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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夜笙歌姜月涯五人就回了縣衙,他們一會去,就聽說有人劫獄,全部被拿下,留守在縣衙的都是姜月涯安排的人,再有大魚的人配合。

兩方人陰悄悄的躲着,等那些黑衣人進來,一把迷藥接着一把迷藥的撒,那些人倒成一片,有來無回,全部被抓,口中的毒囊都被取出來,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縣衙還算是平靜,至少沒有人再闖進來。

過了六天,朝廷的人才慢悠悠的來,說是將村名就地正法斬立決,朝廷派了新的縣衙上任。

村子裡的那些人在王異死後,就慢慢變老,等朝廷的人來了,他們被拖出去的時候,已經是皺紋滿面,白髮蒼蒼的老人了,他們用沙啞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求救,但是別人都是用看待怪物的眼睛看着他們。

處理好了案子,姜月涯先起身回皇城,不會等朝廷的人。

半途,姜月涯他們在短短兩天的時間裡,遭遇了三次必殺,刺客一次愛一次厲害,越來越強,人也越來越多。

姜月涯帶着夜笙歌,墨北,五溪和大魚,表面上就五個人一起走官道高調的回去,走官道,出了事情人多,最主要的是,如果這些人做得太多分了,一定會引起皇上的不滿和懷疑,所以他們不會很放肆。

再加上他們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又是走官道,對方也不會拿他們是山賊為借口,對他們動手。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會有麻煩,反而他們的行蹤,所有人都能夠一清二楚,麻煩也就會更多。

經過了三次的刺殺,對方暫時安靜了,夜笙歌知道,這並不是對方放棄了,而是想辦法憋大招,想要一口氣將他們都處理掉,如果再不出來,再有兩天,他們都要到皇城了。

這次姜月涯他們趕路並不是很急,本來是三天就是趕出來的路程,他們要走四天。

這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的兩天才是最難走的,對方一定會動用最大的能力,讓他們回不去了皇城,或者死在皇城之下。

同時姜月涯更加清楚,發生這樣的事情,父皇沒有出手阻止,一是父皇在考驗他,看看他有沒有資格參加皇位的爭奪,另一方面是,父皇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

不管是什麼情況,姜月涯都不難過,他不會再認為皇室裡面會有純潔的親情,如果有,就只有母子,況且母憑子貴,母親對孩子都不能說是單純的親情。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能夠活着到皇城,他就能接受母妃的案子,也能得到父皇的一點點肯定,至少他能證明自己的本事。

他不在意父皇對他的感情和期望,畢竟父皇

都不會在意他的死活,他也不會可憐兮兮的怨恨的詢問:父皇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六年前他就知道了,父皇是個冷漠的人,父皇只看重有用的人。

夜裡夜笙歌一行人在森林裡休息,離火堆不遠就是官道。

古代沒有水泥路,所謂的官道也只是比較寬敞平整的泥巴路,說是平整,其實也不平整,至少土疙瘩還是很多的,有的地方更是坑坑窪窪。

一行人坐在火堆旁吃東西,漠北和大魚守夜,姜月涯和五溪進馬車裡休息。

天氣熱了,森林裡有很多蚊蟲,睡在馬車裡比較好,墨北和大魚身上都是撒了驅蟲葯的。

夜笙歌一人在一輛馬車裡,身上蓋着棉被子,被子不厚,在這樣的天氣剛剛合適。

這一路上來,都是他們這五個人對付刺客,而大魚其實是帶了面具的,現在他的樣子與原本的樣貌還是有一點點差距。

畢竟大魚現在是七宗國皇城裡,平風酒樓的負責人,總不能這麼明顯就暴露出來,讓別人若隱若現的察覺才有意思。

現在幾乎很多人都知道了安笙就是夜笙歌,但是夜笙歌沒有開口承認,別人沒問,她不會說,哪怕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夜笙歌不承認,別人哪怕知道了,也會有其他的打算。

夜裡一直都是相安無事沒有任何動靜直到天微微發亮,刺客還是來了,墨北和大魚立刻出聲,夜笙歌他們立刻就行了出來,拿出武器對持。

黑衣人在這個時候出手是一種很明確的做法,人在夜裡,特別是提高警惕的情況下並不會覺得很困,但是人一直撐,撐到天剛剛亮的那一刻,恰巧是人最困的時候,這個時候出手,能夠多幾分勝算。

這樣說來,這一次出現的這一幫人還是比較聰明的,在跟他們整整齊齊的拔出利劍,就知道這幫人心裡有數,至少不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混混。

今晚的月亮並不是很圓,要再過幾天才是十六,但是也能讓人看清楚人影,

這次的刺客人數很多,有一百來號人,估計身手不會很差,姜月涯也不在意,直接出手。

雙方打得火熱的時候,又來了一幫人馬,兩邊都停了下來。

這次來的人,穿的是整整齊齊的白色衣袍,並沒有蒙面,他們個個騎着高頭大馬,排的整整齊齊的從關島上走來。

很快就將黑衣人,包括姜月涯等人都包圍了起來。

姜月涯他們和黑衣人都停手了,他們不能確定這出現的第三方人到底是敵是友是什麼目的?

這幫人可是囂張到連面容都不屑遮住,要麼就是

底氣十足要麼這是後面的人地位很高,否則他們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胆招搖過市。

“你們是什麼人?是敵是友?”黑衣人領頭的開口詢問,如果是敵人,只怕情況並不會很理想,畢竟對方那麼多人,真的打起來,就算他們能夠成功,也不一定會討到好,說不定會死傷大半。

“你們繼續,我們只是看着。”騎在馬背上的,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說著,他坐在馬背上,後背挺直,五官立體,眉間帶着煞氣,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主。

“你們不會半途動手?”姜月涯看着馬背上的人,他知道這個人,是父皇暗衛的首領,他沒想到父皇為了他,居然會派出這樣的人來。

這個人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姜月涯知道,畢竟在母妃死前,他還是很受寵的,至少他見過這個是幾次。

現在姜月涯全是明白了,從村子的案子到半路刺殺,父皇只怕是心知肚明,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父皇並不出手,而是旁觀。

這是在考驗他。

說不定村子長生的事情父皇都是知道的,畢竟沒有哪個皇帝不想長生。

但是很明顯,皇帝自然知道村子長生的方法非常雞肋,壞處多於好處的,也有可能知道,如果王異起了,那些獲得長生的人也會死。

也就是說,如果皇帝通過這樣的方式長生,那就處處受制,不得不聽王異的話,這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是不被允許的。

帝王是王,江山在手,萬人之上,怎麼甘心被一個人控制,至於村子,只怕皇上是留着,看看王異會不會有長進,做出一些更好的長生辦法。

奈何王異只會這一種,於是在了除去王異,又順便考驗姜月涯,這樣的事情就落到了姜月涯手裡。

現在,皇帝的暗衛出現,將黑衣人和姜月涯等人圍住,但是又表明不會出手,姜月涯知道,如果他死了,也只是死了,皇帝不會在意,如果他活着,就有機會。

知道這群人不會動手,姜月涯給了夜笙歌眼神,他們直接出手。

黑衣人沒料到他們直接動手,一下子損失了好幾個人,黑衣人也不管後來的這群人了,直接動手。

雙方有打了起來,而馬背上的這群人,真的什麼都不做,就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們的表情就好像再說,這裡的風景真不錯。

畢竟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這樣,要麼帶五皇子回去,要麼帶屍體回去,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就沒資格做皇帝。

七宗國不喜歡短命的皇帝。

夜笙歌手裡拿着匕首,哪怕她動作再怎麼迅速狠毒,對方人實在是太多了。

姜月涯更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黑衣人那邊臉色也很難看,畢竟他們這麼多人,打了半天,居然沒能將對方五人殺了,這是他們的恥辱,但是讓他們慶幸的是,後面來的這一幫人,真的是說不出手就不出手,也算是值得欣慰的。

只是,哪怕是這樣,黑衣人也不佔優勢,他們對付這五人,肯來就有損失,萬一馬背上的這群人乘機偷襲他們,他們不認為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因為黑衣人有所顧忌,不敢全力以赴,所以夜笙歌他們殺得很歡,殺一個就殺一個敵人,他們心情很好,就算馬背上的人動手,他們暗處也還有人。

最後,再黑衣人損失大半,夜笙歌他們身上也挂彩之後,黑衣人決定撤退了,馬背上的那一群人也沒有阻止。

姜月涯他們直接無視,到馬車裡拿出葯來處理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