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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偉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沒有?”

許樂微微一笑:“是的,沒有。我一點勝利的把握也沒有。王立偉,是不是有些後悔沒有聽從普哈森的話,接受他的拉攏?”

“隊長,你已經知道了?”王立偉驚叫道。

謝巧巧在旁邊說道:“放心吧,隊長不會因此有什麼想法的。同樣,王立偉,你也不要多想,你不想跟普哈森那樣在對方來臨之前就被隊長殺死吧?如果是這樣愚蠢的死法,我也會死的心不甘情不願……”

聽到謝巧巧的話,繞是許樂早已經心裡有了一點準備,現在還是禁不住感到訝異:“原來最近是你在幫着王立偉做出選擇,我說他一下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yiyàng。”

“當然不是,我只是建議。說起來,王立偉可算是我的主人呢。”謝巧巧微笑着說道。

許樂不想在這種話題上談論太多,他現在心中想的更多的是隨時可能到來的十字軍敵人。

“謝巧巧,之前談論的事情,我們還沒談論完吧?你說說你的理解。”

謝巧巧想了一下之後,說道:“理解?對方如果按照隊長你說的,那麼我們除了小心翼翼和加大偵查力度之外幾乎沒有什麼能夠做的事情。”

“你對於這個世界的最高戰鬥力量擁有絕對壓制的力量,而對方很可能能夠完全壓制你,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力量我們是用不上多少的,最終還是要靠我們自己,更明確的說,隊長,這一次,還是要靠你自己……”

許樂聞言,微微抬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簡而言之,說了等於沒說啊……謝巧巧,你自己又準備怎麼辦?”

謝巧巧回答道:“我剛才還想把丹澤爾當做目標,不過現在看來還是不要這麼做比較好。外面得了星痕症候群的人很多,只要通過一定的體液輸送就能夠……”

王立偉的臉突然漲得通紅:“不行,我不允許!”

謝巧巧愕然:“為什麼?”

“我不允許你和陌生的人體液……”王立偉憤怒地說道。

謝巧巧笑了起來:“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根據傑諾娃細胞的強大的侵蝕特性,輸血也可以,我喝對方的血液應該也可以,你以為我會做別的什麼事?”

王立偉的臉頓時變得更紅了,訥訥地說不出話來,這次他是羞紅的。

許樂笑了笑,說道:“你們先在這裡吧,我要出去查探一下情況了。”

謝巧巧說道:“我也去,我要找一個星痕症候群的病人。”

“那我也去!”王立偉紅着臉說道。這一次,就連三個新人都笑了起來……

許樂說道:“現在只是任務世界剛開始,應該沒什麼事情,謝巧巧可以單獨行動,我要開着飛船,迅速將整個城市周邊探查一遍。”

“對了,你們兩個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一個,至少保證三個新手不要給我們帶來別的麻煩。”

謝巧巧和王立偉兩人點頭應下,許樂便推開門,向著外面走去。

“你要走了嗎?”迎面碰上了面色不善的蒂法,這個大美女現在對他可謂是厭惡透頂,只是受限於這裡施展不開自己的手腳,又怕被對方佔了便宜,蒂法才勉強忍耐下來。

“當然不是,我要出去走走,你要一起嗎?”許樂和顏悅色地問道,只可惜那笑容在蒂法看來實在是可惡下流的卑劣笑容。

卑鄙又噁心的傢伙,把我當做了那種隨便跟人出去的女人嗎?

蒂法本來不想理會這個傢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神羅派人過來,要請克勞德做什麼事情,而克勞德已經很久不見了,自己或許應該去那個教堂看看,或許克勞德會在那裡吧。正好,也可以在那個寬闊的教堂內順便教訓這個可惡至極的混蛋。

許樂已經在慢慢的下樓梯了,忽然聽到了蒂法的聲音:“如果要出去,你需要陪我去一個地方。”

有些意外的回頭望去,蒂法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了,許樂心內愕然:“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不過在此之前,你要等我一下。”蒂法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許樂更加意外,說道:“要跟我出去,你不用化妝,我不會討厭你現在的模樣的……”

剛剛把電話撥出去的蒂法聽了許樂的話,頓時心頭火起,咬牙切齒起來:“可惡的傢伙!真噁心,我一定要收拾你!”

“嗯?蒂法?你要收拾我?”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清亮的年輕男子的聲音,有些疑惑地說道。

蒂法的聲音頓時溫柔起來,美麗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柔和的笑容:“不……克勞德,我說的是一個客人,他不肯給錢,還要賴在酒館裡面……”

電話那頭克勞德有些意外:“這樣的情況你處理過很多次吧?把他扔出去不就可以了?”

蒂法說道:“嗯,這件事情我馬上就要處理了。神羅的社長盧夫斯派人找你,說是有事情要讓你幫忙。你會去嗎?”

克勞德回答道:“我知道了……”

蒂法的聲音很溫柔,這也是她本來的模樣,只是今天被許樂氣到了,才顯得強硬了一些。

“克勞德,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克勞德沒有回答,電話裡面一片沉默……

蒂法抿了一下紅潤的嘴唇,溫柔的說道:“那麼,就這樣吧,克勞德。”

掛斷了電話,蒂法有些失落地向外走去:克勞德還是不願意回來。

許樂坐在樓梯上抬起頭來:“你兒子?”

蒂法頓時沒有了失落的情緒,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你胡說什麼?那是我的朋友。”

“是嗎?你對他那種態度,簡直就像是盼著兒子趕緊回來的老媽嘛,那個叫克勞德的傢伙可真是一個叛逆的兒子少年,心裡不痛快,至於不見自己的朋友,胡亂地瞎跑嗎?難道說你這個朋友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讓他不願意見你嗎?”許樂說道。

蒂法怔了一下:“不,克勞德心中大概也很痛苦……不對,重點不是這個,你為什麼偷聽我打電話?你這個大變態,真是噁心!”

“電話么,我就坐在這裡,聽到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許樂說道,“心中有痛苦就對着朋友冷淡,自己胡亂行動,還讓朋友擔心,那個克勞德可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

蒂法怒聲道:“你知道什麼!你了解克勞德嗎?你知道他身上背負着多少事情嗎?什麼都不懂的話,就不要來評價別人的生活!”

“看起來,你這種‘嘮叨老媽’的生活還是樂在其中了?”許樂笑着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你還要不要出去?”

蒂法憤怒地看了他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兩人走出門外,蒂法將本來就空無一人的酒吧打烊,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然後對許樂說道:“你要先跟着我去一個地方。”

許樂抬手,將飛船從儲物戒指中拿了出來:“沒有必要,今天我可是打算看遍這個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蒂法小姐,願意當我的導遊嗎?”

蒂法有些qiguài的看着飛船:“這是什麼交通工具?”

“飛船,跟飛機差不多的東西。”許樂說著坐在了駕駛位置上:“上來吧。”

“你答應我會去一個指定的地方嗎?”蒂法問道。

許樂點點頭:“當然,我會的。”

蒂法這才坐在了飛船上,許樂駕駛着飛船在這個城市的上空飛行起來。這個世界就有飛機,蒂法對飛行工具也不陌生,因此也不大驚小怪,只是輕輕的托着自己的臉龐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克勞德現在會在教堂嗎?如果我過去,他會不會很困擾?

“蒂法,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許樂問道

蒂法有些qiguài,見他表情嚴肅認真,也不由地認真起來:“什麼事情?”

“為什麼要換內褲?”許樂一本正經地問道。

“哈?”

“剛才我坐在樓梯上抬頭看你,看到你的內褲換成了純白的顏色,沒有了丁香花,是什麼原因讓你如此在意?可以的話請告訴我……”

蒂法的臉迅速漲得通紅:“去死吧,你,這,個,大,變,態!”