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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帶着眾人來到了一片幽藍的雲海之,雲海波瀾,如海水般輕輕搖晃,讓人如臨夢幻之。

越過雲海,白霧將眾人帶到了一座雕刻精美的拱橋後,很快消失了。

拱橋架在一片湖泊之,湖面平靜,不泛漣漪,只在蓮花河燈的映照下,閃着銀粼波光。

“好冷啊,果然是廣寒宮,沒有辜負這個寒字。”林曉曉縮着脖子,不停地搓着雙臂。

“怎麼是夜晚啊?”雲熙子疑惑地看向四周,感覺天空是夜晚的幽藍色,只是不見繁星。

“廣寒宮裡沒有白晝,只有夜晚。”婪夢解釋道。

“那不是很適合拍鬼片。”熙熙理了理頭巾,說道。

因為不能戴假髮,熙熙乾脆找出了一塊雲熙子的紗巾將小腦袋給包裹住了。

“這麼凄冷的地方,恐怕連鬼都要嫌棄吧!”孫挺忍不住吐槽道。

這裡漂亮是漂亮,但是毫無人氣,給人冷冰冰的感覺,還不如地府那種哥特式的感覺讓人舒服。

“待在這裡,該有多寂寞啊!”熊萌萌感嘆道。

當初,為了修行,他也選擇了人跡罕至的荒野山林,獨自感受着時間的流逝,以及生命的輪迴。

但和這裡起來,熊萌萌覺得,荒野山林簡直是人間天堂啊,至少還能聞到花香,聽到鳥鳴,看到獸跑。

“你說嫦娥和玉兔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會不會得抑鬱症啊?”王磊好道。

“嫦娥有沒有抑鬱症我不清楚,但我想,玉兔肯定有躁鬱症,不然幹嘛玩粑粑啊!”熙熙吐槽道。

眾人均點了點頭,覺得熙熙說得很有道理。

走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將這座拱橋走完。

拱橋的盡頭是廣寒宮的宮殿了,宮殿被一個閃着銀光的圓形透明體罩在裡面,遠遠地看過去,像個巨大版的水晶球玩具。

“那層散發著銀光的圓形罩體是什麼?結界嗎?”熙熙好道。

“不是,只是個裝飾而已,為了讓宮殿看起來好看。”婪夢說道。

“不會是祁連大師弄的吧,感覺好娘啊!”陳瀟說道。

“不是,是以前住這裡的一位仙子設計的,她離開後,嫦娥才住進來的。”婪夢說道。

“在嫦娥之前還有仙子住這裡,誰啊?”熙熙好道。

“不認識,在我出生以前她下凡渡劫去了,然後渡着渡着沒有然後了。”婪夢說道。

“估計是找了個凡人結婚生猴子去了。”孫挺打趣道。

“可以直接穿過去嗎?會不會被電死啊?”熙熙站在那圈銀光前,不敢朝前邁步。

她到不怕被電死,但她怕被電成焦炭洋娃娃啊!

“沒關係,只是銀光而已,不傷人。”說著,婪夢率先穿過了銀光,朝着宮殿走去。

看到銀光果然只是個擺設,眾人也跟着穿了過去。

“好暖和!”林曉曉發現,當碰觸銀光的時候,感覺全身都被溫暖了。

“好像是挺暖和的,婪夢,這銀光是什麼做的啊?”雲熙子將雙手在銀光里穿來穿去,感受着銀光傳來的溫暖觸感。

“額,應該是那位仙子收集的太陽光,然後給它們染了下顏色。”婪夢猜測道。

“還能收集太陽光?好神啊!”王磊忍不住感嘆道,神仙果然科學家更牛逼。

宮殿外面種着許多在凡間看不到的植被和樹木,它們散發著芬芳,將原本冷清的廣寒宮增添了少許的溫情來。

沿着雕花石樓,走了露台,也是嫦娥跳舞,玉兔搗葯的地方。

不過,當眾人走露台後,被一股粑粑味給噁心到了,那股濃厚的粑粑味已經完全遮蓋住了殿外那些植物散發出來的芳香味了。

“嘔!哪裡有垃圾桶?我想吐!”林曉曉捂着嘴巴,打着乾嘔。

只見,有籃球場大的露台,滿地都散布着粑粑,有些已經幹了,黏在了地面,而有些還是濕潤的,似乎才被倒出來不久。

“我好像來到了夢的場景。”雲熙子捂着嘴,說道。

“我也是。”熊萌萌隨即附和道。

“我們也是!”熙熙和呵呵同時點頭道。

“你確定這是神仙住的地方,而不是屎殼郎住的地方?”孫挺看向婪夢,皺眉道。

“額..應該,好像,貌似是吧。”看到原本潔白的露檯布滿了大小各異的“黃金”,連婪夢自己也忍不住開始懷疑是否走錯地方了。

“小兔子乖乖,把馬桶端來,端來端來快端來,嫦娥要拉屎,快把它端來...”在眾人各種感嘆時,一陣歡快的歌聲從宮殿裡面傳了出來。

伴隨歌聲而來的,是一陣陣新鮮的粑粑味。

只見,一隻巨型白兔子正抱着一個在凡間隨處可見的沖水馬桶蹦了出來,並且隨着它的蹦躂,馬桶里的粑粑跟着濺了出來。

粑粑濺得滿地都是,也濺了兔子一身,不過,卻絲毫不影響兔子那歡愉的心情。

“玉兔,你在幹嘛?”婪夢大喝道,感覺玉兔這副模樣簡直是有損神仙那不食煙火,清風傲骨的形象。

“咦..二夢?”玉兔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婪夢。

“我是二夢的哥哥婪夢,你這是在幹嘛?玩粑粑嗎?”婪夢凝眉道,語氣帶着質問和責怪。

“哼!我是在玩粑粑,咋滴?你來咬我啊!”玉兔朝婪夢做了一個鬼臉,繼續抱着馬桶朝露台走來。

“把馬桶放下!”婪夢再次大喝,並做出了要前的架勢。

“好呀。”玉兔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看着玉兔這副模樣,眾人均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食屎吧!”玉兔將馬桶朝婪夢扔來,隨後扭着肥屁屁往宮殿大門跑去。

看着朝自己飛速襲來的馬桶,以及從馬桶里飛濺而出的粑粑,婪夢迅速喚出了白霧,躲閃開來。

婪夢倒是躲開了粑粑襲擊,可站在婪夢身後的陳瀟遭殃了。

“婪夢,我恨你!”陳瀟大喊道,並試圖朝旁邊躲去。

眼見着要被一dàbō粑粑給襲擊了,陳瀟咬牙閉了雙眼。

在這時,雲熙子急忙將右手幻化成了桃樹枝,並朝着陳瀟席捲而去,將陳瀟捲起後,迅速拉了回來。

“砰!”

陳瀟摔倒了雲熙子的腳邊,險險躲過了那波粑粑的襲擊。

“砰..嘩啦!”

隨後,馬桶落地,粑粑流了一地,讓原本惡臭的露台變得越發喪心病狂的惡臭起來。

“抱歉抱歉,一時情急,忘了你正站在身後。”看到躲過粑粑攻勢了,婪夢趕緊跑來將陳瀟扶起。

“這是第二次了啊,地宮那次是第一次,如果再有第三次,我們友盡!”陳瀟怒火燒地看向婪夢,憤憤道。

“好好!不會有第三次,我發誓。”婪夢急忙說道。

“那隻兔子跑了,好大一隻啊,玉兔不是應該嬌小可愛嗎?”熊萌萌指着被玉兔關的宮殿大門,說道。

“玉兔不是還應該仙氣飄飄嗎?現在人家可是臭氣飄飄。”熙熙用小短手捂着口鼻,瓮聲瓮氣地說道。

“走,去宮殿里,看看嫦娥都在幹嘛,怎麼對玉兔這種瘋癲的行為置之不理。”說著,婪夢喚出了白霧,帶着眾人秒穿進了宮殿里。

雖然只隔了一扇門,但明顯宮殿里沒有那股粑粑味,甚至還隱約傳出了一陣陣果酒的味道。

“唔...這不是婪夢嗎?”在眾人在宮殿里尋找玉兔的身影時,一個迷糊的女聲從一根圓柱的背後傳來。

“嫦娥?”婪夢回頭望去,並朝着那根圓柱走去。

只見,嫦娥抱着一個酒壺,倚靠在圓柱後背的牆壁,醉眼朦濃地看向眼前的眾人。

“婪夢,帶朋友來廣寒宮玩啊,隨便坐啊,我讓小玉給你們做些月餅吃。”嫦娥扶着圓柱,想起身。

婪夢急忙直起身子,用虎爪將嫦娥扶起。

“是做屎月餅嗎?”熙熙站在後面,小聲地嘀咕道。

透過宮殿里的燈火,眾人才看清嫦娥的長相。

原本白皙的鵝蛋臉因為醉酒,而變得通紅腫脹,五官很精緻,可惜,卻已看不到半點仙氣,看起來像酒吧里的陪酒女。

“嫦娥,你怎麼醉成這樣?”婪夢語帶責怪道。

“哦,我沒醉,我只是有些頭暈而已。”說著,嫦娥滑了下去,還好婪夢即使攙扶住了她。

“看來醉得不輕,有水嗎?給她喝點水可能好些。”雲熙子建議道。

“我去找找。”說著,熙熙甩着小短腿兒,在宮殿里四處找水了。

“宮殿挺漂亮的,可惜,住在這裡的不是醉鬼是瘋癲兔。”林曉曉看了看周圍低調而奢華的裝飾,忍不住扶額感嘆道。

“水來啦!”熙熙抱着一個裝滿水的銀盆,朝着眾人奔來。

只是,一邊跑,水一邊往外濺,跟玉兔抱着馬桶蹦躂的姿勢有得一拼。

“慢點,水都要灑完了。”孫挺急忙提醒道。

“噗!”

來到嫦娥面前後,熙熙一下將剩下的大半盆水朝她的臉潑去。

“啊!下雨啦?”嫦娥一個激靈,立馬清醒過來。

“咳咳,嫦娥,你知道玉兔最近犯下了什麼大錯嗎?”婪夢急忙切入正題。

“小玉,它挺好的啊,每天都在那裡搗葯,可勤快啦!”嫦娥笑了笑,說道。

“是搗屎吧。”熙熙又在那裡小聲嘀咕着。

“額,你怎麼知道它每天都在搗葯?”婪夢看向嫦娥,問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它每天都抱着藥罐去露台,每次出去的時候,藥罐都是滿滿的。”嫦娥揉了揉眉心,說道。

“盛滿的不是藥材,是粑粑啦!”熙熙繼續小聲地嘀咕着。

“嫦娥,你聽說我,玉兔它...”婪夢的話還沒說完,被嫦娥給阻止了。

“等等,我肚子又痛起來了,我先去如廁,你帶朋友先逛逛。”推開婪夢後,嫦娥急忙抓起墜地的裙擺,兩步並作三步地朝裡面跑去。

“那些粑粑不會是嫦娥拉出來的吧?”看着嫦娥飛奔如廁的身影,林曉曉嫌棄地說道。

“可是,怎麼會拉出那麼多粑粑呢?感覺都是十個二夢的粑粑量了。”熙熙用小短手摩挲着圓下巴,疑惑道。

眾人:這個問題問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