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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這七月和啊正是怎麼回事?”平丘遠道好奇的詢問着。

“此事,得從五年前說起了。”夜笙歌說道,平丘遠道知道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所以也就很有耐心的在一旁,聽夜笙歌慢慢說道。

這七月是在三年前才跟夜笙歌的,當時的夜笙歌,來長遠城跟長遠城的平風酒樓老闆商量雲酒的事情。

雖說平風酒樓都是平風公子一手操辦,只要和平風公子談妥了就沒有必要再去和他的手下談,不過夜笙歌來此,一是為了談雲酒的事情,而是為了來考量這長遠城雲酒的銷量情況。

來到這裡商談,考察好了之後,是打算要離開的,卻在她離開的當天發生的一件大事情。

那本來也不是大事,就是長遠城最出名的歌姬,居然要被人強買回去,歌姬名叫暮千,她在風月樓是賣藝不賣身的,她有琴棋書畫無不精通,除了琴,更彈得一手好琵琶,唱得一首好曲子,聲音婉轉惹人傾心。

在加上她樣貌美艷又滿腹經綸,在氣質上就與普通女子大有不同,她性子清冷,不願說話,卻一開口就是天懶之音,當年不知迷倒了多少男子的心。

更有的人千里迢迢趕來,就只為了看她一眼,聽她一曲琵琶,唱一曲兒,本該瀟洒之姿,卻被長遠城新上任的城主老爺給看上了,那城主老爺為了能得到她,使勁了各種手段都得不到暮千的青睞,於是決定光明正大的搶。

而這事,引起了很多暮千嚮往者的不滿,他們全部都圍在風月樓外面,關注着暮千和那官員的一切。

夜笙歌的馬兒被攔住了,又心中好奇,便也湊熱鬧一看,這一看居然正巧看到風月樓三樓,一白衣女子奪窗跳下,白衣飄飄像一隻白色蝴蝶。

眾人驚呼,夜笙歌見狀不好,一躍而起,踩着馬背借力,越過人群,又在一男子肩上輕輕一點,躍到半空,將半空的女子一拉一帶摟進懷裡,圍觀的人早就為兩人讓出了場地,夜笙歌和那白衣女子穩穩落地。

瞬息之間發生的事情讓每一個人來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立刻歡呼起來,他們以為會發生的慘案,居然沒有發生,等他們再看這。兩人時,當即愣住了。

就連被救下來的暮千也愣住了,救她的這位姑娘居然比她矮了大半個頭,她那嬌小的身子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能夠將她接住。

“暮千美人,你沒事就好!”這時,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大叔從樓上下來,喘着粗氣,像是累得不行,身後跟着十來個身穿官服的官兵。

夜笙歌看着胖如一堵牆的人,穿了一身非常寬大的衣服,這一笑,肉全堆起來,實在是不怎麼好看,再看她身旁

的女子,高挑端莊,一股書香氣質無人能比,容貌更是美得無可挑剔,就連夜笙歌看了,都為之心動。

“陳大人,若你來硬的,我只有以死反抗。”暮千看着陳大人,眼神里滿是厭惡的神色。

“暮千,別以為本官看你特別,你就以為這是你放縱的資本,你最好乖乖從了我,你的賣身契如今在我手裡,你還能如何?”陳大人往前走兩步,人們覺得這地面都晃動了兩下,他手裡拿着一張紙,得意洋洋的說道。

下一秒,陳大人只覺得一人影閃現,手中一空,就看到一位十五六歲清爽的黑衣少年站在夜笙歌面前,手裡拿着賣身契交給夜笙歌。

“暮千姐姐,這給你,撕了它。”夜笙歌將賣身契給了暮千,看着身旁的五溪,對於他的表現很是滿意,不愧是跟在身邊幾年的人。

“兩個小毛孩,知道本官是誰嗎?”陳大人眼看賣身契落到了暮千手裡,當即就怒了,那賣身契可是他花了一千兩銀子買的。

“就是你這個大胖子惹得禍,你看這四周人群都攔住我的馬兒了,像你這麼丑的,還學人家強搶民女,你也配!而且你是一個官員,卻做這種強盜之事,這裡離皇城才五天的距離,快馬加鞭也才四天,若你的罪狀到了皇上手裡,你將死無葬身之地。”夜笙歌站到暮千身前說道,按理說長遠城好歹也是大夏國重要城鎮,上面怎麼會派這樣的官員前來。

而且每一個官員都是通過層層考試選拔出來的,就算人品敗壞那也就是個斯文敗類,這個人看起來不想是個飽讀詩書的敗類呀。

“只怕你沒命活到那個時候!”陳大人冷笑着說道,由於他胖乎乎的身子,哪怕是說狠話,夜笙歌都不會覺得害怕。

“你想殺人滅口?現場少說也有一百人,你全部都要殺掉?”夜笙歌不在意的說道,她想來膽子肥得很,還不曾怕過誰。

“這位妹妹,你已經幫我很多了,你們走吧,他是官。”暮千凄涼的說著,手裡的賣身契已經被她握成一團。

“暮千姑娘,你最好別拿死來威脅我,不然你死了,我也會嘗一嘗你的味道,說不定讓我的下人也嘗嘗,讓後再扒光你的衣服,將你掛在城……”陳大人說得十分下流,那雙藏在肥肉的縫隙里的眼睛,似乎要將暮千的衣服看透。

“啊——”夜笙歌實在是聽不得他這樣難聽的話,手中內力聚集,對準他肉乎乎的肚子一拳打去,那胖如牆的陳大人居然被打飛出一米開外,狠狠摔在地上,慘叫哀嚎着。

眾人看着夜笙歌小小的身子,只覺得驚恐萬分,一是驚訝這女娃娃的強悍,二是驚訝這女娃娃居然敢動手打朝

廷命官,在他們普通人的眼中,官就是天。

那些官兵見大人被打了,立刻將夜笙歌圍了起來,五溪立刻出手,將那些官兵打趴下。

“五月、六月,你二人速速回皇城,將今日的事情告訴我父親,讓他上報皇上,長遠城這樣的官員必定是有問題的。”夜笙歌平靜的吩咐着,她運氣也是不好,不過是來談個生意,居然就遇到了這麼麻煩的事情。

“是。”人群里走出來以為女子少女和一青衣少年,他們得到了命令後,兩人一吹哨子,兩匹馬穿過人群而來,他們翻身上馬離開。

夜笙歌的聲音不大,卻能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楚,他們一聽,就覺得此女身份不簡單,她的夫妻必定是皇城裡的朝中大臣,不然怎麼敢動作打官員,這樣一想,他們就決定這陳大人是倒大霉的日子到了。

而倒地的陳大人,一聽夜笙歌的父親居然能向皇上遞奏摺,當即害怕得想要逃走,五溪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快速點了他的穴道。

“各位,此人做事方法都不像是朝廷命官該做的事情,今日正巧被我遇上了,此事只牽扯我一人,你們別圍觀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否則你們被牽連進來……”夜笙歌看着一眾驚呆或看熱鬧的人群,平靜中又帶着警告的說道。

眾人這才想起他們居然看着一個堂堂的官員被打丟臉,萬一被陳大人給記恨上了,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就慘了。

夜笙歌讓五溪直接就近將陳大人和他的手下們都關進了風月樓,每人灌了軟筋散,這樣就能保證他們無力鬧事。

而暮千撕了自己的賣身契,風月樓的老闆娘一直不停的絮叨,在五溪的威逼利誘下,老闆娘將風月樓賣了一個好價格給夜笙歌。

夜笙歌拿着風月樓的地契,有些頭疼,雖然她只是為了不讓老闆娘一直圍這她絮絮叨叨,但風月樓她是真的不會經營,除非把風月樓改成平風酒樓。

就這樣,夜笙歌的事迹很快就被傳開了,長遠城的百姓怕她又很好奇的想知道夜笙歌長什麼樣子。

七天過後,來的是柳家的大舅舅,大舅舅這個時候是在刑部任職,最後查下來,這陳大人居然是假的,真的新官上任的的人名叫陳遠正,是今年的金科狀元,由於才華了得,被皇上重視,安排到了長遠城磨練兩年就調回皇城的。

大舅舅一來,看到這陳大人與戶部給的畫像上的陳大人樣貌不同,立刻知道真正的陳大人遇險或者遇害了。

暮千在聽到陳遠正的時候就心中一震,在看到畫像後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經過詢問,才從暮千的口裡得知這新任長遠城城主大人,居

然就是她的相好陳遠正!

而那位陳大人也不姓陳,就是一個半路截殺陳大人的商販,識得幾個字,在害了陳遠正和兩個官兵後,得到了陳遠正的官印,也就膽大包天的來冒名頂替。

而真正的陳大人掉落懸崖,生死不明,這個案子引得整個長遠城一陣唏噓,任誰都會想到居然會發生這麼可怕的事情。

於是,夜笙歌再柳家大舅的一頓吩咐後留在長遠城,大舅則是帶着假的陳大人回皇城,留了刑部侍郎暫時接管長遠城。

夜笙歌的人氣在長遠城可謂是非常的高了,那些有幸見過夜笙歌的人,都可以吹好久,而且在他們知道夜笙歌是護國將軍夜將軍的女兒之後,更是對夜笙歌讚不絕口,說夜將軍鐵血硬漢保家衛國,女兒也是行俠仗義。

而這些事情,夜笙歌都不大在意,暮千為了報答夜笙歌,決心跟隨夜笙歌,而且夜笙歌這才發現暮千居然會功夫的,於是她更加好奇,暮千面對假陳大人的威脅,為什麼不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