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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你天天給我帶吃的,幸苦你了,不如我做飯給你吃。”夜笙歌真誠的說著,那年夜笙歌才十歲,去清風涯不到一年,由於她彪悍的性格,初到清風涯不出兩個月,就成了同齡人的老大。

誰讓她進門派的第二天,就有小孩上門挑釁,被她打的哭爹喚娘,之後的好幾天,都有人挑釁,夜笙歌很煩躁,與其被人找上門來,還不如主動出擊。

於是,夜笙歌花了半個月將同年齡的同門弟子全部上門挑戰了一遍,得到了第一的位置,那些年齡大的,不好意思欺負小孩,而且他們看着小孩招式毒辣,心底也是犯嘀咕。

夜笙歌百戰成名,在清風涯平靜的度過一年,而秋月是在兩個月前來的,秋月九歲,比夜笙歌小一歲,原本是個過江湖的角色,身上會個一招半式,進入門派後被人慫恿來搶夜笙歌老大的位置,囂張至極,直接上門叫囂,雙手插腰,老氣橫秋的破口大罵,如同潑婦。

那結果可想而知,被夜笙歌胖揍一頓,教訓得服服帖帖的。

秋月本來就是混江湖的,沒爹沒娘是個四處流浪的孤兒,用一身骯髒來保護自己,後來因為偷了清風涯清風門主的錢袋,被清風提上清風涯。

雖然每天都被逼迫着讀書寫字,但生活有了保障,清風說了,清風涯存在一天,就斷然不會讓秋月餓死。

秋月感動之餘,有被同房的人瞧不起,於是也想在同齡人當中出點名頭,也就聽了他們的慫恿。

挑戰夜笙歌,外人都看到她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可沒人知道夜笙歌已經留情了,她流浪好些年,各種各樣的人她都見過,也被人打過,那些人都是往死里打,唯獨夜笙歌受傷有分寸,雖然是鼻青臉腫的可不是特別痛。

而且她直覺覺得夜笙歌是一個非常可怕又可靠的人,於是就死皮賴臉的纏着夜笙歌,也算是給自己找一個靠山,她總愛給夜笙歌帶吃的,夜笙歌也不拒絕,不在乎飯菜價格,悻然接受。

秋月從此就跟在夜笙歌身後,像個牛皮糖,怎麼趕都趕不走,她天天給夜笙歌送吃的討好,夜笙歌就讓她做小跟班了。

在秋月給夜笙歌送了兩個月的之後,夜笙歌覺得自己應該做着事情回報秋月的好意。

於是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夜笙歌讓五溪準備了許多食材,決定自己親自下廚做一桌好菜犒勞犒勞秋月。

秋月一聽,心裡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這兩個月相處下來,雖然夜笙歌給人冷冷的不好相處的感覺,但是卻沒有人對她指指點點了,畢竟她雖然有清風老頭保護,可清風不愛在清風涯。

夜笙歌讓她呆在身邊,也是從某種意義上承

認了她,可能那些人真的很怕夜笙歌,所以也連同害怕秋月。

“好呀,沒想到笙歌姐姐還會做飯。”秋月一聽到夜笙歌的話,立刻高興得不能言語,好半會兒才說道。

結果可想而知,夜笙歌廚藝不好,平丘遠道是領教過的,夜笙歌做了三盤小菜,一碗湯,秋月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豐盛的菜肴,饞得之流口水。

“一會兒你吃小口一點兒,吃大口了不雅觀,我主子不喜歡。”五溪趁着夜笙歌去洗手的功夫,對着秋月低聲說道,秋月信以為真,直到她一口吃下自己認為是美味佳肴的菜狗,差點魂不附體,她才知道五溪這是為了她好,不過看夜笙歌為了做飯,臉都花了,才強行將口中的菜咽下去。

“五溪,你也坐下來吃。”夜笙歌看着秋月都吃下去了,以為這次做菜進步了,也讓五溪坐下一起吃。

五溪也聽話坐下,抬手一碗飯,面色如常的吃起來,吃了幾口,還不忘評價“鹽多了些,下次少放兩勺,辣椒也多了。”

秋月看着五溪能夠面色如常的評價,當即呆住了,不經對五溪投去崇拜的目光。

“真的?我試試。”夜笙歌看着五溪面色如常的吃着,以為自己這次做的還不錯,再加上連秋月都能吃下去,說明不難吃。

結果夜笙歌吃了一口,就是在是吃不下去,當即吐了出來,當下碗筷,雙手對着秋月了五溪豎起了大拇指。

“這麼難吃的東西你們怎麼吃的下去呀,下次我若做的不好吃,你們直接吐出來就是了,看着你們把這麼難吃的東西吃進去,我心中愧疚難受,我發誓,下一次我一定做的更好吃一點。”夜笙歌伸手就要將碗里的東西全部倒掉,五溪不說話,只是去找來一個木桶,讓她倒在裡面,動作熟練得讓一旁的秋月看着就覺得後背發涼,如果她是五溪,估計早就過不到現在了。

“笙歌姐姐,我想今天這頓飯會讓我印象深刻難以忘記,若我以後想要藏一個東西,只想讓姐姐知道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藏在廚房的廢物桶讓,這樣姐姐總有一天會看到的。”秋月笑盈盈的起身走到小小的廚房裡,圍好圍裙,有模有樣的生火,她就段時間給酒樓洗過碗,看到過那些廚子做過飯,所以記得一些。

夜笙歌從回憶里出來,她和平丘遠道已經來到了廚房外,在廚房院子角落,一個大木桶里是空空的,桶也被洗乾淨了,畢竟昨天的剩菜剩飯都賣給其他人餵豬去了。

夜笙歌同平丘遠道談起往事,我有一些感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畢竟她曾經,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居然有一天能夠過得這麼開心。

“沒想到夫人和秋

月竟然是這樣認識的,夫人覺得她會藏在哪裡?”平丘遠道好奇的詢問。

廚房裡的人也看到了兩人,五溪同張梁交代了事情,也來到了廚房,這會兒天氣尚早,廚房的下人正在準備食材,或者做些吃的填飽肚子。

“五溪,秋月藏了一件東西,說只有我才能找到,你看看在哪裡。”夜笙歌說道,只要有五溪出馬,她就不需要動腦子了,而且她大概已經知道在哪兒了,只是需要五溪來動手。

“主子,我覺得是在這木桶下面,木桶下最安全,沒人能想到。”五溪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說著,這裡是在廚房,關於廚房的,她就想起了主子第一次做飯給秋月吃的時候,那段記憶對秋月來說,應該很難忘吧。

他現在都還記得秋月笑嘻嘻的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剩飯桶下面髒兮兮的泥土裡是最安全的,所以她覺得應該就在這裡。

“我也覺得在這裡,不如你去找個鏟子,把它挖開看看。”夜笙歌提議說道,他也覺得是在這裡,不過正巧看到了五溪,既然五溪在,她就不想自己動手了。

“是。”無錫印了下來,在院中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鐵鏟,他將木桶提開,用鐵鏟在木桶下的泥土挖了一會兒,果然挖出了一個木盒子,他接過張梁手中的帕子,將木盒擦乾淨,遞給夜笙歌,夜笙歌打開看一下,裡面全是被一種特製的膠封住的一個小木盒,木盒防水。

夜笙歌一看,就知道是秋月弄的盒子了,三人回到屋中,夜笙歌打開木盒,木盒裡面的東西全是一些紙張性的證據。

這些證據有柳州知府出資資助五靈派的事情,也有柳州知府同皇后的大哥,國舅爺的通信,裡面還有國舅爺下令讓柳州知府派人半路截殺二皇兄的信件,把這些證據給皇帝,就能直接處理掉國舅爺和柳州知府。

但五靈派和柳州知府有什麼勾當還不清楚,而且他們必須潛入五靈派先將二皇兄和千面玲瓏救出來,不然怕柳州知府被逼迫急了,到時候會對二皇兄他們下手,到時候事情就難辦了。

“五溪,可能你要和小魚先將這份證據帶回皇城了,你能做到嗎?”夜笙歌說道,她這次出來,身邊就帶了五溪,五月和六月都受傷了,她就讓七月也留了下來。

“能做到,不過突然少了兩個人,會引起懷疑吧?”五溪說道。

“沒事,我身邊帶了暗衛,拉兩個出來易容成你們的樣子就可以了。”平丘遠道說道,這事兒不難辦。

“既然這樣,那等小魚回來,你們就立刻起身,路上絕不耽誤,回皇城之後,一切聽小魚的指揮,不可衝動。”夜笙歌說道,說起來自從她認識

五溪以來,出了五溪一直要跟着自己以外,他就沒有做過任何衝動的事情,五溪性格冷漠,很少有情緒波動的時候。

“是,一切聽小魚的安排。”五溪平靜的回答,對於他來說,只要是夜笙歌的命令,他都會去聽的,哪怕夜笙歌命令是要他死,他也願意。

“遠道,一會兒小魚回來,你同他說。”夜笙歌說道,遠道是一個聰明的人,並不像外界說的那樣是個敗家的風流皇子,至少單從武功這點,他就騙過了世人,而且自己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也覺得平丘遠道是一個聰明的人。

“夫人信任我能把事情做好,那我我一定不會辜負夫人,我會讓小魚做好的。”平丘遠道說道,他原來喜歡夜笙歌聰明能幹,現在他喜歡夜笙歌是因為,夜笙歌願意去相信他,不認為他是一灘爛泥,對他也比較溫柔。

“夫君本就是個聰明的人,何故這樣說。”夜笙歌微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