓人看不懂了,說起來,容悅好像還和容漣有一定的親緣關係。

“就不會吧……容悅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難道他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報復?可就算報復也不應該衝著你來啊。”

沈千山這段時間以來都一直想着要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可是這件事莫名其妙設計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和沈仲白正面交手,就已經遇到了這麼多的阻礙。

沈千山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沈仲白作為皇帝,已經有太多的特權可以使用了,自己在某些狀況發生時,確實是比不上他的手腕。

“你也沒必要想這麼多,這種事情攤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顧淮安不是還說,這個容漣從小到大就經常找他的麻煩嗎?說不準和你沒什麼關係,就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人恩怨,淮安自己不知道罷了。”

姑蘇涼想每件事情的時候都很想得開,特別是在這種事情上如果一直自己糾結的話,反倒是有點不合適了,這時候,只要他們不在意,要苦惱的就是對方了。

顧淮安聽到這話之後,也點了點頭,可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容漣,一時之間也確實沒個頭緒。

“正好天闊回來了,你們天機閣裡邊有沒有記載這些事情的,能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也好好好解決這件事。”

楚天闊聽到這話之後,搖了搖頭,“就算是想查,也未必能夠查得出來,我想現在這個時候,天機閣裡邊大部分的卷宗還是不能動的,只要我沒有回去,就連阿然也沒有機會能夠打開那些,與其想着到底是怎麼得罪他了,倒不如直接問問他吧,免得自己想的和實際有所差別。”

楚天闊這一次回來,確實是對他們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很在意,特別是這個突然就出現的宋姑娘。

旁敲側擊的問了顧嬙好多有關於宋芷汀的事情,讓顧嬙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想了一想,又覺得楚天闊應該不會害他們,所以就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一開始,自己也對宋芷汀的身份很懷疑,楚天闊會這樣想,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才不想要見那個討人厭的傢伙呢,他整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就好像瘟神一樣,如果說以前大家不願意靠着王爺,是因為他臉色冷淡,那這個容漣就是從裡到外脾氣都壞透了。沒有人願意挨着他、”

幾個人湊在一起商量了好久。寧紫鳶已經離開了京城。洛平侯相信不久之後也會離開。外族的事情算是稍微告一段落了最起碼短時間內。白澤不會再有精力能夠出現在京城裡。再加上在山莊外面的時候。他被楚天闊打得很慘。就算是養傷,也還要養一陣子呢。

想到這幾天受到最大打擊的人應該就是宋芷汀,所以他們也抓緊回到了後邊的院子里,想要安慰一下,有了上一次事情的教訓,顧淮安又抽掉了自己身邊的人在這院子周圍守着,生怕容漣這個武功高強的人,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走。

“我覺得你就有點矯枉過正了,如果他真的想進來的話,就算是這些侍衛,也根本就攔不住他,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

沈千山非常明白容漣武功有多高,他們幾個人之中,恐怕也就只有楚天闊能夠和容漣隊打,就連自己都未必是容漣的對手。

“防患於未然吧,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了,而且那個傢伙,我也一定不會饒過他”

這是楚天闊第一次見宋芷汀,所以里里外外也問了不少的問題,因為顧嬙之前也是這樣做的,所以這一次並沒有對楚天闊的做法有什麼很大的疑惑,只是顧淮安聽的楚天闊問得這麼詳細,多多少少都覺得楚天闊是在猜疑他的妻子,心裡有些不滿。

看見顧淮安稍微有些不好的臉色,沈千山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是把自己手裡的茶杯朝着桌子上輕輕地砸了一下,也算是對楚天闊的一個提醒,這種話如果問得太多了,難免讓大家的面子都過不去。

至於這個宋芷汀的身份,自己和顧嬙之前都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沒有什麼問題,楚天闊再繼續這個樣子問下去的話,顧淮安心裡肯定會不好受。

楚天闊沒有繼續說話,姑蘇涼也覺得現場有一點點尷尬,也只好擺了個笑臉,開口緩和氣氛。

顧嬙聽到這裡,也確實是。察覺到不對勁了,再想想今天早上自己看到的狀況,眼神也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楚天闊剛才說他沒有辦法和天機閣取得聯繫,可是實際上,今天一早,自己還看見天機閣的人來給他送信來着。

自己清清楚楚的看見是以前跟着姑蘇然的那個手下,親手把書信交給了楚天闊,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楚天闊一定會把發生的事情告訴大家,可是他今天卻什麼都沒有說。

再加上剛才問的那些,多多少少都會讓人覺得有點反常。

“既然被寧紫鳶毀掉了婚禮,自然是應該再辦一個,不然人家姑娘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就嫁給你了,正巧我也還沒有喝到你的喜酒呢。”

雖然能夠理解楚天闊今天的所作所為,可是,楚天闊說這話的時候總讓顧嬙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說實話,楚天闊之前在山莊的時候似乎並沒有對顧淮安曾經沒有邀請他的事情感覺到太難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這件事呢?難道真的和他今天早上收到的那封信有關嗎?

顧嬙其實也是一不小心看到了這一些,畢竟大家都是朋友,顧嬙也一直以來都非常信任楚天闊,只是今天早上自己起的有些早,正好看見了天機閣的人來送信,隔得太遠自己並不知道信里的內容究竟是什麼,可是楚天闊突然提起這些,肯定有問題。

宋芷汀擺了擺手,看起來似乎有些害羞,卻還是警惕的對着楚天闊。

顧淮安只當作是宋芷汀之前沒有見過楚天闊,突然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有些害羞,並沒有多想什麼,可是重辦婚禮的事情恐怕也是要提上行程的,畢竟這一次的事情,大家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被寧紫鳶給利用了,怎麼能讓宋芷汀跟着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